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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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鴿同樣看到了花斑蟒蛇,但它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像是絲毫感受不到危險的獵物,等著狩獵者悄然前來。 向導沒有處于危險,他的精神向導自然也就不會有多少異動。 許從一拿了電話出來,給搭乘車去買菜的厙言打了過去。 等了一會時間,那邊才接通電話,聽筒里聲音嘈雜,菜場離這里有段距離,這邊發(fā)生的□□,暫時還沒有波及到那邊。 “……發(fā)生了一點意外,你待在那里不要回來?!痹S從一壓低嗓音對厙言說道。 厙言聽得不大清,問:“什么事?很糟糕嗎?” 許從一往后面退,背靠著墻壁,眼睛一直都關注著外面的發(fā)展:“有點糟糕,但應該很快就會平息,你找個地方先坐著,我晚點再聯(lián)系你?!?/br> 厙言相當?shù)拿扇Γ耆恢乐皇浅鰜碣I個菜,怎么出了事。但既然許從一都這么說了,聽他語氣,好像事情挺嚴重,厙言提著買好的幾個菜,走到一家快餐店里,找了個座位,忐忑不安地等待著。 哨兵無差別地攻擊著視野中看到的人,漸漸的,覺得這樣的方式,并不能減輕精神上的一點躁動,更甚至,破壞的欲望更為強烈了,腦袋隨時要炸裂開,眼前看到的一切都令哨兵感到憤怒,身體里無盡的力量在狂囂,耳朵中全是嘈雜的難以忍受的聲音。 五感在這個時候達到臨界值,感知到的所有,都讓哨兵覺得難受。他想要得到安撫,得到慰藉,得到來自——向導的精神疏導,只有向導才能解決他當下的焦灼和渴求。 他需要一名向導。 似乎是為了映襯哨兵的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念頭,他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聞到了一種特別的氣味,這種氣味沁人心脾,讓他有短暫時間的安靜。 而這片刻安靜過后,哨兵野獸一樣仰頭嚎了一聲,他跳出人群,開始搜尋著散發(fā)著這種氣息的人。一個向導,在某個角落里,藏著一個向導。 花瓣蟒蛇蜿蜒攀爬上廣告牌,白鴿還停在上面。 精神催促沒有起到作用,白鴿被哨兵發(fā)現(xiàn)了。哨兵像餓徒看到流著油的香美rou食,瘋狂撲向白鴿。 白鴿被驚到,撲扇翅膀往許從一所在的花店飛過去。 哨兵和他的精神向導緊隨其后,哨兵將自己的五感徹底打開,犀利尖銳的眸光,掃過觸目所及的每個地方,每個角落。 意外發(fā)現(xiàn)有向導可能存在,哨兵興奮激動地面孔都愈發(fā)扭曲癲狂。 狗一樣伸著鼻子邊狂奔邊嗅著氣息,哨兵狂躁不安的氣息濃烈強勢,毫無遮掩地撲向藏身在花店里的許從一。身體里似乎有簇火苗躥了起來,隨著哨兵的愈加靠近,燃油投入了進去,火苗嗖的一聲,陡然變大。 體溫再次有攀升的跡象,二十四小時的時間不到,再次意外碰到狂化狀態(tài)的哨兵,結.合熱被動觸發(fā)了起來。呼吸變得沉重,熱涌拍打著身體,身體像是在回應哨兵的呼喚,意識開始有模糊的跡象。 許從一揮起手臂往墻上砸,痛疼讓他恢復清醒。 周圍人還是逃竄,二樓上同樣有人,一旦哨兵進到花店里來,他決計不可能再隱藏自己是向導。 白鴿掠過花店,沒有鉆進來,哨兵和他的精神向導一并跟著奔過去,沒有往花店里看。 一人一蛇追捕著白鴿,白鴿在街道上方飛旋,遲早會到花店里,許從一不會抱那個僥幸心理。 在哨兵追著白鴿,到對面街區(qū)時,許從一快速跑出了花店,花店一邊有條小路,連接到后面。 不能在這里被哨兵看到,得換個場地。 許從一拔腿狂奔,他一轉身,直沖狹窄的小路。前方哨兵聽覺超乎常人的敏銳,在許從一有動作時,就已經聽到聲響,當時以為是普通的人,等到白鴿忽然轉向,也跟著飛過去時,哨兵里面意識到,那個身影消失在小道里的人就是他正在尋找的向導。 哨兵兇猛的踩踏在街道上橫七豎八的車頂上,踩一下,車頂就凹陷一處。 磅磅磅,接連數(shù)聲響,哨兵飛身撲下地,地面的石塊被踩得咔一聲龜裂。哨兵發(fā)紅的眼貪婪瘋狂地盯著前方,站起身,正要一個俯沖追過去。 耳后一道殺氣凌冽的風聲靠近,不待哨兵做什么反應,他的身體就被一股極為強烈的力量給撞飛了出去。 哨兵身體撞擊上斜前方的墻壁,墻壁往里崩塌,石塊碎裂。哨兵身體異于常人,雖比不上鋼鐵,疼痛程度這會降到了最低。從石塊和飛舞的塵埃中爬起來,哨兵低吼一聲,往攻擊他的男人沖上去。 猶如一輛裝甲戰(zhàn)車,哨兵攻勢銳不可當,他揮出的拳頭夾著凌冽拳風,叫人看著肝膽具寒,但就在拳頭即將要擊上男人那張雜志封面的臉龐時,哨兵拳頭滯在半空中。 他的拳頭被男人一手給握住,男人眉目冷然,面色間不見絲毫波動,哪怕面對的是一個狂化狀態(tài)下的三席哨兵,男人表現(xiàn)的出乎常人的冷靜。他幾乎沒將哨兵放在眼里,以一種高高在上,螻蟻塵埃般的視線,俯瞰這個可憐的哨兵。 男人收攏指骨,哨兵另一手成拳,擊打向男人腹部,男人輕而易舉的沉臂格擋,同時提腳往哨兵膝蓋骨上踹。 啊,哨兵慘叫出聲。男人左臂上前,反手擒住哨兵胳膊,于咔噠聲中,將哨兵胳膊個直接折斷。哨兵又發(fā)出一道痛聲,男人肅穆冷顏,眸光都沒有閃爍一下,不給哨兵一丁點喘息的時間,擒著哨兵胳膊,往身前拽,略微側身,拽得哨兵站立不穩(wěn),身軀往下躬的時候,曲肘下砸。咔咔聲中,砸斷了哨兵后頸骨。后頸處是哨兵身體相較其他部位更為脆弱的地方 ,那地方被毫不留情的重傷,其痛感尤為強烈。 哨兵轟然倒在地上,身軀無意識地抽動著,旁邊男人站直身,一個眼角余光都沒再給哨兵,而是先理了理凌亂的衣服袖口,將打斗中褶皺起來的地方一點點撫平,隨后掏出電話,正要撥打出去,遠處路口一輛軍車駛了過來,因著道路被阻,軍車停靠在了路邊,車門打開,下來幾名哨兵。 一看見男人,哨兵們就奔跑過來,男人反而轉身,不理會哨兵,往前方一條小道處走。 他記得沒錯的話,剛才這名狂獸可是眼巴巴地想往那里跑,只是不太幸運,碰到了他。那里有著什么,會這么吸引哨兵。 當墨色長發(fā)的男人來到路口時,隱約間感知到一點異常的氣息。 且這股氣息,和昨天晚上在巷道那里的,十分相似,或者應該說,就是一種。 作者有話要說: 趴在地上求營養(yǎng)液, 啊,昨天又翻車了,哭哭,哇一聲哭出來, 謝謝大木木幫我修文捉蟲,愛你,比心心。 ……… 我們的口號是:搞事,搞事,要搞事。 從一:哦,你的搞事其實是搞我…… 獸獸:麻麻愛你(捧星星眼),我家兒子最可愛。 從一:呵! 媽不愛從一也不愛的攻:把我五十米大刀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