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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荻風掃了一眼后,發(fā)瘋了一般沖到隔離板上,瞪大了眼睛急促呼吸:“小曼!我的女兒!將軍!將軍!我的女兒她……” 巽慕瀧淡定道:“被保護的很好,去謝謝棄祠。除了你的女兒,你的家人,都在棄祠的掌控下?!?/br> 荻風貪婪得看著他女兒在軍裝年輕人的陪伴下開心的玩耍,守護在旁邊的他的妻子臉上也不見一絲陰霾,笑得暖心。 “我的家人……他們都不知道?”荻風苦澀問道。 巽慕瀧關了視頻,手□□兜:“嗯,所以你還有一點希望。” 荻風:“將軍,我很高興,只是我也很遺憾,您從我這里,得不到什么消息的。” 巽慕瀧頷首:“嗯,因為精神cao控?你被人輸入了自動毀滅系統(tǒng)?” 荻風眼睛瞪大:“您?” 巽慕瀧:“除了自由軍,你還能說些什么?” 荻風:“除了這個,我什么也說不出來。” “那好,我換個問題,”巽慕瀧道,“你接觸過哪些自由軍的人,我指的是,能夠具有cao控你精神的能力的人?” 類似的問題棄祠也問過,荻風對于這個問題依然搖搖頭:“抱歉,閣下,我自己也不知道?!?/br> 巽慕瀧思索了下:“荻風,你以后再也不是軍人了?!?/br> 荻風黯然:“是的,閣下,自從我他上哪一步之后,我自己也知道?!?/br> “不再是軍人,精神力掉級,也對你沒有影響吧?!辟隳綖{幾乎是用著一種冷漠的口吻說著這話。 荻風渾身一震:“……您是要?” “我要直接搜取你的記憶,”巽慕瀧直言不諱,“不過這么干,你運氣不好會死,運氣好,精神力受損,還能活下去。” 荻風哀求道:“將軍!我不想……” “你沒有任何拒絕的權利,荻風,自從你叛逃之后,你就只是一個罪人,而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確認自由軍的上層,我要為了這個國家的安全負責。” 巽慕瀧想了想:“我今天就會向上打報告,明天給你一個小時,在你原來的辦公室,和你的家人做一個告別。三天調(diào)整時間,第四天下午,正式進行。” 對著這個原來的下屬說完這番絕情的話,巽慕瀧離開了監(jiān)獄。 棄祠得知了這個消息后,難得給巽慕瀧豎起了大拇指:“果斷。我以為你不會同意用這么殘忍的手段去對付你的手下,之前也沒有提過?!?/br> 巽慕瀧手插兜,漫不經(jīng)心:“他背板了帝國,為了敵軍傳遞我們的軍事情報,這是一種把帝國人民置身于危險中的行動。為了盡早解決帝國的毒瘤,對他稍微殘忍一點,我也是狠得下心的?!?/br> 而且,精神cao控者勢必要和□□控者之間有身體接觸,才算數(shù),他無論如何也要通過荻風,找出這個自由軍中的高層來。 忙忙碌碌的,留守在熱爾扎多的戰(zhàn)茯苓傳來消息,關于穆椏家族的情報已經(jīng)收集差不多了,她還好,只是迪利亞快要處于暴露階段了,來找巽慕瀧訊請指示。 巽慕瀧毫不意外迪利亞會支撐不住,一個十五歲的少年,能夠拼著急智周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得上是不錯了,畢竟沒有系統(tǒng)學過,還是需要好好調(diào)|教. “重新找一個人帶著古董去拍賣行,和穆椏家搭上線,穆尋撤回普達拉,你跟著這個人,繼續(xù)跟進一波。同樣,楓葉小鎮(zhèn)那邊,寒潭繼續(xù)讓隼守著,寒潭的所有,我都要知道?!?/br> 戰(zhàn)茯苓:“放心吧將軍,一定給您把事情做好。” 巽慕瀧道:“那個迪利亞,你換個身份之后不要去接觸了,放他一周時間,好好觀察下,如果他聰明的話,你就把他們姐弟倆打包送到卡杜斯來。” “人家可都是未成年!將軍,您可不能犯什么錯啊。別忘了,您已婚?!?/br> 已婚人士巽慕瀧:“我妻子也未成年?!?/br> 不給戰(zhàn)茯苓驚訝的時間,巽慕瀧果斷掛斷通訊。 呆坐在原位的巽慕瀧愣著神,他剛剛,怎么就那樣說了呢? 妻子……他家七殿下么? 不知為何,巽慕瀧突然隱隱期待,他家殿下抵達卡杜斯了。來到他的地盤上。 時間一晃而過,來自王室大公主殿下攜帶七王子將要低調(diào)探訪卡杜斯退役老士兵的消息傳遍了卡杜斯,四方戒嚴,碼頭已經(jīng)安排妥當,就等著兩位殿下抵達時,禮炮相迎。 巽慕瀧在得到大公主和七王子下船的消息時,他正在地下研究室,搜索荻風的記憶。 躺在醫(yī)療床上的荻風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他的頭部插滿了管子,專業(yè)的記憶提取醫(yī)生有條不紊進行著處理,而巽慕瀧坐在荻風不遠處,通過荻風記憶連接人,以第一人視角搜索著荻風的記憶。 這項活動已經(jīng)進行了差不多整整一天了。從前一天的下午到現(xiàn)在,巽慕瀧幾乎已經(jīng)搜尋到了荻風竊取的軍事信息,和他交接的人,自由軍前來和他聯(lián)系的分隊,等一切消息,但是這還不是最開始,他要一直搜尋到最初,才能確定,這些人當中,哪個才是對荻風進行了精神cao控的人。 巽慕瀧中途不敢分心,在那里一坐就是兩天半,期間全靠注射營養(yǎng)針保持體力,整個人都要疲憊到睜不開眼的時候,他眼前猛地一震。 ‘荻風’在酒店招待了來自異地的朋友,這些借以朋友身份正大光明出現(xiàn)的自由軍,和‘荻風’小聲說著下一步的計劃,然后過了沒多久,包間的門被推開了,一個帶著帽子,半人高的小男孩走了進來,沉默著看了眼‘荻風’,在一個絡腮胡子的介紹下,說是一個大人的兒子,絡腮胡子對小男孩兒喊了一聲‘小德’,小男孩兒沉默著爬上椅子,站在上面和‘荻風’握了個手,然后跳下椅子,很快拽著身邊一個年輕人走掉了。 巽慕瀧吸了一口氣,那個沉默不語的小男孩兒的臉,在他腦海中不斷出現(xiàn)。 這個小男孩兒,分明就是他在熱爾扎多游樂園,站在他面前靜靜看著他的那個小孩兒! 他是自由軍中的精神cao控者!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還是短小一章,依然頭疼中~明天將軍殿下小黑見面~~ 那個啥,牙昨天不是牙疼,是受涼了頭疼,牙齒還好,已經(jīng)做過治療了,最多就是這段時間長智齒時不時疼一下,其他沒事啦~ 謝謝小可愛們的關系,愛你們拉個么么噠n(*≧▽≦*)n 紅包包 第45章 巽慕瀧心一顫, 當下顧不得荻風,從地下研究室出去就給戰(zhàn)茯苓發(fā)去了消息。 自由軍從幾年前開始展開活動, 帝國軍方至今沒有找到他們的本營, 而他在熱爾扎多和那個小男孩兒的偶遇,或許能夠透露一些信息, 比如說, 自由軍和熱爾扎多有著什么密切的聯(lián)系。 但是同樣的,他知道了這個消息,還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個精神cao控者, 就好像能透過他的皮看到骨子里,知道了他是誰一樣,在偶遇的游樂園,對他的視線, 幽暗的滲骨。 他可能被自由軍發(fā)現(xiàn)了, 留在熱爾扎多的戰(zhàn)茯苓等人,或許就不是安全的了。 戰(zhàn)茯苓接到巽慕瀧的消息, 立馬嚴肅對待,同時問道:“需要去排查一下么,我們或許能夠把這里的自由軍挖出來?!?/br> 挖出自由軍, 這是自然是好的,只是不能由戰(zhàn)茯苓出面。 巽慕瀧略一思索,拍板道:“等你回來,艾吉奧去專門挖自由軍。” 艾吉奧不是他的手下, 就算自由軍對卡杜斯的軍區(qū)通過泄密知道了不少情報,也不會了解一個,來自主星的低階軍官。 戰(zhàn)茯苓很干脆:“好的,我在這里等著艾吉奧.提多交接。關于這里的需要注意的幾個勢力,或許會對自由軍的深挖有用。” 留在熱爾扎多的戰(zhàn)茯苓他們收獲頗多,沒有料到現(xiàn)在會對自由軍的緝捕有用。 敲定了熱爾扎多的事情,巽慕瀧再度返回來看,剛剛收集到的有效訊息全在,而荻風,已經(jīng)在這一場強行提取記憶中精神受損,陷入了重度昏迷。 巽慕瀧看了看荻風,也沒有說什么話,按照規(guī)矩,這等叛逃者全部都要送往主星關押受審判刑,而荻風因為他的臨時昏厥和為了讓棄祠在卡杜斯更好的掌握消息,被羈押在了卡杜斯,現(xiàn)在,失去了用途的荻風,還是該送回主星。 而且,一個精神力重度受損的荻風,還能夠給卡杜斯做一個貢獻。 處理好一個月前的舊事,巽慕瀧終于離開了三天來未曾動過的地方,驅(qū)車回到巽家,打算好好睡一覺補一補精神。 巽家從巽慕瀧一踏進大門起,就感覺有些不太對。一直以來巽家留有幾個做事的人,但是巽慕瀧自己開了門,從大門一路走到了主樓,也不見一個人前來對他打招呼,如果不是他走進了,聽見主樓傳來曾祖父中氣十足的笑聲,巽慕瀧差點以為自己家沒有人。 難道是堂弟? 巽慕瀧回來的點鐘正是正常下班的時間,巽長默在家也正常,不過這個小子,什么時候?qū)W到了一身逗老人家開心的本領? 巽慕瀧開始沒做他想,等他走到主樓門口,應聲給他開門的,是一個長裙少女時,巽慕瀧在明白,家里來客人了。 那女子見到巽慕瀧眼睛亮了亮,屈膝行了一禮:“將軍閣下,下午好?!?/br> 巽慕瀧掃了一眼客廳,主位坐著他的曾祖父,左右陪坐的是他家堂弟和……笑吟吟的大公主? 巽慕瀧細不可查蹙了蹙眉,在大家視線都轉投向他時,他打了個招呼:“曾祖父,我回來了?!?/br> 略過自家堂弟,巽慕瀧朝大公主頷了頷首:“公主殿下,您好?!?/br> 身著簡單長裙的大公主流砂起身朝巽慕瀧提了提裙,笑著道:“閣下,您好,許久不見?!?/br> 巽德凡朝曾孫子招了招手:“慕瀧,忙了幾天累了吧?” 巽慕瀧湊過去握著曾祖父的手緩聲道:“還好,算不得雷。曾祖您在家中可無聊?” “不無聊,”巽德凡指了指巽長默,又指了指大公主,“你弟弟天天回來的都早,陪著我。而且……大公主殿下也時不時來做客,家中很是熱鬧?!?/br> 大公主笑吟吟對巽德凡道:“多虧您不嫌棄我吵鬧,流砂才敢來叨擾。” 巽德凡:“不嫌棄,有公主殿下在,這個老房子,也多了幾分快樂?!?/br> 大公主抿唇一笑,狀似不經(jīng)意掃了眼巽慕瀧:“聽聞少將閣下素來喜靜,不知道是否嫌我在此吵鬧?” 巽慕瀧面對這個‘大姑姐’,沒法擺出以前的淡漠臉色,略一思忖,道:“無妨,我回去房間就不吵了。” 大公主笑臉一僵。 老實做背景板的巽長默噗嗤笑出聲來,第二秒就開始裝模作樣的咳,假裝沒笑。 巽慕瀧給了堂弟一記腦門兒,對巽德凡道:“連著三天沒有休息了,我先回去睡一睡,您這里讓長默和大公主殿下陪著聊聊天,有什么事情叫我?!?/br> 巽德凡自然知道自家曾孫的疲累,當即拍了拍曾孫的手:“不用管我老頭子,你去好好休息?!?/br> 巽慕瀧這才客客氣氣對大公主道:“公主殿下,您請隨意?!?/br> 大公主勉強笑了笑:“是的,閣下,您不用管我,您辛苦了,請去休息就是?!?/br> 巽慕瀧沒有和人客氣,他現(xiàn)在的確不想要去接待客人,何況在他看來,大公主就等于‘大姑姐’或者‘大姨姐’,一屋子都是自己,隨意就好。 他畢竟是真疲倦了,略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巽慕瀧的小樓在主樓的左側一百米的距離,步行很快,進了門巽慕瀧隨手脫了外套就開始解扣子,等走到臥室門口,他衣襟大開,只有貼身的軍褲還沒有被動。 推開臥室門,巽慕瀧突然想起來,他把小黑獨自扔在房間了三天,也不知道怎么樣。這樣一想,巽慕瀧一進臥室視線就往床上瞟。 這一看,巽慕瀧愣住了。 他的床上,白色的被子拉開,中間鼓起了一個小包,里面躺了一個人,被子隨著里面那人的呼吸一起一伏,均勻而平緩。 依稀能看見一撮白色的短發(fā)散在枕頭上,其他的,卻是被高高的被子給遮擋嚴實了。 巽慕瀧遲疑著走過去,彎了彎腰,把蓋到鼻子的被子往下扯了扯,露出七殿下精致的睡顏。 少年躺在他的床上,睡得香甜。巽慕瀧輕手輕腳把被子重新給七殿下掖好,站了一會兒,還是按原計劃去洗澡,只是和少年同房留下的后遺癥,他結結實實鎖上了常年不鎖的門,順便拉開了隔音罩,迅速洗了個戰(zhàn)斗澡,尋了一套最嚴實的睡衣套上,回到床邊,心情古怪。 明明更弱勢的是七殿下,但是在兩個人之間的相處中,他卻總有種被占便宜的是他的錯覺。 是時候好好想想,怎么做才好了。 和少年同床不是第一次了,巽慕瀧熟門熟路把祈淵推開了一點,勉強墊到了一點枕頭,拉好被子,倒頭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