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系統(tǒng):抱歉,本系統(tǒng)無法獲取相關(guān)信息,根據(jù)以往的數(shù)據(jù)來看,異常參數(shù)將被壓制一到兩年時間,您的任務(wù)完成后,異常參數(shù)將會逐漸消亡。] [吳迎夏:我先解決男主和女主復合的問題吧。] 她站了起來,身上的白色浴巾隨之滑落,只穿性.感泳衣的身體暴露在陽光之下。這個身體有顏值有身材,有錢有勢,白富美,人生贏家的標配,本該是肆意享受的人生,她卻只能盯著男主和女主過日子! 吳迎夏深深呼吸了一下,喚來傭人把她的手機送上來,給她的一個助理打了電話,“給我準備一套表白專用的配置,什么鮮花蠟燭鉆戒豪車都無所謂,越奢華排場越大越好,越轟動越多人關(guān)注越好,所有東西都送到伽理大學的cao場,在今天下午五點之前布置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樹貓]扔了1個地.雷,以及感謝澆灌營養(yǎng)液小天使~ ☆、第43章 鐘政文垂著頭坐在沙發(fā)上沉思了一會, 意識到[鐘政文]暫時不會這么快重新掌控身體才出門。他發(fā)現(xiàn)他聽到的那些對話太局限了, 并且很片面。 他沉思的時候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如果他能夠聽到所有的對話內(nèi)容呢?是不是就能知道更多了? 但要怎么樣才有可能聽到那些看起來根本就是虛無縹緲的對話?他思來想去,最后決定去找余念商量一下。 第三世余念就曾拜托他在研究所里認識的專家?guī)徒馕鑫粗∥锲? 那么他這次請求幫接收的那些對話, 或許還是有希望的。 事到如今, 他再也不想為了一些不必要的顧慮而遲疑, 只要想到了就馬上行動,這樣才能高效率的達到自己的目的。 余念的辦公室里,余念遞過來一根煙,皺起眉頭:“你說什么?想讓我去找研究所的朋友幫忙?你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你以前可從來都不關(guān)注我這方面的人脈,你想查什么?你作為一個金融學院的學生, 還能對科學感興趣不成?” 鐘政文不抽煙,所以婉拒了余念的煙, 拉過一個椅子就坐在余念的對面,“最近我身上發(fā)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我有時候能聽到一些不知道是從哪里傳來的奇怪的對話,但是我知道在說話的人是誰。” 余念夾著煙的手抖了一下,煙灰隨之抖落在地板上, 他極為糾結(jié)的看了一眼鐘政文,“這是千里耳的意思?你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你知道的,我不能無憑無據(jù)就去找人家?!?/br> “抱歉我也不知道怎么證明, 但我保證我說的都是真的?!辩娬囊膊恢滥茉趺醋C明,那些對話直接呈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吳迎夏本人看起來又人其他人沒什么特別之處,誰知道哪個所謂的系統(tǒng)到底在哪里? 根據(jù)他發(fā)帖后看到的信息來看,很多人都認為系統(tǒng)應該是綁定在人腦里,但鐘政文覺得這個說法行不通。 如果用一個比較貼切的詞來形容,鐘政文覺得那個所謂的系統(tǒng)應該算是一種類似于“神”的存在。 它或許根本就不是存在于吳迎夏的腦子里又或者身體的其他部位,而是只是通過某種特殊的方式跟吳迎夏交流。 “你沒有證據(jù)怎么保證你說的都是真的?不是我不想幫你,兄弟,而是你說的這事兒也太玄幻了,是不是幻聽了?你應該去醫(yī)院檢查一下?你最近精神狀態(tài)不好?我可聽班里的同學說了,昨天南卿去找你了,你不是應該她的事情還在耿耿于懷吧?” 余念掐滅了煙頭,呼了一口氣,從兜里拿出一個手機,“我?guī)湍懵?lián)系家庭醫(yī)生吧,看你這樣子都快為了南卿魂不守舍了?!?/br> “不是,不是幻聽,我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你就說你能不能幫吧,或者你幫我介紹認識一下,我親自跟你的那些研究院朋友說?!辩娬睦履?,他知道余念確實沒有其他心思,不是故意懷疑他。 可他又實在不可能把那些什么前世今生的事情告訴余念,這種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保險。 “好好好,我?guī)湍懵?lián)系吧,你跟我那個朋友說,我可不知道怎么跟人家說?!庇嗄罹蛣輷艹隽颂柎a,對電話那邊的人說了幾句,掛了電話后才看向鐘政文:“一起吃個午飯吧。他剛好路過這里?!?/br> 鐘政文沒去想為什么一個研究院的人會剛好路過這里,想了想點點頭,跟余念一起出去。 他從未見過余念的這個研究院的朋友,根據(jù)余念所說,這個名為秦尋的朋友還是余念的高中同學,是一個十足的科幻迷,高中時期開始物理化學等學科的成績都是頂尖的,之后成功考上了夢寐以求的學校,上了大學不過幾年就被提到研究院當助理。 說是助理,但他是跟在一個著名物理學家身邊當助理,接觸到大多數(shù)都是科技前端的技術(shù)。 鐘政文聽著余念說起這個同學的光輝歷史和美好前程,雖然覺得可能有夸大的成分,但依舊很是欽佩。 秦尋要來伽理大學辦點事情,說是要找點什么東西。余念也奇怪,這小子從來沒來過伽理大學,可以說跟伽理大學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來這兒能找什么? 為了方便秦尋,他們便約好在大學校門前碰面。鐘政文老遠就看到一個佇立在校門口跟門衛(wèi)大叔說說笑笑的男生,余念指了指這個男生,說道:“那個跟個門衛(wèi)大叔說話也能笑出花兒來的家伙就是秦尋了?!?/br> 鐘政文了然一般點點頭,雖然不是很明白余念那句跟一個門衛(wèi)大叔聊天都能笑出花兒是什么意思。 他們才走過去,秦尋就笑著跟門衛(wèi)大叔告別,朝他們招招手,一副跟他們都很熟的樣子。“余念,好久不見!你身邊這個帥哥就是想找我聊聊的那個癡情男吧?哈哈!你好你好,我叫秦尋!” 鐘政文遲疑的看見了看秦尋伸出來的手,一臉為難的跟對方握了一下手,“你好,我是鐘政文,確實有點事情想跟你溝通一下,請問你大概什么時候有時間聊聊呢?” “現(xiàn)在就能聊,我來這兒也沒什么事情,一邊走一邊說吧。”秦尋一點都不怕生,一邊往校門里走,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東西。 這個東西從形狀上來應該是一個羅盤,但是正面看去,像是一個屏幕,上面有一些綠色的細線構(gòu)成了一個個仿佛年輪一般的圓圈,一眼看去,似乎還有一兩個紅點在這個屏幕上閃現(xiàn)。 最底端還有幾個按鈕,看起來應該是用于簡單的cao作。 秦尋一邊低頭看著那小小的屏幕,一邊朝著某個方向前進。鐘政文看著覺得奇怪,秦尋在這里能找什么?他手上的東西仿佛是一個探測儀,在探測著什么? 他一直疑惑沒有說話,秦尋也專注往前走,居然也沒再問了。余念拿著手機看了看,一臉抱歉的說:“哥們兒,我得去忙活了,一個客戶找我呢,你們兩個聊,行不?” 秦尋連話也沒聽清就點頭,鐘政文雖然有些為難,但想到余念在這里反而會有些拘束,便說道:“行。” 余念拿著手機一邊打電話一邊離開了,鐘政文看了看秦尋這么專注的樣子,有些不好意思打斷人家,直到秦尋走的路線讓他感到詫異,秦尋怎么在往小樹林那邊走? “秦先生,你在找什么?”鐘政文很禮貌的問道。 秦尋嘿嘿笑了笑,一臉神秘的說:“等我找到了你就知道了,對了,你找我想說什么?老余說你好像遇到了難以解釋的現(xiàn)象?說來聽聽?” 鐘政文看他就要往樹林里走,總覺得不對勁,尤其在發(fā)現(xiàn)秦尋手上那個小儀器上的紅點越來越亮,隱隱之間總覺得秦尋在找一個他或許知道的東西。 最終,秦尋停在了一株銀杏樹底下,紅點閃了幾下之后徹底暗了下去。 秦尋終于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把那小儀器放回口袋里,開始在樹干上這里敲敲,哪里抓抓,還是沒找到任何東西他便捏著下巴,細細打量著銀杏樹,似乎在想著把樹木伐掉。 鐘政文眉頭跳了跳,上前說道:“可以讓開一下嗎?” 秦尋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不過還是很聽話的讓開了。鐘政文站在秦尋本來的位置上,抬頭看去,伸出手在樹干的某個位置抓了一下,從上面擰下來一個小東西。 他眼里一喜,取下來后立即張開手掌給秦尋看了看,“這就是你要找的東西嗎?” 他并不知道這里也會有那紐扣電池一樣的東西,發(fā)覺秦尋見到這小東西后露出欣喜的表情,就知道他這是賭對了。 秦尋很寶貝一般把那小東西捏了過去,放在一個小小的容器里,心滿意足,才想起來這東西是鐘政文找到的。 鐘政文此時發(fā)現(xiàn)這人看自己的眼神沒之前那么敷衍了,同時秦尋很很浮夸地夸贊道:“鐘政文同學,你真的幫大忙了!很高興認識你!我叫秦尋!” 鐘政文:這人怕是腦回路不太正?!?/br> “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還要去別的地方找同樣的東西,對嗎?”鐘政文試探性問道,看來這秦尋確實知道一些。 秦尋嘿嘿笑了笑:“對,你怎么知道?對了,你還沒說你遇到的怪事呢,難道你遇到的怪事跟這這東西有關(guān)系?” “我能聽到一些奇怪的對話?!辩娬纳钌詈袅艘豢跉猓骸耙粋€女生跟一個名為‘系統(tǒng)’的東西的對話,他們的對話關(guān)乎我和我愛人的未來,所以我希望可以求助你,讓我聽到更多的信息?!?/br> “聽起來有點像是想要偷.窺別人的**,不過誰能保證你是真的聽到了,還是只是你幻聽了?”秦尋的態(tài)度比之前認真了一些,可能是因為鐘政文幫他找到了東西。 “我保證絕對不是我幻聽了,我確確實實聽到了那些奇怪的對話,甚至關(guān)于一些重啟世界之類的。”鐘政文覺得他有必要說出一些關(guān)鍵詞。 果然,他說出“重啟世界”后,秦尋的臉色大變,抓著鐘政文的手就要往外面走:“走,你得跟我回實驗室做一個檢查?!?/br> 鐘政文對秦尋的反差早有預料,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子八成就只對自己關(guān)心的那點事情上心,之前他的表現(xiàn)只是一個正常人,所以秦尋態(tài)度敷衍,直到他開始表現(xiàn)出異常秦尋就開始重視了。 他抽出手,總覺得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的很不像樣子,“我可以跟你回去,但是你可以先說說你為什么要找那個東西嗎?而且你又是怎么知道這里有這個東西的?” 秦尋擺擺手,態(tài)度變得非常認真誠懇:“可以,等到了實驗室我什么都告訴你?!?/br> 鐘政文合計著秦尋也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騙他,他也就乖乖跟在秦尋身后了。路過cao場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不少學生在往一個方向涌去,他有些詫異,難道是學校在田徑場舉辦什么比賽表演之類的?可是也沒有通知?。?/br> 走遠后,鐘政文因為好奇回頭看了幾眼,仿佛還看到了很多豪車一輛接著一輛往田徑場外圍開去。 秦尋本不在意這些事情,發(fā)現(xiàn)鐘政文頻頻看了好幾眼,說了一句:“看這又是氣球又是鮮花豪車的,怕不是有什么土豪要表白抱得美人歸吧?” 鐘政文一聽立即就想到施學明之前向[南卿]表白的事情,施學明來歷不明,基本可以確定是吳迎夏的走狗,如果是他之前表白失敗再向[南卿]表白呢? 以[南卿]的性格,恐怕會賭氣答應施學明的表白。 一想到這一點,鐘政文就有點頭疼,一邊拿出手機一邊給[南卿]發(fā)送短信,希望[南卿]別沖動。 ———— 實驗室里,擺放著很多鐘政文認不出來的儀器,只認得出有一個很大的天文望遠鏡,一些顯微鏡之類的東西。 他進入實驗室后有點拘束,而秦尋也氣質(zhì)一換,看起來多了幾分學術(shù)風采,他甚至還帶上了一對眼鏡,拿著一個本子這里看看那里瞧瞧,似乎在記錄什么東西。 過了一會,秦尋似乎才反應過來實驗室里還有一個大活人,他又取下眼鏡,把一個連著很多線的頭罩罩在鐘政文的頭上,之后指著一個躺椅,“躺上去,過一會就好了?!?/br> 鐘政文心里疑惑重重,因為有過南卿被催眠實際是被清除的事例在先,他對這種事情很忌憚,便又把那頭罩取下來,“你應該先向我說明你為什么會知道那個東西的存在。” 秦尋本來應該是做好了記錄數(shù)據(jù)的準備,發(fā)現(xiàn)鐘政文不配合之后輕輕嘆了一聲,放下手上所有事情,搬了一個椅子坐在鐘政文跟前。 “我跟我的導師發(fā)現(xiàn)了一些異常波段,我們試圖解析這些波段的來源,并希望解析這些波段。但我和導師發(fā)現(xiàn),這些粒子不是來自外太空,而是來自我們生活的這個世界,我們經(jīng)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檢測,才把目標鎖定在伽理大學,并做出了探測異常波段的儀器。” 說話的同時,秦尋也把那小儀器拿了出來,放在手里把玩著,“用學術(shù)化的術(shù)語跟你解釋你可能聽不懂,你就當做是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屬于這個世界的物質(zhì),這些物質(zhì)發(fā)射出來的信號被我們探測到了。” “而且不止這些,我們還發(fā)現(xiàn)了一些看起來雜亂但是實際是我們還沒發(fā)現(xiàn)規(guī)律的波段,我們比較過之后,發(fā)現(xiàn)這是一些蘊含著某種信息的腦電波。”秦尋說話時忽然拐了一個彎,意有所指地看著鐘政文:“比如你的身上,似乎就有一些異常的波段散發(fā)出來?!?/br> “我們希望找到突破口,這或許是我們打開另一個世界大門的鑰匙?!彼悬c諷刺的勾起嘴角,“至少,也算是真真切切的證明多個世界的存在。你呢?說說你的情況吧,鐘政文先生?!?/br> 鐘政文覺得秦尋特地強調(diào)了他的名字,仿佛看透了他的來歷,他也沒還有確定是否要坦白。秦尋是余念介紹的人,應該信得過。 “我想,你所說的那些暗含信息的腦電波,可能是我聽到的那些對話?!辩娬囊彩墙?jīng)過了種種疑慮才得出這個結(jié)論。 秦尋挑挑眉,“所以?” “所以,你是否有能力根據(jù)我聽到的對話對應到你所探測到的腦電波,再逐一翻譯出來?”鐘政文說到這里,神采飛揚,“又或者,你能模擬這些腦電波,試試看我是否能聽到?” “呵呵,你真有趣。”秦尋也沒想到這個辦法,琢磨了一會:“我們肯定模擬不出來,只好讓你把你所聽到的那些對話寫出來讓我們試著翻譯一下了?!?/br> 鐘政文頷首,笑著接過秦尋遞過來的紙和筆,他的記憶力還算可以,所以基本可以復述出吳迎夏跟系統(tǒng)的對話,也記得基本的時段。 他暫時還沒發(fā)現(xiàn)他聽到吳迎夏跟系統(tǒng)對話這件事的發(fā)生規(guī)律,只能歸咎于巧合。 ———— [南卿]回到寢室后就一直蒙著頭試圖睡著,但捂了很久也沒能真的睡著,她的心理活動呈現(xiàn)在南卿的眼前。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會潛伏在我的身體里?那個鐘政文說你也是我,你們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我給忘了,我跟她根本就不可能通過這種方式交流。] [真的要跟鐘政文復合嗎?我確實很喜歡他,可是他為什么到現(xiàn)在都還沒來找我?難道是另一個鐘政文騙了我?還說什么很快就會來找我了!] [如果到我睡醒他還沒來的話,我就不跟他復合了!] 南卿看著這些心理活動看了一個下午,很佩服[南卿]這種胡思亂想的能力,分分鐘就在自己的腦海里上演二十萬字的心路歷程。 她其實并不擔心這兩個人復合的問題,她信得過[鐘政文],也足夠了解這個[南卿]。 快五點的時候,[南卿]被寢室里的躁動吵醒了,她醒過來揉著眼睛因為個性原因沒有主動問室友外面怎么了,只是聽到了一些話。 “哇!已經(jīng)有十幾輛了!都是價值幾百萬的豪車!據(jù)說最厲害的那輛價值千萬起!” “真正的花海,這完全可以說是奇觀了!田徑場都快被塞滿玫瑰花了!五顏六色的氣球飄在空中,我的天,簡直夢幻!” “到底是誰布置的???這么大的排場,這是打算做什么呢!?” “管他呢!今晚有好戲看了,快去先定個好位置吧!” 室友們說著說著都擠了出去,恨不得田徑場那邊馬上就上演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