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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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圖?將軍喜歡的話可以去王宮找宮廷畫師買?!?/br> 巽慕瀧失笑。 眼睜睜看著鳴七在陪著迪利亞出任務中不斷擺弄通訊器,不遠不近跟在少年一側(cè)的德拉蒙幾次張了張嘴都沒有發(fā)出聲音來。他這種狀態(tài)已經(jīng)持續(xù)好多天了。 任誰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輕視的上司的小情兒其實是正房,是你上司的頂頭上司,都會大吃一驚的。 特別是德拉蒙,他覺著自己運氣一直不好。在羅亞峽谷和正房七王子殿下一個隊尋找將軍,當著七王子的面發(fā)現(xiàn)了將軍和神秘男人摟在一起睡覺,被迫暴露在眾人眼前的神秘情人還是他帶去的巽家,親眼見過七王子和神秘情人現(xiàn)場撕逼。結(jié)果過了這才多點時間,他就要給將軍養(yǎng)著一個新的小情兒。養(yǎng)了沒多久,將軍告訴他,這個小情兒,就是正房。 德拉蒙已經(jīng)不知道自家將軍是個什么樣的人了。 把自己正房媳婦兒當小情兒養(yǎng)在身邊,如果不是之前將軍確實有出軌過另一個男人,德拉蒙還會以為將軍愛七王子愛的深切。 只是可惜了。 德拉蒙忍不住深深嘆了一口氣。 如今臨危受命成為假裝見習生的七王子殿下的守衛(wèi)官,德拉蒙表示壓力好大。 而且現(xiàn)在的情況還是偽裝普通人的七殿下,和迪利亞組成了小隊,四處追查自由軍高層,精神cao控者奧修路德的下落,可以說是一個很危險的任務了。 現(xiàn)在的卡杜斯混入了自由軍成員,雖然能保證絕大部分都在監(jiān)控之內(nèi),但是總有一些漏網(wǎng)之魚,可能想要在監(jiān)視之外搞出點事情來。 迪利亞和鳴七帶著人正在卡杜斯軍校附近。 卡杜斯軍校沒有被煽動,甚至敏感的學生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里面的一些門道,猜測出可能要出大事,高年級學生組織了不少分隊,自發(fā)在學習之余結(jié)成了巡邏小組,提前履行了自己軍人的職責。 “軍校生啊……”穿著運動衣的迪利亞艷羨地看著從學校大門走出來成群結(jié)隊的學生們,舔了舔嘴角,“我也想試試穿那套衣服?!?/br> 軍校生們穿著的都是正兒八經(jīng)的軍裝,一個個挺拔帥氣而器宇軒昂,眉宇間帶著正氣凜然,舉手投足間盡顯多年學習的流暢身姿。 鳴七擰開水瓶喝了幾口水后,漫不經(jīng)心道:“你現(xiàn)在不是在學習這些預備知識,明年開學去考試么?” 這是巽慕瀧給他說的。迪利亞和狄莎亞姐弟倆,他會讓人好好在這半年時間內(nèi)教他們,趁著年紀小,明年送去軍事化高中上學。 迪利亞抿著唇笑了:“嗯,我明年也是學生了?!?/br> 家道中落都沒有完成小學學業(yè)的姐弟倆在社會上摸打滾爬了多年,有朝一日還能重新進入課堂學習,十五歲的少年滿足地感嘆:“當初能遇上將軍真好?!?/br> 時間能美化記憶,現(xiàn)在有著一個大大的動力源的迪利亞完全忘了當初在熱爾扎多時被穆尋大人各種欺壓的事情,只覺著巽慕瀧背后有兩個大大的翅膀,整個人都散發(fā)著神圣的光輝。 鳴七收起水,拍了拍少年的肩:“好了,繼續(xù)干活吧。” 迪利亞表情一僵,嘆了口氣:“將軍怎么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人,讓兩個如花年紀的美少年出來寒風中吹著烈日下曬著給他抓人,真是過分?!?/br> 鳴七撩了撩過長的劉海,隨口道:“我都什么還沒有說呢?!?/br> 迪利亞一時看鳴七的眼神充滿了同情。是哦,身為將軍的情兒,都被踢出來做這么危險又繁瑣的事情,將軍還真是不懂憐香惜玉啊。 美少年組帶著身后長長暗中追隨的尾巴,休息好振作了精神,開始針對卡杜斯軍校內(nèi)精神值突有變動的幾個學生進行暗中檢測。 軍區(qū)內(nèi)部。 巽慕瀧通宵了一夜,實在熬不住,鎖了辦公室門進了休息室,在那張單人床上躺下打算小瞇片刻,或許是太困,一閉眼就熟熟睡了過去。 夢里依稀嗅到了一絲花香,疲憊的巽慕瀧感覺到有一雙大手撈起他,被摟入了一個硬邦邦的懷中,呼吸噴到他的耳垂,一個熟悉的聲音低低笑道:“沒良心的,這么久不見,沒有想我么?” 巽慕瀧身體微微一動,手隨手呼了過去:“別吵我,讓我睡。” 抱著他的男人見狀,看得出懷中的青年的確疲憊到了極點,沒有逗他,抱著他翻了個身,低語:“好,我陪你睡。” 沒有人吵他,雖然身邊多了一個人,但是是能夠接受的對象,巽慕瀧困到在夢中都不想動彈,睡了個夢中夢。 在巽慕瀧的夢境,真正的掌控者只有龑,他cao縱著時間讓巽慕瀧舒舒服服睡到自然醒,等懷中的人磨蹭了下睜開眼睛后,龑輕笑:“醒了么,我的睡美人?” 發(fā)現(xiàn)自己被緊緊摟在懷中的巽慕瀧清醒過來的第一反應是用力一推。 龑的身體紋絲未動。 “我抱著你睡了這么久,什么也沒有做,總有些委屈,”龑狀似自言自語,“討點賞總該可以吧。” 巽慕瀧如臨大敵,眼含戒備:“你要……” 話音未落,抱著他的男人一如既往一貫霸道地伏下頭吻上了巽慕瀧的唇,一直親到巽慕瀧差點呼吸不過來才松開有些紅腫的唇瓣,用手指輕輕按了按,嘶啞著聲道:“寶貝兒,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想我了么?” 巽慕瀧抓住龑亂動的手指從他的唇瓣上移開,斬釘截鐵:“不想?!?/br> 其實,是有些想的。只是巽慕瀧知道,自己沒有這個想的立場與資格,他也沒有那個臉。 赤眸的男人緊緊摟著巽慕瀧的腰,靜靜目視了懷中青年片刻,嘴角微微勾了勾:“小騙子?!?/br> 巽慕瀧別過頭去。 “我為了你付出了這么多,小沒良心的,就不知道睜開眼好好看看么?”男人低語。 巽慕瀧:“我說過,我是已經(jīng)結(jié)了婚的人,你不要這樣對我?!?/br> “你說那個小鬼?”龑撫摸著巽慕瀧的發(fā)梢,眼神中閃過一絲晦暗,“寶貝兒,我之前告訴過你,我和你也是結(jié)了婚的關(guān)系,我和他對于你而言,身份是一樣的?!?/br> 巽慕瀧:“……總之,我承認和他的已婚關(guān)系,至于你說的那些,我只當是一場夢?!?/br> 本來就是,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夢境里為所欲為,又從夢境里走出來,攪亂了他的一切后,再不聲不響的消失。既然要消失,怎么就不能消失的徹底點?現(xiàn)在出來又撩撥他,到底要把他逼到什么地步才滿意? 巽慕瀧的臉上已經(jīng)浮起了怒意,幾乎就等著龑開口就能爆發(fā)出來。 龑聞言沉默了兩秒,而后輕聲抱怨道:“你這樣厚此薄彼,我會嫉妒那個我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來啦~紅包包繼續(xù)嗷 第79章 巽慕瀧僵了一下, 半響, 不可思議道:“你說什么?” 龑卻不配合了,手掌蓋住巽慕瀧的眼睛,輕描淡寫:“沒說什么?!?/br> “你剛剛說了!”巽慕瀧一把按下龑的手,“你再說一次?” 剛剛男人的話雖然聲音低, 但是他一個字不漏全部聽見了。 正是因為聽清了男人說的話, 他才覺著無比的震驚。 龑不說話, 只抱著巽慕瀧堵住了他的唇,耍賴般把巽慕瀧拉入強制睡眠中。 短短的一個午休, 巽慕瀧卻如同結(jié)結(jié)實實睡了一夜。醒來后有種摸不著時間的感覺。 他身上的襯衣和褲子已經(jīng)睡得皺皺巴巴,順服的頭發(fā)也四處翹起, 巽慕瀧坐在床上捂著臉, 動也沒有動, 靜靜思考著顛覆他人生的大事。 之前起他不是沒有過懷疑,十八歲時的他昏厥期間和祈淵被訂婚,同時夢中首次游來了那條黑蛇;幾個月前他和祈淵結(jié)婚,同時夢中龑也對他做了同樣的事情;龑化形出來后, 不止一次說過他們之間也是結(jié)締了婚契的關(guān)系,他只是先入為主,沒有在意過;從未見過一面的時候,祈淵僅僅看見龑的蛇形就一直很厭惡, 龑對于祈淵也是如此;而且他上一次,也是發(fā)現(xiàn)了的,龑的五官和祈淵很像, 幾乎就是一個未成年版本和成年長開后的版本,當時他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一絲懷疑的種子,卻被棄祠帶進了溝,相信了只是出于同族的巧合。 哪里來的那么多巧合! 巽慕瀧覺著自己的洞察力在祈淵和龑身上,幾乎成為了零。 一直以來困擾他的問題背后,居然是這樣一個真相。 巽慕瀧剛剛想明白這一點,清醒過來的大腦又投入下一個問題。 跟著自己身體一直存在的蛇紋不是巧合,他和七王子的婚約關(guān)系也不是巧合。 雖然現(xiàn)在還不知道為什么是自己,但是,巽慕瀧相信現(xiàn)在的他應該能夠去清晰的看了。 換了衣服隨手洗了把臉,巽慕瀧想了想,給鳴七的通訊器上發(fā)了個消息。 “你幾點回來?!?/br> 過了片刻,少年的回復到了。 “今天不一定,找到了幾個被精神控制的學生?!?/br> “既然時間不一定,那你今天回來去宿舍住吧?!?/br> 這條消息一出去,少年的短信很快就來了。 “為什么讓我去住宿舍,你覺著我打擾了你的睡眠么?” “我可以住客房,不吵你?!?/br>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巽慕瀧見狀微微勾了勾嘴角。 “沒什么,只是我養(yǎng)的蛇回來了,我擔心你怕蛇而已?!?/br> 這一次,少年的信息久久沒有來,巽慕瀧直接去做了別的事,通訊器直到天擦黑,他忙完了手頭的事打算回家時,才滴滴滴響起。 巽慕瀧故意沒有接通,駕著車回到了巽宅,陪著巽老爺子和堂弟一起說了說話,又去看了看被養(yǎng)的肥了一圈的白團子和粉團子。 白團子和之前一樣,從小房間看見巽慕瀧后,咩嚶嚶叫了幾聲,中氣十足,一看就知道吃得很飽。粉團子長大了一圈,身上絨毛已經(jīng)長滿了,依稀看著有兩分星獸的模樣,一咧嘴,細細的牙尖尖的,跟著白團子咩嚶嚶叫了兩聲。 白團子依靠吸食他體的能量而飽腹,粉團子百無禁忌,喂什么吃什么。巽慕瀧抓起有些生疏了的粉團子給塞了滿嘴的小rou條,本來還有些警惕的粉團子立即攤成一張餅,抱著小rou條一邊啃一邊討好地蹭著巽慕瀧的膝頭。 巽慕瀧有一下沒一下摸著粉團子細軟的絨毛毛,柔軟細膩的手感讓他幾乎放不下手,還沒有長大的粉團子被揉的毛毛豎起,只有前肢緊緊抱著rou條條,任由巽慕瀧玩弄它的毛毛,巍然不動啃rourou。 通訊器的燈光不斷閃爍,短信進來了一大堆,巽慕瀧只挑著看了幾個,發(fā)現(xiàn)都是大同小異,就沒有回復。 揉夠了毛茸茸的小奶獸,巽慕瀧和兩個團子告了個別,回了他的小樓。 為了配合鳴七,他差不多大半個月都沒有怎么回來住,隔三差五也只是來給老爺子問個好,房間空蕩蕩了很久。 巽慕瀧拉上了窗簾,脫了衣服戳了戳腹溝下的蛇紋:“出來?!?/br> 過了片刻,一條手指細的小黑蛇從他的身體爬了出來,嘶嘶吐著信子,歪著頭盯著巽慕瀧看。 巽慕瀧盯著小黑蛇,忍住上手的沖動,冷冷道:“會說話么?” 小黑蛇嘶嘶吐信子,在他身上爬來爬去。 “別動,我有話要問你,”巽慕瀧為了揪住小黑蛇,還是上了手,把爬到他腰上的小黑捏在手里揉來揉去,“你當時怎么就突然出現(xiàn)的?” 見小黑蛇赤紅的眸子滿是迷茫,巽慕瀧提醒了句:“熱爾扎多,楓葉小鎮(zhèn)。” 當時他以為是野外的蛇,后來以為是寒潭里跑出來的蛇,但是現(xiàn)在想一想,哪里好像不太對,如果小黑是跑出來的蛇,他當時又撈走了新放進去的蛇,豈不是說寒潭里就空了,那么穆椏輕輕第二次來放的時候,就會發(fā)現(xiàn)有問題。但是直到最后一次,他和隼合力偷蛇時,才被穆椏輕輕發(fā)現(xiàn),也就是說,在此之前,寒潭的蛇是正常的情況。 那么既然如此,小黑究竟是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他身邊的? 過去了那么多年也沒有出現(xiàn),偏偏在那個地方,那么一個情況下,落在了他的身上。 小黑懵里懵懂盯著巽慕瀧。 拒不配合的小黑賣萌裝傻充楞,巽慕瀧只略微一思考,就放了狠話:“說話,不然我就對你嚴|刑逼|供了!” 小黑用頭蹭了蹭巽慕瀧的指腹,繼續(xù)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