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節(jié)
系統(tǒng):“你不擔(dān)心?” 許從一慢條斯理喝完最后一口湯,抽了張紙巾,擦拭嘴巴,起身離座,到一邊垃圾桶處把紙巾扔了進(jìn)去。 “擔(dān)心什么?”相比系統(tǒng)的著急,許從一顯得從容過頭了。 “現(xiàn)在耽美線已經(jīng)消失,言情線如果再崩的話,你會被關(guān)在這個世界,沒法離開?!?/br> 許從一愣了一下:“怎么又變了,之前不是說失敗的話,就重新來過?” 系統(tǒng):“這個世界有點(diǎn)特殊,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反正你不能失敗?!?/br> “好吧,我有分寸了,言情線沒有崩吧?” 系統(tǒng):“暫時還沒有?!?/br> 暫時?許從一心里直犯冷笑,造成事態(tài)發(fā)展到今天這個地步,真正的推手,還不知道是誰。 耽美線消失了? 許從一其實(shí)并不相信,他有一種預(yù)感,或者可以說,他的身體內(nèi)有一種感覺,耽美線興許會有重新開啟的那天。 怎么可能就這樣斷了,他不信。 他沒有失敗過,穿梭了數(shù)個世界,這里只是其中一個中點(diǎn),后面還會有許多世界。 他不想嘗到敗績,無論如何都不想。 沒誰可以剝奪他享受勝利的愉悅感,誰都不可以。 隔天侴雅來得很早,給許從一帶了早餐。 兩人在飯桌邊面對面坐著,許從一埋頭吃早餐,侴雅忍不住拿異樣的視線看他,許從一某個時間里發(fā)現(xiàn)了,抬頭詢問侴雅是不是有什么事。 侴雅眸沉了一點(diǎn)。 “我昨天把你的癥狀給 作者有話要說: 家庭醫(yī)生說了,他開了點(diǎn)藥,治胃痛的,你先吃幾幅,看有沒有效果?!眰G雅真假摻半地道。 “是嗎?謝謝你,小雅。”許從一道。 “下午身體好點(diǎn)的話,我們再去酒店那邊看看?!?/br> 身體狀況比昨天好一些,許從一自然是點(diǎn)頭。 早上在屋里待了半天,中午到外面找了一家店吃飯,跟著就開車去了訂婚的酒店。 這一天倒是沒再有其他事情發(fā)生,一整天下來,許從一狀態(tài)都不錯。 藥侴雅幫忙帶著,在吃過飯后半個多小時,會督促許從一吃掉,許從一不疑有他,都按時吃藥。 當(dāng)天兩人回的侴雅的家,禮服侴雅帶回去,放在那邊,加上翌日就要訂婚,就沒回許從一那里了。 夜里,兩人洗漱完躺在一張床上,房燈關(guān)了,就床頭柜上的燈,還發(fā)散著暖黃的光。 侴雅依偎在許從一懷里,手臂從許從一腰間橫過,在橫過去的時候,能夠感知到許從一身體有瞬間的僵硬,侴雅低著臉,讓許從一看不到她臉上的變化,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手臂落在上面一點(diǎn)的地方,避開某處微鼓的部分。 ……… 侴峯(超激動):老婆兒子,我來了。 小樹人:爸爸,有刁民要害我,救命! 從一:…… 女diao主nin:???? 哈哈哈,還有兩章結(jié)束這個世界,下個世界血族,原定監(jiān)獄abo,不過情節(jié)沒設(shè)定好,估計要擱淺了╯^╰ 第145章 . 時間不早, 許從一伸臂去關(guān)了床頭的燈開關(guān), 原本光亮的房間, 頃刻間就籠罩上一層黑暗,黑暗中兩人彼此相擁, 卻是第一次都睜開著眼睛,都以為對方閉眼了。 誰也沒有動, 各自心里藏著無法向?qū)Ψ絻A述出來的話。 第二天兩人起了個大早, 開車趕回侴雅家,禮服都放在那邊, 換好購置的衣服, 一行人便朝預(yù)定的酒店方向走。 開車的侴雅家的遠(yuǎn)方親戚,兩個小年輕則坐在后座, 期間許從一肚子忽然隱隱作痛,他拿悄悄壓了一下,肚子里那個東西在他的掌心靠上去時,意外的沒有在踢他,而是安安靜靜待在里面, 若是換了以往, 這會該踢人了,沒有動靜,許從一心底一方面覺得有點(diǎn)古怪, 不過同時也慶幸,痛感持續(xù)時間不長,就一小會, 之后就基本沒再有什么感覺。 汽車穿行在車水馬龍里,算是出來的早,還不到上班高峰期,街道上車輛不是特別多,酒店位置不算特別在市中區(qū),偏東北一點(diǎn)距離,約莫三四十分鐘后,來到了目的地。 那里已經(jīng)都備至好相關(guān)的事宜了,下了車后,許從一和侴雅就到迎客處一張方桌后邊站著,等待著即將要來參加他們訂婚宴的親戚朋友。 事情進(jìn)展地很順利,沒有任何紕漏不妥的地方。 主持念過一串祝辭,請兩位新人交換訂婚戒指。 有花童送過來戒指盒,許從一和侴雅拿起戒指,先后戴在對方手上。 許從一先給侴雅戴,侴雅化了很美麗的桃花妝,原本姿容就清麗,這樣一稍作打扮,猶如畫冊里出來的人般,她眼角彎彎,滿目幸福。 戴好戒指后,換侴雅給許從一戴,忽的,侴雅手沒怎么拿穩(wěn),鉑金的戒指嗒一聲掉落在了臺上,戒指是圓的,落地后開速滾動,一路從臺上滾到了臺下,滾到下面一張桌子邊。 侴雅當(dāng)時就給驚住了,還是許從一先一步反應(yīng)過來,那邊主持也很快做出反應(yīng),說準(zhǔn)新娘這是太開心了,激動地連戒指都沒拿穩(wěn)。 但只有侴雅自己心底明白,她并不是激動,而是被嚇到了,她覺得有人在看著她,用一種可怕冰冷的視線在看著她。 那個人就在臺下,她甚至不敢回頭,身體僵直,一動都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