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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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三天水煮魚???”欒澄皺眉,“不膩么?” “肯定膩啊!膩死了!可是架不住傾淮記著那是某人最愛吃的東西。嘖嘖嘖……?。。?!”白幽被一巴掌糊到墻上。 “挑食不好?!鳖檭A淮說,“不知道你來,我點(diǎn)了個水煮rou片,一會兒把里頭的辣椒都給他吃?!?/br> “憑什么??!”白幽急了。 “rou歸我?!睓璩握f。 “行,我吃青菜?!鳖檭A淮話剛落,有人來敲門,這回來的確實(shí)是水煮rou片。 顧傾淮真的像剛才說的一樣,把辣椒都挑給了白幽,他還不嫌麻煩的用勺子把花椒跟麻椒也撈到了白幽碗里。 白幽看著明玥跟另兩個小混蛋吃香喝辣,氣得不行。 后來大概是他那憋屈的樣子太可憐,欒澄給了他幾片醬牛rou,還有其他菜也都多盛了些到他碗里。 “什么也別說了,還是欒澄你好!”白幽瞬間倒戈,夸欒澄,“傾淮最近真是越學(xué)越壞了!” “我要不壞能知道你是這種白眼狼么?”顧傾淮說,“給你點(diǎn)好吃的你就叛變,你也太沒原則了?!?/br> “我怎么沒原則了?我的原則就是‘有奶就是娘’啊!”白幽看欒澄,“對吧欒澄?” “對……對個球啊!你才奶娘呢!”欒澄再次把碗收回來,“我看你還是別吃了。就你這嘴,吃上好吃的就欠!” “噗……”顧傾淮沒忍住,“我看你倆還是閉嘴吧,笑得我胃疼?!?/br> “憋著!”欒澄紅著耳朵,惡狠狠地說,“我給你畫兩片嗎丁啉!” “你還欠我一個大爺呢?!鳖檭A淮說,“什么時候畫?” “等我吃完的?!睓璩螏状罂诰桶淹肜锏拿罪垳绲袅?,然后不客氣地又去盛了一大碗。他跟顧傾淮把鍋里的飯全吃了,一個粒都沒剩下。 兩個人誰也不想刷碗,在沙發(fā)上挺尸一樣。 這時欒澄突然想起什么來:“對了同桌,那個卸咒符到底是什么?很難畫么?” 顧傾淮臉上那種饜足的表情瞬間被這話擊得一干二凈,耳朵卻詭異地發(fā)著紅色。他看了欒澄一眼,說:“倒也不是說多難畫,只不過你身上現(xiàn)在有護(hù)身紫符,一般的卸咒符起不到作用就會被紫符彈出來,想要解開你說的禁靈咒,就得……咳,就得畫在兩個地方,一個是眉心,還有一個是胸前?!?/br> “眉心和胸前?”這是說讓他像被畫妝的人一樣,閉眼仰臉對著顧傾淮?欒澄抓了抓頭……呃,感覺有點(diǎn)小羞恥??! “得脫衣服?!鳖檭A淮這時猶不怕事大地看著窗外說,“而且我不是拿筆畫,是拿手指?!?/br> 欒澄:“……” 屋里的氣氛陡然變得曖昧起來了。 欒澄突然想起了白幽在電話里說的話:他是不好意…… 不好意思,怪不得不好意思了!他聽著就不好意思! 可不可以不畫? 欒澄轉(zhuǎn)頭問顧傾淮:“禁靈咒是禁什么靈?。坎恍吨洳恍忻??” 顧傾淮也把頭轉(zhuǎn)了過來:“禁靈咒,一般是封印某種靈力的咒術(shù),不卸當(dāng)然也可以。但是奶奶既然讓你畫,肯定有她的道理。一般來說,卸掉禁靈咒之后,都會有一些特殊能力。比如能開天眼,知前塵往事,或者能孕養(yǎng)法器,讓法器提升靈力以及……”頓了頓,“你之前在信息里說你的桃木劍和玉葫蘆似乎又恢復(fù)了一些是吧?” “對啊。你看看?!睓璩胃糁鑾装褨|西拋給顧傾淮,“我記得那晚擋煞之后它們都沒什么光澤了,但是現(xiàn)在看的話似乎有點(diǎn)恢復(fù)過來了?!?/br> “確實(shí)?!鳖檭A淮也覺得這種現(xiàn)象挺神奇。他還從沒見過失去靈力的辟邪掛件還能恢復(fù)靈氣。雖然這靈氣很弱,但他拿在手里還是有一定感覺的,和當(dāng)初欒澄給他看的情況不太一樣。 “你說會不會是我的身體里有靈氣什么的?能養(yǎng)這種東西?”欒澄突然來了興致,“如果是真的話,那你說我能不能幫你養(yǎng)魂魄?” “對??!”白幽耳尖,忙飄過來了,“禁靈咒禁的是不是就是欒澄身上這種靈力?” “應(yīng)該不能吧?!鳖檭A淮說,“如果是的話,奶奶又何必去找金蟬玉碗?直接讓欒澄幫我不就行了?” “那也有可能欒澄奶奶自身也不太清楚呢?”明玥說,“不管怎么樣,先試試?” “對啊,試試?!卑子恼f,“萬一真管用呢?那不就不用找金蟬玉碗了?!” “來吧同桌?!睓璩巫绷松眢w說,“我就當(dāng)你是畫妝師了?!?/br> “確定?” “確定?!睓璩螁枺骸按蟾乓嫸嚅L時間?” “加一起五分鐘吧。”顧傾淮說完去洗了手,之后又拿了上次給欒澄做符酒時用到過的那個木箱。他告訴欒澄:“畫符的時候不能被打斷,斷了符的效力就不強(qiáng)甚至可能完全沒效果,所以我畫的時候你盡量別說話?!?/br> “好?!睓璩屋p咳一聲,“要不我坐椅子上?那樣你會不會好畫點(diǎn)?” “不用,就這里就行。” “哦。”欒澄閉上眼睛。 顧傾淮:“……你還沒脫衣服呢?!?/br> 欒澄猛地又睜開眼:“畫完眉心的再脫不行嗎?” 顧傾淮手上沾著看起來像朱砂一樣的東西:“那不就斷了嗎?” 欒澄:“……” 這泥瑪也太!羞!恥!啦! 明玥拉拉白幽的衣袖:“我倆要不要回避一下?” 白幽賤賤地說:“要要要,走啦走啦!” 他倆不說還好,這一說欒澄更是尷尬。脫也不是,不脫也不是。 顧傾淮倒也不急,半舉著手在那等著,見欒澄不動,他說:“要不你就再考慮一下?!?/br> 欒澄咬咬牙:“不用了!你等我會兒。” 讓他當(dāng)著顧傾淮的面脫,他真有點(diǎn)兒脫不下來。其實(shí)平時跟同學(xué)打球的時候熱過頭了可能也會光著膀子,但那種情況大家也不會覺得有什么特別的。但是現(xiàn)在,這么刻意,且是只對著顧傾淮一個人,他怎么就這么抹不開臉…… 欒澄進(jìn)了洗手間,把t恤脫下來之后照照鏡子,又把t恤套上了。套完之后他覺得自己怎么這么磨嘰呢,于是又脫掉了。脫完之后仔細(xì)瞅瞅自己的身材,嗯,其實(shí)還不錯…… 擦擦擦!欒澄你特么瘋了吧!想什么呢?! 欒澄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刷拉!”一聲把洗手間門拉開了,然后他兩手插著兜,佯裝無所謂的樣子,在顧傾淮的注視下坐到了沙發(fā)上。 顧傾淮的目光一直跟著欒澄,直到欒澄坐下,他才笑著說了句:“身材不錯?!?/br> 欒澄身高一米八五,現(xiàn)在把白t恤脫了就只剩下了一條淺色牛仔褲。在這個年紀(jì),欒澄的身高不用說,應(yīng)該是許多男生都羨慕的。而欒澄的身材比例也非常好,寬肩窄腰大長腿,可能是因?yàn)槊刻於寂?,再加上以前也有打球的?xí)慣什么的,所以該有的肌rou一塊都不少,還是那種一點(diǎn)也不夸張,剛剛好的感覺。 當(dāng)然,此時單看氣質(zhì)的話,欒澄的身上還多少帶著一點(diǎn)青澀。 主要是他太緊張了。 臉僵得跟棺材板似的沒什么表情,但耳朵根子卻紅得像熟透的番茄。 他坐在沙發(fā)上,腳尖踢踢顧傾淮:“還看?趕緊畫??!” 顧傾淮說:“我也想畫,但你能不能放松點(diǎn)?別弄得好像我要強(qiáng)迫你干點(diǎn)兒什么似的?!?/br> 欒澄“咳”一聲:“知道了?!?/br> 他閉上眼睛,靠在沙發(fā)背上,想了想,嘴里開始嘟嚷:“秦孝公據(jù)崤函之固,擁雍州之地,君臣固守以窺周室,有席卷天下,包……包……” 顧傾淮笑笑:“包舉宇內(nèi),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當(dāng)是時也,商君佐之,內(nèi)立法度,務(wù)耕織,修守戰(zhàn)之具,外連衡而斗諸侯。于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他的手點(diǎn)在欒澄眉心上:“好了,我要開始畫,你別出聲?!?/br> 欒澄:“嗯?!?/br> 顧傾淮的手指指腹微涼,欒澄心里突然慌了一下,但還是聽話地沒出聲。周圍靜得仿佛能聽見自己和對方的心跳。 欒澄恍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從沒有以這樣的姿態(tài)接觸任何人過。他半裸著,而有個人就近在咫尺。 這個人能看清他的一切神態(tài),其中必然包括了他的窘迫。 太尷尬了。 欒澄感覺到顧傾淮的手指在他的眉心處輕輕點(diǎn)了三下,之后開始游走起來。說不上是癢多些,還是冰涼感多一些。但不可否認(rèn),還挺好玩兒挺舒服的。 顧傾淮專注地畫出一個復(fù)雜的符紋,之后他的手順著欒澄的鼻尖直直地滑下來,滑過唇,滑過喉結(jié),又到達(dá)他的胸口。 欒澄的心跳陡然加快了,手心里溢出汗來。而與此同時,他清楚地感覺到顧傾淮的手指變得比先前溫?zé)崃艘恍?/br> 顧傾淮呼出來的氣息也變了,變得似乎能灼傷人。 但是他沒有停。 欒澄有些急,因?yàn)樵谶@種詭異又曖昧的氣氛下,他有了些許反應(yīng)。他能明顯地感覺到小兄弟很興奮,就像是看到了一片青草地的小馬駒,躁動著,歡喜著,想要拼命地跑向某個它喜歡的目的地。 要忍住??!欒澄對自己說。他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住了。 關(guān)鍵畫個符能畫出這等情色感也是醉了! 可事實(shí)上顧傾淮也不是那么好過。欒澄閉著眼睛看不到顧傾淮,所以他不知道顧傾淮此刻也是勉強(qiáng)穩(wěn)住心神。 顧傾淮無法否認(rèn),眼前的欒澄對于他來說有著很強(qiáng)烈的吸引力。 欒澄的身體很熱,他的手指觸到的地方就像在著火。欒澄又十分鮮活,他的笑容總是那樣活力四射。而這一切的一切對于他這種常年少有情緒波動的人來說,沖擊力還是蠻強(qiáng)的。 終于,顧傾淮的手指不再動了。 欒澄問:“好了么?” 顧傾淮的手指沒動,但也沒離開他的身體,欒澄不敢睜開眼睛。 顧傾淮說:“沒有,再等等?!?/br> 他的手指又開始動起來,在欒澄的胸前畫了一個新符。 欒澄并不知道這些,還以為之前的卸咒符沒畫完,就那么等著,直到顧傾淮的手指離開他的胸前,他才敢把眼睛睜開。 顧傾淮正背對著他收拾小木箱。 欒澄低頭,看到了他正在發(fā)光的身體,以及……還沒來得及淡定下來的小兄弟。 他忙翹起二朗腿,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t恤給套上了! “我先回趟樓上!”趁著顧傾淮還沒轉(zhuǎn)過來,他說。 “嗯?!鳖檭A淮也沒攔著。 于是欒澄噠噠噠,直接把顧傾淮屋里的拖鞋給穿跑了。 顧傾淮看著門口那雙新買的,白底果綠條的運(yùn)動鞋,終于忍不住以拳抵唇,發(fā)出一聲短暫的輕咳聲來掩示了他極愉悅的笑容。 居然在害羞,真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