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節(jié)
若是應(yīng)飛聲有什么動作還好,這般安靜的他莫名讓黎清清覺得好嚇人。 黎清清抖了抖身子,又連忙把自己身子湊了過去,緊靠著應(yīng)飛聲的胸膛。 應(yīng)飛聲眉頭微挑,有些好笑,“你不是要我遠些?又湊過來做什么?” “額……”黎清清不得不說,男人計較起來比女人還小肚雞腸! “我有點冷,還是靠著你暖和?!弊R時務(wù)者為俊杰,這種時候,黎清清才不要跟他對著干呢,還是先順毛再說! 果然,剛剛還有些不爽的某王爺,一瞬間皺起了眉頭,連忙將人摟入懷中,又握住她的手,給她輕搓取暖。 “現(xiàn)在天氣冷了,過些日子怕是要下雪,你也注意些,萬一生病了該如何是好!” 話雖然是在埋怨,可是語氣卻溫柔的不得了,手上的動作不停,將她的手捂熱又塞進了自己衣襟里。 剛剛還有得意,以為自己搞定了某王爺?shù)睦枨迩?,一瞬間身子有些僵硬。 王爺,您老給我暖手就暖手,胡亂塞個啥?你這不是在變著花樣的耍流氓么! 心里是這樣腹誹,可黎清清不得不承認(rèn),這懷中的確暖和,不僅如此,隔著衣料還能感覺到衣服下精致的肌rou。 唔,怎么辦?某人好像是在色誘她?她快忍不住了! 黎清清的在應(yīng)飛聲衣襟里的狼爪忍不住動了動,見應(yīng)飛聲沒有什么反應(yīng),不禁膽子大了起來。 小手順著衣襟的縫隙處,就探了進去。 觸碰到那緊致的肌rou,還是guntang的熱度,黎清清忍不住心里驚呼一聲,好舒服! 當(dāng)下手下的動作就更是不留情了,左抓一把,右捏一下,玩的不亦樂乎。 半響,黎清清終于偷偷收回了手,輕咳一聲,恢復(fù)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 “怎么?摸夠了?”應(yīng)飛聲微微低頭,語氣里還能聽出幾分笑意。 黎清清臉有些紅,就好像做了什么壞事,被人抓住了一般,喏喏道,“誰摸你了,我就是,取個暖!” 說到后面,還忍不住加重了音量,好似這樣她說的就能成事實一般。 “好,你就是取個暖?!敝皇沁@話里的笑意,是個人都能聽出來是什么意思。 黎清清一瞬間鬧了個大紅臉,忍不住伸手就往他腰間一掐,聽見某人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黎清清才滿意的輕哼一聲,收回了手。 “好了,你不是累了么,乖,睡一會?!币娝π?,應(yīng)飛聲也不再鬧她。 “嗯呢,好?!崩枨迩宓拇_累了,再說了,應(yīng)飛聲都叫她睡一會,她當(dāng)然要睡,不然等會應(yīng)飛聲又問她剛剛那個問題的答案,她不是又得為難。 黎清清乖乖躺下,任由應(yīng)飛聲將她往懷中帶了帶,閉上了眼睛。 房間里一瞬間安靜了下來,只有床上相擁而眠的兩個身影,成了房間里唯一的風(fēng)景。 丞相府的熱鬧已經(jīng)散去,可今日及笄禮上的一切,卻是傳了出去,京城的百姓都在談?wù)撃俏辉诩绑嵌Y上,讓長公主親自提出當(dāng)正賓的黎二小姐,談?wù)撍拿烂埠湍羌卟薀熡赍\。 長公主的注意力,卻全是在今天及笄禮,黎清清戴的釵冠上。 她回宮之后,急匆匆的趕去了慈寧宮。 她很喜歡黎清清,在及笄禮上當(dāng)正賓也很樂意,可是她現(xiàn)在的心思全在那件釵冠上,她覺得這件事必須要去跟太后商量一下。 “怎么了,這般急匆匆的?”長公主去丞相府,太后也是知情的,知道今天是黎清清的及笄禮,要不是身份不允許,她還想出宮去湊湊熱鬧呢! “母后,我今天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覺得應(yīng)該跟你說一下。”長公主思量再三,緩緩開口。 “什么事這么嚴(yán)肅?”長公主認(rèn)真的態(tài)度,也讓太后稍稍重視了些。 “飛聲應(yīng)該是認(rèn)定了黎家的二丫頭?!?/br> “那件事不是早就知道了么,飛聲一直對她有些心思?!碧筮€以為長公主要說什么呢,反正她也對黎清清很滿意,黎清清做她孫媳婦,不是更好么? 對于太后的一臉淡然的表情,長公主沒有解釋,而是繼續(xù)說道,“我今天發(fā)現(xiàn),飛聲把紫翊釵冠送給了黎二丫頭?!?/br> “什么?!”這下太后驚訝了,“紫翊釵冠?那不是舒樂當(dāng)年及笄時,她父母特地為她準(zhǔn)備的釵冠嘛!飛聲可是寶貝的很的,竟然舍得送給黎二丫頭!” “是的,今天黎二丫頭及笄禮的時候,我看到那釵冠都愣神了,看來飛聲是真心的喜歡那丫頭,想必情意還很深,不然不可能把紫翊釵冠送給她。” 長公主肯定道,應(yīng)飛聲從小到大最在意的就是他母妃舒樂,自從他母妃死后,就性情大變,更是把舒樂生前的物品一一珍藏,那紫翊釵冠,更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件。 “這樣看來,這兩個孩子應(yīng)該是好事將近了,哀家也放心了,清清是個好丫頭,想來若是舒樂知道了,也會滿意的?!碧笥挠膰@了一口氣,心里卻是放下了一塊大石。 “是啊,看來我以后得把那丫頭當(dāng)成了兒媳婦看了。”長公主也是呵呵一笑,舒樂跟她情同姐妹,舒樂的兒媳婦在她看來,就是她的兒媳婦。 若說以前是知道應(yīng)飛聲對黎清清有意思,那么現(xiàn)在,則是明白了黎清清在應(yīng)飛聲心里的分量。 太后和長公主的轉(zhuǎn)變,黎清清是不知道的。 她現(xiàn)在顧著跟應(yīng)飛聲膩歪呢! “你還不走?”黎清清瞪著大大的眼睛,盯著眼前一臉淡然的某人。 “我為什么要走?”某人反問,好似還有些不解。 黎清清咬牙,“天都黑了,我要睡覺了!” “可是你剛剛才醒?!蹦橙撕眯奶嵝眩堑?,兩人睡了一下午,剛剛才醒一會。 面對應(yīng)飛聲這般無賴,黎清清有些無奈,“天都黑了,你不回凌王府,賴在我這干什么。” “你在哪,我就在哪。”應(yīng)飛聲答的溫柔,只是這類似情話的回答,并不能讓黎清清滿意。 “凌王殿下,小女子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你覺得你一直賴在我這,合適嗎?” “在本王看來,這沒有什么不合適的!”應(yīng)飛聲攤攤手,還一臉我很有道理的模樣,看的黎清清一陣氣結(jié)。 “應(yīng)飛聲!” 眼看著黎清清炸毛了,應(yīng)飛聲終于收回了無賴的模樣,輕咳一聲,解釋道,“今天你及笄了,可以成親了?!?/br> 黎清清臉一紅,忽的又是一白,然后又變成鐵青。 不怪黎清清多想,實在是應(yīng)飛聲這話容易讓人誤解。 及笄了,可以成親了?難道說應(yīng)飛聲今天想吃了她不成? 看著黎清清那張清麗的小臉,跟個染色板似的,一陣紅一陣白的,應(yīng)飛聲哪里還不知道她這是想歪了。 應(yīng)飛聲心里好笑,卻也不戳破,他倒是想吃啊,可是這種事怎么也不會是現(xiàn)在,他可是要給她一個完美的洞房花燭夜的。 黎清清一個人胡思亂想了半天,終于是下定了決心,吞吞吐吐的開口道,“那個,我們現(xiàn)在不行?!?/br> “哦?為什么不行?”應(yīng)飛聲順著她的話往下問,眼里的笑意滿到快要溢出來了。 要是平時,應(yīng)飛聲的心思黎清清肯定能看破,可是現(xiàn)在,她心里一團亂麻,生生的就這么跳進了坑里。 “我還小,這種事不好?!崩枨迩蹇鄲赖慕忉尩?,又似乎找不到什么好的形容詞,一時間急的都冒汗了,半響,終是賭氣般的丟下一句,“反正,就是不行?!?/br> “噗?!彼@般模樣,實在是讓應(yīng)飛聲忍不住了,怎么這么可愛呢! 黎清清才這滿臉通紅的抬起頭,一看見應(yīng)飛聲臉上眼里全是笑意,黎清清哪里還不知道應(yīng)飛聲這是在逗她,偏偏她自己還當(dāng)了真! 天啊,真是丟死人了! 所以,某人炸毛了的后果就是,應(yīng)飛聲的腰間又多了一道紅痕。 只吃虧可不是應(yīng)飛聲的性子,所以他雙手一緊,直接把某人的身體拉下,雙唇覆上,掠奪性一吻。 說起來兩人也很久都沒有親密過了,所以雙唇相接那一刻,應(yīng)飛聲的身體本能的發(fā)出了愉悅的信號,就好似渴了很久的人,見到了水源似的。 不在一起不知道,可是一嘗到她的唇,應(yīng)飛聲就不想再放開了。 這一吻并不激烈,卻在應(yīng)飛聲的攻勢下,讓黎清清莫名有些心顫,他的問總是帶給她一種淡淡的安全感和溫馨感。 唇舌相交,本來是一種rou體上的交匯,卻讓黎清清覺得,精神上得到了滿足,這是一種很玄妙的體會。 這大概就是為什么相愛的人之間,總是容易說出什么,沒了你我便不能活之類的話吧。 那些聽起來覺得很好笑的話,在這一刻,黎清清卻終于明白了為什么。 原來和相愛的人在一起,哪怕只是簡簡單單一個吻,都足以讓人身心愉悅。 半響,應(yīng)飛聲終于緩緩松開她,一張俊臉上難得的有些紅暈。 黎清清往他懷里鉆了鉆,把頭埋進他懷里,好似這般就能擋住臉上的羞色一般。 應(yīng)飛聲沒說話,只是抱著她的手,又緊了緊。 兩人安靜的相擁著,時間都好像靜止了一般。 不知道過了多久,黎清清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在她睡著以后,身邊的男人在她額間落下一吻,起身離開。 這幾日,京城中最熱鬧的事,就是有關(guān)于丞相府兩位小姐及笄禮的事了,隨著這件事的熱度散去,另一件事開始在京城盛傳。 黎丞相府的大小姐黎清音,要跟太子完婚了! 據(jù)說連婚期都定好了,就在一個月以后! 黎清清聽到這個消息,也就一笑而過,黎清音好不容易及笄了,太子哪里還等著及,鳳命當(dāng)然是直接娶回家才放心嘛。 只是,黎清清沒有忘記之前被擄走一事,好像那個勢力的人說黎清音不是鳳命,還十分肯定的下了結(jié)論,如果黎清音真的不是鳳命的話,那太子豈不是空歡喜一場? 太子怎么樣,黎清清自然是不在意的,她只是在想,黎清音不是鳳命的話,那誰才是呢? “在想什么呢,這么入迷?”應(yīng)飛聲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她身后,問道。 被突然出現(xiàn)的應(yīng)飛聲嚇了一跳,片刻黎清清就反應(yīng)過來,“我就是在想,當(dāng)初擄走我的那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還說黎清音不是鳳命,若是黎清音不是鳳命的話,那誰才是呢?” 應(yīng)飛聲一怔,眼神微晃有些躲閃,“你想這個做什么?!?/br> 第一百六十七章 到底誰才是鳳命? “太子不是跟你不對頭么,他想要鳳命,你要是把鳳命握在手里,不就等于掌握了主動權(quán)么!” 黎清清解釋道,她現(xiàn)在和應(yīng)飛聲是一體的,自然是事事都為他著想。 應(yīng)飛聲似乎愣了愣,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半響,終是說道,“你說的有道理,只是黎清音到底是不是鳳命,還有待商榷,先不急?!?/br> “哦,也對。”黎清清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望著沉入自己思緒中的黎清清,應(yīng)飛聲一臉忐忑,黎清清是鳳命的事,他并不打算現(xiàn)在就告訴她,如果告訴了她,就一定要解釋他是如何知道的,就要牽扯出他所做的一切,他們的感情才剛剛穩(wěn)定些,他絕對不允許就這樣被破壞。 可是黎清清的話也給他提了醒,鳳命鳳命,自然是當(dāng)皇后的命,如果天意真的如此,是不是就代表,黎清清一定會成為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