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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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那個女人……” “噗,干嘛跟我解釋?” 張懷遠看著童琦。 童琦也看著他,兩個人對視了好一會,童琦才輕輕地放下筷子,說道:“懷遠,適可而止?!?/br> 一股酸澀在張懷遠心口狠狠地炸開。 他張了張嘴,最后,什么都沒再說,而是再次剝了蝦,先是給佟蔓,進而才給童琦。 童琦神色自然地夾起來吃,又要了一碗飯跟佟蔓分著吃,佟蔓看了眼神色淡下來的張懷遠,腦筋跳了下。 是不是有什么不對?她感覺到了,感覺到了。 吃過飯,張懷遠的朋友開包廂,說要去唱歌。 齊浩來電話,催佟蔓回去。 童琦對唱歌也不感興趣,于是起身告辭,張懷遠只能丟下筷子,起身,送她們兩個出去,他神色已經(jīng)恢復了,漫不經(jīng)心地調笑:“蔓蔓,你被齊浩管得可真死,一個電話讓你回去你就回去???” 佟蔓哼了一聲:“我樂意?!?/br> 張懷遠嘖嘖兩聲:“哪有這么顛倒的,你應該管管他?!?/br> 佟蔓又哼:“他這是關心我?!?/br> “是么?”張懷遠吊著眉梢,一股壞勁。 佟蔓被他看紅了臉。 童琦笑著搭著佟蔓的肩膀,往車子走去,張懷遠立即跟上,給佟蔓開了車門,再想給童琦開時,童琦已經(jīng)鉆進車里了,她搖下車窗,張懷遠撐著手,對她笑:“中秋你回家嗎?” 童琦想了下:“回?!?/br> 張懷遠無奈:“還以為你不回呢,想約你去自駕游?!?/br> 童琦扣上安全帶,輕笑:“最近窮,超過一塊錢的聚會都不要喊我了。” 張懷遠一愣,壞笑道:“你會窮?窮的話……” 后面的話他停住了,他直直地看著童琦,童琦也笑著看他,眼眸里卻沒有半絲笑意。 張懷遠心頓時寒了。 童琦淡淡地道:“走啦。” 他不得已,松開了手,站在原地,童琦啟動車子,車子開出車位,往大門開去,黑色的車尾落在張懷遠的眼里。 他咬牙切齒,轉身狠狠地一腳踹上一旁的樹干。 出了度假區(qū),外面的路幾乎都是兩邊靠山的路,路燈還少,車燈得開著,佟蔓靠在副駕駛上,靜靜地看著外面黑乎乎的風景,過了一會,佟蔓側過臉,看著童琦,問道:“張懷遠在追你?” 童琦握方向盤的手頓了頓,笑道:“看出來了?” 佟蔓猛地坐直:“他發(fā)什么神經(jīng)?你們大學同學出來后又一直是好朋友,他什么時候喜歡你的,他說了沒?” 童琦笑道:“不知道,他什么沒說,但他態(tài)度這樣,以后他喊我我不會出來了?!?/br> 佟蔓:“你沒考慮過他?” 童琦笑笑:“朋友就是朋友,要是能發(fā)展成情侶,早發(fā)展了,再說,他風流慣了,你還真以為我會是他唯一?” 佟蔓:“我看他是瘋了,是不是玩夠了別的女人,突然對你感興趣,順便也想毀了你???” “那倒不至于,我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毀的,只是不愛這樣發(fā)展罷了?!?/br> “你可別答應他,這些年,他跑車里載過多少女人,我?guī)缀跻娝淮嗡麚Q一個,我之前還認真地記一下嫂子的名字,嘖后來發(fā)現(xiàn)根本記不住,我索性不記了?!辟÷沧斓?。 童琦輕笑:“是這樣沒錯?!?/br> 把佟蔓送回家,童琦調轉車頭,回了小區(qū),時間還早,她先去洗個澡,出來后換了一身運動服,扎起頭發(fā),童琦拿起一旁的球桿,圍著桌臺轉了轉,桌球比賽在下個月中。 臨近中秋,何涼月的優(yōu)越感童琦看得清楚。 這次比賽,為了海濱店,她也要使出全力。 何況,在桌球上,她還沒真正敗過給誰。 童琦打了一圈,熱熱身,隨后盤腿坐在桌球臺上,手里舉著手機,看著何涼月之前打球的視頻。 白總圍著臺球桌,汪汪汪地叫著。 廖成川從電梯里出來,就聽到白總的叫聲,他看了過去,童琦的門沒全關,還留了半邊。 他走了過去,輕推開門一看,一個身影背對著門口,雪白的脖子露了出來,運動服垮在她身上。 白總發(fā)現(xiàn)有人,汪了一聲。 第19章 童琦看得入神, 白總的汪叫她也沒反應, 廖成川眼眸一深,他悄然關了門,并在玄關處換了鞋子,走過去, 大手繞到童琦的跟前, 快速地一把捂住童琦的嘴巴,童琦反應過來, 她一個轉身, 手擋住那伸過來的手,整個人快速地往后縮, 白總的叫聲更大了。 她一轉身看到是廖成川, 頓時松了下來。 然而廖成川的手卻沒有停下來,直接扣住她的脖子,一個用力將她往臺上壓, 童琦斂著眉頭,腿伸長了就往他的胸口踢了去,卻被他輕松地一把抓住了腳裸,抓的正好是她運動服縮起來的位置。 手掌微涼,壓著她,她的腳頓時無法動彈。 童琦喘著氣,整個人被壓在桌子上, 她無奈:“廖總, 我得罪你了?” 廖成川手從她喉嚨轉到后頸, 扣住,隨后另一只手一用力,童琦只能被拉到他跟前,他俯下身子,看著她,語氣很低:“門不關?碰上我這樣的對手,你怎么辦?” 童琦這才反應過來,他這一系列的動作是為什么。 她放松身子,手肘撐著桌子,仰起雪白的脖子,眼睛眨了下,輕笑:“你要錢還是要色?” 童琦這樣的姿態(tài),只會更性感,更撩人。 廖成川語氣更冷,視線卻在她那張過分漂亮的臉掃著,他說:“先女干后殺?!?/br> 他嗓音很低沉,語氣也很冰冷。 在這黑夜里,是有些膽寒,但這個人是廖成川,童琦沒在怕,她笑著伸手勾住他脖子,身子拱了拱,親吻他唇角:“來,歡迎——” 他任由她親。 眼眸看進她的眼睛,許久,他偏頭,咬住她的嘴唇,進而舌尖跟著竄了進去。 童琦嚇了一跳,但很快她就松開嘴唇,讓他的舌尖進來,兩個人不是沒有吻過,但今晚氣氛顯然更好。 不到一會,童琦就熱得不行,她感覺自己快要繳械投降了。 廖成川伸出拇指撫弄了下她的唇角,隨即拉下她勾著他脖子的手,童琦倒回了桌臺上,她輕笑:“干嘛?不繼續(xù)?” 廖成川扯了下領口,說道:“關好門,我回去了?!?/br> 童琦刷地從桌子上爬了起來,一把拽住他的袖子:“回去干嘛?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br> 他問:“什么忙?” “陪我打一場?!?/br> 廖成川挽弄著袖子:“行,我先回去洗澡?!?/br> “好啊,那我等你。” 童琦從桌臺上跳下來,把廖成川送出門,廖成川換好鞋子,轉頭看了她一眼,進而指著門,神色淡淡。 童琦赤腳點頭:“知道了,會關門的?!?/br> 等隔壁的門關上了,童琦才關上自己的門,回了桌球臺,手撫了下紅唇,他的滋味真的太好了。 童琦舔了舔唇角,隨后再次坐上桌球臺上,拿起剛剛看到一半的視頻,繼續(xù)看。 她發(fā)現(xiàn)何涼月的出桿速度很快,而且是標準的御姐姿勢,有一股帥勁。 而她兩三次推出扎桿,童琦面對這個有點虛。 半個小時后,門鈴響起,童琦放下手機,從桌臺上下來,開門,撲面而來一股的沐浴香味,廖成川頭發(fā)洗了搭在眉眼處,宛然回到那個十七歲的他似,童琦盯著他,有些失神。 一滴水珠從他的太陽xue往下滾,滾到他的下巴處,滴落,童琦回神,側過身子問道:“你怎么不擦干頭發(fā)?” 廖成川進門,換了鞋子:“擦了。” “看著像沒干似的,我拿毛巾給你擦擦?!蓖f完,也不等廖成川反應,轉身就朝浴室走去,進去后,她捂住胸口,撐在洗手盆上,平復心跳,不管是十七歲的廖成川還是三十歲的廖成川。 都一樣有殺傷力。 兩分鐘后,她拿了一條干毛巾出來,遞給他,廖成川接過來,隨意地擦了擦,他穿著居家服,白色上衣跟米色長褲。 擦好后,頭發(fā)再次搭了下來。 那張臉可謂是盛世美顏。 幸好屋里燈光沒全開,童琦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他把毛巾擱好,拿起一旁的球桿,看她:“開始?” “嗯?!蓖c頭,也跟著拿起一旁的球桿,又重新擺放了桌子上的臺球,廖成川有力的手臂撐在桌臺上,對她說:“你先?!?/br> 童琦嗯了一聲,拿著球桿,開了第一個球,打散了聚在一起的花色球,緊接著她開始打。 為了暴露自己的缺點,童琦打了一個扎桿,跟往常一樣,三分運氣七分實力,這三分運氣跟七分實力沒有眷顧她,白球停了,連球都沒有解。 廖成川看她一眼,彎腰,接下去打屬于他的球,他出桿速度快,白球連擊,命中目標。 童琦在一旁,抱著球桿,看著。 廖成川沒像上次那樣放水,這次直接放倒他手里的球,等打完了站直了身子。 童琦鼓掌。 “嘖,上次真是給我放了很大的水哦?!?/br> 廖成川放下球桿,靠在桌旁,問道:“你扎桿不行?” 童琦笑:“看出來了?” “你故意暴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