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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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朵說她成為五毒的教主,是因為前任教主是她父親,只是僅僅是這樣的話,那她之前跟著依朵一起去看那些藥草的時候遇到的五毒教眾看到依朵不可能是一臉崇拜的表情。 依朵的年紀比葉行歌要小一些,但是能夠在成為五毒收人愛戴的教主,又怎么可能會是簡單的人? “但是她既然這樣說了,那一定要帶著她一起去,”老實說,葉行歌現(xiàn)在并沒有太信任依朵,之前在軍營中慕容復說,五毒已經(jīng)被蝙蝠公子所控制,究竟指的是整個五毒,還是僅僅只是如依朵所說的那樣,是叛逃出去的五毒教眾呢? 只是依朵打定了主意要跟著葉行歌,總是要有她自己的算計的,葉行歌也想趁此機會弄清楚,依朵到底想做什么。 “五毒的事,”葉行歌將醫(yī)書放好,“我還要去問問唐天儀?!?/br> 在大唐的時候五毒與外界還有聯(lián)系,后來因為有了出身七秀坊的曲云成了五毒的教主,雖然曲云執(zhí)掌五毒的時候,五毒的名聲還不是很好聽,但是曲云與七秀萬花關系匪淺,這其中又牽扯到了許多其它的門派,所以在葉行歌離開大唐之前,五毒與外界的聯(lián)系正在慢慢的加深。 只是這些日子在唐門的時候葉行歌翻開唐天儀給她的關于五毒這些年的情報,葉行歌有些奇怪的發(fā)現(xiàn),五毒與外界的聯(lián)系正在減弱。 甚至這些年,除了必要的貨物交易之外,就連與五毒同處巴蜀的唐門都不知道五毒發(fā)生了什么。 唐天儀給葉行歌的情報里,也沒有提供五毒內(nèi)部有人叛變的消息,而依朵就這么大大咧咧的將這個消息告訴了葉行歌,其中雖然有表示自己對葉行歌真的沒有壞心的意思,但是從某種方面來說,這也說明了,依朵并不害怕葉行歌會將這件事透露出去。 “她說自己對中原的醫(yī)書了解很淺薄,但是我卻不這么覺得,”葉行歌將醫(yī)書重新用布條包裹好,“這本醫(yī)書的內(nèi)容十分玄妙,這上面還有許多注解,應該是后面加上去的。 依朵說醫(yī)書是她母親編寫的,按照依朵對這本書的重視程度,這本書她應該不會隨便給別人看,更不論在這本書上面做注解了,所以注解肯定是依朵自己寫上去的。 她在上面還標了一些自己的疑問,如果真的是如依朵自己說的那樣的話,她根本就不可能會提出這樣的疑問來。 “天色已經(jīng)黑了,”依朵推開門進來的時候,一縷皎潔的月光剛好灑在她的身上,“不如我們明天再離開吧?!?/br> “好”葉行歌對于什么時候離開五毒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意見。 “我的族人準備了篝火晚宴,”依朵看向葉行歌,小小的梨渦在月光中若隱若現(xiàn),“你要一起過來嗎?” 葉行歌不著痕跡的和花滿樓對視了一眼,朝依朵點了點頭:“好啊” 盛大的篝火旁是一張張熱情的小臉,葉行歌之前在五毒的時候也參加過篝火晚宴,只是現(xiàn)在和當時畢竟是有許多不一樣的地方了。 依朵在一旁對葉行歌小聲說道:“我之前也沒有參加過幾次篝火宴會?!?/br> 她的身體一直都不怎么好,所以這些對于她來說太過耗費心神了些。 不過,依朵瞧著葉行歌,突然說道:“要一起去跳舞嗎?” 苗疆的篝火宴會,一定是會有舞蹈的。 只是隨著旁邊的音樂一起隨意的舞動罷了,葉行歌當年參加篝火宴會的時候也跟著別人一起跳過舞,所以現(xiàn)在依朵邀請她,葉行歌也沒有絲毫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花滿樓瞧著葉行歌和依朵一起跳舞,顯得氛圍和諧的身影,面上的笑容又溫柔了幾分。 在一旁的葉浮云:“…………” 他看了看花滿樓面上的笑容,又看了看在篝火旁和依朵一起跳舞的葉行歌,望向花滿樓的眼神中滿是同情。 葉浮云雖然年紀不大,也沒有經(jīng)歷過感情,但是他也不是個傻子。 花滿樓與葉行歌,黃藥師與王語嫣。 這兩隊基本上都屬于前者單戀的狀態(tài)中,只不過葉浮云暗搓搓的覺得,花滿樓比黃藥師要慘一些。 畢竟黃藥師的“情敵”只有他師父,而花滿樓的“情敵”,則是有許多。 要是是男子就罷了,偏偏葉行歌對她遇見的大多數(shù)的女孩子都十分溫和,再加上葉行歌為了行走江湖方便,一直都穿著的是萬花谷的男裝,所以他們這一路上來唐門的時候,葉行歌偶爾英雄救美,還會遇到想要以身相許的情況。 每次這種時候,君子如風的花滿樓總是有些無奈。 葉行歌他們還嘗試了一下五毒特制的酒,只不過經(jīng)歷過上次調(diào)戲花滿樓,順帶著調(diào)侃了一把玉羅剎的事情之后,葉行歌喝起酒來十分的克制。 依朵的身體不好,所以她只是淺淺的嘗了一口酒,面上就冒出了絲絲紅色。 葉行歌有些無奈的拉著她的手,手中的文曲轉(zhuǎn)了一圈,依朵的神色好看了些。 “本來就不能喝酒,”葉行歌面對依朵,難免會有大夫?qū)Σ∪说臉幼樱昂伪爻褟娔???/br> 依朵抿唇笑了笑:“我今天很高興?!?/br> 她的視線落在葉行歌的文曲上,“這是你的武器嗎?” “恩”葉行歌的腰間除了文曲之外,一直別著落鳳,只是這一路上走過來,讓她動用落鳳的時候其實并不是很多。 之前唐無夜給她準備的武器里面并不是沒有比落鳳和文曲更好的,只不過葉行歌習慣了這些而已。 “真好,”依朵看了一眼還在笑鬧著的五毒,“我記得書中記載著,唐時,五毒和萬花谷的關系還不錯?!?/br> “恩”葉行歌只是挑了挑眉,看向似乎是十分感慨的依朵。 “這么多年過去了,”依朵收回自己的視線,“萬花的傳承依舊在,但是五毒的卻沒有了。” “書中記載說,當年五毒有毒經(jīng)和補天訣兩門心法,”依朵被葉行歌扶著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只是世事無常,這么多年過去了,竟然一樣都沒有流傳下來?!?/br> 她這樣一說,葉行歌想到了自己剛遇到唐天縱的時候,唐門這么多年過去了,同現(xiàn)在的五毒也差不多。 只是唐門有唐無夜謀劃著,葉行歌將唐無夜交給她保管的東西交給了唐門之后,唐門的傳承在漸漸的恢復。 只是這到底是涉及到了一個門派的事情,葉行歌也只是含糊的應了一句。 依朵笑了笑:“我阿娘走之前,最希望能夠重現(xiàn)五毒當年的風采,”依朵看向葉行歌,她的眼神很亮,“我希望,有一天能夠?qū)崿F(xiàn)阿娘的愿望?!?/br> 葉行歌一頓。 良久,她輕輕的點了點頭:“會的” 就像總有一天,她也會恢復原來的萬花谷一樣。 葉行歌在五毒中歇息了一晚上,第二日幾人起來的時候,依朵已經(jīng)將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好了,東西也準備好了。 只是葉行歌看著依朵分外簡潔的行禮,有些詫異:“你就帶著這些嗎?” 依朵的腰間不知何時掛上了一個小小的蟲笛,她將行禮背著,朝葉行歌點了點頭:“我?guī)Я算y子,其它的東西并不需要怎么準備?!?/br> 當然,依朵這一次出五毒,身邊還跟著幾個人,幫忙將依朵之前承諾要給葉行歌的藥材幫忙送出去。 葉行歌也不可能帶著這么多的藥材在江湖上行走,她覺得,將這些藥材放在唐門,她倒是挺放心的。 而且葉行歌也要去一趟唐門和林詩音交代一下情況。 她雖然只在五毒呆了一天,但是她離開唐門去五毒之前,王語嫣和黃藥師兩人和慕容家之間的事正到了緊急關頭,也不知道葉行歌不在的這些時候,事情有沒有什么進展。 因為依朵的身體不好,所以她們這一行人的速度比較慢一些,但是依朵卻說她騎馬的話并沒有什么大礙,所以葉行歌干脆就騎馬帶著依朵去了唐門。 她比依朵要高上許多,依朵出門的時候依舊是裹得很嚴實,葉行歌在集市上的時候,順手又幫她買了一件更厚實的大衣將她緊緊的裹住。 而等到葉行歌到了唐門之后,等待她的不僅僅是唐天儀,還有一車小魚干。 葉行歌:“…………” 花滿樓:“…………” 葉行歌回想起了自己當時將自己身上僅剩的一包小魚干送給了玉羅剎的樣子。 唐天儀的神色十分古怪,他對葉行歌道:“這些小魚干,都是指名道姓說要送給你的。” 葉行歌:“…………” 她拆開了一包小魚干嘗了嘗,味道居然和她送給玉羅剎的那一包完全一樣。 “是明教的人送過來的?”葉行歌自然的問道。 唐天儀點了點頭,老實說,當明教的人進去蜀中的時候并沒有遮掩自己的行蹤,而從唐時到現(xiàn)在,明教和唐門之間的關系就有些詭異。 用葉行歌的話來說,就是相愛相殺的關系。 只是現(xiàn)在的明教,自從他們的教主玉羅剎繼位之后,就很好會在蜀中看到明教的身影,現(xiàn)在陡然看到了一個并沒有掩飾自己行蹤的明教,唐天儀的第一反應就是是不是明教又有了什么動向。 但是當唐天儀看到了一車小魚干的時候,他是懵逼的。 當聽到那個明教用蹩腳的漢話說,這是他們的教主送給葉行歌的時候,唐天儀更懵了。 “那個明教,”唐天儀朝旁邊指了指:“在哪里?!?/br> “哦?”葉行歌眸色一閃,“他是什么時候過來的” “就在你來之前,”唐天儀想了想“大概一個時辰左右。” 葉行歌神色有些異樣,一個時辰左右? 時間居然掐算的這么好,玉羅剎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只不過無論是他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玉羅剎一定是在關注著葉行歌的動向,對于用一包小魚干引起了玉羅剎的注意力這件事,葉行歌只想回到當時的那個小酒肆里,然后……自己啃了那包小魚干! “額……”葉行歌看著面前碧色雙桶,面容俊美的明教,對方眉頭緊鎖的看著葉行歌。 葉行歌:“…………” 她雖然沒有從對面的明教身上察覺到有對她的惡意,但是被這么大個人盯著,總歸是有些讓人驚悚的。 于是葉行歌從旁邊拿起一包小魚干遞給那個明教:“送給你的” 明教:(⊙o⊙)! 然后葉行歌就親眼見到了,一包小魚干是如何扭轉(zhuǎn)一個高冷明教的畫風的。 “窩們教主讓窩問泥,”這個明教的漢話十分不標準,同葉行歌之前聽到的那些明教的漢話十分相似。 至于玉羅剎……他一定是一個不一樣的明教! 他的神色十分嚴肅,導致葉行歌覺得,玉羅剎一定是有個重要的問題要問她。 然后……她就聽見這個明教說道:“陸危房是誰?” 葉行歌:“…………” 這要讓她怎么解釋? “額……”葉行歌道:“我當時喝多,所以名字記錯了,” 她沒有想到,玉羅剎的好奇心居然這么重,千里迢迢的讓一個明教過來送小魚干就算了,還專門過來問她陸危房是誰。 “其實他叫陸危樓,”葉行歌道:“這是他的漢名字,至于他的波斯名字,我也不大清楚?!?/br> 她依稀是記得聽人說起過,但是那個名字有些拗口,她也沒有記下來。 明家:“…………” 他有些茫然,“陸危樓?” 葉行歌:“…………” 她嘆了一口氣,取出自己隨身攜帶的筆,一筆一劃的寫下陸危樓的名字,面不改色的說道:“我這是聽一位少林的大師提起過的,據(jù)說是你們明教某一人教主?!?/br> 當時無花和花滿路談論佛法的時候,也曾經(jīng)談到過波斯,順帶著談到過明教,只是無花當時只是一筆帶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