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我的絕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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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我的絕招3144 如果人人都有自知之明,就不會出現(xiàn)那么多無力挽回的事情! 秦放以為憑自己一身功夫,足以保護一個孩子,卻低估了對方的實力。人家根本不跟他硬碰硬,直接來個溫柔的騙局。秦放想在對方眼里自己可能就是個大腦欠抽,四肢發(fā)達的傻子,賊好騙了吧!一個匿名的電話把他給忽悠了…… 左蕭蕭拉著佐佐沖進大廳,未見人影。肖劍晨在身后解釋道:“人在一樓他房里,你們有個心里準備,你師父受點傷!不過不要緊,子彈已經(jīng)取出來了!”他說這話的時候,左蕭蕭已經(jīng)到了秦放的床邊,看著一個人正幫著包扎傷口,這個人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 “怎么會有子彈?秦放,他們竟然用槍?這些人……”她看著托盤里帶血的彈頭心酸道。 秦放看見她倒有點不好意思:“蕭蕭,我沒看好佐佐,對不起!” “秦放,是我對不起你!”左蕭蕭很想說出匿名電話的事,可是有外人在她只能說對不起。 佐佐撲倒在床頭,大眼里滿是淚水:“師傅,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非要上街,還亂跑給別人看兔子,也不會把你搞丟了!嗚嗚……害得師傅受傷,師傅你罰我蹲馬步吧……” 秦放伸出完好的右手摸著佐佐的小腦袋硬扯出一抹笑意:“傻佐佐,是師傅笨!被人騙,你不要學我……嘶”邢邵林打結的時候一用勁,秦放忍不住疼出聲來。 邢邵林抬頭歉意的笑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沒事吧,不好意思,我有點重了……呃好了!”左蕭蕭忽然想起來他是誰了指著他質問:“你,你你怎么到我這來了?是他派你來的!” “不是……好了!肖少我走了,后面換藥就可以了!”邢邵林對著左蕭蕭身后的肖劍晨道。 肖劍晨走近沉聲應道:“謝謝了!我不送你了!” “不用,回見!”邢邵林滿含笑意得看著左蕭蕭那張冷若冰霜的臉道。 “你……”左蕭蕭有很多問題要問,卻問不出口。 邢邵林已閃身出了別墅,肖劍晨跟著快速走出去又回來反鎖了房門。 幾個人這才放松下來。肖劍晨和左蕭蕭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有開口,秦放掙扎的坐起來,左蕭蕭正要上前扶他,肖劍晨搶了先一步扶他坐好,左蕭蕭在他身后墊起兩個大號枕頭,讓他靠著舒服一點。 “是一幫人,有預謀的,不然我不會著他們的道。先是把我們擠開,我找佐佐的時候,一個女的說有個孩子拿了兔子燈在前面小報亭那里哭呢!我就跑去了,是有個和佐佐穿得很像的孩子蹲那,我沒辨真假跑過去喊他,蹲下來我就反應不對勁了,哪里是孩子明明是大人臉,那人直接給了我一槍,我反應快一側身也還是被打中了左臂?!鼻胤派ぷ佑悬c干啞。 佐佐殷勤的雙手端來水杯:“師傅,喝水。” 秦放就著他的手里喝了一大口道:“乖,佐佐,坐里床來?!弊糇艉芄郧傻呐郎洗踩ィ悬c困的點著小腦袋。 左蕭蕭伸手把他拉倒下塞進被子里問道:“后來呢?我打你電話怎么不接呢?” 肖劍晨道:“后面我跟你出去說,秦放休息!這一晚你們都累的夠嗆,你要是現(xiàn)在不弄明白睡不著的話,那跟我走!”他后面半段顯然是對做左蕭蕭說的。 左蕭蕭知道他說的對,佐佐和秦放兩個昨晚經(jīng)歷這些一定是極其困乏,自己卻纏著問是不對的。 肖劍晨把秦放安頓好后,拉著她出了臥室,直上二樓。 “你帶我去哪?”左蕭蕭渾身無力,感冒的她似乎更加嚴重,上樓腿都打漂,眼皮都抬不起來了,靠著肖劍晨的拉力才不至于倒下。 肖劍晨聽她說話都無精打采的,回頭一看,眼前人撐在樓梯扶手上,臉色緋紅,半闔著雙眸神色撩人搖搖欲墜。他額頭貼向她的前額,好燙!豁然彎腰將她抱起,左蕭蕭身體無力,人還是清醒的輕呼一聲:“啊,你干嘛!” 肖劍晨毫無違和的罵她:“真是沒用!自己發(fā)燒了不知道嗎?連自己都照顧不好!還照顧孩子呢!整天作死!” 三步并作兩步進了她的臥室,小心的把人放進大床,扔了她的鞋子,又來扒拉她的外套,左蕭蕭無力反抗,只能淚眼波娑的喊道:“你別亂動手……” 肖劍晨裝模作樣兇她:“我不動手?難道動腳!穿這么多睡覺會更嚴重,給爺好好躺著,我去拿藥!”左蕭蕭里面只貼身穿了件v領的絨線衣,剛剛他脫她長外衣的時候手掃過她的豐滿處,所以左蕭蕭才連連驚叫,他也很尷尬的順手拉過被子把她裹了起來。 肖劍晨吼完那一嗓子以后回到儲藏室里翻了一陣,提了一個藥箱來。 探身見某人昏昏欲睡的躺著,潮紅的臉越發(fā)誘人,真想輕吻那張菱形微張的小嘴。念頭一起,他趕緊眼轉到藥箱里尋找感冒退燒藥,膠囊被拆封,退燒藥也被啟出。三顆藥平放在掌心,在猶豫是不是該不該都給她吃了!還是先退燒罷!退燒藥是那種白色的小藥片,現(xiàn)在國內市場常用的有兩種制劑:對乙酰氨基酚和布洛芬制劑,據(jù)說前一種目前最安全的制劑。 肖劍晨仔細看完說明書才放心的給她使用。發(fā)燒的人此刻最怕你動她,因為體內火熱,熱量卻散發(fā)不出來,必須借助外力讓她發(fā)汗才是根本。 沒喂過藥的人坐在床頭,慢慢撐起她的身體靠在自己懷中,一手托著杯子,一手將藥放她嘴邊道:“左蕭蕭,你給我張嘴”沒人理他,怎么搞?放下杯子,手掐住她的下巴兩側,將藥塞進她口中,正要喂水,左蕭蕭被突然丟了一顆苦到極致的藥片進入喉嚨口,好一頓猛咳。嚇了他一跳,趕緊放了水杯,把她扶坐起來,手繞過她的肩臂給她拍后背,左蕭蕭伏在他肩頭一陣一陣咳著軟軟道:“水,水…苦…” 肖劍晨趕緊一手擁住她,一手去拿杯子送到她唇邊,她又一陣咳,藥已經(jīng)滑入腹中,嘴里的苦味蔓延至喉間乃至腹中,左蕭蕭閉著眼覺得整個人都苦澀起來,想到那些人的威脅不由大哭起來。 “怎么了?啊,是我不好,不會喂藥,那就罰我跟你一起苦,好不好!”肖劍晨眼里隱出不明的情愫,喝了一大口水低頭對她張著的唇附了上去,水流進她的口里順著口腔進入腹內。本來就干燥的人流了許多的眼淚更加口干發(fā)苦,這水來的及時,一口兩口……,杯子里水都喂完了。 左蕭蕭口里沒那么苦了,肖劍晨只咂咂苦澀的口腔,有股難以名狀卻說不出的感覺。把她放進被子里,自己則又倒了一杯溫水放了點糖,找了根吸管,塞在她口里。在她耳邊道:“用力吸,再喝點,嘴里就不苦了!” 昏睡中的左蕭蕭也許聽懂了,開始吸起來,然后又沉沉睡去。肖劍晨這才抹了抹頭那一腦門子的汗,幫她再次裹好被子就等著發(fā)汗了。他側依靠在床頭,看著光亮的從窗簾縫中透出來,遂拿起手機給公司的許經(jīng)理打電話,替他倆請了一天假。便仰著腦袋什么也沒蓋迷糊著了。 肖劍晨睡得不踏實,半小時半小時的驚醒,伸手摸了摸睡著的人的頭,似乎燒的沒什么變化,想起小時候發(fā)燒他媽給他搭條濕毛巾降溫的。于是照貓畫虎弄了個濕毛巾整干搭在她的頭上。想了想又抱住大被子外面,希望她早點熱出汗來。 肖劍晨看她吃了藥睡的不省人事的模樣,燒又沒啥變化,就開始著急了,會不會燒壞腦袋傻掉吧?電視劇里好像有人體降溫的辦法,行不行試試吧!他狠狠心脫光上衣,去陽臺吹了會冷風跑進來用他冰涼的身體抱住她,待他身體熱了,又去外面凍一會再進來降溫,反復三四次肖劍晨自己也又累又困,抱著她就睡著了。 肖劍晨沒醒,左蕭蕭被熱醒了,渾身的濕汗,還有一個人緊緊抱著動彈不得,熱的好難受頭發(fā)粘在臉上,眼睛無意間看見肖劍晨放大的五官時,一聲尖叫嚇得肖劍晨一骨碌爬起身來,光著上半身來回扭著腦袋道:“怎么啦!什么情況!” 左蕭蕭掙扎著裹著被坐起紅著臉喊道:“肖劍晨,你在干什么?!我……我生病你就占便宜!看我不打死你……”手伸過來擰他的耳朵。 肖劍晨舉著手護住白了臉強詞奪理的道:“我我,我那是給你降溫,別不識好人心!” “你說我是狗嗎?”左蕭蕭瞇起眼質問道:“快穿上你衣服,叫我媽看見了,非逼著你和我結婚不可!快點快點!” “沒事!”肖劍晨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心道:哼,那才好呢! 左蕭蕭又要拍他的腦袋:“什么沒事……” “我把門鎖了呀!” “你鎖門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 “快點穿上你死人的衣服!干嘛?放手……”罵著歡的左蕭蕭被肖劍晨拉懷里,頭抵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