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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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薰羽咬了咬牙,一手遮擋在胸前一手伸長了去夠易千率手上的衣物。 水位沿著脖子一點一點的降下去,細(xì)長的頸脖上沾上了綿密的泡沫,在降到鎖骨左右的位置時,張薰羽的手已經(jīng)碰到了紙袋。 咬了咬牙,張薰羽又往上探出了一些水面…… 拿到了! 張薰羽的手已經(jīng)抓住了紙袋的提繩,正要把紙袋從易千率手上取下來,忽然細(xì)帶制的提繩淺淺的在張薰羽的手里滑動了一下,紙袋又離張薰羽遠(yuǎn)了一些。 張薰羽看著自己再一次空下來的手心,怔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細(xì)白的牙齒緊咬:“易千率,你不想把衣服給我,直接告訴我就可以了,玩這種幼稚的把戲做什么?” 易千率不回答,只是拎著紙袋好整以暇的看著張薰羽,仿佛他手里的紙袋不是紙袋,而是一根逗貓棒,而他正在逗弄著自己炸毛的小**物。明明是這么惡劣的事情,易千率做起來卻偏偏有種與生俱來的優(yōu)雅和貴氣,到底骨子里還是有皇室血統(tǒng)的。 張薰羽的手攥了攥,吸了口氣直接從水里站起來。 張薰羽骨子里還是非常傳統(tǒng)的一個女子,易千率沒想到張薰羽居然會直接從水里站起來,原本正打算把紙袋遞給張薰羽的手也僵在原地。 在易千率反應(yīng)過來之前,張薰羽已經(jīng)飛快的從易千率手里把紙袋扯過來然后縮回水里,動作快的讓易千率的衣物上也濺濕了一大片。 一張臉上已經(jīng)紅的不能更紅,張薰羽埋著臉不敢看易千率臉上的表情:“好了現(xiàn)在衣服我已經(jīng)拿到了,你可以回去了?!?/br> 易千率看著瞬間空落落的手,很久才從剛才的那一幕緩過神來:“利用完了就讓我走了?張小姐真是無情?!?/br> 易千率眼里有暗光流動,聲音也微微的有些低啞。 “是易先生自己想要送衣服進(jìn)來的,我小小一個經(jīng)理沒有那么大的面子利用易先生?!庇植皇撬屗M(jìn)來送衣服的,現(xiàn)在倒好,結(jié)果像是她有多過河拆橋似的。 易千率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眼里的暗光一點點的退下去,半晌看著嘲弄了一下:“應(yīng)該是,除了你之外,沒有人有那么大的面子?!?/br> 張薰羽看著易千率忽然轉(zhuǎn)身出了浴室,皺了皺眉。 除了她之外沒有人有那么大的面子?這都是什么跟什么? 莫名其妙。 不過張薰羽也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易千率的莫名其妙,沒有多在意,沖干凈了身上的泡沫就取出紙袋里的衣物換上。 易千率很體貼,紙袋里除了衣物還備好了**褲和……姨媽巾。 張薰羽的臉紅了紅,一件一件的把紙袋里的衣物換上。 不過,等到張薰羽站在鏡子前看見鏡子里的自己的時候,就絲毫不覺得易千率體貼了。 這都是……這都是什么衣服!明明是顏色這么素凈的一件和風(fēng)睡裙,下擺居然這么短,領(lǐng)口也開的很低。 張薰羽撫了撫額,果然**過多少年都是**,易千率格外的……喜歡這種衣服嗎?什么怪癖好! 張薰羽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因為剛剛洗過澡全身都冒著一層淡淡的粉紅,長卷發(fā)微濕的披在肩膀兩側(cè),一雙杏眼水光瀲滟。 真的……太嫵媚了。 張薰羽下意識的咬了咬下唇,松開之后看著下唇微紅更加像個妖精的鏡像,擰開水龍頭用涼水潑了潑臉讓粉透的一張臉上顏色淡下去一些,然后才拉緊了睡裙出了浴室。 易千率正交疊著雙腿坐在落地窗邊的沙發(fā)上看一份合同,在聽到浴室的門被拉開的時候摘下鼻梁上架著的絲框眼鏡,倦怠的揉了揉眉心看向張薰羽的位置—— 張薰羽的身上穿著一件米色的和風(fēng)睡裙,裙子的下擺很短,白凈纖直的兩條腿讓易千率的眼不自禁的瞇起。 程池怎么買了這種衣服。 張薰羽快步走到**邊,拉開被子縮進(jìn)被褥里,鴕鳥一樣把通紅的臉埋進(jìn)枕頭里。 易千率好笑的看著張薰羽埋沙一樣的行為,起身到**邊,手握住張薰羽細(xì)滑的肩頭把張薰羽翻過了一些:“你也不怕把自己悶死?!?/br> 張薰羽不語,只氣惱的瞪著易千率,惹得易千率更覺好笑的摸了摸張薰羽的頭,卻在手觸碰到張薰羽的微濕的頭發(fā)時皺了皺眉。 “起來先把頭發(fā)吹干?!?/br> 張薰羽拉了拉被子,聲音悶悶的從被子里傳出來:“我不要?!?/br> 現(xiàn)在穿成這樣讓她怎么出去?何況雖然泡過澡后身體舒服了一些,但小腹還是隱隱有些作痛,張薰羽躺下就不想再起來了。 “你最近看新聞了嗎?有人睡覺前沒有把頭發(fā)吹干,一覺醒來之后,面部神經(jīng)出現(xiàn)問題,面癱了?!?/br> 這件事情那時在各個社交軟件上都很火,張薰羽當(dāng)然有聽說過。 一雙干凈的杏眼從被子里探出來,張薰羽輕快的眨了兩下眼:“我不睡覺就可以了,不用把頭發(fā)吹干?!?/br> 易千率坐在**邊沒有說話,一雙清冷狹長的眼涼涼的看著她。 張薰羽顫了一下,認(rèn)命的垂下頭。 等到張薰羽披著一件易千率的外套坐在**沿,看著眼前易千率被熨燙的筆挺的西裝長褲,就只剩下感嘆了。 張薰羽啊張薰羽,果然不管七年前還是七年后,你在易千率面前還是一如既往的弱氣,易千率一個眼神你就立刻乖乖的從被子里爬起來了。 不過別人幫忙吹頭發(fā)的感覺還是很好的。 溫?zé)岬娘L(fēng)吹在微濕的頭發(fā)上,易千率修長的手指不時的撥弄兩下張薰羽的長發(fā)以便張薰羽的頭發(fā)能干的快一些。 “在想什么?” 易千率在張薰羽身旁坐下,吹著張薰羽耳后的頭發(fā)。 “沒什么?!睆堔褂鹌似^方便易千率吹干她的頭發(fā),嘴角彎了一下,“只是在想,易先生不**的時候,伺候起別人來倒是也很順手?!?/br> “因為某個人,我做起飯來也很順手?!币浊始热欢鴣淼慕又鴱堔褂鸬脑捵猿白猿埃S即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