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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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瞇著眼,雙手擁抱自己,感受他的擁抱,緊緊地抱著我。 “只能如此了,否則兩個人都生了病?!?/br> 在那個夜晚,他擁著我,用身體的熱量給我安全感。貼著寬厚的胸膛,我的心跳變得小心翼翼,這種回憶很折磨人,我很快就虛脫了,倒在床上,蜷縮身體想象依偎在他身邊的感覺。 添了下嘴唇,我忍不住低吟,然后拿起器具打開開關(guān),震動的聲音嚇得我倒吸一口冷氣,雖然很猶豫,可還是敗給欲/望。 “旬一……”我輕喃一聲,凝視天花板,眼前卻浮現(xiàn)江旬一,如鷹的眸子鎖定我的方向,他直接逼近,想要強吻我,我有些后悔,我為什么就不能糊涂一點,那個家伙只是想吻我,其實我也想吻他,可是我不夠勇敢,不敢逾越一步。 旬一,你為什么想吻我?我想問,卻不敢問。 刺激的感覺讓我有些酸楚,毫無掩飾地xiele我的悲情,我完全沒有舒服的感覺,我立刻關(guān)了開關(guān),然后跪坐在床上,捂著臉無聲凝噎。 眼淚從我的指縫中滑落,我盡然痛得忘了哭泣,全憑本能地流下淚水。 余光瞥見床上狼藉一片的器具,有些生自己氣的我,突然跳下床,穿好衣服,然后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扔進(jìn)垃圾桶。 我氣喘呼呼地盯著鏡子中的自己,我把自己折磨成這副模樣,我不心疼,一點不心疼。 想起垃圾桶里面的東西,我還是不放心,于是我又系上垃圾袋,沖出房間跑下樓,不顧外面的雷聲大雨,硬是將那袋垃圾扔到外面的垃圾箱。 我站在雨中,面朝垃圾箱,淚流滿面地與那些不堪的羞恥心告別。 好像是個告別儀式,傾盆大雨很給面子地越來越猛烈,掩蓋了我臉頰上的軟弱。不一會兒,我淋成落湯雞,回到房間卻看到正在下樓的白曉琳。 她穿著一件跟她很不相符的襯衣,白色襯衣,我見江旬一穿過。 “嫂嫂?”白曉琳詫異地跑到我跟前,“你怎么了?” 我搖了搖頭,越過她上了樓梯。我怎么了?我也想知道自己怎么了,誰能告訴我,我怎么了? 白曉琳可能是擔(dān)心我,于是她跟著我上了樓,這時,江旬一也正巧從自己房間走出來,他端著咖啡杯,看到我狼狽不堪的樣子也是嚇得傻眼。 “我以為江燁回來了,所以跑出去看了一下,哪知道雨太大,淋濕了自己?!蔽夜室馔O履_步,解釋給身邊的白曉琳聽。 “嫂嫂真好?!卑讜粤論崦夷橆a上的雨水,羨慕地說,“嫂嫂對大哥真好,這算不算秀恩愛呢?!?/br> “啐,去看一下又不是去游泳,怎么可能變成落湯雞?!苯伙@然并不相信我的解釋。 “等人心切,也就忘了自己站在雨中。”我冷冷地反駁。 “有句話說得好,秀恩愛死得快?!苯幻摽诙?。 白曉琳一跺腳,轉(zhuǎn)身笑罵他,“喂,哪有你這樣的弟弟,居然咒自己的大哥和嫂嫂。” 我情不自禁地瞄了一眼江旬一和白曉琳,既然說秀恩愛死得快,那你們呢?小心點。 正文 第60章 靠近一點點 回了房,一邊脫掉濕透的衣服一邊拿起手機檢查短信,我點進(jìn)去一看,是梁子柏發(fā)給我的短信,說江燁在醫(yī)院,讓我趕緊去醫(yī)院看看。 江燁受傷在醫(yī)院?他不是加班嗎? 我換了衣服匆忙下樓,想起外面的傾盆大雨,估計這么晚打車更加不便,無奈之下,我又來到江旬一的房間門口,他打算睡下了,好在開門的時候沒見到白曉琳,言歸正傳,簡單解釋一下,讓江旬一開車送我去醫(yī)院,他得知大哥受了傷,自然也是心急如焚。 我們的動靜驚醒了白曉琳和婆婆,她們紛紛跟出門,我隨便安撫了幾句,然后坐著江旬一的車一起離開了家。 這家醫(yī)院離紅磚廠比較近,我本能地懷疑江燁之前究竟在哪里“加班”。當(dāng)然,現(xiàn)在的情況沒辦法找當(dāng)事人說清楚,我們趕去醫(yī)院的時候,江燁已經(jīng)睡下了,梁子柏守在病床旁邊,他看到我們,抬眼打個招呼,然后我看到他也是雙眼充血,嘴角有傷。 他們參加世界大戰(zhàn)了嗎? 醫(yī)院很靜,走廊的盡頭是窗臺,我面朝窗外,欣賞暴風(fēng)雷雨的肆虐,梁子柏站在我身邊,他想點煙,突然來了個護(hù)士,嚇得他哆哆嗦嗦地藏起那根捏成兩截的香煙。 “談不攏就拳腳相加?”我有意無意地開口。 梁子柏抹了一把臉,他面容蒼白,看起來很沒有精神。 “醫(yī)生說,他要留院觀察,傷了腦子不是小事?!?/br> “下手這么重?” “不是我,我舍不得?!绷鹤影匚嬷槪D(zhuǎn)過身去抽抽搭搭地像是在啜泣,我有點傻了眼,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男人哭得像個娘們兒,雖然已經(jīng)習(xí)慣梁先生這種娘們兒的風(fēng)范。 “那個……”我緩了一口氣,語氣也變得稍微好一些,“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你不說,我也幫不上?!?/br> 梁子柏始終背對我,他沒有因為我的“好心”而吐露真相,我目送他遠(yuǎn)去的背影,他離開了,帶著無奈離開了醫(yī)院,帶著不舍離開了病床,其實我知道,他和江燁肯定不會用拳腳相對,究竟他們遇到什么事,遇到什么人? 我轉(zhuǎn)身,走廊的另一頭,是江燁的病房,我慢悠悠地靠近,開了門也沒進(jìn)去,他睡得很安靜,我不想打擾。 當(dāng)我坐在病房外面的椅子上時,江旬一拿著兩瓶水也出現(xiàn)了,他坐在我身邊,遞給我礦泉水,我沒要,于是他將其中我的水瓶放在腳邊。 “梁先生走了?!苯粩Q開瓶蓋。 “你先回去吧。” “你回去,我來守著?!?/br> 我扭頭,蹙眉道:“你有車,方便回去?!?/br> “我送你回去。”江旬一同樣扭頭看著我脫口而出。 靜了片刻,我撲哧笑了,咬著唇說:“聽話,回去?!?/br> “你以為哄小孩呢?”江旬一不悅地埋怨。 我故意板著臉,較真地說:“對于我,你不是小孩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