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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越之回到1993在線閱讀 - 第35節(jié)

第35節(jié)

    再后來,是夏天來敲門,兩個人相對坐著,高建峰不想解釋,夏天知道的也只是一部分,以至于連勸慰的話都說的驢唇不對馬嘴。

    夏天思考著說:“吵不通,就交給時間吧,你好好去讀大學,如果覺得心里過不去,大不了到時候申請獎學金,生活費我給你一些也行,打工肯定能有富裕,等將來畢業(yè)工作了你再還我?!?/br>
    高建峰聽著這話,心底舌尖都涌上一陣澀然發(fā)苦——這就是他朋友對他的判斷,原來在別人眼里,他真是個百無一用的少爺,除了學習、打架,肆意張揚自己的青春,其余什么都不會!連離家獨立生存的能力都沒有!

    夏天是出于心疼,本能的不想讓高建峰過早體會生活的壓力,高建峰是天之驕子,那就該一直無憂無慮,一直保持著他的少年意氣,能走多遠都遠??商热粝奶熘雷约阂幌捚鸬搅朔醋饔?,估計能當場悔得把舌頭咬下一截來。

    高建峰不會遷怒,他沒流露真實的情緒,只是點了點頭。平和地和夏天聊了會天,之后拿出一本厚厚的字典一樣的書,那是他給夏天準備的生日禮物。

    是一本國際上公認的,權(quán)威發(fā)布的大藥典。

    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送生日禮物!夏天認為高建峰的利他主義實在有點爆棚,他其實更希望高建峰能對著自己大喊大叫,哪怕是痛哭失聲也絲毫不影響其人形象,只要能發(fā)泄出來就好。

    然而,一樣都沒有。

    倆人找出閣樓里的存貨啤酒,夏天試圖用不醉不歸來釋放高建峰的情緒,結(jié)果呢,高建峰從頭到尾還是一樣地清醒——高克艱的好酒量是會遺傳的,醉翻的那個人是夏天。

    在僅剩最后一線清明的時候,夏天問高建峰,到底打算怎么辦?

    高建峰望著他,夏天微醺的時候,不自覺說了很多,都是他從不知道的一些經(jīng)歷,好比夏天曾經(jīng)有那么多的無力,好比從小到大沒人認可,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存在,可那又如何,夏天把它們都一一打敗了,親手埋葬了那些無力感,不需要他的人他從不留戀,他相信未來總有人愿意愛他、值得他期待。

    如果自己能有他一半勇氣就好了,高建峰想,一個人戰(zhàn)天斗地無所畏懼的勇氣,可惜事到如今,他依然猶豫著做不了決定,他知道,他需要再去問一個人,才能得到最終的答案。

    翌日天明,夏天醒來時,高建峰人已不見,他獨自一人去了烈士陵園。

    今夏的雨水并不多,找出那封信,卻還是被陰濕了大半,有的字跡已經(jīng)模糊不清。高建峰在母親的墓碑前一目十行地看完,沒有找到任何關(guān)于期望他當兵的字眼,只在結(jié)尾處看到:“希望他將來能成長為一個俯仰天地無愧于心的人,一個生命即將走到盡頭時,再回望自己一生選擇能夠覺得無怨無悔的人?!?/br>
    這兩句深受保爾柯察金影響的話,看似很平淡,卻如同兩道繩索倏忽纏縛在高建峰心上,他明白自己在看到的剎那就已經(jīng)被捆綁住了,而有些事業(yè)已有了答案,他回不了頭了。

    高建峰又擦拭了一遍墓碑,凝視著母親的照片,良久以后,在心里做出了承諾,如果你希望我成為那樣的人,我會盡量努力去做到。

    家里陸陸續(xù)續(xù)來了許多說客,苦口婆心勸說著高克艱。高克艱勉為其難地正視了一下自己身體的問題,十分不易地克服了他諱疾忌醫(yī)背后隱藏的懦弱,停下手邊工作,由家人陪伴住院去了。

    醫(yī)生的術(shù)前談話總有種預示著病人再也下不來手術(shù)臺的嚴謹,不過高克艱的情況的確誰也說不準,打開來,如果是惡性已擴散,那基本上就只有幾個月活頭。如果是良性當然皆大歡喜,不過術(shù)后大概也需要一個多月去休整恢復。

    高建峰在手術(shù)前那晚,對高克艱一字一句清晰地說,他想去當兵——是想,而不是會。

    一字之差,昭示了心甘情愿,繼而,一錘定音。

    兄弟們無話可說,夏天聞聽這個決定,覺得仿佛是一顆手雷轟地落在眼前,把他既往精心構(gòu)筑的所有一切全炸了個灰飛煙滅,面對殘垣斷壁,也只能欲哭無淚,收到錄取通知書,他完全笑不出來——去a大,a大里也沒有了高建峰,這個選擇,現(xiàn)在再看,簡直就像是個天大的笑話。

    他不能去阻止,也知道阻止沒用。那是人家父子間的承諾,任何人都撼不動。至于高建峰入伍意味著什么,他更是心知肚明,即便不會放棄,他也不敢用高建峰的前途命運來豪賭。那么,大概也是時候,該想想自己究竟往哪個方向走了。

    好在高克艱的腫瘤是良性的,術(shù)后高建峰整天陪在醫(yī)院,高克艱身上插著一堆管子,說不出話來,父子倆難得平靜相對,氣氛和諧,超越了過往十幾年加在一起相處的所有時間。

    高建峰說話算話,那時實行冬季征兵,他九月報名,十二月應征入伍。八月底的時候,他抽出時間,一個個地親自送走了所有的兄弟。

    包括夏天。

    再坦白自己去a大已無意義,而且還有傷口撒鹽的嫌疑,只是想到要斷了聯(lián)系,夏天心口就揪著疼得難以言喻,他鼓足勇氣,卻在站臺上被擠擠搡搡得失去了最后言說的機會。

    坐在靠窗的座位上,他看著高建峰在站臺不遠處,火車開動,彼此漸行漸遠,高建峰揮了揮手,陽光灑在他身上,他穿的還是他們第一次見面時那件海魂衫。

    夏天不錯眼地凝視著,覺得這幅畫面是要深深刻進腦子里的,以后一個人午夜夢回,總要時不時拿出來溫習一遍,那是關(guān)于他的,永遠的十七歲少年。

    高克艱出院后,高建峰忙著報名體檢,日子過得飛快。夏天到了學校,上課的同時幫彭浩光招銷售人員,尋覓庫房。二流專業(yè)果然沒法激起他的熱情,他對彭浩光說了想法,打算現(xiàn)在就申請出國,準備考托,在國外把本科和碩士一起讀下來。

    為前途奔忙,各有各的收獲。94年底,高建峰入伍,夏天申請到了學校,轉(zhuǎn)年開春,他帶著彭浩光“借貸”給他的一千美金,只身飛去了遙遠的太平洋彼岸。

    在異國他鄉(xiāng),夏天忙得暈頭轉(zhuǎn)向,一方面要適應,一方面還要跟上學業(yè)進程,閑下來時,他會格外思念高建峰,輾轉(zhuǎn)聯(lián)系上汪洋,他才得知高建峰所在部隊的地址,之后開始了通信往來,至此,還沒有人知道他曾經(jīng)在a大有過短暫的停留。

    那時節(jié)沒有msn,沒有skype,越洋電話又貴信號又不清晰,只能沿用寫信這種古老的方式。高建峰雖說奇懶無比,卻也真能做到有信必回,只不過兩個人的風格都是報喜不報憂那一類。

    夏天不提自己那些打工經(jīng)歷,什么刷盤子都是最基本的,放假為省機票錢他從不會回國,一度在華人餐館干活,從幫廚到上菜再到洗碗筷,趕上旅行團大波來襲,盤子堆成小山高,看著那些惡心的油膩,他經(jīng)常反胃的一個禮拜都不想粘油星。

    高建峰也不說自己對于內(nèi)務整齊劃一的各種不適應,好在除了這項,其它他都游刃有余,體能方面真得感謝他老爸,底子打得好,讓他很快就脫穎而出,一年后,作為定向委培生他去了洛城的軍校,專業(yè)還是電子信息工程,一不小心就成了汪洋那家伙的小師弟。

    只在極偶爾的時候,夏天會假裝輕描淡寫地試問一句,有沒有談戀愛,跟著就會收到一個標準的高建峰式不正經(jīng)回答——滿眼都是公的,他無從下爪啊。

    不斷往來的書信,無聲地見證著彼此之間剪不斷的牽連,那些信越積越厚,字里行間寫滿兩個年輕人的成長,不知不覺就已經(jīng)積累了四年半。

    99年初夏,夏天提前完成了碩士論文,拿到學位回到西京。雙腳踏上這片土地,他這才發(fā)覺變化大得幾乎快要認不出了,雖然和后世相比,城市依然顯得有些土氣,但那些突然拔地而起的高樓,更寬更多車的街道,都已初具了大都市的雛形,連彭浩光的公司也已搬進了市中心最高檔的寫字樓。

    他可是還欠人家錢呢,不亞于一份賣身契,他還上了一部分,即刻開始投入新的戰(zhàn)斗。

    彭浩光現(xiàn)在肩挑兩頭,早前聽取了他的意見,分銷商公司也運營得如火如荼。夏天一進去,忙不迭和西京各大醫(yī)院的院長、藥劑科主任、科室大主任建立關(guān)系、聯(lián)絡(luò)感情,又巡視藥店,完善銷售數(shù)據(jù)庫,擴張縣級醫(yī)院的送貨平臺,忙得忘乎所以,一段時間內(nèi),居然連高建峰都忽略了。

    夜夜笙歌,晚晚都喝得扶墻而出,客戶見了他通常會笑贊一句,哦,留學碩士,不得了不得了,人才啊。然后呢,該灌酒灌酒,該說葷段子說葷段子,誰管你什么學歷會說幾門外語?

    年輕人一頭跌進世俗大染缸,再難受也得忍著受!

    夏天每每喝得快斷片前,都會不由自主想到高建峰,以他那好酒量估計還能再堅持一陣吧,也不知道這些年有沒有退步。

    殊不知,酒量這東西其實是能練出來的,強行喝了一個多月,夏天明顯覺得自己對酒精的耐受度變高了,唯獨擔心這么喝下去腦子會不會壞掉,他還有幾個新藥準備立項,即將開始研發(fā)和臨床實驗呢。

    除了傷胃,錢倒是不少賺。自從他回來,用從老外那偷學的經(jīng)驗結(jié)合接地氣的本土思路,銷售業(yè)績有了明顯增長,市場開發(fā)借由他出的點子也收效甚佳。他夠拼,彭浩光也夠慷慨,給他開出了外資高管才有的價碼,更在市中心租了個二室一廳高層公寓給他,精裝修的,拎包即可入住。

    而就在他昏天黑地撲事業(yè)的時候,高建峰那邊,也完成了人生的另一次大轉(zhuǎn)折。

    98年夏季的一場洪水,席卷南方,許多城市變成了一片澤國,高建峰彼時已回歸老部隊,參與了整個搶險過程,在執(zhí)行任務期間腰椎脫滑,住院修養(yǎng)后被判定為永久性損傷,并建議不適宜再做激烈運動。

    作為陸軍兵種,即便是有技術(shù)在手,不能做劇烈運動聽上去也十分的可笑。高建峰覺得大概是時候離開了,四年的軍旅生涯,讓他對部隊有了比從前更深的情感,可惜不能走到最后,他懷著一點遺憾,毅然地打了退伍報告。

    領(lǐng)導、戰(zhàn)友都試圖勸阻,甚至給他安排好了出路,高建峰腰上固定著鋼板,人坐得筆直如松,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掠過那雙彎彎的桃花眼,他堅定地告訴所有人,自己不能接受。

    ——不行就是不行,他做不到自欺欺人,更不能對不起這身軍裝。

    既然穿過它,就要對得起曾經(jīng)穿它的日日夜夜。戰(zhàn)友、袍澤,甚至他的國,他的信仰,縱使脫下軍裝,也不代表會失去上述這些,它們永遠都在,每時每刻都銘刻在他心里。

    上級沒奈何,只能批準了他復原請求,離開前,他接到了夏天的電話,方才知道對方已在西京安了家。

    高建峰瀟灑習氣不改,離開后,先背著行囊,南下去轉(zhuǎn)了好幾個省份,看著他拼死保護過的城市、鄉(xiāng)村,看著那里的人一點點重建家園、安居樂業(yè),之后再一身輕松地返回了西京。

    夏天沒來得及被通知,一個多月的時間里,他基本上都是后半夜才到家,能把自己洗干凈扔床上就算不錯了,這天好容易碰上個不愛喝酒的客戶,送完人再回家居然還不到十點半,剛一進門,電話鈴就響了。

    他接起來,聽見一陣滋滋啦啦的電流聲,之后才是他熟悉的聲音,高建峰笑著問:“找你可真不容易,居然在家?”

    夏天也笑:“剛進門,你點兒掐得夠準的?!?/br>
    “我運氣好嘛。”高建峰頓了頓,“跟你說個事,那什么,我退伍了?!?/br>
    夏天拿著電話的手登時一抖嗦:“退伍?不是……不是轉(zhuǎn)業(yè),是退伍?”

    “不想麻煩組織給我安排工作,直接退了。”高建峰懶洋洋地說,“之前想告訴你來著,老找不著人?!?/br>
    “那你回……”夏天覺得自己聲音似乎有點發(fā)顫,“回西京么?”

    高建峰笑了下:“回啊……”

    “哪天,哪趟車,我去接你。”夏天沒顧得上聽完,沖口而出。

    “哎夏天,你先聽我說?!备呓ǚ遢p笑著,在電話那頭略有些難為情地摸了摸鼻翼,“是這樣,我退伍的事,弄得我們家老高不太高興,他說他現(xiàn)在不想看見我這個有始無終的人。你知道的,自打他做完手術(shù)吧,醫(yī)生就囑咐過要制怒,我覺得,還是先別在他眼前晃悠,惹他上火比較好?!?/br>
    夏天今天沒喝酒,腦子反應十分迅捷,此時笑意已經(jīng)蔓上嘴角:“所以呢?”

    “所以,我在想,”高建峰微微清了清嗓子說,“能不能借你那住兩天,當然,我付房租?!?/br>
    從前的哥們兒好幾個都散落在外頭,回來的也是和父母一起住,這么大人了,終究不方便,高建峰本來也想搬出來,但找合適的房子需要時間,在那之前,有個熟悉的落腳點也不錯。夏天這么多年早就是他心目中排名數(shù)一數(shù)二的“親朋”了,他理所當然想到他,何況一個人住著多悶,有人能說說話才好,還能搭伙做飯。

    “方便么?”高建峰見對面沒動靜,又補了一句,之前好像沒聽說夏天談對象,不過如果現(xiàn)在有,那他就識趣地不打擾了。

    夏天聽出他的意思,直接笑了:“你可真逗,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到底哪天回,我去接你。”

    第41章

    四年多沒見, 又是重逢在人山人海的站臺,夏天起初以為自己得費勁找一下, 才能找到高建峰。

    然而并沒有, 只用一眼,他就在人群里看見了他。

    高建峰遵循著不緊不慢地一貫原則,從他那節(jié)車廂里最后一個走出來, 月臺上人還沒散去,或許因為站在車門口臺階上,他人又高,所以顯得特別鶴立雞群。

    他手里拎著個不大的拉桿箱,上身是淺藍色半新不舊的t, 下身是米白色短褲,發(fā)型依然如故, 身材勁瘦依然如故, 單手插兜的做派也依然如故,唯獨腰桿挺得筆直,在漫不經(jīng)心之外更多了一種干脆利落。

    是四年軍旅生涯,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吧?

    令他褪盡少年氣, 成長為一個目光沉穩(wěn)的男人……

    有那么一刻,夏天凝望著月臺上的人, 恍惚間, 禁不住有些自慚形穢起來。

    他每天人模狗樣,扮作老成世故,游走在所謂專家、商人、政府官員之間, 為著利益奔走,渾身上下應該都充滿了俗辣的銅臭味吧,他想著,還偏過頭輕輕嗅了一下,好在衣服是新?lián)Q的,只留有淡淡洗衣粉清香……不過要說這一身,那可是他出門前仔仔細細、精挑細選過的。

    頭天晚上,夏天就把見面的情景模擬了一遍又一遍,翻來覆去地提醒自己要控制情緒,高建峰好不容易送上門來,他只需要把控節(jié)奏就好,千萬別把人給嚇跑了。

    傍晚臨出門,他鬼使神差地照了一眼幾乎不怎么照的鏡子,之后開始越看越不對勁,大禮拜天去火車站接人還穿襯衫,是不是顯得太正經(jīng)了些?

    隨后,夏天照了他有生以來最長一次時間的鏡子,衣服是脫了穿、穿了脫,一邊折騰,一邊罵自己真他媽矯情,然而隱約也有點理解,為什么女生出門約會要提前幾個小時開始準備,其實男人不也是一個熊樣嘛!

    直到換了三、四件,他才猛地醒悟過來,這是在干嘛呢?不就是去接一下高建峰,總不能一見這人,自己就真瘋吧……

    最后,他還是穿了開始挑的那件天藍色襯衫,挽起袖口,看上去干凈清爽就好。

    只是沒想到高建峰居然也同樣穿了藍色,這或許,就該叫心有靈犀吧……

    胡思亂想的人定在原地,卻不知道他又低估了自己——壓根就用不著自慚形穢。

    和高建峰相比,夏天的變化其實更大一些,拜美帝發(fā)達且相對不貴的奶制品所賜,他在連續(xù)吃了四年奶酪之后,終于攝取到了足夠多供應身體成長的養(yǎng)分,結(jié)果就是,他長個了,整個人也變得更結(jié)實了。

    寬肩細腰不再是某人的專利,夏天現(xiàn)在看上去高大而有存在感,身形骨骼已完全長成了成熟男人該有的模樣。

    高建峰一早已看見夏天,只是奇怪這人怎么像入了定似的。隨后他左右顧盼著,一面步履輕快而筆直地走過去,停在了夏天面前。

    下一秒,高建峰放下行李箱,展開了雙臂:“好久不見。”

    這是要來個擁抱?夏天被弄得有些措手不及,繼而就被高建峰給結(jié)結(jié)實實地抱了一下。

    還是……這么的坦蕩……夏天有些哭笑不得地想。

    高建峰積習不改,不光坦蕩,手還依舊很欠,比劃了一下彼此的身高,他挑著眉毛笑起來:“您這是23,還抓緊竄了一竄?”

    “謝你吉言啊,”夏天笑著望向他,“我還沒到23?!?/br>
    “對哈,”高建峰摸著鼻子,“夏總真是好年輕的,傳說中的青年才俊其實指的就是你吧?”

    “夏什么總,”夏天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欠揍?”

    真的好想打他一頓,不不,應該說是摟緊了蹂躪一頓,然后呢,最好再抱住啃上一啃。

    得虧火車站不是什么適合引人遐思的地方,兩個人結(jié)束見面相擁和臭貧,趕緊迅速離開了擁擠不堪的地界兒。坐上出租車,高建峰一直很專注地盯著窗外看,似乎也在努力地捕捉著家鄉(xiāng)每一處點滴細微的變化。

    “這四年多,你一直也沒回來吧?”夏天看著他問。

    高建峰點頭:“反正老高不想見我,學校事也挺多的,我連探親假都沒休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