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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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過了,兩個(gè)房間多余的很,我們就住到一塊兒去,另一間房間就當(dāng)做書房好了?!?/br> “隨你?!?/br> 阿寶咕嚕咕嚕滾到了他的懷里,金紅色的羽毛都蓋不住它臉上的紅暈,它小聲地說:“我們在這里……只有兩個(gè)人,不管做什么,都不會被發(fā)現(xiàn)?!?/br> “……” 阿寶還惦記著那本書呢! 那本書里的情節(jié)熱辣guntang,可他和林禺也只進(jìn)展到了親吻那一步而已,在親吻之后,還有許多個(gè)步驟呢! 如今天時(shí)地利人和,他們有了二人世界,家人們也不會出來打擾,不管他和林禺想要做什么都沒有關(guān)系,誰也不會發(fā)現(xiàn)。 一想到這個(gè),小鳳凰身后的尾羽就高高翹了起來,很是激動。 厄:【咳咳咳?!?/br> 林禺:【閉嘴?!?/br> 厄驚恐:【難不成你還真的想要在我面前和這只小鳳凰親密?喂喂喂,看你們兩個(gè)人接吻就夠了,你還真不會讓我看到后面去吧?】 林禺滿臉通紅地吼道:【不準(zhǔn)看!】 【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厄也感覺很委屈:【你和那只小鳳凰什么也不做,我自然也什么都看不到了。只不過,看這只小鳳凰的意思,如果什么也不做,也不能如他所愿吧?先說好了,我可不想看那種場面啊。我以后還要接管這具身體,我可不想和那只老鳳凰有一腿!】 【……】 “林禺?” 林禺滿臉通紅地回過了神來。 阿寶湊了過來,伸出翅膀擔(dān)憂的摸了摸他的額頭:“你怎么了?” 林禺急忙撇開了頭:“沒什么……” 從知道他們要搬出來的時(shí)候開始,阿寶就念叨著要過二人世界,怕是已經(jīng)將厄的存在忘了個(gè)干凈……厄就在他的腦子里,阿寶忘了,他可沒忘呢。 “一起住……一起住就可以……”林禺滿臉通紅地說:“其他就算了……” 阿寶仿若遭受晴天霹靂:“為什么??!” “厄……他全都看得見?!?/br> “……” 原本還美滋滋地小鳳凰整只雞愣在原地,一下子失去了反應(yīng)能力,它身體僵硬,眼神發(fā)直,林禺在它的眼前晃了晃,它才好不容易有了反應(yīng)。 只見阿寶悲鳴一聲,鳳凰的叫聲婉轉(zhuǎn)凄厲,一時(shí)間外面的鳥兒都嘰嘰喳喳叫了起來,在窗外盤旋著。將他們招惹來的阿寶卻理都不理,金紅色的羽毛度變得黯淡了幾分。 它如一尊雕像,撲通摔進(jìn)了柔軟的床鋪里。 晌久,阿寶才總算是回過了神來,趴在床上默默流著眼淚,一邊咬牙切齒地道:“難怪我和那個(gè)厄是死敵……” 打擾他和林禺親密,就算小話本里沒有說,他也想要把那個(gè)厄揍一頓,封印回去,讓他再也沒有出來的機(jī)會。 阿寶萬分迫切的想要恢復(fù)記憶,想辦法將厄從林禺的身體里揪出來,然后痛打一頓,將他扔的遠(yuǎn)遠(yuǎn)的,最好再也不要出現(xiàn)。 一想到自己和林禺破碎的二人世界,阿寶抽噎一聲,又哭唧唧地把臉埋進(jìn)了床鋪里。 第205章 為了自己的二人世界, 阿寶難得的振奮了起來,將他們的東西放好之后, 就立刻拉著林禺開始尋找拜托厄的辦法。 “只有讓厄離開林禺,這樣林禺才能保證有自己的秘密?!卑氁荒槆?yán)肅的道:“有厄在林禺的身體里面, 林禺就永遠(yuǎn)沒有隱私, 如果厄是人類,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被抓進(jìn)監(jiān)獄里去了?!?/br> 厄在腦子里哼哼。 “不過我們不是人類,是妖獸,那就只有我們自己想辦法了?!?/br> 厄嗤笑:【你本來就是我的分身,只不過是融合的時(shí)候出了一點(diǎn)差錯(cuò),我沒有把你吞干凈, 才讓你現(xiàn)在還有意識, 還占了身體。難不成你還想把我反過來吞了不成?】 林禺想了想, 也搖了搖頭:“我不知道該怎么辦?!?/br> “那個(gè)妖獸是如何出現(xiàn)在林禺的身體里的?”阿寶問。 林禺回想, 無非就是分身和本體融合的時(shí)候出了一點(diǎn)問題,讓他保留了自己的意識, 沒有被厄吞掉。 “厄是你的本體, 既然他連占據(jù)你的身體都要先吞掉你的意識,現(xiàn)在更是只能躲在你的身體里面, 說不定它根本沒有辦法對你怎么樣?!卑氁会樢娧氐溃骸斑@具身體是林禺的,現(xiàn)在也是林禺來主導(dǎo), 厄除了在你腦子里說幾句話之外就什么也做不了,還反過來被你搶走了本體。它被封印了那么久,說不定早就已經(jīng)虛弱地連林禺都打不過了。” 林禺愣住。 厄難道的沒有在他的腦子里說話, 也沒有再和往常一樣說一些嘲諷的話,仿佛是被阿寶戳中了弱點(diǎn)。 他比厄還要厲害? 換做平時(shí),林禺是如何也不會相信這句話的,可偏偏連厄也不說話了,這態(tài)度怎么看怎么可疑,就好像是在心虛一般。 林禺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控制著釋放出了一點(diǎn)黑霧,和厄成了一體之后,找回了自己的原型,他的黑霧也變得比原先更加濃稠,威力也比從前更大了幾分,有著原先的經(jīng)驗(yàn),再加上黑霧本來就是他的能力,林禺還能控制好他。 “可我又該怎么反過來將厄吞掉呢?他待在我的身體里,我也不不知道該怎么讓他出來。” 如果用黑霧來襲擊自己,只怕厄還沒出什么事,他就先死了。 阿寶也說不出來。 他低頭對著林禺的黑霧沉思了一番,問:“林禺是如何和厄?qū)υ挼???/br> “不管我心里想什么,他都聽得見的?!?/br> “那厄呢?不管厄心里想什么,林禺也都聽得見嗎?” 林禺搖頭。 就如同現(xiàn)在一樣,厄也會忽然消失,他也不知道對方藏在了哪里,只要厄不想,他就聽不到厄的想法,而能聽到的,也是厄愿意告訴他的。 兩人對視一眼,想到了一塊兒去。 林禺在心里喊:【你人呢?】 他喊了好幾聲,厄才姍姍來遲:【干什么呢干什么呢,連點(diǎn)私人空間都不給我?】 【你知道我們分開的方法,對不對?】 厄嗤笑:【當(dāng)然知道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咯。】 【既然你知道如何讓你什么都看不見的辦法,為什么不告訴我?】林禺羞臊的問:【難不成你還真想看我和阿寶親密嗎?】 【我當(dāng)然不想看!】厄憤憤道:【誰想看那個(gè)畫面!很恐怖好嗎!但是我要是告訴你,不就是教你該怎么打敗我,我又不蠢,怎么可能會連這個(gè)都告訴你?!?/br> 林禺頓時(shí)遺憾。 他不死心地再問:【如果你告訴我了,以后也不會再看到我和阿寶親密的場面了。】 厄咒罵一聲,又是心動又是糾結(jié),憤憤地縮回了他的腦海深處,一句話也不說了。 林禺對阿寶搖了搖頭:“不行?!?/br> 阿寶遺憾:“原來他也沒有那么傻啊?!?/br> 蹲在腦海深處,差點(diǎn)就心動了的厄憤怒地吼了一聲。 “如果林禺做不到的話,豈不是我們做什么他都看得見?”阿寶忽然道:“他可以主動屏蔽我們嗎?” 林禺想了想,遲疑地道:“應(yīng)該是不行的?” 不然厄也不會時(shí)常說他們親密的場面太傷眼睛,以厄和阿寶的關(guān)系,他估計(jì)是立刻捂著眼睛不讓自己看到了。 林禺正想著,坐在他對面的阿寶忽然湊了過來,朝他逼近,直直地吻在了他的嘴唇上。 林禺瞪大了眼睛,下一刻,腦子里就蹦出了一聲怒吼,是厄的聲音,那聲怒吼之后,聲音就戛然而止,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阿寶很快就放開了他,坐了回去,示意他再問問。 林禺一臉懵逼,還不等他問出口,腦子里頓時(shí)被厄的聲音占滿,語速飛快,如同彈幕一般占據(jù)他的大腦:【明明知道我在旁邊你們竟然還親!還親!你這具身體未來會是我的,我可不想看見我和那只老鳳凰親密的畫面!等我以后占據(jù)了你的身體……有那只老鳳凰在,我連這具身體都不想要了!】 厄悲痛欲絕,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分身竟然會和那只老鳳凰看對了眼,整日親來親去,傷人眼球。。 別說那只老鳳凰了,連他都想把林禺暴揍一頓,等他以后占據(jù)了這具身體,再見到那只老鳳凰,兩個(gè)人打起來前難道還要說一句開場白:‘嗨,我以前是你的老相好’嗎??? 林禺如實(shí)給阿寶轉(zhuǎn)述:“他看見了?!?/br> “那就是了,他也沒有辦法做到主動不看,除非林禺屏蔽他。”阿寶說著,又坐到了林禺身邊來。 這一次他親得比之前還要長久,還要深入,室內(nèi)安靜無比,只剩下兩人唇齒交纏,津液交換的嘖嘖聲。林禺很快就承受不住,主動攀上了阿寶的肩膀,被動又享受地接受著阿寶的親吻。 厄?qū)⒁磺卸伎丛谘劾?,他捂住眼睛,還可以聽見聲音,他捂住耳朵,便能透過林禺的眼睛清楚地看到發(fā)生的一切。明明知道他什么都能看到,那只小鳳凰非但沒有罷休,反而比原來更過分,厄掐指數(shù)了數(shù),這一次親的最久,還不斷地刷新紀(jì)錄! 怎么會有這么厚臉皮的鳳凰??? 厄不敢置信地想。 眼看著兩人的動作要往更加過分的方向發(fā)展,厄崩潰地大喊:“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林禺被這道吼聲喊得回過了身來,他羞得滿臉通紅,掙扎著推開了阿寶,才停下了這一次的親吻。 阿寶還有些意猶未盡,遺憾地道:“他同意了?” “嗯。” “那就好?!卑毿Σ[瞇地說:“以后還有的是機(jī)會。” “……” 厄:【……】 在阿寶的厚臉皮攻勢下,厄只好將這個(gè)小技巧教給了林禺,等林禺學(xué)會的時(shí)候,他還不停的碎碎念:【也就只有這么一次了,下一次可絕對不會那么好運(yùn),我什么也不會再交給你了,以后你得記得,和那只小鳳凰親密的時(shí)候,記得把我給屏蔽了,別讓我再看到那種傷眼睛的畫面,知不知道?】 林禺沒有回答。 厄抬眼一看,自己早就已經(jīng)什么也聽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了,厄差點(diǎn)氣厥過去。 林禺心里也清楚,能從厄那里占到便宜的機(jī)會也只有這么一次而已。就厄如今再虛弱,也比他多活了上千萬年,比他厲害太多,有無數(shù)的經(jīng)驗(yàn),也有許多許多都是他無法做到的。 林禺雖然做不到它那么厲害,但是也能靠努力來彌補(bǔ)。 從家里搬出來之后,雖然是住到了大學(xué)的外面,但是上學(xué)的人也變成了阿寶一個(gè),他每天都待在家里,一邊鍛煉著自己的能力,一邊加強(qiáng)對黑霧的控制,順便適應(yīng)自己的新原型,控制著將原型帶來的氣勢收斂。 因?yàn)檫M(jìn)展艱難,他仍然見不到阿諾和爺爺,倒是燭先生在他們搬走之后就立刻有了新手機(jī),第一件事就是學(xué)會了視頻通話的cao作,他找了一個(gè)最佳的角度固定住手機(jī),然后就在家里變成了原型,舒展著蛇身,一邊和幼崽聊天。 阿諾和爺爺也是如此。 見不到自己最喜歡的孫子,爺爺每天愁的連游戲都不打了,每天巴巴地發(fā)過來視頻通訊的請求,和燭先生爭搶著聊天的時(sh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