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有人砸場子(2)
孫家這一代的姐弟倆,明顯是智商欠費(fèi),情商掉隊,腦細(xì)胞嚴(yán)重縮水,敢在伊家挑釁生事,這是徹底走上了“n作n帶”的不歸路啊! 伊家好好的訂婚宴,變成了比武大會,伊依也沒在意,和史蒂夫幾個人嘀咕了幾句,就接下了戰(zhàn)書。 很明顯,其實也有不少世家子弟對史蒂夫表現(xiàn)出質(zhì)疑,他們認(rèn)為史蒂夫不過是一個長得好看的歪果仁而已。 雖說世家子找了圈外人做伴侶也是正常的,但伊家這塊大餅實在是誘人,他們也有跟著起哄,想攪渾了水好摸魚的。 伊依和大家商量了一下,干脆來個一勞永逸吧,于是,毫不猶豫的接下了挑戰(zhàn)。 “說吧,如何比試?比試了又如何?”伊依問。 孫二少得意洋洋的嘿嘿笑著,好像他已經(jīng)勝利了似的:“和我?guī)淼娜吮龋謨蓜?,他輸了的話,你們立刻解除婚約,然后咱們倆可以好、好、談、談,hiahiahiahia…………” 眾人:呸!真特么猥瑣! 這可真是,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br> 伊依都快要被他的不要臉給氣笑了:“如果你們輸了呢?” 孫二少高喊:“不可能!那小白臉兒他輸定了!” 伊依也不跟他爭辯,一會兒往死里打就是了:“如果你們輸了,你們姐弟二人廢除修為,退出玄學(xué)界,怎么樣?敢不敢比了?” “什么?還要廢我們修為?”孫宜家尖著嗓子大喊:“太過分了,你個小賤|人!” 伊依:“小賤|人,你罵誰呢?” 孫宜家:“小賤|人罵你呢唄!” “噗哈哈哈……”圍觀群眾非常給面子的嗤笑出聲,孫宜家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氣得渾身直抖,還想繼續(xù)撒潑。 伊依沒給她機(jī)會,只是看著孫二少挑釁著:“怎么?這是不敢比了?沒膽子的話,還是趁早離開吧,圓潤的離開!” 孫家二少專吃“激將法”這一套,梗著脖子說:“好??!比就比,誰怕誰!反正,反正我是不會輸?shù)摹!?/br> 果然是個二貨,伊依笑了:“既然是三局兩勝,你們請了外援,我們這邊應(yīng)該也可以找?guī)褪职桑俊?/br> 孫二少一聽,不干了,在場這么多世家高手,還大多和伊家交好,讓他們請了幫手,那還得了?! 孫承祖看了看史蒂夫幾個人,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說:“找?guī)褪挚梢?,但是只能選和他一起的那幾個歪果仁!” 哈哈,等的就是這句話,伊依一拍手:“沒問題!那么,請各位叔叔伯伯給我們做個見證人吧?” “好說,好說。”幾位世家大佬笑瞇瞇的應(yīng)和,看起來的慈祥極了。 于是,在場賓在伊家人的帶領(lǐng)下都動身前往演武場,用伊依的話說,全當(dāng)是欣賞個余興節(jié)目了。 伊家的演武場內(nèi),一張巨大的圓形演武臺,四周立著防護(hù)玻璃,距離臺子一定的位置有一圈五層的看臺。 臺子下和玻璃上都設(shè)置了陣法,以防臺上練武或比武之人招式過猛,誤傷看臺上的觀眾。 等著其他賓在看臺上坐好,伊依出聲詢問:“孫二少,你們誰要先上???” 孫二少朝著身邊的倭國忍者揚(yáng)了揚(yáng)頭,示意讓他先上,這位忍者是甲賀流的頂尖高手,最擅長隱匿和格斗,肯定能給伊家一個下馬威。 那位忍者一點(diǎn)頭,自信滿滿的走上臺了,先是一個躬身禮,然后用不太標(biāo)準(zhǔn)的z文桀驁的開口:“在下,甲賀流忍者,松島龜次郎,請指教。” 伊依朝著皮特羅招了招手,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孫二少在一旁樂的叫囂:“矮油~伊家大小姐這么快就放棄了???竟然想要讓個孩子上場,這我們多不好意思啊!勝之不武,勝之不武啊~” 沒人理他,伊依和皮特羅嘀咕了兩句,然后皮特羅就帶著一點(diǎn)壞壞的笑走上了比武臺,他按照伊依教他的,對著松島先生一抱拳,用更不標(biāo)準(zhǔn)的z文說了一句:“凱死吧!” 然后,皮特羅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不見了…… 看臺上一片驚呼聲,顯然沒想到這位歪果小兄弟竟然深藏不露,這一手隱匿比什么忍者都厲害?。?/br> 那位松島先生也懵逼了一秒,他集中精神試圖感知的皮特羅的行動,但始終是徒勞。 大家只看著那位松島先生起初是警覺的四處觀望,小心翼翼的戒備著,可是不一會兒,他的神色就變了,他開始臉紅,呼吸急促。 漸漸的,他的臉越來越紅,他開始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氣,一副哮喘病發(fā)作的樣子。 這是……犯什么毛病了?就這體格子還來比武呢?看臺上的人都納悶了,孫二少更是急的直跳腳:“該死的,你在干什么?!” 沒多久,臺上的松島先生就因為呼吸困難,倒地不起了。 這時候,消失了好一會兒的皮特羅又突然出現(xiàn)了,他看了看地上的人,撇撇嘴說:“這么一會兒就堅持不住了?真沒勁!” 第一場比試就這樣稀里糊涂的結(jié)束了,大部分人都是一臉懵逼,只有少數(shù)幾個高人能夠發(fā)現(xiàn),是皮特羅以他的超音速圍著松島快速奔跑,將松島四周幾乎抽成了真空,才使得對方窒息倒地的。 昏迷著的松島被人抬下去了,孫二少氣急敗壞的罵兩聲:“廢物!真是個廢物!巴色,你去,給我狠狠教訓(xùn)他們!” 被稱作“巴色”的暹羅人,看起來陰沉沉的,給人的感觀非常詭異。他穿著深褐色的披帛,頭上編著很多小發(fā)辮兒,臉上和身上布滿了奇怪的紋身。 托尼挑了挑眉:“這家伙的造型有點(diǎn)眼熟啊……” 伊依:“這一身可能是他們降頭師的制服?!?/br> 托尼:“那他們是真窮??!” 伊依:“跟你比,我們都是窮人?!?/br> 那個叫巴色的降頭師聽到吩咐,也沒有說話,行了個佛禮,便走上了臺。 他只是靜靜的站在臺上,沒有說話,看起來卻比剛剛那位松島先生更加危險。 孫二少繼續(xù)囂張:“剛才是我們運(yùn)氣不好,趕上松島君身體不適,便宜你們了,這局你們派誰上?。俊?/br> 幾位大佬們:臭不要臉滴!神特么的身體不適! 伊依看了看臺上的巴色,上前一步:“我來會會巴色先生吧!” “不行!”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