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鬼靈殿下變彎了[重生]、[綜]卷毛控怎么了!、婚事涼涼、美食心計、無道、致我最愛的你、古穿今功夫影后、美人譜、顏好就是任性、同桌那個壞同學
許從一沉默微笑,期待到說不上,有點小興奮,倒是真的,畢竟這樣的事,于他而言,也是頭一次。過去也只是在電視上看過,由他來親身扮演,嗯,挺開心。 返回公司,沒工作多大會,送手機的人來了,許從一刷卡付款,將手機卡安裝進去,開了手機,第一個給臧敏發(fā)短信。 一下午的時光在噼里啪啦敲擊鍵盤中快速度過,離開鄴城是臨時起意,誰也沒有通知,許從一這具身體設定的是有個年邁的奶奶,不過兩年前就離世,眼下他一個親人也沒有,可以說孑然一身。 同樣的,這個夜晚也相當安寧無波,儼然有著暴風雨前短暫的寧靜。 行李不多,就一些衣物,其他都是不值錢的東西,帶著也太累贅。很快收整好,七點半左右拖著一個行李箱,把該帶的都全部帶上,許從一下樓,叫了輛出租,直接趕往機場。 臧敏的行李,早趁著她哥臧銳不在家的時候,就放在了朋友那里,這天早晨她裝作和平時一樣,八點出的門。奧迪車仍舊是臧銳在用,去機場有地鐵直達,反而比自己開車快,這個點是上班高峰期,地鐵里人滿為患,到處都是攢動的人頭,臧敏被擠到一個角落里,手腳都伸展不開。 這一走,有可能以后都會過著這樣類似的生活,她看著車廂里一張張陌生又漠然的面孔,一個決定,做的時候很輕松,等到真的去行動實施時,才知道,原來并不是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簡單。 都到這里了,要堅持下去,從一還在等著你。 他愛你,你也愛他,所以,不能后悔。 不能后悔! 臧敏在心中不斷對自己說。 站在地鐵出口外,從人群中幾乎是一眼就看到了要等待的人,許從一一邊揮手一邊迎上去,自發(fā)地從臧敏手里拿過她的行李箱。 “先上去取機票!”許從一道,在網上訂購的飛機票,需要到大廳取票機上憑身份證取票。 臧敏跟隨許從一進入全透明的鋼化玻璃電梯,一路直升到五樓。 時間差不多九點,取了票就可以去檢票口檢票了,兩人加快腳步。 分別用各自身份證取了對應的機票,然后一起走向大廳左邊。 走著走著,臧敏忽然就沒動了,許從一不明就里,余光中沒瞧到人,轉頭回去,從臧敏臉上看到了驚懼。 順著臧敏戰(zhàn)栗不止的目光,許從一也幾乎是立刻就看到了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人。 男人身高腿長,站在那里猶如一根標桿,是完全無法忽略的存在,加之有一張帥得過分的臉,周遭時不時有人投去艷羨的注目。 男人同不遠處的許從一視線相接,幽幽黑眸,閃爍著殘忍的亮光。他身邊有兩個穿著深色西服面孔冷肅的人,在男人一個微微抬手后,兩人徑直走向許從一和臧敏。 許從一往左右看,沒人注意他們這里,大家都在忙著自己的事。 抓著身邊臧敏的手,許從一清晰感受到了她劇烈的戰(zhàn)栗。 那之后他們從機場大廳,轉到了一家茶餐廳,在鐵門緊閉的房間里,四個人站著,一個人坐著。 臧銳右臂擱在印有銀色暗花的茶桌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叩著桌面。 “說吧,你們這是準備去哪?”臧銳雖是坐著,周身散發(fā)出來的寒烈氣勢,讓另外站著的兩人都心沉了又沉。 一室靜默,除了指骨偶爾叩擊桌面的清脆聲響。 臧銳身體微往前傾,幽邃冷目從臧敏臉頰游移到許從一面上。 “我以為經過昨晚那么一遭,你該有所忌憚,想不到,你膽子這么大?!标颁J說得模棱兩可。 臧敏聽得云里霧里,許從一則是兩只手都緊緊握著拳,瞳孔擴得極大,憤怒和憎惡完全不加掩飾。 “昨晚?昨晚發(fā)生了什么?”臧敏記得昨天因為臧銳拒絕她出門,去探望生病的許從一,由他代為過去,難道有她不知道的事發(fā)生。 不管那是什么,她直覺很重要。 “臧銳你住口!”許從一怒不可止地暴吼。 臧銳嗤笑了一聲:“你們兩合著伙來欺騙我,以為我就真的信了?怎么可能。至于昨晚嘛,我覺得這事敏敏你最好還是問你男朋友,當然,我猜想他應該說不出口,你可以看看他衣服底下有什么。” 臧銳笑得像個魔鬼一樣,誘使著臧敏去尋找她的答案。 臧敏知道她這個哥哥從來不會說什么謊話,他也完全不屑于說,她覺得自己不該太在意昨晚的事,但似乎有一個聲音在催促著她去看一看,哪怕只是一眼都好。 “從一!”臧敏不想如臧銳的愿,可她真的想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她幾乎是用著哀求的語氣,道,“你告訴我,你告訴我?。 ?/br> 許從一在臧敏的追問中,往后退了一步,面色瞬間慘白,他咬著本就沒好完全的下嘴唇,要他怎么開口,他根本開不了口。 “只要你說,不管什么我都相信,所以從一拜托你告訴我,你說啊!”臧敏繼續(xù)逼問許從一。 系統(tǒng):“94!” “怎么還降了?”許從一特別驚訝。 系統(tǒng)也表示很無奈:“臧敏這人不喜歡別人欺騙她,任何形式的欺騙都不喜歡?!?/br> “哈,還真是……”許從一挺無語的。 行吧,都逼他,那就都攤開來。 許從一哆嗦著手,屋里四雙眼睛,都齊刷刷看著他,一雙急迫,一雙冷邪中帶著玩味,還有兩雙無動于衷,旁觀者一般。 他開始解領口最上面一顆扣子,第二顆,第三顆,然后四顆。 到四顆上面停下,敞開的衣襟里,那些青紫凌亂的痕跡,足夠明顯地讓人知道那是怎么弄上去的。 臧敏震驚地無以復加,她一雙杏目睜得滾圓,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切。 那種痕跡,明顯是人為的,誰,是誰! 對了,昨天晚上,臧銳代替她,是臧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