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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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蕓猶豫了一會,卻是沒點頭。怒氣發(fā)了一通,她只想找個地方安靜一下。 滕蕓沒心情去上課,直接翹了兩節(jié),回宿舍后,滕蕓爬上床,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心情太糟糕,什么都不想見,什么都不想聽。 至于許從一,在滕蕓宿舍樓下一報亭邊站著,一站就站到了黑幕拉下來。 滕蕓在被窩里躺了幾個小時,肚子有點餓,下樓準備去食堂吃飯。 走下宿舍樓,滕蕓立刻看到了報亭邊矗立的人,幾個小時分開前,許從一說會在那里等著她,這樣她出來就可以看到他,沒想到,許從一真的在那里,而且一等就是三四個小時。 她應該選擇相信許從一的,可不知道因為什么,她就是莫名的,有一種惶恐不安,在某些時候,偶然間,她看向許從一時,即便他臉上眼底都是柔和笑意,但她卻覺得冷,好像一切都是假的,都不真實。 許從一太好了,她這么多年,遇到過形形色色很多人,每個人性格上都或多或少有缺點,但許從一沒有。她甚至從來沒有見過許從一動怒,他會為她憂心擔驚,可真的,從來沒有發(fā)過一次火。 從某個角度來說,她只是想通過這次的事情,看到許從一的其他一面,不再只是隨時都笑得那么溫柔,好像世界都是美好,沒有黑暗一樣,怎么會呢,這個世界根本就不白。 她母親深愛著父親,即便當初的結(jié)合,是一個誤會,但她母親付出了一切,最后得到的是什么,是病痛,是死亡。 她曾經(jīng)想過,這輩子都不要去愛誰,就自己一人,許從一的忽然出現(xiàn),打破了她當初做下的決定。她其實很惶恐,很不安,好像隨時都走在極端危險的鋼絲繩上,前后都一片灰暗,完全看不到終點。下方是無間深淵,沒有可以抓喔的東西,她隨時都可能掉下去,她覺得自己快要堅持不下去。 他們先去的酒店,找到酒店負責人,只說在那一天掉了件東西,負責人表示,底下員工沒有撿到類似的物品。二人于是提出看一下監(jiān)控,特別巧合的是,那里攝像頭懷里,還沒有及時更換。所以查看酒店監(jiān)控的想法就落了空。 文件袋在滕蕓手中拿著,走出酒店,到經(jīng)過一垃圾桶是,她將文件袋給整個扔了進去。 她不信會有這么巧合,分明像是故意為之的。 滕蕓很失望,心里難受得要緊,她步伐匆匆,將許從一瞬間給扔在身后。 后面一輛車過來,按了喇叭聲,滕蕓仿若沒聽見一樣,繼續(xù)走,許從一跑上去,一臂拽住滕蕓胳膊,將她拉到身邊。汽車擦過許從一身躰,開車的司機臉色沉得厲害,看滕蕓的視線,跟看一個不要命的瘋子一樣。 “小蕓,你到底要怎么樣才相信我,或者,你想要我怎么做?”許從一沒有法了,酒店這么沒法證明他的清白,只能詢問滕蕓的意思。 滕蕓胳膊掙動,許從一抓得緊。 “放開啊,你弄疼我了。”滕蕓憤怒中夾著悲傷,眼圈紅紅的,看起來隨時都會哭出來。 許從一松開手,像是忽然想到,他說:“……那我們再去酒吧,門口好像也有監(jiān)控,那里應該沒壞!” “好,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彪|道。 系統(tǒng):“80?!?/br> “要不就讓它崩了吧!” 系統(tǒng):“哎?宿主你在說什么?” “開玩笑的,再怎么也要攻略到99?!?/br> 系統(tǒng):“為什么不是100?” “我有預感,這個世界恐怕還是會和前面兩個世界相同?!?/br> 系統(tǒng):“你是說言情線崩了,然后轉(zhuǎn)耽美線?應該不會吧,目前為止,你看滕蕓的家人你那天也見過了,我沒發(fā)現(xiàn)誰對你有什么特別想法。她弟不可能,她爸,更不可能啦。說起來女主她爸倒是有個特殊的病癥,治不好那種?!?/br> “什么病?” 系統(tǒng):“不眠癥,藥石無效,吃安眠藥不頂用,注射藥劑也不行?!?/br> “讓人打暈如何?” 系統(tǒng):“目前有那個雄心豹子膽,敢打暈他的人,還沒生出來?!?/br> “不眠癥?也就是不睡覺,天天如此?還是只是某個時間段?” 系統(tǒng):“天天啊?!?/br> 許從一回憶了一下滕時越的樣子,看外表完全看不出來,和正常人一樣,甚至比正常人看起來還精神,眼底不見有黑眼圈,不眠癥什么的,聽起來就覺得不大現(xiàn)實。 不過他轉(zhuǎn)念又一想,這里不是現(xiàn)實世界,不能拿現(xiàn)實世界的那套準則來衡量。 酒吧里酒店不遠,三條街的距離,他們到的時候,酒吧剛營業(yè)不久,里面客人還不多,門口就有一個監(jiān)控,應該有錄下他當天送那個女人之后返回來的視頻。 許從一和滕蕓進入酒吧,從服務生那里得知到經(jīng)理這會正在樓上接待客人,讓他們展示等一會。 在一個卡桌邊坐著等,隨著時間的緩慢行進,酒吧人漸漸多了起來,一眼望過去,都是攢動的人頭。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經(jīng)理還沒出來,滕蕓耐心終于告罄,她猛地起身離座。 “我不想等了,先回學校,你一會看到監(jiān)控錄像,用手機拍攝下來,拿回學校給我看?!彪|說完后,往酒吧門口方向走。 她走得急,沒在意周圍的人,好幾次都差點撞上別人,許從一護在她身邊,時不時替她給其他人道歉。 出了酒吧,街道外??苛艘慌趴粘鲎廛?,滕蕓走到其中一輛旁邊,拉開車門登上去。 許從一心間雖然極力想阻止滕蕓,可無奈滕蕓是真的太生氣,似乎目前只有一個方法,能讓消減她的悲傷。就是找到監(jiān)控視頻了。 “到學校后,給我發(fā)條短信,好嗎?”許從一面容溫和,即便被滕蕓誤會和懷疑,對滕蕓的關(guān)切,沒有為此有絲毫減少。 滕蕓仰頭看著車窗外的許從一,對方過于平靜的臉,讓她有種好像一切都是自己在無理取鬧的感覺。 “開車!”滕蕓垂下頭,對司機道。 許從一站在路邊,目送著滕蕓所搭乘的出租開向遠方,開到路的盡頭,然后轉(zhuǎn)彎,自他視野中消失。 菗身回酒吧,找到之前那個服務生,經(jīng)理忙完了,這會在辦公室,服務生給許從一指了下路,隨后就忙自己的去了。 許從一在人群中穿梭,根據(jù)服務生的提示,在酒吧大廳靠左邊一個角落里,看到胸前佩戴者銘牌的一名年齡三十歲上下的男子。酒吧經(jīng)理手里端著杯酒,和坐卡座間的人敬酒,許從一在過道邊等著,暫時沒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