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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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經(jīng)病?!贬鼊偛疟晃乙凰Γ铧c撞到浴室的門,她見我躺在浴缸里面,于是罵罵咧咧地走出浴室。 我雙手抓住浴缸兩側(cè),想要爬起來,豈料雙手一滑,整個人又跌入浴缸里面。我害怕地翻轉(zhuǎn)過來,看到底部的男人緊閉雙眼,額頭皺眉,看起來情況不太好。 我托起他的臉,想要扶他爬出浴缸,可是江旬一憋著氣不肯配合,他體重可不輕,我努力半天,他也紋絲不動。 我不想挨著他的身體,如果他不打算爬出來,那就我自己爬起來,反正他想躺多久那是他的事。打定主意后,我又翻過來抓住浴缸兩側(cè),而就在此時,底下的人有了反應(yīng),他一動,仿佛整個浴缸的水都沸騰起來。 嘩啦啦地濕了一地,他坐起來,我跟著爬起來,兩人濕透全身坐在浴缸里面。 他的t恤緊貼胸前的肌rou輪廓,一直到小腹,我瞪著一雙大眼睛,毫不客氣地收割眼前旖旎的春光。當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抬眼撞見他正肆無忌憚地欣賞我的狼狽。 我低著頭,看到自己若隱若現(xiàn)的內(nèi)衣,立刻捂著胸前,反手甩過去,打中江旬一的臉頰,他的俊臉微微一紅,眼角揚起無辜。 “你干什么?”其實我下手不重,他受傷的表情略顯夸張。 “臭小子,你看什么?” “只許你看,不許我看?” “沒錯,不許你看?!蔽艺酒饋恚l(fā)現(xiàn)裙子貼著大腿根,便又尷尬地扭頭,指著江旬一嚇唬,“閉上眼,少兒不宜?!?/br> 江旬一輕咬薄唇,壞壞一笑,一只手干脆撐著浴缸托起自己的下顎。 “看來岑繪看過不少十八禁?!?/br> 我扯下浴巾裹在自己身上,深吸一口氣,轉(zhuǎn)過來叉著腰,“你趕緊出去,這萬一被人看到,我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br> “黃河水本來就很臟?!苯粡脑「鬃叱鰜?,雖然心里的聲音警告自己不要失態(tài),可是該死的這小子怎么身材這么好,配上他這張慵懶的俊顏,我實在是沒辦法不多偷看兩下。 譴責(zé),我陷入深深地譴責(zé)。我偷看也就罷了,看過之后,還會臉紅心跳,像是沒見過男人身體的女人,我怎么說也是個二十六的女人了,十八禁什么的,我倒是看過,只是十八禁里面的畫面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真實。 他怎么還走過來了?我心慌不已,躊躇不安地后退,一直退到墻角,江旬一突然止步,扯掉我身上的浴巾,說:“拜托,你們浴室怎么只有一條浴巾?” 冷風(fēng)灌入濕了身的身體里,一股涼涼的感覺驚醒我心里的燥熱。 抬眸望去,他毫不顧忌地脫掉濕透的t恤,我喊一聲,慢著。江旬一停下手中動作,呆萌地轉(zhuǎn)過臉,我說,等我先出去你再脫。 我出了門,才感覺自己緩上一口氣。我在衣柜找來江燁的衣服遞給江旬一,他很快就換了衣服,浴巾包裹著他自己的衣服,他準備就這樣拿回去,反正他的房間就在隔壁不遠。 我只是批了件外套,在外面等著他,其實這期間的時間并不長,偶爾,我還能聽到樓下的笑聲,楊文華還沒離開。 江旬一佇立房門口,他不急著離開,我們都似乎并不擔心有人在這個時候闖進來,如果被誤會,他說的沒錯,黃河水本來就很臟。 “岑繪?!?/br> “慢走不送?!彼拔?,我低著頭,本能地送客。 江旬一刻意又喊了一聲,我心一動,掃去對他的排斥,別過臉對視他的目光。 “你覺得,我和大哥穿上這身衣,誰更好看?”他的唇角掠過一抹淺笑,深邃狹長的黑眸添了幾分青春的不羈,我在他身上看到耀眼的光芒,像是為我的黑暗點亮了一盞明燈,我試圖摸索前進,卻被現(xiàn)實絆住腳。 我收住放肆的眼神,澆滅燃燒的心,故意板著臉,冷冷地說,“你是你,你大哥是你大哥,沒有人能取代另一個人?!?/br> 他斂了笑意,摸了摸后腦勺,他說回自己房間換了衣服后會把江燁的衣服送過來。 我沒應(yīng)聲,他開門出去,我也沒看一眼,我覺得我的生活已經(jīng)夠亂了,不能再亂了,我怕我控制不了。 我換了一身衣服,像沒事人一樣下了樓,我看了時間,從岑曼在我房里搗亂到我下樓,其實就半分鐘,而我覺得,我和江旬一經(jīng)歷了一個春秋。 江旬一換上自己的衣服也下了樓,岑曼熱情地招呼他坐在沙發(fā)上,我只知道他們在商議舉辦生日會的事情,卻沒心思參與他們的探討中。 江旬一變得很冷漠,他那沒有溫度的雙瞳可不像剛才的小男生,也許,他跟江燁一樣,變臉變得比翻書還快,但是即便如此,哪又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正文 第45章 無法割舍的親人 “什么味道?”岑曼怪叫一聲,拉回我的思緒,我也不知道之前那些時間,我的腦子在想什么,當聽到岑曼的叫聲我才反應(yīng)過來,可為時已晚,放在烤箱的餅干都已經(jīng)徹底干掉,我連忙打開烤箱,撲鼻而來的怪味宣告失敗。 我想些什么呢?總之肯定沒有想到我在制作小熊餅。 江旬一匆匆忙忙地下樓,他循著味兒也來到廚房,我慌張地解釋,很快可以做好,他表示今天要去公司,只能再給我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可以了,我拜托岑曼替我打包,雖然她有些不情愿,但是我答應(yīng)給她報酬,她勉強替我做事,我們將包裝盒放在車后座,江旬一從車上下來,我走過去伸手要錢,從現(xiàn)在開始,可不是免費提供下午茶。 “我還是不明白,為什么你要回來?”江旬一掏出幾張毛爺爺,我點了數(shù),吧唧一下嘴唇,笑了笑,“我也想過一走了之,但是,這里有我留下的理由?!?/br> “不要硬碰硬,大哥也很難做?!?/br> 我歪著頭,“我總覺得你知道一些什么,不過我不會逼你說出來,我想,于你而言,大哥比我更重要,你要保護的人不是我,而是他,對不對?” “我只是想將傷害減到最低?!?/br> “可惜他們不會這么想。” 余光掃到走出門的岑曼,我轉(zhuǎn)身走過去,抽出一百遞給她。岑曼接了錢還跑過去目送駕車離開的江旬一,我在門口若有所思地望著蔚藍的天空,這幾天風(fēng)輕云淡,我想起醫(yī)院里的老媽,打算下午過去探望一下。 吃了午飯,我出門的時候,岑曼也跟著,我知道,她肯定是受了婆婆的指示,開始人rou監(jiān)視我。岑曼也認識我媽,只不過很久沒見過,我?guī)粔K去看看我媽也行。 “姐夫知道你們的事嗎?”岑曼坐在醫(yī)院后花園的椅子上,我剛剛送走我媽,準備帶她回家,可是這小姑娘賴著不走,還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你不必激怒我?!蔽易卺磉叄槐菊?jīng)地說,“江旬一不適合你。” “然后呢?”岑曼扭頭,“你覺得他適合你?” “我沒有這么想過?!?/br> “我知道,嫁給有錢人不一定過得幸福?!贬湫?,“但是我跟你不同,如果婚姻出現(xiàn)危機,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拯救,而不是在這條不歸路上面越走越遠?!?/br> 我深吸一口氣:“隨便你怎么想,總之我和江旬一只可能是叔嫂關(guān)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