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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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意思,就是隨便問問。” 我放下筷子,一本正經(jīng)地說:“不對,你以前從不過問jiejie的私生活?!?/br> 岑楠憨憨一笑,“可能對姐太不關心了。” “有什么話直說,大男人婆婆mama什么意思?”我翻了翻白眼。 “我真沒事,就是想關心你,對了,我這個周末跟高翔約好去看球,恐怕不能陪你去看咱媽?!?/br> “沒事,我去就可以了?!?/br> 岑楠瞥我一眼,正巧被我撞上,他欲言又止地低頭,我還想追問的時候,他扯開話題又主動說起他的校園生活,反正東扯西拉的就是不肯再提起他的心事。 這個周末,只有我一人去醫(yī)院,老媽/的情況還算穩(wěn)定,所以我走得早,我也約好元媛,準備一起研究網(wǎng)店的事情。 還沒跟元媛她們匯合之前,我在商場賣運動服的店里巧遇了高翔,這男孩子就是岑楠的同學,因為大家是同鄉(xiāng),所以我對高翔并不陌生。 認出我的還是他,他跑過來跟我打招呼,我詫異的表情讓他不解,我問他怎么沒有跟岑楠在一起,高翔說,岑楠今天很早就出校,根本沒有與他相約看球。 岑楠又對我撒謊。高翔離開后,我掏出手機撥出岑楠的手機號碼。 又關機?我心里七上八下,罵罵咧咧地沖出商場大門。 人潮擁擠的街道沸騰熱鬧,而此時我的心情卻像是跌進了冰窟。我來不及責怪岑楠的不懂事,其實上周我就懷疑他有心事,他瞞著我,不知道做了什么,不,我也許知道他做了什么。 我叫了出租,直奔紅磚廠。 那是我唯一的弟弟,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要把他從懸崖邊拉回來。 我不能忍受,身邊的親人,一個個地淪陷,一次次被梁子柏推入地獄。 我在車上給元媛打了電話,簡單解釋今天的突發(fā)情況。大概十幾分鐘,我到了紅磚廠,我能想到的,只有這里,所以下了車,我就火急火燎地趕到梁子柏的畫展中心。 平時這家店只是掛著梁子柏幾幅有代表性的畫,我轉(zhuǎn)到小房間,之前掛著半裸男人的畫像全都撤掉,雖然畫像落款也是梁子柏,但畫像的內(nèi)容都是無傷大雅的風景。 我找不到岑楠的畫像,于是找到了工作人員,表明我要找梁子柏,他們都叫梁子柏先生,可能訪客一般都是尊稱,而我顯得有些粗暴,所以工作人員也不待見我,根本不想跟我糾纏。 我沖著內(nèi)室大聲吆喝,我也不確定梁子柏是否就在這里,然而岑楠下落不明,他是最大的嫌疑,也是最危險的嫌疑人。 “小姐,您不能這樣,您先出去……” “梁子柏在哪里,我要見他,你跟他說,我要見他?!?/br> 和工作人員推搡的同時,梁子柏出現(xiàn)了,他一見到我,雙眼都發(fā)亮,像是獵豹發(fā)現(xiàn)了獵物,很自然就靠過來。 他支開了工作人員,立在我眼前,面對他,我本打算劈頭開罵,然而我沒想到,他就這樣直接地面對我時,我居然開不了口。 “稀客,真是稀客,你怎么會知道這個地方?”梁子柏陰陽怪氣地笑了笑,“真是逃不出你這娘們兒的五指山?!?/br> “岑楠呢?”我開門見山,問得直截了當。 梁子柏皺著眉頭,冷笑地說,“我說你也真是奇了怪,找我不是問江燁就是問岑楠,一個是你丈夫,一個是你弟弟,你都不知道他們在哪里,我又怎么會知道?想想你也真夠失敗,管不住老公也就罷了,連自己弟弟都覺得你煩,想盡辦法地擺脫你,嘖嘖,我要是你,真是丟了女人的臉。” “我今天不想跟你吵鬧,我只想找到岑楠,不要逼我跟你魚死網(wǎng)破?!蔽姨统鍪謾C,打開視頻,雖然視頻拍攝的時候有點搖晃,但是梁子柏一看就了然于心。 “你怎么會有這種視頻?”梁子柏撲上來,我退后兩步,將手機藏在胸口。 “一人讓一步,都不吃虧。” “死女人,你為什么會有這種視頻?你從哪里得來的?你怎么會……” “你知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告訴你,所以我勸你還是乖乖地回答我的提問?!蔽也桓适救醯剡澈龋拔业茉谀睦??” 梁子柏勾起一雙詭異的眸子,似笑非笑地說:“大家你情我愿,是他自個兒投懷送抱,這怪不得別人?!?/br> “說,我弟在哪里?”我咆哮質(zhì)問,眼底的怒火一發(fā)不可收拾。 正文 第40章 我認輸了嗎? 穿過會客室的后門,里面別有洞天。 這是一條直線走廊,走廊窗戶有些破舊,外面綠意盎然的樹葉從破開的地方伸進來,占據(jù)了一席之地,生長得越發(fā)妖艷。 走廊盡頭有三層臺階,梁子柏踏上去,遲疑地回首,他又問我,為什么會有視頻。 我憤懣地注視他,他朝左邊轉(zhuǎn)彎,慢悠悠地敲了敲門。 “讓開?!蔽液敛豢蜌獾爻堕_梁子柏,門把還能轉(zhuǎn)動,門沒鎖,我撞門進入。 一股沐浴露的清香撲鼻而來,我的眼神落在床上,實際上,這房間不大,擺設簡單,除了一張床,就是一張木桌和木質(zhì)沙發(fā)。 岑楠被人蒙上雙眼,他兩只手分別綁在床頭兩側,我奔過去,跪在床沿,拍了拍弟弟的臉頰。 很明顯,他有些神志不清。 “小楠?”我拿掉眼罩,岑楠的瞳孔異常放大,面色有很不自然的潮紅,我喊了幾聲,他只是蠕動身體,并不應聲。 “混蛋,你們給他吃了什么?”我跳下床,轉(zhuǎn)身吼道,“他還是個孩子,他只是個孩子。” 眼里多出一個人,站在梁子柏身邊的還有唐總,他下半身隨意裹著一條浴巾,看來,他是梁子柏安排給岑楠的大客。 我心里一陣寒顫,如若不是及時趕到,他們要對岑楠做什么,我不敢繼續(xù)往下想。 xiele怒氣,我又轉(zhuǎn)過去解開綁住岑楠手腕的繩索。 唐立杰坐在木質(zhì)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毫無廉恥地表述他對我弟弟的癡迷,他說,像岑楠這樣的小男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他高價奪得岑楠的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