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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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微微的甜和澀,還帶有一絲的小心翼翼。 張薰羽忽然就覺得,還好斯嘉麗遇上的是白瑞德。斯嘉麗已經(jīng)很愛白瑞德了,愛到當(dāng)做武器一樣的驕傲都顯得沒那么驕傲了,如果遇上的是易千率,對她這么說的是,不知道斯嘉麗還會愛成什么樣子。 雖然很荒謬,一個是書里的人物,一個是真實存在的人,但是張薰羽依舊會不受控制的這樣想。 易千率這樣的男人,太容易令人泥足深陷。也不知道以前的她到底是愛易千率到何種程度…… 壓下腦子里這些怪異的想法,張薰羽定了定神認(rèn)真看著眼前的書。 “whatever es, i’ll love you, just as i do now。 until i die?!?/br> 才向下看了兩行,書里也恰好出現(xiàn)了這一句。 巧合嗎?未免也太巧了。 張薰羽的目光極慢的掠過每一個字母,每一個字母都讓張薰羽回憶起易千率剛才的每一個語調(diào)。 臉上又一點一點的燙起來。 一句很好的話。 張薰羽覺得,可能自己也永遠(yuǎn)都忘記不了易千率讀這句話時的樣子了。 斂了斂眼睫。 后面的內(nèi)容張薰羽都看的很慢,時不時的出神,幾乎是看都白瑞德的每一句臺詞,張薰羽都會想如果是易千率讀這句話,應(yīng)該是什么樣子,以什么樣的語氣。 已經(jīng)沒有辦法平靜的看書了。 張薰羽微微沮喪的咬了咬下唇。 張薰羽,易千率也已經(jīng)說了,只是因為偶然想起來所以讀出來了,不要再先這么多了。 但依舊看的格外的慢。 張薰羽沒有全部看完,潛意識里還是記得飄的大概劇情,拿在手里翻到某一頁時就這樣看下去了,卻直到易千率去廚房準(zhǔn)備晚飯,張薰羽都沒有看完,確切而言,在易千率讀出那句英文之后,張薰羽根本就沒有看多少。 易千率去廚房之后,張薰羽如蒙大赦一般的松了一口氣,把手里的《飄》隨意的放到一邊,單手撐著下顎看mion畫畫。 八九歲的孩子,在畫畫的時候格外的專注,認(rèn)真的像是再做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嘴唇微微的抿著,鉛筆一筆一筆的在紙上描。 這就是mion今天下午說的,特意為她話的畫吧?不過這一次不是油畫了,是素描,手法依舊很熟練專業(yè)。 mion最后的做了一些修改,和畫架拉開一些距離看了看自己剛剛畫好的畫,很久才滿意的笑開,伸手把畫紙從畫架上取下來,mion直接在張薰羽的眼前展開,臉上是待夸的神情:“mama,我畫完了,你看看我畫的好嗎?” 畫的當(dāng)然好,很多線條應(yīng)該都是考慮了很久,修改了好幾遍的。比之前油畫上的她還要相似幾分,大抵是因為油畫上比較小,不像這幅素描畫像一般,可以讓mion好好斟酌五官,時時調(diào)整。 然而…… 張薰羽的視線移到右上角。 “這里為什么會有這句英文?”張薰羽的臉上有些微微的黑線。 畫紙的右上角上,赫然用鉛筆寫著易千率剛才對她說過的那句英文。 “whatever es, i’ll love you, just as i do now。 until i die。” 很漂亮的花體英文,好看的不像是出自小學(xué)生的手筆,字跡淺且小,但在白底的素描圖上依舊很清晰。 已經(jīng)是張薰羽第三次接觸到這句話了,雖然易千率不在客廳,張薰羽看著這句話,依然止不住的心悸。 “就是剛才聽見爸爸讀這句話,覺得這句話很好,就順便放進(jìn)去了?!眒ion亮著一雙眼看著張薰羽,眼里卻又分明寫著“我的確是故意”的。 mion這個孩子啊…… 張薰羽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對于mion的這種行為應(yīng)該作何反應(yīng)才合適。 “好了,我知道了,我們把這句話擦掉好不好?你不覺得,素描畫像配上這句話有點不搭嗎?”張薰羽還是最喜歡,素描紙上除了人物之外,其他都是純粹的白,而不是其他的一些句子之流,配的不當(dāng)只會毀掉整幅畫。 mion看了看張薰羽,又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話:“可是,mama,我覺得這句話配的很好啊。或者說,你是不是覺得配在之前的那幅油畫上,會更好一點?” 如果是配上那副油畫當(dāng)然是要更加合適的,素描上只有張薰羽一個人,配上這句話更多的是一個人的落寞感,但油畫上則不同,更多了一份情感的交流和互動。也是徹底的洗不清了。 這個時候點頭答應(yīng),算得上是承認(rèn)對易千率的感情了。 何況現(xiàn)在對易千率說在油畫上加上這樣一行字,張薰羽也不可能說得出口。 “不、不用了,現(xiàn)在這樣就挺好的。” 還是……就這樣吧。 mion臉上的笑意深了深,手里的畫直接遞到張薰羽手邊:“mama,這幅畫我想送給你,可以嗎?” mion用這樣問話的語氣……張薰羽根本無從拒絕,只能收下:“當(dāng)然可以?!睆堔褂鸢旬嫿舆^來。 也沒什么關(guān)系,畫上畫的只有她一個人,除了某句話之外不會讓她想到某個人,而且那句話用起鉛筆寫的很淺,是可以擦除的。 像是洞悉了張薰羽的想法,mion看著張薰羽手里的畫,一雙狹長的眼飛快的眨了眨:“mama,雖然畫被送出去了,但是一般來說,畫送出去之后,還是要尊重原作者的,是吧?” “當(dāng)然。”不管在哪個領(lǐng)域,這也算得上是共識了。 “所以說,mama,如果你把這行字擦掉了,就是不尊重原作者,就是不尊重我。mama,你不能擦掉。”mion故作嚴(yán)肅的看著張薰羽。 張薰羽失笑:“你都是哪里學(xué)來這些理論的?”不過既然mion這么不愿意她擦掉這句話,她自然不會擦掉,“好,mama不擦掉就是了?!?/br> 聽見張薰羽這樣說,mion臉上刻意的嚴(yán)肅神情才卸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