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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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張薰羽毫不懷疑易千率真的會做出直接進來找她這種事,畢竟他是易瘋子易千率,以前類似的事情他難道做的還少嗎? “我馬上出去?!睆堔褂鸬吐曊f,掛斷了電話。 沒有辦法了。 張薰羽咬了咬下唇,把外套脫下來圍在腰間,繞后整理好手包出了洗手間。 幾乎是在從洗手間出來的一瞬間,張薰羽的身體忽然一輕,在張薰羽還沒看清前面站著的人是誰的時候已經(jīng)被攔腰抱起。 張薰羽低低的驚呼了一聲,因為怕掉下去雙手自然的攬上男人的頸脖,引得男人勾了勾嘴角。 雖然已經(jīng)生過孩子,張薰羽比七年前還要輕的多,沒什么重量的被易千率抱在懷里向門外走去,抬頭看著易千率越發(fā)薄削的下顎:“易千率你做什么?放我下來!” 易千率涼涼的掃了張薰羽一眼:“放你下來做什么?讓你自己開車回去?以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我不想明天早上起來就看到‘前盛世總裁夫人精神恍惚,因開車傷人正被追捕’的新聞?!?/br> 張薰羽氣惱的瞪了易千率一眼,別開眼不看易千率。 “七年沒見,易先生還是一如既往的刻薄。” “七年沒見,張小姐還是一如既往的不長腦子。” 刻薄的話從易千率薄薄的兩片唇里吐出。 也不知道是為什么,雖然這些年沉穩(wěn)收斂了許多,張薰羽在易千率面前卻永遠也學(xué)不會沉穩(wěn),哪怕是對著鏡子排演了千萬遍的設(shè)計好的情節(jié),在真正面對易千率的時候也沒有辦法按照預(yù)先的設(shè)計走。 誰說易千率不是她的劫難呢? 張薰羽的手從易千率的脖子上松下來,掙了掙手拼命的在易千率的胸口推拒:“你放我下來!”他才沒腦子,這些年來誰見了她不說她精明的?不論七年前還是七年后,也就之后易千率會這樣嘲諷她。 懷里的小女人委實不聽話,像一只隨時都能炸毛的貓,易千率怕張薰羽掉下來,只能把張薰羽更緊的箍在懷里:“不舒服還跑過來談判,連自己的例假都算不清楚,受了涼還挑日本料理這種生冷的東西,你敢說你精明?” 張薰羽在易千率說話的時候停頓了一下,聽清易千率說什么之后掙扎的更加厲害:“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打車回去?!?/br> 易千率幾乎制不住張薰羽,皺了皺眉:“別亂動,想試試看摔下去有多疼嗎?” 不用摔下去,掙扎間張薰羽就覺得小腹又開始疼了,有什么東西一股一股的流出來,張薰羽的臉色變了一下,安安分分的窩在易千率的懷里不敢再動彈。 “這樣才乖?!币浊蕪澚藦澴旖牵е鴱堔褂疬M了停在門外的黑色路虎。 “易先生?!背坛貜鸟{駛座上遞過來一個保溫杯。 易千率把張薰羽抱在懷里,隨手把保溫杯從程池手里接過來,打開遞到張薰羽嘴邊:“喝點熱水?!?/br> 張薰羽低下頭就著易千率的手喝了一口,恰到好處的溫?zé)?,不涼也不過分燙,熱熱的熨燙進胃里,驅(qū)開了一點寒氣。 這樣的暖意讓張薰羽喟嘆了一聲,挪了挪身子想從易千率身上下來。 “別亂動?!币浊拾欀贾谱堔褂鸬氖帜_,溫?zé)岬氖终凭o緊的捂在張薰羽的小腹上。 但是…… 張薰羽依舊不自在的蹭了蹭。 但是她的外套也很薄……還是會滲出來的,蹭到易千率的身上怎么辦…… 易千率的手臂把張薰羽更緊的往懷里帶了帶:“不要亂動,聽見了沒有?”易千率在張薰羽耳邊低聲說,聲音里帶著一絲微啞。 張薰羽怔了怔,易千率低沉微啞的聲音傳進耳里瞬間染紅了一片耳廓。反應(yīng)過來之后再也不敢亂動,只能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保溫杯里的熱水。 易千率也沒有再說些什么,只是暗沉著一雙眼專注的看著張薰羽喝水。 氣氛一時難免有些尷尬。 張薰羽潤了潤干燥的唇,輕咳了一聲開口:“你怎么知道我在洗手間?” 說完才意識到不對勁,張薰羽又掩飾著什么一樣匆忙低下頭去又喝了一口水,只恨不得水能更燙一點把她的舌頭燙下來算了。 張薰羽只是想找個話題打破這份尷尬,但顯然問錯了話,易千率如果想知道她在哪里會沒有辦法知道嗎?這種問題里難免帶著一絲質(zhì)問的意思,而且在易千率第一次讓她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她還騙了易千率。 易千率淡淡的看了張薰羽一眼,顯然是想起了之前張薰羽騙他說已經(jīng)回去了的話:“洗手間外面有監(jiān)控,你進去了之后沒有再出來,我不記得某人有爬窗的技能?!?/br> 張薰羽的耳廓都要燒起來了,之前那樣拙劣的謊話,怎么可能瞞得住易千率? 不對,這不是重點。 張薰羽不可置信的看著易千率:“你居然去調(diào)洗手間的監(jiān)控?” 易千率咳了一聲:“只是洗手間外面的監(jiān)控。” 如果不是張薰羽說自己不在洗手間,易千率怎么會去調(diào)洗手間的監(jiān)控?但張薰羽顯然不會意識到這一點,看著易千率的眼睛里明明白白的寫著“**”。 不管怎么說,調(diào)洗手間的監(jiān)控,聽上去都是很**的一種行為。 前面開著車的程池眼角抖了一下,小心的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易千率,不期然和易千率通過后視鏡形成了對視,手顫了一下連忙正襟危坐盯著前面的路況再也不敢挪眼。 “程池,你手下有什么不錯的人選嗎?是時候調(diào)上來了?!币浊誓﹃鴱堔褂鹌教沟男「?,語氣很平淡的問著前面的程池。 潛臺詞是要把他換下去換成他手下的其他人了? 程池的面容一僵:“易先生,我剛才什么都沒有聽見?!?/br> 易千率原本就沒有打算真的把程池換掉,涼涼的掃了程池一眼,抱著張薰羽不再說些什么。 一路相安無事到了盛世的醫(yī)院。 張薰羽依舊是被易千率抱下車的,下了車后張薰羽看著眼前熟悉的建筑物愣了一下:“為什么帶我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