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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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都不算是笑話,許從一不知道,還有什么其他的算是笑話。 系統(tǒng)心里有個疑問,趁著這會事情還沒發(fā)生,想許從一可以解釋一下,以解它的好奇心。 “我挺奇怪的,明明青樓那里,衙門抓到了真正的兇手,為什么他們現(xiàn)在還埋伏在客棧那里,企圖將亓官闕等一網(wǎng)打盡,因為亓官闕拘捕的原因嗎?” 依照這個世界的法律,亓官闕拘捕的確是事實,但那是因為官府冤枉人在先,事后被證實無罪,中途是傷過人,可怎么著,都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樣,那分明是抓捕兇犯的跡象。 再結(jié)合之前那會,捕快看到兇手竟然不是亓官闕時異變的神情,許從一有理由相信,這個捕快恐怕是在公報私仇。在亓官闕手下敗得一塌糊涂,自己使用武器,對方赤手空拳。 所以,就算這是小說世界,某些方面,和現(xiàn)實世界沒多大區(qū)別。 客棧這會,不再接待旅客,已經(jīng)關(guān)門。 四周都是一片沉寂,偶爾有一兩聲犬吠,更多的是狂肆而過的獵獵夜風。 寒風將并肩行走的兩人寬大衣袍都給吹得衣角飛了起來,烏禪余光一直都警惕著四周,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在那些黑暗的陰影中,有很多雙不壞好意的眼睛在窺探著他們,等待著某個時刻,然后全部跳躍出來,再一擁而上。 穿過一條街,左前方就是客棧的所在之處,亓官闕即刻止住步伐。烏禪看他這一停,自告奮勇:“首領(lǐng),不如我先去探探虛實。要是購置來過冬用的物品不在客棧,也免得你白跑一趟。” 亓官闕沉然的眸子垂了一點,筆直落在客棧緊閉的大門上,大門兩邊的屋檐上,各掛了一個橙紅色的燈籠,冷水吹得廉價的燈籠罩左搖右晃。 “嗯。”亓官闕頷首,輕抿的薄唇透著一種來自骨子里的寒冽和煞氣。 得到肯定答復(fù)的烏禪立馬快走、奔跑,然后狂奔。 幾乎是眨眼時間,從街道這邊就躥到了街道對面,比草原上狩獵的狼,似乎速度還快那么一點。 烏禪繞到客棧旁邊,膝蓋微彎,上身一蹲,然后猛地直立起來,相當敏捷地就一躥,躥了數(shù)米高,躥到了客棧后院里。從某個方面來說,其實烏禪是沒有任何信心的,沒道理東西還會安然放在這里,十有八.九估計都被衙門的人給搬走了。 后院停了幾輛車簾垂落的馬車,至于馬匹等,則在烏禪左臂邊的馬廄了,聽到輕微的聲響,馬兒被驚醒了一般,在黑夜里,馬匹發(fā)出的呼吸聲,變得尤為巨大。 烏禪記得,好像他們箱子都放在一間上了鎖的房間里,鑰匙他這會手里還有一把來著。 尋著記憶,不多時,就找到了那間房屋。 房間不大,里面漆黑一片。烏禪從身上掏出鑰匙,將鑰匙插.進鎖孔,咔噠一聲擰開,往外面拉的時候,忽然變故陡生,一把臂長的白刃朝著他頭筆直砍下來。 烏禪反應(yīng)迅速,發(fā)現(xiàn)有人偷襲的瞬間,就即刻抽身往后面退,誰知道,腳下莫名踩到一個石塊一樣的東西,烏禪沒站穩(wěn),身軀就朝右邊倒,而等他及時控制住身形時,刀子已經(jīng)落到了他肩膀上。千鈞一發(fā)間,烏禪還是側(cè)了下身,使得裹夾殺氣的刀沿著他手臂擦過去。袖袍被當場割裂,手臂在利刃的劃拉中,刺辣辣地痛。 吼!烏禪低吼了一身,在身形總算徹底站穩(wěn)后,一把抽出腰間懸掛的獵刀。 烏禪反手握刀,另一手也舉在胸前,做出迎戰(zhàn)的姿勢,眼睛盯著從雜物里出來的男子,男子穿著官府服裝,顯而易見,就是衙門的人。四周有悉悉索索的腳步聲靠近,轉(zhuǎn)眼間,烏禪被一群衙役從后方包圍了起來。 “開始了?!毕到y(tǒng)于悄無聲息中,忽然冒了這么一句話出來。 許從一身體貼著冰冷的墻壁,咫尺外的道路上,一隊巡夜的人馬正快步走過去。許從一放緩了呼吸,等著人一走過,馬上跳了出去。 因和亓官闕來的是不同方向,一路過來,許從一便沒看到亓官闕。 “亓官闕和他族人都被伏擊到了?”許從一已經(jīng)離客棧不到五十米遠,他藏身在一棵粗.壯的大樹后面,借此掩住身形。豎起耳朵,空氣里隱約有打斗聲音傳來。 系統(tǒng):“沒有亓官闕,他在對面那條街道里,他族人被偷襲,圍攻的人太多,看情況堅持不了多久?!?/br> 指骨曲著,緊握掌中的長弓,許從一眸光里的溫和一點點退卻開,陡然變得凌厲起來。 言情線這邊目前看起來,沒有任何崩壞的跡象,看起來似乎好像能刷到滿值,但是否真的有滿值這一說,許從一已經(jīng)不大相信了。除此以外的耽美線,從之前那次和亓官闕的見面來看,耽美線是一點被觸發(fā)的痕跡都沒有。 總歸到最后,言情線會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崩壞掉,到不如早一點將耽美線觸發(fā)起來,言情線過于平淡,激不起許從一太多興趣。比起女主,許從一對同女主有血緣關(guān)系的家人親屬,更感興趣一些。 因為發(fā)展過程,無論前面哪個世界來說,都是值得部分回味的。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這種想法,在其他任何人看來,都是病態(tài)的。 但那又怎么樣,他不過是想從里面得到一點愉悅感,傷害了誰嗎? 即使是傷害,也是命運使然。 誰讓他們,都是被法則cao縱并且被提線的木偶。 打定注意,要在這里,將耽美線激發(fā)起來,許從一不去管亓官闕具體在什么地方,他腳步聲不低,甚至落腳時,刻意有重踩。 到一處街邊的房屋前,許從一躬身一躍,就身姿輕盈地躍到了房頂上。踩著漆黑的磚瓦,貓腰快速幾行。 一邊走,一邊尋找著有利位置。 在一個坡度不算大的地方,停了下來。 從箭筒里取下一只箭,搭在弓上,目光晃過去,尋找到一個目標,舉起弓,弦繃緊。并沒有真的實踐過,現(xiàn)在算是第一次,會弓箭的設(shè)定是法則加在許從一身上的,就和會飛檐走壁一樣,不過許從一適應(yīng)得極快,似乎天生就適合穿梭在這些世界,成為這樣的人。 眼睛直視目標,箭尖下壓,對準了目標身體的腰部位置,目標時不時在移動著,許從一手跟著微做調(diào)整。 當目標有片刻的停滯時,箭羽脫掌而出,劃破夜空,直射捕快身體。 捕快畢竟身經(jīng)數(shù)戰(zhàn),反應(yīng)力自是強悍,聽到空氣破開的聲音,完全沒回頭,就移身向一邊避。 砰的一聲,一支箭羽帶著強勢的氣息刺進了地面里。箭尾上端的羽毛在寒風里搖擺。 捕快心里正剛要松一口氣,第二箭朝他面龐霍然射過來。 長箭速度極快,比之剛才,快了整整數(shù)倍,眨眼時間里,都進到了面前。 根本沒時間給捕快躲閃,余光中看到旁邊站了一衙役,捕快想也沒想,抓了人就擋在身前。 噗!利箭刺入rou骨中的聲音,成了擋箭牌的衙役胸口鈍痛,他難以置信地垂下眼,就看見自己看見被一箭給當胸刺個對穿,鮮血涌上喉嚨,衙役吐著濃稠的血液,仰頭倒了下去。 死不瞑目,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你們在這里把人給我拿下,我去找那個蹦跶的小老鼠。”捕快道了聲后,奔出后院,目的地同樣明確,就是箭羽射出來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