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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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到底是誰?來自何方?還請現(xiàn)身一見。” “不急,等會就到,我先處理一些雜事?!甭曇暨h(yuǎn)遠(yuǎn)傳來,又仿佛就在眼前。 “閣下既然是梅先生的師兄,想必也是來自大秦帝國。遠(yuǎn)來是客,還請入我天劍宗,指點(diǎn)一番?!毖嚅L春語聲淡淡,面色卻變得極為凝重。 “給你們?nèi)齻€時辰,將那名身負(fù)妖族血脈的女孩準(zhǔn)備好,我要帶回王城?!钡穆曇粼诳罩许憦?,沒有任何的氣勢,卻隱隱有一股不容違逆的意思。 “閣下藏頭露尾,不敢現(xiàn)身一見,卻口出如此言語,如此小瞧我晉國修士,不覺得狂妄了一些嗎?”燕長春冷冷喝道。 “咦,剛才莫非你們沒有聽見?你們還算不得修士,如果一定要算是修煉界的話,那么也只是修煉界的一些蟲子而已?!钡穆曇繇懫?,盡是不屑。 “狂妄!” 慕容無情忽然怒聲一喝,他的聲音在空中炸響。 頃刻間,便看到虛空的四面八方閃過數(shù)萬到光點(diǎn),憑空閃爍,然后迅速消散。 “千里傳音的小玩意罷了,故弄玄虛,還真以為你是金丹境七重的大能嗎?”慕容無情冷冷喝道。 空氣之中,再沒有半點(diǎn)聲音傳來,仿佛被慕容無情怒聲喝罵給阻斷了一般。 “千里傳音乃是利用一種特殊的天地靈氣,使得音波能夠不斷的轉(zhuǎn)接,傳送到數(shù)百里外,聽起來好像就在眼前?!蹦饺轃o情站在裁決臺上,緩緩說道:“只要將這些靈氣打亂,那么便無法傳音過來?!?/br> 原來如此! 眾人恍然大悟,如果不是慕容無情解釋,他們還是心中驚恐,以為來了什么了不得的高手。 不過,他們卻沒有想到,能夠?qū)⒁舨ɡ锰斓刂械奶厥忪`氣傳送數(shù)百里的人物,又豈會是弱者?此人的師弟便是金丹境初期的修士,他的修為又怎么會弱到哪里去? 燕長春等人的臉色好看了一些,對于千里傳音這種神通,他們其實(shí)幾乎沒有聽聞過,倒是不知道慕容無情從哪里得知一二。 “無情乃是為天道而生,修煉勤苦,對于各種神通都有精研,若不是他,只怕這次就被人騙了?!?/br> “不錯,這人雖然號稱梅硯生的師兄,卻只敢用千里傳音這種神通故弄玄虛,只怕修為不會高到哪里去,或許也不是慕容無情的對手?!?/br> “定是如此,你聽他先前的話語,何等的倨傲狂妄,居然稱我們都是蟲子,真是該死?!?/br> “沒錯,他要是敢來,便將他抓住,抽筋剝皮,剁碎了喂狗?!?/br> “同是修士,這樣有些殘忍,還是將他修為廢去,做個雜役弟子便是?!?/br> “蘇師兄你真是宅心仁厚,我輩楷模?!?/br> “哈哈,于師弟你也不錯,日后修為必然會遠(yuǎn)超為兄。” 一群人議論紛紛,最后居然相互吹捧起來,仿佛這梅硯生的師兄乃是砧板上的rou,隨意宰割。 只有燕長春等一些高手面色依舊凝重,能夠施展千里傳音的修士,又豈會是弱者?再者看梅硯生的反應(yīng)便可知道,此人修為高絕,斷然不是能夠易于之輩。 “果然是一群蟲子,無知無畏,此乃音傳萬里的神通,我便是身處十萬里之外,也能夠與你們交談。千里傳音這種不入流的小技,如何能夠相提并論?” 就在眾人大放厥詞之時,那聲音又在空氣中的每一個角落響起,根本沒有受到慕容無情的吼聲打斷。 頃刻間,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妖禍出世,一劍西來!想必你才是那西來的一劍!” “不錯,你們這幫蟲子居然能夠猜到我的來歷,有點(diǎn)意思!” 第三百二十七章 無恥之尤 “你們這幫蟲子!” 聲音平和,沒有什么嘲諷,這句話說的極為隨意。 但是,這句話落在眾人的耳中,簡直是當(dāng)面狠狠的抽了他們的耳光。今日能夠在場的修士,在晉國基本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即使一些尚且年輕的弟子,在各宗各派內(nèi)也是重點(diǎn)培養(yǎng)的天才,日后將背負(fù)起宗門大任。 放眼晉國,天劍宗排第一,杜家第二,王室的實(shí)力和杜家相仿,接下去便是齊陽宗等大派,宗門內(nèi)高手如云,筑基境的修士也屢見不鮮。 但是,筑基境的修士在梅硯生的師兄口中,卻是蟲子,可以隨意碾死的蟲子。 頃刻間,眾人皆怒。 “好狂妄的家伙,我看梅硯生雖然修為達(dá)到金丹境,但是心境極差,莫說慕容無情出手,便是天劍宗四大峰主出手,恐怕也能夠?qū)⑺虻谋ь^鼠竄。還真以為一層境界一層天,我呸!” “什么狗屁金丹境修士,估計也是得了狗屎運(yùn),吃了什么天材地寶才修煉成金丹,否則如果是憑借修為和才情沖擊成功的話,又怎么可能會被筑基境的修士打的落花流水,滿地找呀呢?” “無膽匪類,藏頭露尾?!?/br> “你要是敢出來,今日我晉國修士便將你碎尸萬段?!?/br> “兄弟你不用喊了,他不敢出來的,想必是耍耍嘴皮子,好讓我們放過梅硯生。” “對啊,就是如此,我怎么沒想到呢?!?/br> 一群人再也忍不住,喝罵聲四起,在場的都是天才之輩,被人稱為蟲子,自然怒不可遏。 “我看著梅硯生這一宗,都是鼠輩。梅硯生是,這個所謂的師兄是,他們的師父師母,估計也是,都是不入流的無恥下流卑賤之輩?!?/br> 一名杜家弟子哈哈大笑,指著梅硯生罵道。 梅硯生身體微微一顫,然后轉(zhuǎn)頭看來,眼神好像是看白癡般看著這名杜家弟子。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倍偶业茏有χ攘R,金丹境高高在上,不過被打成狗一樣之后,誰都不會將他放在眼中。 “找死。”梅硯生眉頭微挑,冷聲喝道。 “你來啊,你現(xiàn)在還能爬的起來嗎?金丹境?我呸!”這名杜家弟子大笑不已,笑聲中滿是嘲諷。 “就是,金丹境,我呸!” 在他四周的幾名杜家弟子以及其他宗門的十?dāng)?shù)個弟子異口同聲地罵道,然后哈哈大笑。 但是,就在他們大笑連連的時候,空中忽然一道流光劃過,隨即這十?dāng)?shù)個弟子裂開大笑的嘴巴便再也合不攏,他們眼中滿是驚訝,接著變成難以相信,最后變成絕望。 噗! 十?dāng)?shù)道血箭從他們喉嚨口噴射而出,那流光不知道何時劃過他們的喉嚨,居然戳出了一個窟窿。 十幾名弟子捂住他們的喉嚨,嗚嗚慘叫,想要叫喊,卻沒有任何的話語,只有嗚嗚的聲音。 血箭沖天,灑落一地,密密麻麻,觸目驚心。 “說了你們找死,還不相信?!泵烦幧酒鹕韥?,冷笑著說道。 “梅硯生,你居然敢下毒手?!倍糯咎煊煮@又怒,指著梅硯生喝道。 梅硯生不屑地看著他,道:“杜家主,莫非你還想威脅我?我倒是很想加你們一起殺了,不過剛才這一招,即便是我全盛時期,想要打的如此輕描淡寫,行云流水,也是極難做到?!?/br> 杜淳天一怔,有些不解地看著他。 燕長春眉頭猛地一挑,語聲中帶著一絲驚訝:“你是說這道攻擊是你師兄發(fā)出?相隔萬里之遙發(fā)出一道攻擊?” “區(qū)區(qū)十幾只蟲子罷了,何德何能讓我?guī)熜謴娜f里之遙發(fā)動攻擊,大師兄只是利用了一絲天地規(guī)則,cao控一點(diǎn)點(diǎn)天地靈氣罷了?!泵烦幧驹诙纯?,衣衫破裂,血漬斑斑,但是此刻的他再也沒有半點(diǎn)驚恐和無奈,面上閃過一絲傲意,一點(diǎn)得色。 “利用了一絲天地規(guī)則?cao控了一點(diǎn)點(diǎn)天地靈氣?” 燕長春等人面面相覷,有些不敢相信耳朵聽到的這兩句話。 他們都是筑基境后期的高手,對于空間法則也早有理解。梅硯生所謂的cao控天地規(guī)則,應(yīng)該便是利用空間法則來調(diào)動此地的天地靈氣。這樣的手段燕長春等人自然也能夠做到,只不過無法做的如此的輕描淡寫,讓人渾然不覺。 最關(guān)鍵的是,他們cao控天地靈氣的話,乃是身在此處,而梅硯生的師兄,按照他的說法,此刻應(yīng)該遠(yuǎn)在萬里之外,卻有這般神通,其中的難度簡直無法想象。 “七師叔,你怎么看?” 蘇浩同樣滿臉震驚,看著身旁的七長老,深吸口氣問道。 七長老面色凝重,沉吟了一下,緩緩道:“此人修為深不可測,很可能不是金丹境?!?/br> 蘇浩一怔,隨即倒吸一口涼氣:“不是金丹境?丹破嬰生,元嬰境?” 七長老點(diǎn)點(diǎn)頭,道:“如果這真是音傳萬里的神通,那么修為達(dá)到金丹境五重便能夠施展。不過你可曾注意到他之前的華韻,讓梅硯生回去修煉三十年,如果不能夠達(dá)到金丹境巔峰,便廢去修為。他能夠說出這番話來,顯然他的修為最起碼也是金丹境巔峰,更大的可能是元嬰境?!?/br> 蘇浩面色凝重,滿臉的苦澀:“如果來人是元嬰境,那么即便我晉國所有修士聯(lián)手,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吧。” 七長老深吸口氣,道:“如果是金丹境五重倒還有一絲希望,但是元嬰境,唉!” 蘇浩默然,垂下腦袋。 葉云在旁聽的真切,眉頭微微一皺,猛然道:“管他是金丹境還是元嬰境,莫非就因?yàn)樗逓楦?,便可以隨意決定旁人生死?難道你們會把靈兒交出去?” 七長老和蘇浩一怔,齊齊看著葉云,足足半晌,才苦笑一聲。 “想不到這元嬰境的高手還沒到,我們卻先怕了起來。葉小子說的對,難道因?yàn)樗逓楦叱鲆恍?,便可以決定靈兒的生死?如果我們連靈兒都保不住,又有什么顏面茍活在世上?”七長老突然大笑起來。 蘇浩眼中精芒閃過,點(diǎn)了點(diǎn)頭,和七長老相視一望,也大笑數(shù)聲。 “蘇浩,老七,你們兩個笑什么?事到如今,你們還不將蘇靈那小丫頭交給梅先生帶走?對了,長春,你取出一些丹藥來,給梅先生好好療傷。” 施長老的聲音突然響起,只見他說完這兩句轉(zhuǎn)頭看向梅硯生,笑著道:“梅先生,之前的都是誤會,你乃是上國高人,還望不要與他們一般見識?!?/br> 梅硯生一怔,擺擺手,道:“好說,既然施長老這樣說了,我梅硯生也不是不講道理之人,你們隨便意思一下,我便帶著那小丫頭回去?!?/br> 施長老一臉的諂媚,笑著道:“自當(dāng)如此,梅先生稍待片刻,我這就將蘇靈交給你?!?/br> “不錯,施長老說的在理,就該如此。” “上國前輩高手遠(yuǎn)來我晉國彈丸之地,已是屈尊,你們還嘰嘰歪歪,真是大膽?!?/br> “快快將那名身負(fù)妖族血脈的小丫頭交給梅先生帶走,我晉國上下絕對不會偏袒半分?!?/br> “不錯,為了人族安危,發(fā)現(xiàn)妖族血脈自當(dāng)立刻斬殺,現(xiàn)在居然還麻煩上國前輩高手,真是該死?!?/br> “沒錯,如果我身負(fù)妖族血脈的話,早就自刎在無人之處,省的被人知曉,遺臭萬年?!?/br> 一群人原先還在放聲大罵梅硯生師兄弟,仿佛下一刻就要將他們戰(zhàn)成rou醬喂狗??墒且晦D(zhuǎn)眼,便附和起施長老的話語,倒轉(zhuǎn)槍口,對著蘇浩等人怒聲喝罵。 “施老頭,你放什么狗屁?” 葉云冷笑著,目光中精芒暴射,釘在施長老臉上。 施長老一怔,他身為天劍宗大長老,什么時候有小輩弟子敢如此與他說話。 “放肆,今日之事有一半都是你搞出來的,等蘇靈之事了了,便輪到你,我也不殺你,便將你廢去修為,斬斷四肢,挖掉舌頭和雙眼,丟到山下做個永世乞丐?!?/br> 葉云哈哈大笑,目光中帶著不屑看了一眼施長老,然后緩緩掃過眾人。 “什么狗屁高手,還晉國幾大勢力,平日里排資論輩,自吹自擂。今日被一個不知道在哪里的所謂高手說了幾句狠話,便一個個裝聾作啞,不敢發(fā)聲。修煉到你們這般貪生怕死,還不如趁早走火入魔,身死靈消,一了百了?!?/br> “大膽!”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