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
陳方能忍了一天的比賽,好不容易等到比賽結(jié)束,他的耳朵也終于得到了清凈,立馬跑出了休息室,給自己的耳朵放個假。 扶越看著比賽結(jié)束了,從紙箱中拿了一瓶水,站在門口等著周天回來。 聽到門口一陣動靜,扶越眼中充滿了期許。 周天打開門看見扶越時,愣在了原地,一點(diǎn)也沒想到他會在這兒等著。 “扶……” 沒等周天說話,扶越就把手上的水遞給了周天,說道:“累了吧!歇會。” 周天看著扶越手上的水一愣,還是接過了他的水,喝了一口。 跟在周天身后的劉賀看向阻止,卻被陳默攔了下來。 劉賀輕聲問道:“戰(zhàn)隊規(guī)定不能喝別人的東西!” 陳默看了看門口的兩人,提醒道:“扶醫(yī)生不是外人?!?/br> 說著,他推了推劉賀,帶上小新人,三人繞開門口的兩人,鉆進(jìn)了休息室。 扶越看著周天手上的水,有些無措,“對不起,我不知道?!?/br> 周天無所謂地?fù)u了搖頭,他相信扶越不會害他。 “沒事?!?/br> 他的話音一落,兩人之間一種迷之沉默,讓兩人都覺得有些尷尬。 “我有話要說……” “我想和你說……” 兩人同時開口。 周天很是禮貌的稍退一步,說道:“你先說?!?/br> 扶越自覺自己是個大老爺們,可是還是忍不住像個小姑娘一樣,紅著臉說道:“你剛剛打的真好,你打游戲和你一樣帥?!?/br> 周天一愣,默默咽了一口口水。 扶越說完,過了好久沒等到周天說話,抬頭問道:“你怎么不說話了?” 難道他剛剛說錯話了? 周天經(jīng)過扶越一提醒,才想到自己有話要問,緩緩說道:“你怎么……” 他本來想問扶越為什么突然不理他了。 可是現(xiàn)在問這個也沒什么意義了。 “沒事了,我沒問題了。”周天說著,笑了笑,心情要比拿了金鍋還要開心一點(diǎn)。 周天看著扶越,握著水瓶的手忍不住微微握緊,但總有種心里不自在的感覺,于是說道:“我進(jìn)去了。” 說完,他便朝休息室里走。 戰(zhàn)隊三人看著隊長一臉笑意地走進(jìn)來,忍不住起哄。 周天很是無奈,抱著手機(jī),繼續(xù)窩在沙發(fā)邊兒上自閉去了。 “行了,你們再休息一會就上車,今天的比賽有點(diǎn)問題,晚上復(fù)盤一起說。”說完,陳方能起身往休息室外走。 扶越趁著收拾東西的空檔,偷瞄周天,卻看見周天正好也看向了他,他差點(diǎn)一個不小心沒把手上東西拿穩(wěn)。 他這兒的響動引起了休息室里所有人的注意,扶越抬頭看了看休息室里的隊員們,干笑了兩聲,趕緊收拾好東西就離開。 周天抱著手機(jī)看著扶越躥出去,再翻了翻手機(jī),竟然什么都看不進(jìn)去,索性也站了起來往休息室外走。 劉賀看著周天才坐沒一會就要走,問道:“隊長,你不再休息休息嗎?” 新官上任三把火,周天這剛當(dāng)隊長,真的是很認(rèn)真,他都有點(diǎn)自愧不如了。 今天的比賽也是,周天指揮的真的不錯,和半年前的他大變樣,而他休息都不休息就要回基地。 是魔鬼嗎? 隊長都走了,他們這些隊員想歇也歇不了多久,也跟著離開了休息室。 幾人回到車上,在車?yán)镌幃惖臍夥罩?,被送回了基地?/br> 除了沒事干的扶越,其他幾人匆匆吃了飯就鉆進(jìn)了多媒體會議室。 陳方能就喜歡趁熱打鐵,五人在會議室里不??粗裉斓谋荣?,然后再由陳方能一段一段地分析。 周天的心思本來還在復(fù)盤上的,可是看著看著,心思就飄忽了起來。 “周天今天的這個狙抬得高了點(diǎn),開了三槍沒打中,要不是對面水平不夠,就算是亞洲級的選手,你待在哪里,馬上就會被打中。”陳方能說著,看向了周天,竟然發(fā)現(xiàn)他正在發(fā)呆。 “周天?”陳方能喊了幾次,見他還是沒反應(yīng),看了看周天身邊的陳默,讓他提醒提醒。 陳默輕拍了拍周天的肩膀,喊了一聲,總算是把周天的魂兒叫回來了。 陳方能微皺著眉,問道:“在想什么呢?” 周天啞然,看向了投影上的畫面,謊然道:“我在想如果再打一次,我應(yīng)該是要往山頂?shù)臉浜笞弑容^好。” 陳方能看他還是明白人,也沒多計較,繼續(xù)說下去。 周天深吸一口氣,把腦子里想的那些東西全部丟開,認(rèn)真地看著投影,可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想起那個天天穿著白大褂,但是總喜歡在里面穿顏色花里胡哨的襯衫的男人。 從比賽那天之后,周天訓(xùn)練累了就站在走廊上,有意無意地看著醫(yī)務(wù)室的方向。 高彬出門接水喝,疑惑地看著靠在走廊欄桿上的周天。 接了水回來,發(fā)現(xiàn)他還站在哪里,高彬忍不住好奇問道:“隊長,你怎么出來了?” 以前隊長能不離開位置,就不離開位置,妥妥的死宅,怎么現(xiàn)在愿意出門透氣了? 周天回頭看了高彬一樣,淡淡說道:“夏天太熱,座位不舒服。” 高彬迷茫地看向了訓(xùn)練室,椅子再熱,里頭也是空調(diào)房啊!怎么著也比外頭涼快,隊長這是中暑糊涂了? 不過他就是個新人,隊長不樂意進(jìn)去,他也不好說什么,只好拿著熱水進(jìn)了休息室。 趁著開關(guān)門的空蕩,捧著瓜子磕的林木和郝朋宥兩人,看見周天還在老位置,忍不住開始調(diào)侃。 “怎么樣,打不打賭?”郝朋宥提議道。 林木挑了挑眉,很是感興趣,“說說看?!?/br> 郝朋宥吐出嘴里的瓜子皮,輕聲說道:“我們賭一賭,阿天為什么天天站在門口?!?/br> 林木一聽,瞬間又沒了興趣,擺手說道:“我賭一包瓜子,那小子到了談戀愛的年紀(jì),情竇初開了。” 郝朋宥一臉驚悚地看著林木,周天怎么看都不像是為情所困,倒像是生活遇上了什么困難,“好,一包瓜子!” 林木得逞一笑,轉(zhuǎn)頭看向季然,挑了挑眉。 季然默默地嘆了一口氣,也轉(zhuǎn)頭看向門口的周天,竟然發(fā)現(xiàn)周天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