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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這個鍋我背了![快穿]在線閱讀 - 第87節(jié)

第87節(jié)

    “很高興?!?/br>
    眼里亮起真切的光芒, 蘇時放松下來,含笑搖搖頭:“我都沒想到,你認真唱的時候會唱的那么好?!?/br>
    “不對, 我給你唱的時候才是最認真的?!?/br>
    發(fā)尾擦過臉頰,親近的觸感叫梁軒逸心口輕顫, 淺笑著撈住他的手, 一本正經地開口糾正。

    蘇時啞然, 笑著點點頭:“好好,那就勞駕梁大歌手再唱一次, 我正好累了……”

    話一出口,他自己都是一怔,心里驀地空下來。

    梁軒逸卻像是沒有察覺他的疏忽,眼里依然是溫存柔和的笑意,在他額間輕柔地落了個吻:“好?!?/br>
    空氣中蔓開熱可可的醇香,身后的懷抱溫熱堅實,柔和的嗓音響在耳邊,氣泡音叫人從心底酥得幾乎喘不上氣。

    于是那一點無處安放的情緒也盡數歸攏,蘇時閉上眼睛,徹底將自己交給身后的肩頸臂彎,睡意悄然涌上來。

    梁軒逸始終穩(wěn)穩(wěn)抱著他,輕柔地哼唱著熟悉的詞曲,目光落在始終沒被碰過的熱可可上,光芒漸沉。

    第一次,宮徵羽和他說累。

    怎么會不累,不僅要在醫(yī)院家里兩頭跑,還要替他反復修改這幾首歌的編曲和伴奏。歌里有些部分對方是聽不清的,宮徵羽寧肯趴在琴旁一遍遍去分辨那些音階,也不肯輕易放過哪怕一個細節(jié)的瑕疵。

    他總想開口勸說,每次迎上那雙眼睛,卻又只能將一切都盡數咽回去。

    指尖覆上手腕,輕緩穩(wěn)定的跳動終于叫他稍稍心安。懷里的人已經睡熟了,長睫溫順地伏在眼瞼上,蜷在他懷里,似乎對整個世界都全然不知設防。

    小心地替他摘下助聽器,把人重新護進懷里,梁軒逸擁著他躺下去,稍稍收緊手臂。

    *

    接下來的日子,似乎重新變得規(guī)律而安穩(wěn)起來。

    沈飛已經脫離危險,順利轉入了普通病房。在宮徵羽的耐心引導下,少年漸漸敞開了閉鎖的心扉,和醫(yī)護人員們相處得也越來越融洽。再安穩(wěn)一個星期,就差不多可以出院了。

    梁軒逸的比賽也一帆風順,《飛鳥》一舉拿下了新歌榜的第一,隨后的兩首《漂流》和《聽說》也獲得了一片好評,毫無懸念地拿到了決賽的入場券。

    法院根據證據進行了重新裁決,判處抄襲不成立,何元緯很快就成了千夫所指,迅速沉寂了下來。《超級巨星》順勢推出的純享版鋼琴曲轉眼風靡網絡,宮徵羽的微博粉絲暴漲了十幾萬,下面的評論幾乎都在眼巴巴盼著心理診所能重新開門。

    蘇時無奈失笑,把手機揣進口袋里。

    一切都似乎在顯而易見地好轉,心底那一絲寒意仿佛也在悄然化去。他的《微光》雖然已經寫了出來,卻總像是少了什么。

    照這個勢頭發(fā)展下去,或許真的只能讓梁軒逸換一首歌上決賽了。

    “準備好了嗎?今天冷,得多穿點才行?!?/br>
    梁軒逸剛發(fā)動好車,快步進了門,身上還帶著冬日的寒氣。見到蘇時只穿了一件風衣,笑著溫聲囑咐,順手摘下圍巾替他戴好。

    “小家伙昨天沒見你,可是滿臉都寫著不高興,說今天你一定要去,他還有禮物要送給你呢?!?/br>
    昨天下了雪,蘇時有些低熱,梁軒逸就沒叫他出門,替他去看了沈飛。說好了今天兩人一起過去,也不知道那孩子究竟打算送給對方什么禮物,居然嚴嚴實實捂得連自己都不準看。

    “我還說他這幾天神神秘秘的,原來是惦記著這一回事?!?/br>
    蘇時微訝,挑了挑眉,心里居然也隱約生出期待:“那我是不是也應該給他買點東西?現在的孩子都喜歡什么,我也不大清楚……”

    “你能好好的,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禮物了。昨天聽說你不舒服,要不是醫(yī)生攔著,他差點就要跟我跑回來。”

    淺笑著牽住對方的手,梁軒逸替他理了理圍巾,微低下頭,親了親愛人的額角:“下午要不要在外面吃?那家店的老板天天盼著你去,都給我發(fā)了幾次消息了?!?/br>
    “也好,我問問醫(yī)生,如果能帶沈飛出來,就叫那孩子一起去?!?/br>
    車已經發(fā)動好,空調驅散了原本的寒意,蘇時被他領著坐進去,身上立刻暖和了不少。

    自從兩個人在一起,梁軒逸就給司機放了假,堅持自己帶著宮徵羽出行,總算少了人形電燈泡在身旁晃來繞去。

    可惜近來宮徵羽實在太過辛苦,在車上補眠的時候多,清醒的時候少。只是看著對方眉眼間藏著的倦色,梁軒逸都不忍再叫他辛苦,也就從來都無聲配合,從來不曾打攪過那個人難得的休憩時刻。

    一路到了醫(yī)院,兩人卻沒能見得到沈飛。

    “被他父母帶走了?”

    聽了護士的解釋,梁軒逸蹙緊了眉,神色微沉:“他就是被他父母打成了那個樣子,就這樣交還給他父母,難道也沒關系?”

    “確實是親生的父母,我們也沒有權力把孩子扣住?!?/br>
    醫(yī)生低聲開口,神色也盡是無奈復雜:“當時只是急著救孩子,沒人想起報警,現在已經找不到證據了。我們這一次報了警,可他父母又表現得很后悔,說一定會好好對待孩子……”

    梁軒逸目色越發(fā)沉下來,望著那雙黑眸里怔忡的神色,心里越發(fā)不安,掌心安撫地覆上他的脊背:“別急,徵羽,咱們先聯系上沈飛,問清楚情況再說?!?/br>
    怔了怔才領會了他的意思,宮徵羽點點頭,嘗試著撥通了電話,卻始終沒有人接聽。

    病歷里會記錄監(jiān)護人的電話,沈飛的父母既然強行帶了孩子出院,一定留下了聯系方式。梁軒逸示意醫(yī)生去辦公室說,才要同宮徵羽囑咐一聲,卻忽然被對方緊緊握住了手腕。

    “得找到他們才行,后悔和保證都沒有用。家暴只有零和無數次,只要一個由頭,他的父母還會打他的……”

    握著自己的手沁涼,因為用力,指尖甚至已經隱隱發(fā)白。

    梁軒逸點點頭,反握住那只手,將人攬進懷里,安撫地一遍遍順著他的背:“我知道,我們這就想辦法找他。別擔心,他不會有事的?!?/br>
    宮徵羽擔心的是那個孩子還會不會繼續(xù)挨打,他擔心的卻遠比這個更多。

    已經輸得一塌糊涂,何元緯這一次不光是聲名掃地,連積攢多年的粉絲也因為他甩鍋的行為紛紛離去,再加上抄襲作假的罪名,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什么東山再起的機會。

    何元緯心高氣傲,又幾乎毫無底線,只看他幾次難為宮徵羽的手段就能看出個大概。可這一次明明栽得這么狠,卻反而一點動靜都沒有,他早就已經覺得有些不對。

    連父親的人脈都已經動用,卻始終沒搜尋到什么異常的動向,現在看來,或許是自己完全想錯了方向。

    何元緯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按照娛樂圈里的規(guī)則來報復。

    兩人忙了一整個下午,又去了警局,順著登記的地址找過去,卻只找到一座無人居住的空房子。直到天色徹底黑下來,也沒能找到沈飛的下落。

    “徵羽,天已經黑了,你身體不好,我們明天再找,一定能找得到的。”

    拉住還要往外走的人,梁軒逸盡力把聲音緩下來,把凍得冰涼的身體擁進懷里:“沒關系的,別擔心,我們先回家,先歇一晚,好不好?”

    盡力組織著安慰的詞句,感覺到懷里的身體漸漸放松下來,梁軒逸才稍松了口氣,領著宮徵羽回到車上。

    清秀的面龐已經被凍得青白,梁軒逸蹙了蹙眉,把暖風開得大了些,又將人重新擁進懷里,抬手輕揉著他的發(fā)尾:“會好的,徵羽,有那么多事都變好了,這件事也會好的……”

    “我想回診所……”

    宮徵羽終于出聲,清潤的黑眸抬起來,顯出隱約歉然:“對不起,我怕他會跑回去找我,我——”

    “好,我們回診所?!?/br>
    解釋的話被柔聲打斷,梁軒逸耐心地望著他,撫了撫他腦后的短發(fā):“今天先回診所,明天我們再想辦法,看看還能通過什么途徑找到他,好不好?”

    迎上那雙漆黑瞳眸里的沉靜光芒,宮徵羽的情緒也漸漸穩(wěn)定下來,點點頭,反握住他的手:“謝——”

    道謝的話還未出口,就被溫柔的吻封住。

    溫熱氣息一瞬就向后撤開,見他臉上重新顯出淡淡紅暈,梁軒逸才終于稍放下心,帶著他往診所趕了回去。

    宮徵羽的診所不算顯眼,梁軒逸拉著他的手進了門,抬手打開燈,眼里不覺閃過些許訝異。

    里面的布置極溫馨,墻面是米黃色的絨布墻,地上也鋪著的同色系的地毯,一架普通的白色立式鋼琴擺在墻角。暖色的光籠罩著屋內的家具,舒服的沙發(fā)床叫人忍不住想要躺上去。

    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宮徵羽似乎也放松些許。打開了空調,走到琴凳旁,拿起布巾拭凈落下的薄灰,指尖撫過稍顯陳舊的漆色。

    “徵羽,你先休息一會兒,我來守著。”

    梁軒逸走過去,握住他的手腕,引著他走到沙發(fā)床旁坐下:“你太緊張了,放松一些。你教過他挨打的時候還可以逃,他會記住的,只要他逃出來,一定會第一個來找你,是不是?”

    黑眸中的光芒一閃,順著他的話音點點頭。梁軒逸眼中也顯出些柔和耐心的笑意,吻了吻他的額頭,攏著他躺下去,替他把毯子拉過來蓋好,繼續(xù)耐心勸慰。

    “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養(yǎng)足精神。要是我們明天找到他,你卻累得站不住,又要叫小家伙擔心了?!?/br>
    宮徵羽順從地躺下去,梁軒逸沒有松開他的手,依然側坐在沙發(fā)床邊上,替他把碎發(fā)抿到耳后。

    “還是第一次——”

    靜默里,宮徵羽輕聲開口,又像是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停頓片刻,才迎上梁軒逸關切的目光,眉眼重新勾勒成溫和的弧度:“還是第一次,我自己躺在這張沙發(fā)上……”

    梁軒逸勾了唇角,撫了撫他的頭發(fā):“現在你就負責閉上眼睛,我來負責彈琴,試試看我有沒有這個天賦,好不好?”

    燈光下,那雙溫柔的黑眸像是又亮起了細碎光芒,眉眼重新彎起柔和輕緩的弧度,輕輕點了點頭。

    梁軒逸眼里帶笑,俯身吻了吻他,又替他把毯子蓋得嚴了些,才起身坐在鋼琴前。

    看得出鋼琴已經有些舊了,卻被保養(yǎng)得非常好,琴音還是悅耳清澈的。梁軒逸試著按了幾個音,就將那首聽過了不知多少次的曲子流暢地彈了出來。

    從會走路起就在學琴,他已經彈了二十多年鋼琴,自身又天賦斐然,同樣能將飽滿的情感融入進曲子里,卻總覺得仿佛比宮徵羽親手彈出來的少了些什么內容。

    不只是他,在這首曲子的純享版出來之后,網上很快就扒下來了譜子。可無論多少人嘗試著彈奏,最后卻都五體投地徹底認輸,承認根本就彈不出原曲該有的意境,甚至不少鋼琴名家也有所嘗試,卻也都總不盡如人意。

    正是因為原曲的旋律實在太過簡單,所以節(jié)奏的變化,音符的跳躍,都會帶有極強的個人風格。宮徵羽的天賦,就在于他輕輕松松就能利用這些細節(jié),為聽眾編制出仿佛身臨其境的真實畫面。

    能彈奏出這樣曲子的內心,無疑是極為敏感的,能清晰得感受到每一處極易忽略的美好,也同樣能真切地感受到外界施與的傷害。

    曲子奏到一半,忽然有人敲門。

    梁軒逸霍然起身,宮徵羽的反應卻比他還快。從沙發(fā)上猛地彈起,快步跑過去,將門一把拉開。

    門口站著的是個一身正裝的男人。

    “宮——徵羽?”

    男人仔細分辨一陣,才念出了上面的名字,把手里的文件遞給他,一板一眼開口:“你因為誘騙、拐賣兒童,對兒童實施侵害性行為被起訴,下周一上午九時開庭,這是傳票?!?/br>
    梁軒逸面色驟變,快步趕過去,宮徵羽卻依然只是站在門口,沒聽清似的目露茫然,聲音輕忽得一吹即散:“我——什么?”

    “只是起訴,法庭會按事實判決的……記得找個好點的律師。”

    來人望了他一眼,神色也隱約顯出些職務之外的同情,低聲囑咐一句,便轉身匆匆離開。

    耳旁忽然安靜得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聲音,宮徵羽怔忡地拿著那份文件,低頭想要仔細看一看,卻被梁軒逸劈手搶下來,雙手扶住他的肩膀:“徵羽,你看著我,這是何元緯在報復你,你聽我說——”

    明明看得到那個人在焦急地說著什么,耳邊卻依然是一片空白。宮徵羽努力牽動嘴角,想叫對方不必替自己擔心,身上的每一寸角落卻都疲倦得徹底失了力氣。

    不想動,不想說話,不想笑。

    他的身體被用力擁進面前的懷抱,卻依然冷得止不住發(fā)抖,眼眶干涸得幾乎發(fā)澀。

    ……

    不知過了多久,感官才逐漸歸位。

    他發(fā)現自己已經被扶著坐下,手被緊緊攥著,有些疼,身后的懷抱繃得死緊。手臂想要使力,卻又怕叫他不舒服,僵硬地攏著他的身體,叫他不至于滑落下去。

    這只是個任務而已。

    心口一片冰冷,幾乎被陌生的意志所控制的靈魂仿佛依然心有余悸,蘇時眨了眨眼睛,叫自己的意識徹底歸位。

    這只是他的任務,他還需要完成《微光》,還要救出那個孩子,要讓梁軒逸拿到冠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