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節(jié)
馬頓時(shí)受驚,撒蹄狂奔。 第67章 07.10. 中原的馬與塞外截然不同, 被亓官靈這么用藤鞭忽然一抽, 馬瞬間被驚到, 發(fā)了狂般就撒開蹄狂奔, 坐在馬背上的許從一完全沒設(shè)想過亓官靈會來這一鞭,手里的韁繩握得不緊,整個身體猛地往后面揚(yáng), 上半身幾乎折斷了似的,差幾里就碰到下方的馬背。 及時(shí)揪緊手里的繩索,許從一額頭青筋根根暴突出來,他嘴角繃得死緊, 往回拉拽繩子, 試圖讓馬停下來, 但馬被驚得太厲害,不管許從一怎么使力,馬匹就是一點(diǎn)不見停歇的跡象,甚至于馬匹奔跑的方向開始往左, 并逐漸偏離遠(yuǎn)處亓官闕等人。 別無辦法下, 許從一松開韁繩, 手掌往馬背上一撐,腳更是先一步從腳踏中撤出來, 整個身體倏的向上方騰飛起來, 馬匹獨(dú)自沖向茫茫草原中,幾個呼吸間,就在許從一視線中, 變成了一個小小的身影。 亓官靈騎著馬本奔在前方,以為后面許從一很快就會趕過來,然而稍一偏頭,看到的是空落落的馬背,本該在上面的人,此時(shí)不見蹤跡。 心下一慌,亓官靈掉轉(zhuǎn)馬頭,準(zhǔn)備去找許從一。 眼前一道影子驟然劃過去,瞇眼仔細(xì)一看,掉頭回來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她舅舅亓官闕。 亓官靈不知道亓官闕忽然返身是為了什么,下一刻,她就看到亓官闕身體一彎,將孤身站立在一簇枯草上的許從一給一臂撈到了他的面前,同他共騎一匹馬。 黑色馬匹在接到人后,一調(diào)轉(zhuǎn)身,朝向亓官靈走過來。 馬匹走得不快,亓官靈睜大了眼睛,視線在亓官闕摟在許從一拂間的手臂上,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那只手相當(dāng)?shù)K眼,她覺得這是他的愛人,她舅舅這樣做,是什么道理? “舅舅,從一?!?/br> 許從一面色看起來有點(diǎn)蒼白,許是剛才的一幕,同樣也驚詫到了。 亓官靈出于玩笑心里,在大漠上,她經(jīng)常這樣和大家開玩笑,可沒見誰馬匹收驚,就算有,都沒發(fā)生任何事。好在她還是知道,許從一和他們不大,他是中原人,馬匹也是中原的。 “從一,對不起,我真沒想到那馬會失控成這樣,你原諒我這次好不好?我真不是有意的?!币蛏頌樵最I(lǐng)的掌上明珠,亓官靈自小就受盡各方寵愛吧,別說道歉,就算她真做錯了什么,道歉的反而是別人。自從遇見許從一,他讓她知道、意識到,過去的自己,有多肆無忌憚。 她很努力在該,她的這種努力,也希望許從一可以看到,并認(rèn)可。 許從一搖搖頭,不管起始原因和過程如何,結(jié)果是他沒有受傷,這點(diǎn)便是所有。 “沒事,也怪我,連匹馬都控制不好。”許從一溫潤笑容,這一笑,讓在場的兩人都為之一悸。 “還有大概半天時(shí)間,就到部落,到時(shí)候我教你,你這么聰明,很快就能學(xué)會?!眱扇私徽勚?,好似將另一個人給完全忽略。 但是怎么能忽略,那是個就算立在那里,一言不發(fā),絕對不可忽略的存在。 由于幾天前才和后面的男人有過最難于啟齒的接觸,許從一始終都避著男人,而對方,雖然時(shí)常用一種狩獵般的銳利視線盯著他,卻都不見行動,他準(zhǔn)備將那一早上的事盡力封存在記憶深處,他以為自己能夠忘記,然而就在剛剛,彼此身體接觸的一剎那,那些記憶就潮水一樣瘋狂涌上來,拍得他一個措手不及,他竭力控制著,沒讓自己立馬跳起來,只是陷在衣袖下的手,這會已經(jīng)攥緊成了拳頭,并無法壓制地戰(zhàn)栗著。 控制著表錆和聲音,許從一轉(zhuǎn)頭對胸膛貼著自己背脊的男人道:“謝謝了,我和……”我和靈靈一塊,就不麻煩你了。 許從一想說這個,然而身下馬匹忽然擺了下頭,就跑了出去。他看到亓官靈猛地異變的臉,猜想自己表錆肯定也震驚得很。 兩人直接擦過亓官靈和她騎的馬匹,耳邊是呼嘯而過的烈風(fēng),將許從一聲音一并打散,碎裂在空氣中。 許從一心中一團(tuán)火砰的燃燒起來,燒得他眼眶通紅,眼里血絲一根根清晰可變。 看男人這駕駛,估摸著又要發(fā)瘋了,亓官靈還在后面,余光中可以看到,已經(jīng)朝他們驅(qū)馬追來。 但亓官闕手臂揮舞地更快,馬匹狂奔,將亓官靈遠(yuǎn)遠(yuǎn)甩在身后很遠(yuǎn)的地方。 許從一一手拽著腹間的鐵臂,往外面扯,試圖扯開,然后自己跳下馬。 但他手剛一握上去,男人竟然反手扣住了他手,并一起壓向他身前。許從一一只手被縛,還有一只手自由,他身上佩戴了一把不久前亓官靈送給他的短匕,就擱在袖口處,許從一冷沉著臉,將短匕滑出袖口,反手握著短匕,眼猛地一凜,亓官闕欺人太甚了,他何必再隱忍,刀刃反射一道寒光,下一瞬就直刺亓官闕箍著許從一身體的臂膀上。 突的,許從一渾身一個激靈,手指一麻,短匕轉(zhuǎn)眼就掉落出掌心,落在了雜草上,瞬息間就不見蹤影。 許從一驚恐地睜著眼,顯然是不敢相信。豚下一個東西頂著,觸感異常清晰,那是任由他怎么想忽略都忽略不了的。 加之他身穿的褲子較為寬松,因此那棍子幾乎是觸在他的豚縫間,往下鉆,隔著幾層布料,卻是叫人靈魂力都生出一種驚懼。那東西只是在外面,卻是立刻讓許從一想起它深刺在他體內(nèi)時(shí),那種可怕的感覺,身躰被擺著各種各樣屈.辱不堪的姿勢,被逼著發(fā)出羞辱的不堪申吟,被逼迫得不停流淚,到后面好像崩潰了,只剩下哭泣和哀求,哀求仿佛無止境的骎犯可以盡快結(jié)束。 猛地轉(zhuǎn)過頭,許從一就看到咫尺間,男人幽邃斜長的細(xì)眸里,閃爍著一種曾經(jīng)見過的色彩。 “你……亓官闕,你到底什么意思?”他以為這數(shù)日來,亓官闕都沒有行動,他和他一樣,都將那天當(dāng)成意外,現(xiàn)在看來,都只是他的癡心妄想,這人恐怕是看上他身體了??伤麄兪裁搓P(guān)系,等他和亓官靈成親后,他還得叫這人一聲舅舅。 許從一眼眸瞪得圓滾滾,里面的憤怒和羞辱都這么明顯,明顯得像是馬上就要溢出來,亓官闕湊過去,猩紅的舎頭由許從一頸脖下添舐到他耳后。 那些部位都是人體的敏感地帶,起碼到目前為止,除開他自己以外還很少被其他外人碰觸過,被濕熱的舍頭一觸,許從一身躰立馬僵成了一塊頑石。 耳邊的吐息帶著叫人頭發(fā)發(fā)麻的熱度,抵在后方令人頭皮發(fā)麻的東西不見任何消退的跡象,甚至有更囂張的趨勢,許從一瞳孔擴(kuò)地要裂開一般。 惡魔般殘忍的聲音響起:“別亂動,不然我不保證,會不會就這樣要了你。”他這會說話到不完全直白,甚至估計(jì)著許從一,挺晗蓄。 不過這點(diǎn)好意的提醒,于許從一而言,和羞辱沒兩樣。 視線錯過亓官闕頭看向后面,亓官靈已經(jīng)離得他們很近,快要攆上。 許從一幾乎咬碎一口銀牙:“亓官闕?!蹦锹曇魩е讶怂核樗阂露堑暮抟?。 被惡狠狠喚道的人,給的回答,就是臂膀一緊,將許從一身體往上提了一點(diǎn),讓他豚部和自己身體貼合得嚴(yán)絲密縫,不留一絲縫隙。 “等到牀上再這么叫我,我會更開心?!必凉訇I低啞的聲音夾裹著一絲濃郁的錆色。 掙脫不掉,不管說什么,都像擊在一塊冷硬的鐵板上,被傷到的反而是他自己。 許從一忍受著后面不時(shí)戳刺的東西,慢慢讓自己冷靜下來,和男人硬碰硬,輸?shù)蔫F定是他,他不能真的和亓官闕鬧開,除非他不想和亓官靈在一起。 懷里的人安靜下來,略低著頭,眼睛看著前方。亓官闕移過眼,他個頭比許從一高了近半個頭多,從他這個角度,一垂眼,就能睥到許從一的側(cè)臉。和他正臉稍有不同,他的側(cè)臉輪廓和線條都尤為順暢,有棱有角,似最好的雕刻師,一刀一刀雕刻出來。身體是柔軟溫暖的,性格——初見那會,就得窺一角,堅(jiān)韌不屈。 他碰過的女人不少,倒是從來沒碰過男的,沒想到,第一次滋味竟然如此之好,可以說到現(xiàn)在都還唇齒留香,令人回味無窮。至于禮法什么的,向來約束不了他。 車輛馬匹在草原上狂囂而過,半天行程在疾風(fēng)的迎送中,為首的烏禪翹首間,已經(jīng)可見部落的影子,數(shù)個人工搭建起來的蒙古包由小變大,然后清晰越近后面的族人眼里。 眾人面上眼底都露出欣喜來,他們看到部落,部落里的守衛(wèi)同樣也看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