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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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我看到他和唐立杰從會議室走出來,姓唐的接見的客戶就是江旬一,后來旬一說,唐總要投資他的游戲公司,想做媒體,電影游戲一起來,現(xiàn)在流行這個。 只是打了個招呼,我的手機(jī)又響了,我接聽電話,那邊的元媛,語氣很焦急,讓我盡快趕過去,說是驚動了房東,比警察還來得積極。 我讓江旬一開車送我過去,路上,我沒說什么,只是要求江旬一不要在家里亂講話,這個小叔子是敵是友,我暫時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我可以利用他對我的愧疚。 趕到事發(fā)地的時候,警察也來了,元媛正在簽字,看到我,她連忙拉著我說,“房東說不租給我們了?!?/br> 我心里暗叫一聲不好,趕緊跑進(jìn)店里面跟房東談?wù)勄闆r。 “李先生,這件事有點(diǎn)誤會。” “岑小姐,你來了就好,我已經(jīng)跟元小姐講得很清楚,我不敢租給你們了?!狈繓|李是個五十好幾的男人,本地人,跟我們交流的時候不得不說普通話,但是他的普通話說得極其難聽,雖然難懂,但我能感受到他的擔(dān)憂,他以為我們?nèi)堑降郎系娜耍饨o我們反而招來一身麻煩。 屋漏偏逢連夜雨,我還沒來得及高興,開店的事情恐怕就這樣要胎死腹中了。 “你準(zhǔn)備開什么店?”江旬一一直不吭聲,我都差點(diǎn)忘了他的存在,不過他聽到元媛和警察之間的交流,估計(jì)也猜到我之前的打算。 “點(diǎn)心蛋糕店?!蔽遗ゎ^,倚著被砸得破爛的木門,苦笑地說,“不過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br> “有弄清楚是誰上門找茬嗎?” 我無奈地?fù)u了搖頭,旁敲側(cè)擊地說,希望他能幫我瞞著婆婆,江旬一答應(yīng)了,他說,店子沒有開起來的確有些遺憾,因?yàn)樗恢庇X得我在家里做的點(diǎn)心都很美味。 也許是鼓勵我的話,我對著他投以感激的笑容。 中午叫了幾份盒飯,我打電話給方婷,她說工人的情況穩(wěn)定下來,還好都是小傷,沒大礙。她等一下會趕來店子里跟我們匯合,我們?nèi)艘塘可⒒锏氖?,元媛忍不住,撲在我身上痛哭不已,我也想哭,但是我不想兩人都抱著哭泣,那樣挺沒用。 我心軟了,決定把這次的損失算在自己頭上,因?yàn)槲抑?,極有可能是我惹到了什么人才會導(dǎo)致這樣的局面。元媛不容易,打工這么多年好不容易存了三萬塊,總不能讓她就這樣打水漂,至于方婷,更不容易了,今后她要一個人獨(dú)自撫養(yǎng)兒子,真是一分錢恨不得掰成兩份用。 而我,說到底是花的江燁的錢,他也不知道,看來真的是,不是自己的血汗錢用起來的確不心疼。其實(shí)我只是在他們面前裝得若無其事,我當(dāng)然缺錢,沒有錢,我就沒辦法脫離江家。 我請江旬一吃了盒飯,他本來打算請我們?nèi)ズ靡稽c(diǎn)的餐廳,可是我不同意,我沒那么多錢回請他,不想欠他的,因?yàn)樗战?/br> 回到家,氣氛很不對勁,女傭又不在了,應(yīng)該是婆婆支開她。 我們前腳進(jìn)門,江燁后腳跟來,他進(jìn)了大門口,婆婆正巧從二樓下來,看到我們?nèi)硕季奂谛P(guān),不由得拉長了臉。 “媽,出什么事了?你打電話這么急著要我回來?!苯瓱钍墙拥狡牌诺碾娫挷欧祷貋怼?/br> “家里遭賊了。”婆婆瞪視我,冷冷地說。 江燁和江旬一都以為家里真的有賊,紛紛檢查四周的情況,而只有我,懂得女人的心,特別是這個老太婆,她實(shí)在是毫不掩飾對我的厭惡,看一眼我就明白,她所說的賊,肯定跟我有關(guān)。 “你們不用看了,這個賊是家賊?!逼牌旁俅伟l(fā)話,江燁走到她跟前,憂心忡忡地問,“是不是何姨手腳不干凈?”何姨是家里的女傭,正好這時也不在。 婆婆推開兒子,徑直走向我,在我跟前仰起頭,平視我的淡然,她有些惱怒地悶哼,“岑繪,你說,誰是我們家的家賊?” “我不知道?!?/br> “你不知道?哼,看來你裝糊涂是裝上癮了?!?/br> “媽,有什么話你直說,我向來都很笨,拐彎抹角的話,我聽不明白。”我平靜地問,其實(shí)心頭也很躊躇究竟我又怎么惹到她了。 “你個死丫頭,你不笨,你聰明得很?!逼牌怕N起兩根手指,指著我的胸口,陰陽怪氣地罵道,“你把我們江家當(dāng)什么?你把自己老公當(dāng)什么了?我就知道,像你這種山里的孩子,一肚子的壞水,什么感恩,那都是狗屁,對你再好也是養(yǎng)的一只白眼狼?!?/br> 江旬一雙手插進(jìn)褲袋,蹙眉問道:“媽,岑繪她……” “你閉嘴?!逼牌呸D(zhuǎn)身拉著江燁的手臂,惡聲切齒地說,“兒子,今兒個你得好好管教管教你的老婆,她可不是省油的燈,偷了你辛苦賺回來的錢在外面不知道搞什么亂七八糟的事?!?/br> “那是江燁自愿給我的錢,我用這筆錢做什么,那也是我的自由。” “媽,這些錢的確是我給岑繪,讓她給自己買東西,這么一點(diǎn)小事不至于讓您這么生氣?!苯瓱畈荒蜔┑貏竦馈?/br> 婆婆炸了毛,氣急敗壞地啐,“兒子,這個女人在外面跟別人開店,她憑什么拿你的錢跟別人開店?她想做什么,你難道不知道?她想賺了錢就離開我們江家,她不能跟你離婚的,你知道不知道啊。” 我一急,跑上前追問:“是你派人砸了我的店鋪?” “岑繪,你現(xiàn)在在搞什么?”江燁聽了婆婆的話,轉(zhuǎn)過頭來問我。 我抓著婆婆的手臂,怒斥,“你憑什么砸了我的店鋪?那家店不是我一個人的,還有我的朋友,也是她們的心血,你怎么會這么偏激,為什么要把我趕盡殺絕?” “哎喲,痛,痛死我了,死丫頭,你放開我?!?/br> “岑繪,你先放手。”江燁拉著我的手腕。 我一怒之下承認(rèn)了自己偷偷開店的事,婆婆一口咬定我偷了江燁的錢出去開店,我們相互指責(zé)對方,江燁狠心地將我推倒在地,江旬一上前一步,婆婆呵斥道:“偷了多少錢,全都給我吐出來,一分錢不能少,老娘就不信了,還治不了你這個臭丫頭?!?/br> “沒了,全都賠償給工人了,你派人砸了我的店,你就應(yīng)該知道會是這樣的后果?!?/br> 婆婆掙脫了江燁,沖過來給了我一腳,江旬一見勢不妙,趕緊抱著他母親。 “岑繪,你先回房,先回房?!?/br> 我沒有聽江旬一的話,迅速地爬起來,毫不示弱地冷笑道:“我告訴你,我一個子兒都不會給你們吐出來,那些錢都是我應(yīng)得的,是你們江家欠我的。” “欠你,欠你什么了?你不看看你自己,山里的孩子就是這么沒良心,只知道錢,除了錢,眼里沒有其他了,江燁,你給我好好管教你老婆,以后一分錢都不能給她,我們江家一個子兒都不能給她……” 我還想反駁的時候,江燁擋住我的視線,他黑著臉,示意讓我上樓去,而他自己也跟上來,他想跟我談,談什么,就是開店的事情罷了,我覺得這根本不算什么大事,雖然一開始我也打算瞞著他們。 “多久的事情了?” 我坐在床邊,心情低落地說:“你媽以為控制我的經(jīng)濟(jì)就能控制我這個人,你呢?以為控制我的感情就能讓我心甘情愿守在江家一輩子。論陰謀,我是玩不過你們江家的?!?/br> “你想開店,我不反對,但是為什么要瞞著我?”江燁面色凝重地說,“正如媽剛才說的那樣,你想經(jīng)濟(jì)獨(dú)立,然后跟我離婚?” 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有這么一個厲害的婆婆,不但家里的風(fēng)吹草動逃不過她的雙眼,就連我在外面的活動也都被她輕而易舉地掌握,關(guān)鍵是她一針見血,馬上看穿我的伎倆,知道我的打算和規(guī)劃,然后殺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