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節(jié)
是不會讓他死,但會讓他生不如死??囱巯逻@事態(tài)發(fā)展,接下來會如何,已經(jīng)不需要去揣測了。 一邊臧敏驚懼地想張口喊叫,擒住她胳膊的西服男掌心緊緊捂著她嘴巴,任由臧敏怎么去捶打撕拉,西服男的臂膀都一瞬也不松懈。 臧敏將目光轉(zhuǎn)向臧銳,希望臧銳能看到她的哀求,然后放許從一一把,只是接下來臧銳的行為,讓臧敏一雙眼睛睜得幾乎脫出眼眶。 臧銳一邊往許從一那里走,一邊抬肘將領(lǐng)帶一把扯了下來。 捂在許從一面上的枕頭讓西服男拿開了,西服男也撤到了一邊,臉上不見有任何表情,似乎剛才下死手準(zhǔn)備悶死人的不是他。西服男和另一名一樣,如同一尊雕塑,視線落在別處,仿佛這里正在進行的事與他們無關(guān)。 臧敏掙扎累了,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行接著一行。 “敏敏,看清楚了,這個人是你哥的,除了我以外,誰也不能碰他?!标颁J膝跪上去,一邊撕扯著因為窒息暈眩過去,毫無反抗力的許從一身上衣物,一邊轉(zhuǎn)頭對那邊驚目看著的臧敏微笑著淡淡地說,他的一雙眼里閃爍著極端病態(tài)和癲狂的神色。 仿若一團烈火,能焚盡一切…… 于是臧敏就全程圍觀了,她的男友,或者說她的前男友,被她大哥摁住,禁錮于身、下,肆無忌憚地欺、辱。 淚水漸漸模糊臧敏的眼睛,她哭得快要斷氣,不住地哽咽著。 在她哭得幾乎快要昏迷過去時,對面的侵氾總算告一段落。 從開始到結(jié)束,臧銳衣服都好好穿在身上,但他身.下的人,和他截然不同,早就在開初,就被他剝得不著一縷。 臧銳起身離開,臧敏往被單上看了一眼,剛才停止的淚水又落了一串出來。醒目的艷紅刺激她的眼睛,臧敏無法直視,低了頭,淚水掉落在地毯上,完全隱沒了蹤跡。 鉗制她的人松開了指,可就算這樣,臧敏早沒了任何力氣,她直接坐在了地上,曲起膝蓋,兩臂環(huán)腳,頭邁進兩膝間。 整理著微微凌亂的外套,將領(lǐng)帶也打理好的臧銳踱步至臧敏腳邊,他伸臂,掌心蓋在臧敏頭頂,輕輕地拂莫著。 這種感覺很久違,在很小很小的時候,臧銳那時候還沒有這個所謂的皮膚饑渴癥,也曾扮演過一個疼愛meimei的好哥哥。 臧敏緩慢仰頭,看著上方面容冷峻,低垂著眼的臧銳。 “你想要誰都可以,但他不行?!标颁J輕啟寡薄的唇。 臧敏微微笑,笑得怨恨:“從一只是過來看我一眼,他說明天就離開,哥你為什么不分青紅皂白,就這樣欺辱他,哥你喜歡他吧,你這樣,永遠都得不到他的心的。哥,你會后悔的,你一定會后悔今天對從一所做的事?!?/br> 臧銳也笑,帶著滿足和愉悅的笑:“后悔?不,在你哥這里,沒有后悔一說,至于他的心,他人在我這里,心還能逃到哪里去?逃不了的?!?/br> 許從一的衣褲都被扯得破碎,沒法再繼續(xù)穿,臧銳直接拿了薄單,把人給從頭裹到腳,打橫摟著,就走出房間。 兩名西服男跟在他身后,至于臧敏,則被全然無視,給留在了房間里。 汽車還在酒店外候著,一路上有人對臧銳摟著個條形物體,雖表示十分好奇,在看到他身邊兩一看就不好惹的西服男時,立馬都避得遠遠的。 坐上車,直接去的機場,登上來時的那輛專機。 飛機在黑夜中起飛,很快進入平流層,兩西服男在身后,依舊是悄無聲息。 臧銳將許從一摟著,側(cè)坐在他懷里,扯開遮住他臉的被單,一瞬間對上一雙糅雜了各種情緒的眼,憤怒、憎惡、傷痛、屈辱,怨恨,這些全部混合著,閃耀出奪目的光彩,讓他一張平凡普通的臉,也變得動人蠱惑起來。 臧銳指腹移上許從一眼尾,細細碾.磨著。 許從一目光毫無轉(zhuǎn)移,似是要將這個把無盡屈辱加諸到他身上的男人的臉孔記住到靈魂里。 系統(tǒng):“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要先聽哪個?” “壞消息!” 系統(tǒng):“臧敏那邊的愛意值歸為零,也就是說攻略她的任務(wù)失敗?!?/br> “失敗?她不愛我了?” “不是不愛,而是知道不能愛,她哪里贏得過她哥?!?/br> “嗯,好消息呢?” “臧銳這邊,一百,滿值了。” “哦,挺好?!?/br> 系統(tǒng)小心翼翼追問:“你……不生氣?” 許從一覺得奇怪,反問:“我為什么要生氣?” 系統(tǒng):“臧銳他不是……”把你給強.迫嗎?是個男人都沒法忍吧,更何況,這應(yīng)該算是許從一的第一次。 許從一心里笑,表現(xiàn)得很淡然,想要繼續(xù)活下去,就得有所付出。這個代價雖然看起來慘烈了一點,但有系統(tǒng)的存在,疼痛感少了大半,所以還不至于不能接受。更何況,原本就在他預(yù)料之中。 他不是女人,沒那么重的貞.懆觀念,被個人碰了而已,難道要他哭天搶地,再拼死拼活?不可能的啊,太浪費感情了,恨也好,愛也罷,對他而言,都是沒什么意義的存在。 這人的身體于臧銳而言,就像一劑強烈致命的毒.藥,一旦沾染上,滿足的同時,是更深更強的渴求和焦灼。 一次的悱惻纏綿,自然不能讓臧銳饜足,他就這么摟著許從一,在他恨意滔滔地注目下,再次欣享起了那讓他全身每個細胞都狂.囂發(fā)出歡愉的美好滋味。 什么時候暈過去的,許從一沒有印象,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下午。 周身都很清爽,沒有任何黏膩感,微微動了一下.身體,全身骨骼跟被拆卸過又重裝起來,發(fā)出低啞的反抗。就那么安靜躺著,適應(yīng)周身的不適。有一段時間后,許從一撐著被單,搖搖晃晃坐了起來。 后面一處,也似乎上了藥,雖然有絲絲的紬痛,但比起昨天來說,好了太多。 就是在兩腳落地時,肌rou拉扯著痛,讓許從一徑直跪在了地上,好在地上鋪了柔軟的地毯,即便是跪下去,也不怎么痛。 這間屋子很陌生,不是臧敏的屋子,許從一朝向緊閉的門口方向走。 握著門把,緩慢拉開門,屋外刺目的光亮陡然躍進來,和昏暗的臥室形成強烈反差,許從一下意識閉了下眼。 耳邊聽到有書頁翻動的聲音,從左邊傳來,許從一睜開眼睛后扭了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