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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問津何處在線閱讀 - 第47節(jié)

第47節(jié)

    若是虞國無賴一點,倒也是可以換人假冒,不認那繡像。那么,等到送親的隊伍出發(fā)了,帶長公主私奔的人便會苛待她幾分,長公主驕縱任性,又深居宮內(nèi),在宮外該是無法生存。到時候或者是到邊境搶這門夏國的親事,或者回到虞國王宮。李牧的人再煽風點火,將此事鬧得人盡皆知,岑季白這場親事也就毀了個徹底。

    但鬧成這樣,不要說是親事,兩國邦交更是毀之一旦,也毀了岑季白的臉面……三門親事,兩個謀反,一個跟人私奔。想一想,天下人該要如何議他。

    岑季白不想娶虞爰,也不愿意毀去邦交,他本是打算用些更為平和的方式達到退親的目的。但林津與李牧謀劃這件事,是在去年臘月里。

    岑季白那時本沒想過會得到林津的情意,自然是沒想過毀親的。而林津卻擔心他真的成了親。等他們互明心意,虞國長公主已是私奔出宮了。林津做下這件過頭的事,一時沒敢告訴他。而岑季白關(guān)于虞國的消息大都來自于李牧,李牧也不曾告訴他,岑季白便一無所知。

    林源又是嘆氣,道:“好在是虞國理虧,一時倒不至引起戰(zhàn)禍。陛下……陛下莫要惱他。日后兩國交惡,若有戰(zhàn)亂,我林家軍定然往南境迎戰(zhàn),”夏國目前的狀況,除開北境,其實是不太經(jīng)得起打仗的。

    起兵倒不是岑季白擔心的事情,既然有李牧摻和,也就不用他擔心什么。這么些年,岑季白是信得過李牧的。林津也不是真沒個分寸的人,虞國這件事他該不是主謀,因他不了解虞國情勢。

    那幾年在虞國的時候,李牧是沒少往幾位重臣家里插人,撒出去的銀子該能在虞國王都天英城的街面上厚厚鋪上一層。

    酒色財氣,一個人難免有些癖好,一不小心,便著個什么道道。即便這些重臣自己沒有,他們的近親如兒子夫人之類,也該是有的。而執(zhí)掌軍權(quán)又主戰(zhàn)的那些人,自然是教李牧重點關(guān)照了。

    岑季白結(jié)親是為了穩(wěn)妥,其實不成這門親事,到而今這狀況,虞國重臣中也有為夏國說話的。

    若真有事變,暗殺、脅迫、揭發(fā)、挑撥……岑季白絕不客氣。

    但李牧為何要這樣做,還瞞他死緊?

    看著林源那么個欲言又止的模樣,岑季白倒明白了一些,這一回,林家是又欠上他了。卻不知林津那里,又應(yīng)了李牧什么……

    林源盯著岑季白,仔仔細細,目不轉(zhuǎn)睛,生怕錯過一絲不滿的神色。可岑季白聽了他的話,愣了一會兒,反是一幅無所謂狀。這讓林源松了口氣,又有些不可置信?!罢娌粣浪??”

    岑季白指了指那包藥茶,搖頭:“他那時不好受。”林津躲到桂花巷子里,是因為最初用藥那幾天,最是難熬。他是武將,不怕苦累,也不懼傷痛。但忍得這些,忍不得心里惦念的那個人要成親。

    手里玉扣攥得緊緊的,岑季白愧悔地想,前世的林津又何嘗好受過,可他從不曾提及,這些背地里的小動作更是一個沒有。只因那時的岑季白,沒給過他可以訴苦可以任性的親近。林津一直被冷待,后來接到寢殿里,岑季白也不只一次提出來,等一切了結(jié),要送他離宮……

    前世如夢,這場凄苦的夢境醒來,幸好林津還在,還好好的陪著他。

    而林源這一回,真是掀簾子下車了。雖不知緣起,但他畢竟是信了。一個不計生死,一個自折羽翼,倒都是深情得很,虧他還憂心了許久。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中暑了,很抱歉沒有更新。

    小劇場

    小初:我就知道你不對勁……

    三哥:我就知道你知道我不對勁,可是那又怎么樣呢?你打我呀?你舍得嗎?

    小初:…………

    另:看到上一章的評論,蠢作者表示我好方……可能是我沒說清楚吧,來來來,我來透個底:

    1、二哥是攻,肯定是;

    2、小哥哥林潯也是攻;(我為什么要強調(diào)這一點……相信這一點不會有異議,對吧?對吧?對吧?)

    3、小初一定是攻(弱弱的問一句,還有反對意見么?)

    再另:我可不可以收回日更的話,捂臉,遁走,求不拍……

    第74章 情書

    岑季白這一回南巡,說是看看百姓狀況,也不是虛言。他這一行浩浩蕩蕩,地方官也作了安排,沿途見得著的百姓,倒有幾處是全新的衣履,甚而竟有衣著錦緞絲綢下地的。一路上他便記下這地界,記下當?shù)氐母?,郡丞。其實當?shù)氐木硾r到底如何,早在南下之前,便有人報到他案上,如今這些人反而是弄巧成拙。

    他老早昭令天下,這一次南巡是不許地方接待的,行營駐扎,有如行軍一般,并嚴令不得擾民。實在他們一行人數(shù)眾多,一路接待下來,怕當?shù)匕傩沼忠搶悠ち?。殺了第一個違令的府君,這些地方官便老實許多,只在兩地交界處有地方官迎送,途中與他講些山川人文。他也找了得力靈醒的人私服巡視,城鎮(zhèn)鄉(xiāng)間,遠遠近近。既是多了解一些田賦徭役征收的實情,也察察這一帶父母官風評。

    倒是也有悶不住的時候,想要四處走走看看,脫離身周重重護衛(wèi)。但一來身為國主,有風險的事情就不能輕易去做;再就是林源相隨,不可能任他出行。更何況,他還要與林津報備。

    每日里總有不少時候,是為了林津鋪陳筆墨的。許多情意便是岑季白這等面厚,也有些說不出出口,倒是付之書信,愈增些纏綿之意。何況異地相隔,他每每想到林津讀信的模樣,便愈是勤奮揮毫,綿綿情話一句比一句火熱些。

    而愈是離陵陽遠些,便愈是牽掛得厲害,那信便愈是寫得長了。因是用的信鴿,便須是裁成幾段,塞入綁在鴿腿上的細小竹筒中,信鴿卻是就近尋一個仁和記的商號借用。

    林津每日里也就多一件事做,將那些分成好幾段的帛書再次拼接起來,一一縫在另一面完好的錦緞上。對自己的針線手藝絕望以后,林津便又想出一個法子,將這些經(jīng)過裁剪的書信粘在一塊薄薄的香樟木的木板上。因是香樟氣味芬芳,又防蟲蠹。再取晾繩掛于小院中的石榴或是梅樹枝干上,驅(qū)驅(qū)濕氣。

    時日長了,便積下不少來。若逢上日頭好時,林津便將箱中陳放的書信一一取出,掛成長長的一排一排。從前的魚書也被拆開,將錦帛同作為信封的兩塊魚形木板一一晾好。于是院子里“丁丁當當”,便總有木板輕擊的快樂聲響。

    岑季白遠在南部,林津?qū)⑦@些書信一遍兩遍數(shù)十遍地回味著,比起幼時在族學(xué)中背些圣賢書可要用心許多。有時候也將這些年岑季白予他的玩意一一抖落出來,該袪濕的袪濕,該防蟲的防蟲,如金玉瓷器一類,便拿帕子細細拭了,光可鑒人一般。

    逢上這時候,小刀便遠遠地守在外頭,不許旁人涉足這院子。大將軍夫婦慣常是不往院子里來的,畢竟一家人用膳時總在一處,便是有事,也多命近侍傳話,或是要林津到前頭去。所以林津這小院子里,晾曬書信,初時的確為了袪濕袪蟲,但到了后來,也就純?nèi)皇且蛩珢勐犇切岸‘敗钡捻懧暋?/br>
    但小刀攔得住旁人,卻攔不住飛奔入小院的四公子。

    “三哥!”林潯尚未踏入小院中,已經(jīng)大聲呼喊起來。一邊喊著,一邊穿過一排排魚書,徑直入了林津的房間。他這人一向難得細致,好容易有些彎彎心思,都用在兵法上了,于日常生活中便極是簡單隨意些。因此,瞧見滿院的木板,一時也不作回事。

    小刀與大劍緊隨其后,也進了院中。

    “三哥,摩巖山真是太嚇人了……你怎么不告訴我?”林潯急喘著氣。

    林津收了絲帕,將擦到一半的小陶人放回了小盒中?!澳悴皇呛煤玫鼗貋砹??!痹诎氲郎蠈ι瞎偈弦蛔逑率?,要找極可信之人來做,而林潯又素來頗對上官家看不過眼,岑季白留下死士,思謀又思謀,還是讓林津告訴林潯,讓他上山去了。

    而林潯上了摩巖山,眼見得蛇蝎滿地,差些沒個落腳處,自然心驚得很。沈夜又要他們修草廬給這些人容身,又要留人看守,造飯,切藥……林潯本記著林津的叮囑,不會輕易違逆他,又因沈夜是林津口中的恩人,更要敬重些。但入得摩巖山,這份敬重也就成了敬畏,他本以為該是個慈眉善目的山間老爺爺呢,呸,老爺爺什么的見鬼去吧,沈夜是兇煞。

    因此,一下了山,他便回來向林津訴苦抱怨了。

    可他家三哥如此涼薄,連分同情都不予他。林潯一腔苦楚都咽了下去,兩只眼珠子四下轉(zhuǎn)了轉(zhuǎn),這才看清屋中四散的玩意,外頭晾繩上系掛的,似乎是書信了。正想著有些東西看起來眼熟,窗外“撲棱棱”響聲一片,竟是幾只白鴿相繼飛來,一只一只,落在窗邊的幾案上。

    檐下那只肥胖八哥也撲騰起翅膀,不停地開始叫起“小初,小初”來。林潯終于記起來,他覺得眼熟的東西,曾是岑季白托他捎給林津的。

    林津取下鴿腿上綁著的小竹筒,顧不上撫弄這些潔白可愛的小信使,只朝外頭揮了揮手,鴿子們便“咕咕”喚著飛去外頭空地上。小刀打開八哥的籠子,那只八哥便飛入鴿群中戲耍起來。小刀擱了只大大的食盆在底下,谷物間蠕動著不少青白小蟲,還有剁得細碎的魚蝦。另有只潔凈的水盆,盛著鴿子們喜歡的蜂蜜水。幾只鳥兒歡快地啄食起來,不時互相輕觸著腦袋身子,好似勾肩搭背的好兄弟一般。

    林津摘下小竹筒,一一取中其中帛書,其上標了紅色數(shù)字表明序號,林津便依序?qū)⑺鼈兣藕?。雖是急于查看,林潯卻還杵在這里。于是林津掃了眼外頭漸漸上了中天的日頭,格外友好道:“小潯,你餓了沒?”

    林潯點了點頭,怎么能不餓呢?摩巖山事罷,昨日下午他便急著下山。在農(nóng)戶家里借住一宿,今日一早又是打馬飛奔,早上墊的那幾塊饅頭早沒了影子。

    林津便道:“你快去膳房瞧瞧,先尋些吃食墊一墊?!?/br>
    林潯深以為然,正要起身離開,眼見得林津低頭去鋪開一卷帛書,腦子便格外靈醒一回,明白過來,林津是要趕他走。

    “三哥,你這里有沒點心,給我嘗嘗唄?”林潯賴著不走了。

    “沒有,我不愛那些?!绷纸虬櫫税櫭迹行┹p微的不悅。他急著看信。

    林潯伸手一撈,趁著林津不備,將他手頭的一小卷搶了過來。

    “放下!”林津起身要搶,林潯卻一縱身躍出了窗戶,瞧著里頭著急的林津得意地揚了揚眉。哼,知道沈叔說要你靜養(yǎng),追不著了吧……

    展開信卷,林潯掃了一眼,抬頭古怪地看了看自家三哥說不清是急是惱是羞是怒的通紅面色,又細看了帛書一眼,這回確信了自己沒有看錯。信卷上打頭的幾個字醒目得很:“三哥卿卿如晤。”

    “不許看!”林津急得不行,知道外頭小刀同大劍兩個指望不住,只好自己轉(zhuǎn)身從門口追了出來。

    林潯已然明白他搶過來的是個什么東西,但林津為了這么個東西就要攆走他,他更要看看這是哪家的小姐如此膽大,竟與林津授受書信。

    但這信只得部分,剩下的都在案頭,林津自己出了房來找他要信,林潯呵呵笑了笑,道:“三哥,我若是再翻進去,將剩下的一一揀出來,交予母親如何?”

    林津?qū)嵲谂滤钡介L輩那里,若是林父林母不肯答應(yīng),反而回味過來,連他的藥也給禁了,那可怎么好!他急道:“小潯,你還給我,不敢告訴母親?!庇洲D(zhuǎn)向小刀道:“快給四公子取點心來,還有熱茶,快去,快去!”

    林潯看他這樣著急,倒不好為難他了。母親可以不告訴,這寫信的人到底是誰他卻一定要弄清楚的。

    然而,那寫信人的落款不看也罷了。他一時教這些文字的意義刺激傻了,稍頓一頓,便想起來帛書上是岑季白的字。伴讀多年,岑季白的字,太熟悉。

    林潯訝異地張大了嘴巴,又往下看去?!白粤觋柵c君相別至今,已計七十三日。日夜思念,寤寐不休。吾食不知味,溫茶亦不覺苦澀。今晨見一對年老夫婦,俱已白首,相攙行路。唯愿滄桑落盡,吾與三哥亦且相伴,執(zhí)手白頭。吾知三哥心意,當與吾同。故雖茶飯無味,亦每餐盡備,不必三哥掛心。三哥亦當珍重,不許一絲瘦羸,他日折返,吾定手驗之……”

    這后頭已是沒有了,林潯讀得這里,也是不敢再去讀后頭的文字,那樣的話,倒顯得他太……太無恥。

    于是訕訕著將那卷帛書擲去案頭,點心茶水也都不想再用,飛一般又出了這小院。

    林津氣惱著,正自無奈于不能攔著林潯,卻見他棄了書信,快步離去。等他拾了那卷帛書,看到后來,方才明白林潯為何棄了它。自覺從今往后,他是沒臉再見林潯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這里的時候,想象了一下滿院子晾著帛書跟作為信封的魚板那種場景,蕩漾了一下下。

    為了防止帛書在傳遞過程中有損毀,將它夾在兩塊魚形竹木簡中,再用線繩在竹木簡上細孔中穿好,加火漆或泥封,戳印章,防止有人中途拆閱。這個,就是魚書了。

    第75章 辛煜

    林潯快步走出小院,方才醒悟,這傳信收信的人不羞,他羞什么?他該回去好好笑一回三哥才對。然而真惹得三哥生氣,恐怕他自己也不會有好下場,加之腹中饑餒,他便果真到膳房尋吃食去了。

    尋尋覓覓,膳房中俱是些江州吃食,林潯撈了只梨汁燉的肋排,嚼之寡淡,便又折出膳房,令大劍去宋府傳話,請了宋曉熹往奉州食肆去。這府里無人聽他訴苦,他要尋一個能聽他訴苦的人。

    奉州食肆里有道酸湯牛rou最適合這時節(jié),消暑又味足,酸辣爽口。那碎冰鎮(zhèn)住的大瓷缽里,湯面上滿滿浮一層紅艷艷的茱萸碎,青麻椒點綴其間,細細白白的豆芽就鋪在牛rou底下。取一箸牛rou,卷裹了嫩生生的豆芽,飽醮了酸辣的湯汁……林潯一口咬住,連忙咽下,又急取了一箸,再次入口。

    宋曉熹到他面前時,便見他活像是餓了三日似的大口吞咽。

    一見到宋曉熹,林潯暫停了取菜,苦著臉嚎道:“小小,我的命好苦!”還不如鴿子命好,那些鴿子有米有rou,他卻連口茶水都沒有。

    林潯嚎了一嗓子,將宋曉熹拽到跟前,神秘兮兮地往人耳邊湊去,道:“我曉得一件可了不得的事,你要不要知道?”

    宋曉熹被他湊得這樣近,心跳都快了起來,砰砰亂撞。他面上紅熱,只強抑著讓語氣鎮(zhèn)定些,本想問林潯是什么事情,但話到嘴邊,便成了:“不要知道?!?/br>
    林潯猶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臉上更顯出苦相來,追問道:“你真的不要知道?”

    宋曉熹掩口笑個不住,好一會兒,方道:“你說吧?!?/br>
    林潯舒了口氣,正要講出那情書始末,但看著宋曉熹笑靨如花,種種思緒倒都沒有了。那溫熱白皙的臉頰又離他這樣近,便有些愣怔,下意識道:“小小,你可真好看。”

    “什么?”宋曉熹愣住。

    “我說你好看!”林潯又認真說了一回。

    這就是所謂的“了不得的事”?宋曉熹一面覺得自己是教林潯捉弄了,一面卻又是心跳得更快,臉上guntangguntang。他急切地轉(zhuǎn)了身,道:“我先回府了?!?/br>
    林潯不明所已,眼前卻已經(jīng)沒了那抹“好看”的身影,往窗外看去,宋曉熹同時習(xí)上了馬車,車夫揚了揚鞭子,那車輪子便朝著宋府而去了。

    林潯又取了箸酸湯牛rou,竟也覺得寡淡起來。他擱下碗筷,嘆了一聲,道:“怎么就沒人聽我說話呢!”

    大哥不在,二哥忙著討好李牧,三哥要攆他走,宋曉熹……自己走了。林潯可憐巴巴地想,他留在陵陽,還有個什么意思?

    尚記著岑季白要他留意西戎的事情,陵陽一時無事,父親倒可在家中多留些時日,林潯卻是不得不往西北去了。

    反正,留在陵陽也沒有人理他。

    岑季白的前世,十八歲那年,西戎攻破肅州。他領(lǐng)著北境的林家軍馳援西北,雖是大勝,卻也親眼看著林戍一代名將殞落,看著西北大地上尸首遍陳。這一世,他自然不希望類似的事情再次發(fā)生。但西戎這一戰(zhàn)并不必避免,他知道如何迎戰(zhàn)西戎軍。因此囑了林潯,早歸西北,多加留意。

    林潯在奉州食肆吃著牛rou的時候,岑季白恰好也入了奉州,石城北郊,離辛煜所在的南郊開陽山,倒離得不遠了。

    石城的新任府君,姓許,許仕,倒是個怪有意思的人。岑季白對許這一姓并不陌生,曾思旪的夫人,便是姓許,出自奉州許氏,她是許仕的jiejie。

    岑季白認為許仕有意思,其中一點,是因為許仕娶了男子作正室,而這位正室夫人,又為他誕下嫡子許挽容,自幼寄養(yǎng)在曾府,入曾氏族學(xué)受教。再一點,是因為許仕頗有才干。曾思旪將許仕調(diào)至石城,可說是知人善用的。

    許仕一上任,倒也沒上山收稅,沒帶人上去砸莊,只是將開陽山方圓一帶百姓的食鹽按家中人口限制起來。想多買?不成,加倍使銀子都不成。

    若是發(fā)現(xiàn)有人私自販鹽,許仕將人拿了,食鹽卸下,按市價折了銀子,一半謝那人販鹽之苦,一半交予抓人的府丁。相鄰幾個城鎮(zhèn),他都一一處好關(guān)系,這般那般的厲害說了一通,反正不能往開陽山上送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