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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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校旁邊很多各種各樣的店面,謝靈涯經(jīng)過一家精品店的時候,腳下頓了一下,拐進(jìn)去看了看——他發(fā)現(xiàn)這家店有賣娃娃衣服。 衣服有大有小,做得還挺精致,謝靈涯想到自己拿手帕亂剪了個“衣服”,就瞄了兩眼。 一看嚇一跳,比較復(fù)雜的衣服趕得上人的衣服價格了,便宜一點(diǎn)也有百元左右一套。 謝靈涯翻了套駝色的比較簡單的男裝,雖然不知道商陸神有沒有性別,但他覺得男裝便宜一些,“老板,這個還有更小一點(diǎn)的嗎?” 年輕的女老板看了謝靈涯一眼,“你娃幾分的?” 什么幾分?謝靈涯伸出巴掌來比了一下,“這么大?!?/br> 老板:“……” 老板去翻出個盒子出來,“這個應(yīng)該可以穿,都是我手工做的?!?/br> “老板你真是心靈手巧,那我多買兩件能打個折嗎?”謝靈涯還聊起來了。 …… 而另一頭,施長懸開始上課了,只聽那商陸神突然間笑出聲來:“嘻嘻——” 施長懸:“??” 施長懸看了它兩眼把它摘下來了。這可能真是傻的。 _ 再說那位高總,他和米校長等人一起簽了捐贈合同,大家又一起去吃飯,席間難免喝酒。 高總連連擺手,“我就不喝太多了,晚上回去夫人要責(zé)怪的?!?/br> “高總夫婦真是伉儷情深,令人羨慕啊?!泵仔iL說罷,端起酒,“再喝最后一杯,剛才都是他們敬,我是肯定還要再敬你一杯的?!?/br> “好吧好吧。”高總無奈地和米校長喝了一杯。 結(jié)束飯局已經(jīng)是晚上了,高總坐進(jìn)后座,先給妻子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回來了,讓司機(jī)盡量快一點(diǎn),然后把車窗打開透氣。 喝了好幾杯,高總也有點(diǎn)暈,靠著后座閉目養(yǎng)神。 他松了松領(lǐng)帶,忽然覺得腰間有某一點(diǎn)發(fā)出溫?zé)幔驗(yàn)榫凭t鈍的大腦轉(zhuǎn)動了一下,分辨不出是錯覺還是真的,因?yàn)樗砩弦矝]帶什么可以發(fā)熱的東西啊,手機(jī)都是放在手邊的座位上。 也是因?yàn)檫@點(diǎn)溫?zé)幔呖偙犻_眼來,還沒等他摸出腰間的東西,一眼瞥到行駛中的車輛前方竟然站了個人,而司機(jī)還像是沒有看到一樣,毫不減速地繼續(xù)往前開。 “小李!”高總急喊了一聲,“有人!” “什么人?”司機(jī)納悶,但動作還是沒變,高總急了,眼看越來越近都來不及了,他半起身扶著司機(jī)的手撥了一下。 車輛微微變了一個角度,但高總倉促間看到,車頭還是撞上了那個人,那一瞬間車輛就像撞在石柱子上一樣,砰的一聲車尾向旁邊擺,直接沖破了護(hù)欄,最后險險停在泥地上,而泥地旁邊一點(diǎn),就是河。 安全氣囊彈出來,司機(jī)和高總都沒什么大礙,高總也只是腦袋磕了一下。但比起身體上的沖擊,車禍對他們心理上的沖擊更大。 高總的酒都嚇醒了,迅速推開車門下車,在馬路上看來看去。 沒有,地面上什么也沒有,沒有血跡,沒有軀體,剛才被撞的那個人好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時司機(jī)也抖抖索索地下來,手還在劇烈顫抖,他白著臉對高總說:“我剛才,怎么好像撞到什么東西了……” 高總沉著臉,回頭問道:“你剛才什么也沒看到?” 司機(jī)想到他說有人,臉色更難看了,“看、看到什么?” 夜色中兩人一時都說不出話來,高總神色幾經(jīng)變幻,最后說道:“打電話叫人吧?!?/br> 司機(jī)也趕緊回身,拿出手機(jī)來。 高總站在遠(yuǎn)處想了一會兒,緩緩把錢夾拿出來。剛才因?yàn)樗淖?,兜里的錢夾就抵在腰的位置。打開正方形輕薄的錢夾,里面除了卡和幾張錢之外,只有一枚用膠套裝著的護(hù)身符。 黃色的路燈燈光照在錢夾內(nèi),只見那枚護(hù)身符上原本隱約透出來鮮紅的朱砂痕跡仿佛褪色了一般暗淡。 …… …… 謝靈涯把小小的衣服給商陸神套上,這是他昨天買的,因?yàn)樯剃懮窀思业耐尥迾?biāo)準(zhǔn)尺寸不一樣,所以還是有些不合適之處。 謝靈涯剛剛用自己拙劣的技巧給衣服補(bǔ)了兩針,把寬大的地方縮窄了,然后再給商陸神套上。 施長懸在旁邊冷眼看著那商陸神,雖然它的臉不能出現(xiàn)任何表情,現(xiàn)在也沒有湊在耳邊,但他仿佛都能想象商陸神現(xiàn)在可能在嘀咕什么。 “行了?!敝x靈涯幫施長懸把商陸神別在領(lǐng)子上。 張道霆就是這時候進(jìn)來的,看了個滿眼,不禁道:“……哎,別人都是幫忙打領(lǐng)帶,你們這幫忙別娃娃?!?/br> 畫面太美,他真是不忍看。 “打領(lǐng)帶?應(yīng)該是打理冠巾才對吧?!敝x靈涯呵呵道。 “老大,是外頭有人找。”張道霆壓了壓聲音說道,“我注意了一下,開豪車來的?!?/br> “你注意一下,你要有高人風(fēng)范。”謝靈涯奇怪地看著他,“你專心修道好不好,這方面的事情我來關(guān)心?!?/br> 張道霆:“……” “別養(yǎng)成習(xí)慣了在外人面前也這樣?!敝x靈涯又叮囑了兩聲,這才和他出去。 來找謝靈涯的自然是高總,他額角還帶著青紫,但很鎮(zhèn)定,看不出來經(jīng)歷了什么,和謝靈涯、施長懸都握了握手。 “我是專程來感謝謝先生的。”高總微笑道。 他不傻,回去查了一下,不但知道了朋友圈傳得火熱的關(guān)于抱陽觀的事,那些別人不知道的,比如謝靈涯幫賀樽叔叔忙,還有他繼承這個道觀開始自己經(jīng)營等等,都清楚了。 這樣一個道觀,根本不像是尋求投資的。 “客氣了,高先生這是怎么了?”謝靈涯問道。 高總想想,才將昨晚的詭異事件說了出來,嘆氣道:“我有許多朋友篤信風(fēng)水玄學(xué),也曾經(jīng)有很多人想和我‘討論’這方面的事,但我并不怎么感興趣。這回,卻是多虧謝先生了?!?/br> 他把那枚靈祖護(hù)身符拿出來。 謝靈涯一看就知道使用過來,拿來捻了捻,眉頭反而皺起來。 那耳掛紙錢的死兆,他認(rèn)為是橫禍,但高總說自己看到了一個身影,這分明是撞了陰物??墒歉呖偸歉缮詈竦娜耍趺磿湍欠N東西扯上關(guān)系,還是說,這只是個意外? 施長懸也在觀察高總,同樣察覺到了怪異之處,也許他們兩個了解得不全面,但都隱隱有種感覺。 高總臉上的笑容也慢慢僵硬,他是來道謝的,按理說皆大歡喜,但這兩人不太對的神情讓他也不安起來,“怎么了?” 施長懸用詢問的眼神看向謝靈涯,也許他們需要借助別的手段來斷定一下這件事的性質(zhì)。 謝靈涯也想,要不讓施長懸起一課,占卜一下吧。 這時,施長懸耳邊響起了商陸神細(xì)細(xì)的聲音:“頸攔麻繩,吊客臨門。” 在主人起課占卜前,商陸神已然做出了預(yù)測。 施長懸眼神猛然一變。 謝靈涯察覺到他的變化,“?” 施長懸嘴唇動了動,把那八個字念了出來,“……頸攔麻繩,吊客臨門?!?/br> 謝靈涯瞳孔猛然縮小了一下。 死兆,還是死兆! 吊客,便是吊喪之人,有吊客上門,豈不正是將死之兆? 至于頸攔麻繩,黃進(jìn)洋不在,他們也沒有開眼,但可以猜測,多半是高總脖子上有痕跡,甚至陰氣纏繞。 謝靈涯吃驚地看向高總,昨天是耳掛紙錢,他本來以為已經(jīng)化解掉了,但今天上門又有死兆了,這不應(yīng)該啊,一次也就算了,高總要是能倒霉成這樣,面相也不可能這么好了。 高總聽施長懸那話,也猜得出是什么意思,臉色難看地道:“我還有遇到什么?” “高先生,”謝靈涯嚴(yán)肅了起來,“這恐怕不是意外橫禍?!?/br> 他告訴高總,昨天他們之所以搭訕,是因?yàn)榕笥芽吹礁呖偪赡苡龅剿澜伲墒悄且唤僖呀?jīng)被化解,居然又新生一劫,同樣是死劫。特別不合理,特別不對勁,那么的像……人為制造的。 高總只覺背心發(fā)涼,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雖然這里什么也沒有,但他還是很不自在。 不過高總能走到今天,也沒有那么簡單,他定了定心神道:“謝先生,既然你們昨天能幫我一次,我相信你們的能力,能夠幫我找出始作俑者。我雖然沒有興趣投資道觀,但是我對傳統(tǒng)道教文化、藝術(shù)很感興趣,愿意修金身一座?!?/br> 金身,金身一座! 謝靈涯內(nèi)心激動了,他攢的那點(diǎn)錢,還不夠給祖師爺鍍金呢,還是土豪好,土豪一出手就要修金身。不過也是,這個是性命攸關(guān)的事情。 如果說本來謝靈涯還要猶豫的話,那聽到酬勞后,為了不晚上被祖師爺sao擾也得拼了?。?/br> 謝靈涯抑止住激動的心情說道:“謝謝高總這么信任我們,說實(shí)話很多人一看我們年齡,就覺得不靠譜了?!?/br> 高總卻不以為意地道:“我說過了,昨天你已經(jīng)幫過我一次,我相信你?!?/br> 謝靈涯心情也慢慢平復(fù)了,“那咱們聊一聊吧,看有些什么可能?!弊o(hù)身符容易畫,但高總想找出始作俑者,就不同了。 高總平時與人為善,但身在商場,競爭對手肯定有,只是要說恨他恨到要他死的,他一時也想不出來。 “這人只要做了事,肯定會有痕跡?!敝x靈涯想到高總說他昨晚見到的鬼影,打定了主意,說道,“今天晚上肯定會有什么事發(fā)生,高總,你今晚就睡酒店吧,我們也去?!?/br> 他一句話把施長懸也拉上了,不過施長懸倒也沒什么意見的樣子,估計對這件事也有些好奇。 …… 高總?cè)穗H關(guān)系太復(fù)雜了,理是理不清的,謝靈涯決定以不變應(yīng)萬變,對方出招,他和施長懸就能順藤摸瓜。 謝靈涯和張道霆兩人打了招呼,帶上家伙和施長懸一起去高總?cè)胱〉木频辍?/br> 高總開了個大套房,比起上次見面,身邊還多了四個保鏢,他還讓謝靈涯和施長懸也扮成保鏢,“那個人一定在觀察我的動向,昨天我遇到你們是個意外,他不知道,也許覺得我好運(yùn)逃過一劫,又繼續(xù)加害我?!?/br> 高總不想把謝靈涯兩人暴露,這樣就打草驚蛇了。被人在暗中覬覦的感覺太難受了,他急于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 高總抵達(dá)酒店后,還給夫人打電話,說自己出差晚上不回去了。掛了電話后高總對他們一笑,“不舍得讓老婆擔(dān)心啊。” 高總可是要給祖師爺修金身的人啊。謝靈涯毫不吝嗇地夸高總,好男人,對老婆真好,男人就不該讓老婆冒險。 不知為何,衣襟內(nèi)傳來商陸神幽幽的嘆氣聲:“唉……” 施長懸:“……” ——因?yàn)閾Q上黑西裝,未免畫風(fēng)不符合,商陸神也被塞進(jìn)了衣服里,雖說鼓起來一點(diǎn),總比掛在外頭合適。別人都掛對講機(jī),他掛個娃娃豈不是很好笑。 到了晚上,高總就一直和謝靈涯兩人還有保鏢待在房間里,他一會兒看文件,一會兒看電視,可以看出來臉上雖然鎮(zhèn)定,心里難免不安。雖然說謝靈涯給他身上塞了三張靈祖護(hù)身符。 謝靈涯本來心情還好,高總這種情緒無形中感染了他,他也忍不住手里拎著三寶劍踱步,又覺得這樣顯得太新手了,沒看施長懸就很淡定地坐在那兒么。 到了晚上十二點(diǎn),還是什么事也沒發(fā)生。 高總的保鏢好像也很無語的樣子,特別彪悍地對他說:“高總,您不如早點(diǎn)睡吧。沒事的,那玩意兒有什么好怕的啊,要鬧出點(diǎn)啥動靜,那該走咱背你跑,要自己來了,來啥我砍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