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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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清,如果我不再是從前的非白,是不是就失去了當(dāng)你刃的資格?” “是?!?/br> 黎清清咬了咬唇,還是堅(jiān)定的給出了答案。 “好,我明白了?!?/br> 那雙明亮的眸子有一瞬間暗了下去,似乎有無數(shù)的情感在眼中翻騰,最終又歸為平靜。 秋色和青蘿拿著吃食回來時,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幅場景,女子和男子面對面站著,女子還拉著男子的手。 哎呀,皆大歡喜,總算不用再忍受那種折磨了,秋色心里暗自想到。 “阿清,先用午膳吧,我特地做了你愛吃的桂花暖鴨,這都下午了,你還不餓么?” “有什么好吃的?本少爺也要?!辈恢缽哪拿俺鰜淼募茨?,一聽到有吃的又嚷嚷道。 “你屬豬的么,才吃了多久又要吃,這是我給阿清準(zhǔn)備的,你一邊呆著去?!?/br> 秋色不為所動,將托盤擺在了黎清清面前,又急忙遞上了一雙筷子,雙眼亮晶晶的盯著黎清清的動作。 黎清清接過筷子,不緊不慢的夾了一塊鴨rou,放入口中,看著秋色一臉的期待,揚(yáng)起笑臉輕聲說道,“好吃,秋色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 “阿清喜歡就好,多吃些,一個多月沒見,你都瘦了。” 秋色看到黎清清滿意,心里劃過一絲滿足,她就是恨不得把世界上的好東西全都給她。 “小清清,我也要吃?!?/br> 即墨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蹭到了黎清清身邊,此時兩只手緊緊的抓住了黎清清的衣袖,一邊搖晃一邊說道,很顯然,他這是不吃到好吃的就不打算放手了。 “都快三十歲的老男人了,還老學(xué)小孩子撒嬌賣萌,你也不害臊?!?/br> 早已經(jīng)恢復(fù)常態(tài)的非白,靠在院子西邊的一棵榕樹下開口道。 “你說誰是老男人,你個爛木頭,今天不把話說清楚,我跟你沒完?!?/br> 話還沒說完,即墨袖中的兩把飛刀已經(jīng)向非白飛去。 第四十五章 不是白就是黑 只見非白不緊不慢的反手一擋,從他手中滑落撐開的扇子剛好擋住飛到他胸前的飛刀,相處這么多年,即墨當(dāng)然知道這種小手段是沒有用的。 早在丟出飛刀的那一刻,腳尖也在地上一點(diǎn),整個人飛身過來,一拳打向剛剛躲過飛刀的非白,非白的反應(yīng)也是極快的,瞬間一個側(cè)身,險險避過,轉(zhuǎn)眼兩人又打作一團(tuán)。 黎清清不禁嘴角抽了抽,伸手揉了揉太陽xue,這才多久,兩人都打第二架了。 不過,二十四應(yīng)該對得上非白那句‘快三十歲的老男人了’吧,恩,對得上,黎清清壞心眼的想。 即墨從小就長了張娃娃臉,身高也不是很突出,所以很多時候會讓人忽略他的年紀(jì),畢竟他看起來就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 就因?yàn)檫@樣,即墨一直對自己的容貌沾沾自喜,大有一副全天下都沒有我長得好看的架勢。 以往每次出任務(wù)的時候,容貌也給他帶來了不少便利,所以他最寶貝的就是他這張臉。 可是,他有一個硬傷,他的年紀(jì)。 當(dāng)年黎清清救下他的時候,他都已經(jīng)十七歲了,雖然他看起來小,實(shí)際上他是他們所有人之中年紀(jì)最大的一個,這就成了他的痛腳。 更何況非白如此直白的說他‘快要三十歲的老男人了’,他不拼命才有鬼了。 這下秋色傻眼了,剛想去扯開他們,就聽到黎清清說。 “秋色,不用管他們了,讓他們打吧?!?/br> 不用管他們的意思就是,讓即墨給非白當(dāng)成出氣筒,胖揍一頓?畢竟,剛剛某個一本正經(jīng)的翩翩公子還一臉陰沉的嚇人,這次出手還會手下留情不成? 秋色瞟了一眼淡定吃著午膳的阿清,不禁嘴角抽了抽,心里默念道。 “阿清,你還真是狠心啊,明明禍?zhǔn)悄汴J的,還禍水東引的這么理所當(dāng)然?!?/br> 不過,黎清清的話秋色也不敢違背,只好在心里默默的為即墨祈禱,“可憐的即墨啊,你自己多保重吧,阿清不讓我救你啊?!?/br> 所以說,果然不要得罪女人。 黎清清一邊悠閑的吃著午膳,一邊看著兩個美男之間的表演。 當(dāng)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說‘美男’了。 向來風(fēng)輕云淡,謙謙君子般的非白,此時衣衫凌亂,臉上還有幾道紅痕,顯得十分狼狽。 也是,即墨現(xiàn)在簡直就是拼了命了,招式都不管了,直接用手抓,要是不知道情況的人,還以為他是被非白怎么了呢,這么大的怨恨。 至于即墨,黎清清看了他一眼,有點(diǎn)忍俊不禁的笑了,本來開始只有一只眼睛被打,現(xiàn)在另一只眼睛也被補(bǔ)上了一個青紫色的大圈,他最在意臉也高高的腫起。 要不是事先知道他是即墨,這會兒還真有點(diǎn)認(rèn)不出來了。 說來也奇怪,最初黎清清救他們的時候,那時兩個人雖然就有些合不來,但是頂多也就拌兩句嘴。 后來,他們認(rèn)她為主,她便為他們賜名‘非白,即墨’,當(dāng)時的初衷是什么黎清清已經(jīng)忘了,現(xiàn)在想想,估計(jì)就是懶,‘不是白就是黑’,多簡單粗暴。 一切禍端的開始就是這兩個名字,自那天起,兩人見面超不過三句話就能吵起來,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到現(xiàn)在黎清清也沒搞懂這是怎么回事。 即墨也就算了,畢竟他本來就是個火爆脾氣,一點(diǎn)就燃,偏偏一向?yàn)槿朔€(wěn)重的非白也變得十分毒舌,兩人一對上,那就是天雷勾地火。 “天雷勾地火好像不是這么用的,嗯,管他呢?!崩枨迩迕佳蹚潖?,任由心思轉(zhuǎn)了一圈,覺得吃飽了,也看累了。 “小姐,您離了府,看起來要自在的多,連笑容都多了?!?/br> 青蘿睜著眼睛盯著自家小姐看了都一刻鐘了,來方凌寺不過才短短兩三個時辰,自家小姐笑的比在府里一個月都來的多。 聽到這話黎清清露出了一抹深深的笑意。 “青蘿,那里是丞相府,對我而言,有你們的地方才是我的家,在家里,才不需要偽裝,才活的自在嘛?!?/br> “小姐不該回丞相府的,那里,不適合小姐?!彼?xí)慣了每次跟著小姐的時候,能看到小姐溫暖的笑容,像極了冬天里暖暖的陽光,恰到好處的暖,能暖進(jìn)心底,而不是一個淡漠到不似活人的丞相府小姐。 “青蘿,你還記得你的弟弟嗎?他死的時候你救不了他,是因?yàn)楫?dāng)初的你沒有那個能力,而現(xiàn)在的我,就是那時候的你?!?/br> 黎清清直視著青蘿,溫潤的眼眸一瞬間冰冷結(jié)冰,像極了當(dāng)初,青蘿眼睜睜看著自己弟弟身死的,那種恨到無力的眼神。 青蘿沉默了,回想起當(dāng)年。 當(dāng)年的她還小,眼睜睜看著父母親人被人滅門,她當(dāng)時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逃,一定要活下來,將來才能為家人報仇。 偏偏她年紀(jì)太小,還帶著個累贅般的弟弟,輕而易舉的就被那群人追上,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將她弟弟活生生的摔死在她面前。 她恨啊,恨自己無用,恨蒼天的不公,那時的她,似乎就是此刻小姐的這般眼神。 她以為她也要死了,幸好她遇上了小姐。 是小姐將渾身是血的她從死人堆里救了出來,從那天起,她就發(fā)下了毒誓,她活著一天,她就要讓害死她家人的那些人,生不如死。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奴婢一直都相信,小姐您有那個能力。” 青蘿抿了抿唇,堅(jiān)定的看著黎清清。 “那是當(dāng)然啦,我身后可是有你們幫我撐著呢?!?/br> 黎清清笑了笑,一臉肯定的說道。 “還有我,還有我,阿清,我也在你身后呢。”一直站在旁邊看熱鬧的秋色,此刻也擠了過來,抱著黎清清的手臂不放。 “還有本少爺,小清清,你等著,那個什么破丞相府,總有一天小爺幫你拆了它?!?/br> 不知道什么時候,打的不可開交的兩個人早就分開了,一聽到黎清清的話,都忍不住插嘴道。 “我一直在?!狈前讋t是恢復(fù)了他最初一本正經(jīng)的語調(diào),用簡單明了的一句話,表達(dá)了他的意思。 ------題外話------ 這兩天的內(nèi)容有些矯情,都別嫌棄我~ 第四十六章 心事 黎清清看著眼前這一群人,心里不由的暖的發(fā)燙。 這么多年來,她小心翼翼的藏著她心里那個最不可觸及的秘密,她不敢跟任何人提起,也封閉了自己的心,謹(jǐn)慎的跟任何人都保持距離。 可是他們卻坦誠到,任由心里每一個角落都打上她的印記。 是他們支撐了她這么多年。 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jì)的現(xiàn)代女性,她穿越到了這個時代,她也不知道自己這算不算穿越,她不過就是投胎以后還帶著上一世的記憶。 正是因?yàn)樗翘ゴ詻]有人知道她的特殊,她也小心翼翼不敢露出絲毫異樣。 有很多次,她都想死了一了百了,畢竟,她的父母又不愛她,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來到這個時代有什么意義。 每天還要小心堤防著來自家里那些所謂親人的迫害,以及,保守她這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很累。 他們一直把她當(dāng)成最后的依靠,卻不知道,是他們支撐著她,活了這么多年。 黎清清的心在一刻,似乎找到了歸屬感。 但是,也只是短短的那一瞬間,黎清清甚至想告訴他們,‘我跟你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然而,理智告訴她,說出這一切會給他們帶來什么樣的沖擊,畢竟,她的秘密太過于天方夜譚,對這個時代的人來說,根本不可思議,還會給他們帶來無盡的困擾,終究,還是理智戰(zhàn)勝了情感。 “好了,你們一個個的別這么矯情行不行?害的我都有點(diǎn)感動了,對了,你們都在我這,沒有任務(wù)嗎?” 黎清清趕走心底的思緒,終于想起了正事。 “最近的事都有些麻煩。”非白一向主事,聽到黎清清的問話忙上前了幾步,向她匯報。 “前段時間江湖上出了件大事,孟家堡一夜之間被滅門,出手的人極其狠辣,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哦?孟家堡?是家主擅長使左手劍的那個嗎?”黎清清問道。 “沒錯,就是他?!?/br> 黎清清皺了皺眉,“我不記得他跟什么人有深仇大恨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