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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巽慕瀧一怔,而后輕笑:“對,你有我?!?/br> 祈淵心癢癢,直接湊上去想親親。 巽慕瀧衣兜里猛然竄出來一條黑蛇,吐著信子橫在巽慕瀧胸前,耀武揚(yáng)威阻擋了祈淵的靠近。 祈淵臉色一沉,雙眼緊緊盯著支著身子的黑蛇,深吸一口氣:“瀧!” 巽慕瀧頭大,捏住小黑往里塞,小黑死命扭著身子不從,這邊祈淵也不開心,臉沉的能滴水。 “瀧,先放開它,讓它自己去覓食,”祈淵勉強(qiáng)按捺住自己,對巽慕瀧道,“我們之間總不好叫它一直看了去。” 巽慕瀧躊躇了下,眼見著小黑這會兒的確不太溫順,而祈淵這里也需要哄一哄,就捏著小黑放到他依靠的樹的分枝上,叮囑道:“老老實(shí)實(shí)待在這?!?/br> 小黑在原地等了半天,也不見巽慕瀧伸手來重新帶了它去,索性尾巴一甩,爬進(jìn)了樹葉中。 樹下的兩個人完全不知道,巽慕瀧正和祈淵摟在一起親吻。 兩人的親密是被一陣風(fēng)打斷的。 巽慕瀧反應(yīng)很快,發(fā)現(xiàn)從林里刮起一股一股的風(fēng)時,立刻推開祈淵,對還想癡纏的少年道:“準(zhǔn)備好,老師要看看你的槍法了?!?/br> 祈淵還沒滿足,舔了舔嘴角,問道:“有獎勵么?” “有?!辟隳綖{習(xí)慣了自家小殿下做什么事都要求獎勵了,主動說,“若您成功獵殺一只鴟,我回去后送您一份禮物。” “不要禮物,我要摸摸!”祈淵果斷道,“不能打斷的摸摸。” 巽慕瀧嘴角一抽,拍了拍祈淵的頭,語氣敷衍:“再說?!?/br> 這一個再說可應(yīng)付不了祈淵,少年直接摟著巽慕瀧的腰不撒手:“答應(yīng)我,不答應(yīng)我就不去了!” 巽慕瀧眼瞧著已經(jīng)有兩只鴟從不遠(yuǎn)處已經(jīng)飛了出去,怕到手的獵物跑了,給了祈淵一句準(zhǔn)話:“行?!?/br> 摸可以,怎么摸,自然是他說了算。 祈淵當(dāng)即笑開了,天真無邪的模樣讓巽慕瀧覺著自己作為成年人欺負(fù)未成年的媳婦兒有點(diǎn)不太好,摸摸鼻頭:“快去吧?!?/br> 得到想要的承諾的祈淵這才持槍順著樹下的小路往出走了兩步。巽慕瀧之前看好的位置,此處距離燃著香薰的河灘只有不足二十米,前面有矮矮的草植可以掩蓋蹤跡,祈淵雙手持槍,瞄準(zhǔn)了在河灘上上下飛動盤旋的兩只巨大禽類,長長的尾羽艷麗奪目,強(qiáng)勁十足的翅膀一扇,羽毛一晃,鴟的身體上就像是上了一層釉,在陽關(guān)下十分的耀眼。 這是兩只雄性鴟,被巽慕瀧點(diǎn)燃的香薰散發(fā)出來的氣味是來自雌性鴟求偶時發(fā)出的信息素,在這個季節(jié),雄性幾乎都能被這種引誘著它們的信息素打敗,就算找不到雌性,也在信息素發(fā)散出來的位置久久徘徊不愿離去。 祈淵的槍口瞄準(zhǔn)了距離他近一些的那只鴟,看起來個頭也大,估計rou也多,祈淵追尋著那只鴟的飛舞軌道,在最有把握時果斷開槍,‘咻’的一聲,鴟應(yīng)聲而倒,掙扎著跌落在地,另外一只鴟發(fā)出啼鳴,翅膀一扇,瞬間高高飛去,朝著林間拍打著翅膀,一路啼嚎一路飛去。 祈淵只獵擊了一只,收起槍,噠噠噠跑過去。這只鴟倒在地上哀鳴,血留了一地,染紅了艷麗的羽衣,看見有人的到來也無力掙扎,鳴啼越來越小。 巽慕瀧過去看了看傷口位置,皺眉,抽出匕首,對準(zhǔn)鴟一刀斃命,對祈淵道:“無論獵殺什么,都要先了解對方的結(jié)構(gòu),找準(zhǔn)致命點(diǎn),一擊即中。這樣節(jié)省時間,也免去對方多余的痛苦,特別是在為了口腹之欲的時候。” 祈淵收起槍點(diǎn)點(diǎn)頭:“之前沒有人教我這些,你告訴我,我就知道了,下次不會了。” 他家小殿下前十七年活在王宮,卻方方面面都不如一個尋常貴族,巽慕瀧知道這里面必然有著什么,這些事情,之前沒有人教他,以后有他教。 巽慕瀧挽起袖子,讓祈淵用壓縮水桶提了兩桶河水過來,沖洗了鴟,然后手把手教著祈淵如何把一個在野外獵到的獵物處理成食物。 “瀧你很擅長這些么?”祈淵看著巽慕瀧手下動作利落,半人高的鴟已經(jīng)在他的手下脫去了羽衣,掏出了內(nèi)臟,就著匕首一刀刀切割,很是好奇。 巽慕瀧處理著手中細(xì)嫩的rou質(zhì),頭也不抬道:“我十七歲的時候,實(shí)習(xí)地點(diǎn)是在藍(lán)荒大陸,一方面是學(xué)著如何在野外殺死高級星獸,一方面是學(xué)著如何在沒有補(bǔ)給的情況下活下去?!?/br> 現(xiàn)年十七歲的祈淵垂下了眼眸,在想,當(dāng)年十七歲的巽慕瀧,會是什么樣。 巽慕瀧用磨打光滑的樹枝穿上rou串,交給祈淵放在火堆上烤,自己起身。 “瀧你干嘛?”祈淵抓著樹枝串兒,問道。 巽慕瀧道:“去接小黑?!?/br> 剛剛被一個打岔,他險些忘了還有一個被寄放在樹上的小黑了。 雖然這個小黑不會遇上什么危險,但是畢竟還是在自己的身邊比較好。 身后祈淵默不作聲捏斷了一根樹枝。 他們剛剛待過的地方,那顆樹都要被巽慕瀧翻個遍了也沒有找到小黑。 巽慕瀧皺眉,在想這個家伙跑到哪里去了。 久等巽慕瀧不來的祈淵帶著烤熟的rou串尋了過來,見狀帶著笑意:“畢竟是野外的畜生養(yǎng)不熟的,自己跑了就跑了?!?/br> 巽慕瀧嘆氣:“小祈,你怎么這么針對小黑?” 從第一次見面,祈淵就對小黑充滿了惡意,小黑也不見得好到哪里去,幾乎可以說是天生的對頭了。 祈淵悻悻道:“誰讓它是黑色的……我對黑色的蛇沒有任何好感?!?/br> 巽慕瀧好奇:“為何?” 祈淵半遮半掩道:“小的時候我做夢被一條黑色的同類吞噬。之后我就一直不喜黑色的蛇?!?/br> “夢都是反的,”巽慕瀧安慰道,“你看看,小黑多大,你多大,要吞噬,也是你吃了它?!?/br> 祈淵幽幽看了眼巽慕瀧:“你不懂……” 有關(guān)蛇類,他的確不懂,巽慕瀧無奈,道:“如果你真的這么不喜歡,我下次把小黑藏好?!?/br> “一定要留著它么?”祈淵不死心,又又又問了一次。 巽慕瀧道:“我會藏好它的?!?/br> 祈淵抿了抿嘴,抬起手中的rou串遞給巽慕瀧:“給,你吃,我去轉(zhuǎn)轉(zhuǎn)?!?/br> 巽慕瀧哪里敢放祈淵離開自己的視線,立馬一把牽住祈淵,反手把rou串遞到他嘴邊:“自己烤了半天,怎么不吃?” 祈淵阿嗚就是一口,剛剛咀嚼了兩下,眉心一皺,表情微妙。 “怎么了?” “……這是真豆腐。” 巽慕瀧不解,接過rou串自己吃了一口,忍不住笑了。 “我的殿下,您是不是忘了一道重要的步驟?” 沒有任何調(diào)味的rou,再嫩也下不去口。 曾經(jīng)為了巽慕瀧下廚學(xué)藝的七殿下抬起袖子遮住臉,唉聲嘆氣。 最后還是巽慕瀧教著祈淵辨認(rèn)了幾種草類,可以用來提取可食作料的,研磨成細(xì)粉灑在鴟rou上,重新烤了烤,這才飽餐了一頓。 距離小黑消失已經(jīng)一個多小時了,巽慕瀧把料理鴟留下的痕跡全部清理后,趁著祈淵不注意,偷偷進(jìn)了林中,掀起衣服看了看。 一條黑色的蛇紋在他的腹溝下盤著。 果然如此。 巽慕瀧松了一口氣。 小黑可以在任何時候從他身體掙脫出來,也可以在任何時候返回他的身體,真是把他當(dāng)成宿主了。 那邊祈淵在練習(xí)打水漂,多練了幾次掌握了要領(lǐng)的他正在興頭,玩的很是開心。 巽慕瀧少了小黑這件煩心事,出去也好祈淵玩鬧了一會兒,至于怎么從打水漂打著打著變成了兩個人躺在河灘上吻得難分難舍,巽慕瀧自己也不知道。 身下是被陽光曬燙了的石頭,身上是體溫偏低的祈淵,巽慕瀧懶洋洋閉著眼,和自家媳婦兒接著吻,享受著難得的悠閑時光。 祈淵一邊親,一邊偷偷摸摸動手翻巽慕瀧的衣服,果不其然被抓住了,祈淵一點(diǎn)不好意思都沒有,繼續(xù)和巽慕瀧咬舌頭。 身上的媳婦兒動作越來越大,巽慕瀧忍了半天,終于在感覺到身上少年身體變化的時候,忍不下去了,手輕輕一抓,身上的祈淵瞬間被掀翻在一側(cè)。 巽慕瀧起身從地上打橫抱起祈淵,朝著湍流的河水中走去。 祈淵瞪大眼:“瀧?” 走到水深達(dá)到腰部的地方,巽慕瀧手一松,懷中的白發(fā)少年撲通一聲,砸進(jìn)了水中。 水花四濺,濺到了巽慕瀧臉上。他淡定抹了抹臉上的水珠,對著在水中掙扎的祈淵道:“中午的課題叫做,如何與自己身體做對抗?!?/br> 祈淵學(xué)不會什么叫做與身體做對抗,只學(xué)會了如何在水里下黑手,在水里踩穩(wěn)腳后祈淵翻騰了兩圈了直接在水里作起了怪,借著水的遮掩,悄悄動作著。 巽慕瀧渾身一顫,幾乎在被祈淵碰觸到的瞬間就反應(yīng)了過來,奈何被抓住了,跑都跑不了,一頭扎進(jìn)水里,去抓作怪的祈淵。 兩人水下大戰(zhàn)打得難分難舍,這種事情都是新手,算起來也是旗鼓相當(dāng),不分上下,硬要說個高低,舍了臉皮的祈淵最終還是技高一籌,壓制了放不太開的巽慕瀧。 流水急湍,淙淙潺潺,水中嬉鬧的兩個人體溫和冰冷的河水驟然相反,不斷攀升,身上濕黏的衣服差點(diǎn)在玩鬧中沒保住,幸好巽慕瀧保持著清醒的頭腦,臨門一腳,直接把快要急紅眼的祈淵從水里拖了出來。 祈淵身上的衣服濕漉漉緊貼著,勾勒出他纖細(xì)的身材線條,只有巽慕瀧知道,這看似柔弱的身軀下,也蘊(yùn)藏著強(qiáng)勁的力道,起碼能夠在急了的時候,險些壓抑住他。 素來低溫的少年這個時候整個人都是熱的,賴在他身上不下去,從水里出來直接又把巽慕瀧壓倒在河灘上,就著之前在水里做出來的大好形勢,把手伸進(jìn)了巽慕瀧早已經(jīng)卷起來的衣擺里,來回摩挲。 巽慕瀧摟著祈淵,稍微放縱著懷里的少年,任由祈淵在他身上啃來啃去,撒著歡兒留下他的氣息。 之前在水里已經(jīng)解決了一次了,年輕的身體禁不起一點(diǎn)激動,很快祈淵又想讓巽慕瀧教他槍法,撒著嬌在巽慕瀧身上蹭。 巽慕瀧幫了一次,不打算幫第二次,畢竟在他看來祈淵還是未成年人,需要節(jié)制,沒有回應(yīng)身上一聲疊著一聲叫著他的少年,順便把衣服里已經(jīng)伸到他胸前的手抽了出來,拍拍祈淵的頭:“我的殿下,您需要克服一切困難?!?/br> “克服不了克服不了……”祈淵一口咬在巽慕瀧的鎖骨上,又伸舌舔了舔,用下巴在那一塊兒蹭來蹭去,撒嬌道,“瀧,幫幫我,老公,幫幫我……” 這是他家小殿下第二次叫他老公了,少年的聲音清靈而纏綿,用討好的口吻叫著他老公,巽慕瀧心里一顫,忍不住肩負(fù)起了作為一個老公該做的事情。 事后,兩個人懶洋洋躺在河灘上不想動彈,直到巽慕瀧感覺身體快被壓麻了,才提溜起祈淵,換了身上半干的衣服,準(zhǔn)備干正事。 祈淵今天算是吃飽了,一臉饜足,舔著唇哼著歌也不鬧了,甚至笑瞇瞇主動提起要去找小黑。 巽慕瀧毅然決然拒絕。 太陽已經(jīng)西斜,照射不到羅亞峽谷,天很快陰了,這里的光線越發(fā)的不好了,巽慕瀧打算趁著天徹底陰之前,帶著祈淵去見見這里林子去生存的其他星獸,布置課業(yè)。 現(xiàn)在巽慕瀧說什么祈淵聽什么,變回了主星乖巧的小王子,只除了偶爾用快要著火的眼神緊緊盯著巽慕瀧后背之外,一切都還算正常。 巽慕瀧一邊告訴祈淵一些叢林常識,一邊開路。兩人順著林子往里走,越深的地方,樹木越繁盛,林間的種種窸窸窣窣聲音也越來越密集。 “這里生存的星獸基本都是低階星獸,更多的是毫無殺傷力的動物,我的殿下有沒有信心捕獲到一頭獵物?”巽慕瀧在一顆三人合抱的巨大古樹下停了腳步,對祈淵說。 祈淵自然一口答應(yīng),摩拳擦掌等待一場首秀。 如果說河灘光線不好,那么林子里幾乎已經(jīng)是昏暗了,加上枝繁葉茂的古樹,半空中橫行的藤蔓,阻絕了外來的一切光線,在這里能夠看見三米的距離,已經(jīng)是人類視線的極限了。 祈淵攤手:“視力儀?!?/br> 巽慕瀧:“不需要,用裸眼去看?!?/br> 身后是巽慕瀧,祈淵自然沒有什么不放心的,他端著槍,弓著身朝前走。年輕的身體剛剛得到滿足,現(xiàn)在的他精神頭十足,特別想做點(diǎn)什么給身后的男人以示證明。 再往里走,就是祈淵幾乎沒有接觸過的領(lǐng)域了,這里靠近山體,地上樹上都有各種生物活動的跡象,堆積著腐葉的地上還留有半指深的動物足印。 頭頂有禽類拍打翅膀的聲音,祈淵抬頭一看,是一只半人高大的鴟,通體顏色艷麗,尖尖的喙,鋒利的爪子,直直朝著祈淵撲來! 距離太近了,這只鴟應(yīng)該是從旁邊那棵樹上起飛的,祈淵之前沒有注意,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有些遲,無法瞄準(zhǔn),只能就地翻身一滾,朝前沖了兩步,身體藏匿在另一顆樹后,子彈上膛,迅速瞄準(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