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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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為什么在這里……”裸/身的男人,臀部有塊月牙胎記,毋庸置疑,這是我弟,這張畫上面的人就是我弟。 我顫著手,不敢接近畫像,淚水很自然地滲出,月牙在我的淚光中閃動著,我的心像刀絞一般慘烈。我在這里找到弟弟的畫像,我能確定我沒有查錯方向,可是凌非這種混蛋,不配擁有我弟的畫像,突然想到他可能對著我弟的畫像做些惡心的事情,我就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扔了手里的白布,我毫不猶豫地將畫像取下來,然后收起來準(zhǔn)備帶走。 耽誤太久,我怕被人發(fā)覺,收好畫像,我一轉(zhuǎn)身,猛然間,眼前一閃而過魔鬼面具,嚇得我踉蹌后退,撞倒了身后的畫架。 一時間,房間變得混亂,我抓住皮沙發(fā)才站穩(wěn),定眼一看,那面具被人套在頭上,因為突然出現(xiàn)才會將我嚇得失魂落魄。怕是太悲傷,所以我根本沒發(fā)現(xiàn)身后有人,就連他什么時候進(jìn)了房間,我都毫無察覺。 “別慌,小寶貝,爺疼你?!睂Ψ解?瑣的笑聲令我的記憶重疊,他是他,他就是第一次襲擊我的面具男。 “你究竟是誰?上次你在酒店也對我圖謀不軌。”我大吼質(zhì)問。 “這話說的,今天可是你自個兒送上門?!?/br> “你別過來,我……”我慌亂地張望,看到茶幾上的水果盤,里面有把水果刀,隨即我轉(zhuǎn)了兩圈想要奪下水果刀,然而男人看穿我的目的,從沙發(fā)靠背后面翻身往前,先我一步搶走水果刀。 我嚇得只好往門口逃跑,他以迅雷之勢追上來,我靈敏地躲避,躲過他的飛撲,但是被逼到辦公桌里面,于是他跑過來,我又使出全身力氣推開辦公桌,連保險箱也不放過,桌上能抓得動的東西全都被我扔出去。 “我說,這是要拆了房子嗎?”房門被人推開,人還未進(jìn)來,就聽到凌非的聲音,好像他們約好了,根本就知道我要來,而我就是自投羅網(wǎng)。 面具男的目的是為了嚇唬我,他聽到凌非的說話聲,也馬上恢復(fù)正經(jīng),然后退到門邊站好。 凌非跨步走進(jìn),我站在辦公桌里面,心情忐忑地盯著他,由于剛才的激動,我扯到左手的傷疤,疼痛感越來越明顯。 “怎么這么不小心,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绷璺怯崎e自在地坐在沙發(fā)上,眼神故意掃一眼門口的監(jiān)控器,我恍然一驚,心涼了半截,千算萬算還是忘了這點(diǎn)常識,我怎么會沒有注意到金屋的閉路電視,所以說,剛才的一舉一動根本就是在他的眼皮底下進(jìn)行。 “前段時間,聽人說,有個女人打聽我的消息?!绷璺锹N著二郎腿,面無表情地陳述,“這個女人,是你,不錯嘛,這么快就查到我在這里,還能輕而易舉地混進(jìn)來?!?/br> “哼?!绷璺鞘莻€明白人,我裝再多他也能察覺,所以我不必裝了,是怎樣就是怎樣,大家把話說開之后,我也就坦然了許多,沒有剛才那么驚慌失措。 我從辦公桌里面走出來,手緊握著畫像,一副視死如歸地睇著凌非,“對,我一直調(diào)查你,從你的老家查到這里,好不容易把你揪出來?!?/br> “為什么?” 我手一松,畫像一側(cè)順勢落下,里面的人展現(xiàn)出來,我凜然冷厲道:“因為他?!?/br> 凌非的表情在我眼眸中放大,他看到弟弟的畫像,顯得極其淡定,當(dāng)然,他是經(jīng)歷過血雨腥風(fēng)的人,又豈能是我這么一個小女人所能動搖的。 “他死了,從酒店頂樓跳樓自殺,才二十歲,一條鮮活的生命永遠(yuǎn)定在二十歲?!蔽?guī)捉а狼旋X。 凌非陰鷙的目光轉(zhuǎn)移到我身上,左臂的疼痛猶如火燒,加上我點(diǎn)燃了他的怒火,我似乎要被燒得體無完膚。 正文 第78章 生死速遞 取下面具的男人,果然滿臉橫rou,目露狠厲之色。他就是前天晚上在凌非耳邊嘰嘰歪歪的家伙,他認(rèn)出了我,知道我認(rèn)識梁子柏,所以讓凌非起了疑心,才會“配合”我演這么一出戲。 “他是誰,死了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的控訴換來的卻是凌非的漠視。 “混蛋?!蔽移瓶诖罅R,憤懣詛咒,“你不得好死。” 收起弟弟的畫像,正好這時,開水壺又響了,我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趁著他們掉以輕心之際,奮力地?fù)渖先ィブ鑹氐撞?,也不管燙手,反而徒手揭開壺蓋,朝著凌非潑灑過去。與此同時,凌非躲避不及,身旁那些馬仔護(hù)主心切,跑向我一把拽著我的手臂,然后將我拖到地上。 只聽凌非慘叫一聲,我的胸口也同時被人踩上一腳,我悶哼一聲,忍著痛聽到凌非的咒罵,什么臭婊子,什么找死,什么惡心難聽的話都蹦出來了,聽到他這么憤恨,我反而心里痛快了。 “啪——”接著有人朝我掌摑兩巴掌,打得我口吐血絲,我被兩人夾著站起來,面具男戴上一枚蛇形的戒指,然后毫不客氣地沖著我的臉頰揮去。 “啊——”臉頰的皮rou被蛇口劃開血痕,我再也忍不住了,痛得大叫。 “權(quán)仔。”面具男根本想要了我的命,我當(dāng)時倒也不怕,可能是覺得害怕也沒用,我是絕不會向他們低頭的,哪怕今天死在這里。 我淚眼連連地看著沙發(fā)上的凌非,馬仔幫忙擦拭他身上的水漬,只恨剛才沒有燙瞎了這混蛋的雙眼?;蛘?,我應(yīng)該進(jìn)門之前身上帶上刀子,大不了跟他同歸于盡,為弟弟報仇。 “飛哥,這娘們留不得?!?/br> 凌非凝神片刻,撇著嘴瞪視我,我也同樣瞪視他,我收回眼淚,同樣不甘示弱地瞪著他,雖然他殺氣騰騰,可是我不怕,我怎么會不怕呢?我這么弱不禁風(fēng),我應(yīng)該害怕的,然而我忘了害怕,只想用最后一口氣將他烙印在我的靈魂深處,因為我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他。 凌非眨了一下眼,別過臉,冷漠地說:“別臟了我這里?!?/br> “是的,飛哥?!睓?quán)仔一看就是老手,他命人將我夾著拖出凌非的辦公室。我全身很痛,痛得站不穩(wěn),并且這兩個夾著我的男人也很粗暴地拖著我下樓。 我披頭散發(fā)地低著頭,很清楚地看到地上沿路的血滴印子,從我臉上滴下來的血跡很明顯,兩旁的小姑娘們?nèi)监渎曂吮堋?/br> “姐?!蔽衣牭结穆曇簦蚁敫嬖V她,快跑,不要管我。 菊姐捂住岑曼的嘴,將她拉了進(jìn)去,她們推搡拉扯,岑曼想沖出人群救我,可憐的孩子,她根本救不了我,她應(yīng)該快點(diǎn)離開這里,不要成為下一個犧牲品。 這條路我熟悉,是后門的方向,他們將我拖到后門,從后門出去,后巷陰暗潮濕,是罪惡的庇佑傘。 我被人扔在地上,權(quán)仔搶走我手里的畫像,當(dāng)著我的面將我弟弟撕了個稀巴爛,我滿懷怨憤地爬起來,但是沒有力氣保護(hù)弟弟的畫像,不過這張畫像早就應(yīng)該毀滅,他們不配看我弟弟,他們不配。 “權(quán)哥,這娘們……” “等我玩夠了再給你們嘗嘗?!睓?quán)仔一邊說,一邊解開褲腰帶,我踉蹌倒退,后背緊貼墻壁,慢慢地向黑暗處移動。目光沒有離開惡人的方向,雙手在身旁探索,希望能找到保護(hù)自己的武器,哪怕是一塊玻璃,如果對付不了他們,也可以結(jié)束自己以求保全。 “抓住她。”男人一聲令下。 “不要,啊,不要過來。”我抓住垃/圾筐,本想將垃/圾扔向惡人,豈料雙腿一軟,整個人翻倒在垃/圾筐里面,最后還是被人從垃/圾筐里面拖出來,兩人分工合作,一人摁住我的上半身,另一人摁住我的雙腿。 權(quán)仔的長褲退到一半,他俯身蹲下來,抓住我扭動的腳踝,然后用力一拉,順勢將我壓在身下。 萬念俱灰的我咬住舌/頭,卻被他看穿,權(quán)仔低罵一聲,掐住我的臉頰,吼道:“要死等老子玩夠了再死,臭女人。” “鏘、鏘——”忽近忽遠(yuǎn)的聲響驚動了我的掙扎,連同權(quán)仔他們也都注意到了,他們放松手里的力氣,紛紛向后望去。 我看到墻上一條越來越近的人影,人影的手里拿著一根很長的東西,他每走一步,東西也在墻上輕輕地敲出“鏘”的一聲。 “此路不通,走別處。”權(quán)仔大喝一聲,試圖阻止陌生人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