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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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薛容月一愣,瞅了瞅赫連逸,這家伙竟然……會(huì)關(guān)心我?呵,是怕我被爹爹發(fā)現(xiàn),然后連累他吧,我就知道…… 想到這里,她挑了挑眉毛。 赫連逸瞥了她一眼,轉(zhuǎn)臉打量著眼前的白袍面具人,面無表情地問:“你是何人,為何對(duì)一個(gè)小丫頭下手?” 白袍男子愣了片刻,冷笑一聲,呦,這不是赫連逸嘛……哼,今日暫且放過你。他后退兩步,嗖地一下消失不見。 宋望之見狀,四處張望,說:“怎么沒了,人呢?喂,你出來?。 ?/br> 赫連逸瞇了瞇眼,堵住宋望之的嘴,搖了搖頭,說:“罷了,回府吧!” 話落,他瞥了一眼薛容月,猛地甩了甩袖子。呵,那家伙是按捺不住了嗎?看來是容兒知道了些什么,竟然讓他直接起了殺心。 宋望之一臉茫然,摸著后腦勺,說:“這便走了?沒有意思……” 薛容月聞言,滿臉黑線,無奈地笑了笑,說:“沒有意思?要不你試試被殺手追趕?” “容兒……” “孺……孺人!”遙兒突然出現(xiàn),打斷宋望之的話,撫著胸口,氣喘吁吁地說,“孺人你跑得太快了,遙兒追不上?。 焙簟液猛鯛攣砹?,若是我一出手,怕是瞞不住了。 薛容月雙手抱臂,瞇著眼打量著她,斥責(zé)道:“遙兒,你竟然丟下我逃跑了,眼里還有我這個(gè)主子嗎?我看你是不想在王府待了?!?/br> “孺人……明明是你……”遙兒還想說什么,卻被薛容月鋒利的目光擋回來,她撇撇嘴低下了頭。孺人啊,明明是你丟下遙兒逃跑的啊…… “是嗎?”赫連逸沉著臉看向遙兒。 遙兒見狀,繃緊神經(jīng),欲哭無淚,連連搖,王爺,真不是啊…… “啊哈——”薛容月打著哈欠,伸了伸懶腰,說,“誒,最近容易犯困,既然現(xiàn)在沒什么事了,咱們趕快回王府吧!” 話落,她邁步離開,宋望之搖了搖頭,追了上去。 赫連逸望著二人的背影,無奈地笑了笑,說:“遙兒,這一路有人跟蹤你們嗎?” 遙兒搖搖頭,說:“遙兒從文學(xué)館出來后,并未見有人跟蹤,剛才那人突然冒出來,著實(shí)嚇了遙兒一跳,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br> “好,本王知道了?!焙者B逸背著手,大步離去,遙兒低著頭緊隨其后。既然沒有跟蹤,想必是早就預(yù)測(cè)到容兒會(huì)走那條路,難道…… 想到這里,他心中不安,瞥了一眼遙兒,呃,不會(huì)吧…… 回府的路上,宋望之叨叨個(gè)不停,惹得薛容月一臉不悅。 “容兒,你是得罪了什么人嗎?竟然有殺手追殺你!” 薛容月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說:“我也想知道?!?/br> “容兒,本公子及時(shí)趕到救下你,你感動(dòng)嗎?” 薛容月翻了個(gè)白眼,冷冷地說:“感動(dòng),感動(dòng)死了。” “感動(dòng)就好,死就不必了?!彼瓮⑿χf。 薛容月實(shí)在忍受不了他,加快了腳步,一路小跑回了王府,他一臉懵邊喊邊追,道:“容兒,你別走那么快,等等我,等等……” 日將暮,赫連逸躺在薛容月屋前的搖椅上,閉目養(yǎng)神。 薛容月?lián)Q回了衫裙,推門一看,火氣立馬上來。她雙手叉腰,怒吼道:“赫連逸!誰讓你躺在這里的!快起來!” 赫連逸微微睜眼,淡淡地說:“你哥哥此刻正被你父親訓(xùn)斥吧,你不回府安慰安慰他嗎?再說了,本王買的搖椅,為何不能躺?” 薛容月冷哼一聲,上前拽住赫連逸的胳膊使勁拉,說:“只是挨兩句訓(xùn)斥,沒什么大不了。還有,誰說這搖椅是你買的?這可是本小姐用自己的私房錢買的,你給我起開!” 她鼓足力氣拉著赫連逸,卻發(fā)現(xiàn)他絲毫未動(dòng),自己反而氣喘吁吁,徒勞一場(chǎng)。這家伙怎么如此重,像頭牛,拉都拉不動(dòng)…等等,我好像也沒拉過牛。 “哦?”赫連逸直起身子,微微一笑,道,“愛妃,如果本王沒有聽錯(cuò),你是藏了私房錢嗎?那請(qǐng)愛妃賞賜些給本王,本王也去買個(gè)搖椅?!?/br> 他說完,伸出右手,手心朝上,輕輕一晃。 薛容月見狀,滿臉黑線,清咳兩聲說:“沒……沒有,我怎么會(huì)有私房錢,是你聽錯(cuò)了。那什么,你好好躺著吧,我回屋了?!焙?,你堂堂王爺還想訛我的錢,說出去別人不得笑死。 “別急著走,本王有事給你說?!焙者B逸命令道。 薛容月撇撇嘴,扭頭問:“王爺有何事?” 赫連逸眉頭微皺,道:“即日起,你不準(zhǔn)隨意出府,若想出府必須得我批準(zhǔn)才行?!?/br> “為什么?赫連逸,你出爾反爾!”薛容月一聽這話,氣不打一處來,單手叉腰,指著他吼道。 赫連逸瞇了瞇眼,說:“這都是為你好,你今日不是也看見了,若是薛康發(fā)覺了你……” “呵,你是擔(dān)心你自己吧?”薛容月打斷他的話,沒好氣地說,“怕我爹爹拿此事大做文章,在皇上那兒彈劾你,怕自己的王位不保吧!” ☆、第047章 “即便是又如何?”赫連逸冷笑一聲,雙手撐在腦后躺了回去,說,“你說得對(duì),本王的前程怎可斷送在一個(gè)小丫頭身上,所以,你不準(zhǔn)隨便出府,不對(duì),永遠(yuǎn)都不準(zhǔn)出府?!?/br> 他說著,又直起身子,怒目注視著薛容月。 “赫連逸!你過分了!”薛容月指著他,橫眉立目,道,“你堂堂王爺竟出爾反爾,就不怕天下人恥笑?” 赫連逸起身,湊近薛容月,微微一笑道:“愛妃似乎忘了,這里是本王的府邸,你覺得有誰會(huì)知道本王出爾反爾?” “你……”薛容月啞口無言,氣得直跺腳。若是如此,本小姐在你這破王府待著有什么意思?赫連逸,你給我等著! 赫連逸見狀,大笑幾聲,拂袖離去。薛容月望著他的背影,忽然嘴角微微上揚(yáng),自言自語道:“呵,定是近日有什么熱鬧的事瞞著我。” 想到這里,她深吸一口氣,躡手躡腳地跟在赫連逸身后…… 尚書府,王孜夜指揮著家丁丫鬟們布置及冠禮的宴會(huì)。 王尚書緩緩走來,負(fù)手而立,掃視著四周,道:“夜兒,你當(dāng)真要這樣做嗎?為父擔(dān)心……” “父親!”王孜夜雙手握拳,目光堅(jiān)定地說,“孩兒心意已決,決不能讓jiejie的孩兒白白死掉!父親不必?fù)?dān)心,孩兒自有分寸?!?/br> “你這孩子……”王尚書眼角劃過一絲憂傷,嘆了口氣,說,“隨你吧……” 王孜夜聞言,微微一笑,繼續(xù)指揮著。放心吧父親,即便抓不到他害jiejie小產(chǎn)的證據(jù),孩兒也不會(huì)把自己搭進(jìn)去的。 王尚書轉(zhuǎn)身沒走兩步,腦海忽然閃過一道光,他又折了回去,道:“你的及冠禮你jiejie怕是傷心過度來不了了,你明日去太子府瞧瞧她,她愛吃的點(diǎn)心為父都放在你屋里了?!?/br> 王孜夜輕輕點(diǎn)頭,目送父親離開…… 逸郡王府內(nèi),赫連逸轉(zhuǎn)了一條又一條長廊,余光瞥了一眼身后,微微一笑,呵,就你這點(diǎn)本事還想跟蹤本王?看本王不把你繞暈! 想到這里,他又拐了個(gè)彎。 薛容月?lián)嶂乜?,大口喘息著。我來王府也有些時(shí)日了,今兒個(gè)才發(fā)現(xiàn)這破王府如此之大,話說赫連逸這家伙要去哪兒,他走了那么久也不嫌累,等等,這里是…… 她忽然停住腳步,環(huán)顧四周,瞄到了搖椅,目瞪口呆。天吶,又繞回來了?這家伙不會(huì)是發(fā)現(xiàn)我跟蹤他,所以故意整我吧?呵,真有你的,以為這樣我便會(huì)罷休?休想! 這時(shí),榮清出現(xiàn),二人一前一后進(jìn)了書房。 薛容月見狀,冷笑一聲,從窗戶爬進(jìn)了自己的屋中,趴到與書房相連的墻壁上,屏住呼吸,集中精力聽著。 “王爺,有何事吩咐屬下?” 赫連逸思索片刻,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后日本王要出席尚書公子的及冠禮,你就留在府中,看好容兒,切莫讓她出府?!?/br> “這……”榮清一驚,詫異道,“王爺,您不是允了孺人來去自由嗎?怎么如今……” “若是再由她出府,怕是會(huì)鬧出亂子?!焙者B逸說著,猛地敲了下桌子。 榮清愣了片刻,鞠躬退下。 另一邊,薛容月半張臉貼在墻上,十分不悅,抱怨道:“怎么一點(diǎn)兒聲音都聽不見?” 突然她一晃,奪門而出,碰上欲離開的榮清。她上前攔住,咧嘴一笑,道:“榮清,王爺喚你所為何事?” 榮清怔了怔,撓了撓臉頰說:“孺人,恕屬下無可奉告?!闭f孺人孺人就到,難不成她剛才偷聽我與王爺講話?不,若是如此,我早就發(fā)覺了,那是…… 薛容月雙手抱臂,瞇了瞇眼,說:“無可奉告?好呀榮清,聽你的語氣,是不把本小……本孺人放在眼里了?”這家伙口風(fēng)緊得很,不說些狠話根本擾亂不了他的陣腳。 “不,孺人,您說錯(cuò)了,”榮清眨了眨眼,淡淡地說,“屬下從未把你放在眼里,是從未。” ???榮清這話著實(shí)令薛容月傻了眼,她杵在原地,一動(dòng)不動(dòng)。榮清聳聳肩,從她身旁走過。 良久,薛容月回過神,沉著臉回了房間,坐在桌子旁,雙手托腮。這時(shí),敲門聲響起,她撇撇嘴,說:“進(jìn)?!?/br> 門被推開,遙兒端著飯菜走進(jìn)來,輕輕擺在桌子上,說:“孺人,該用午膳了?!?/br> 薛容月掃了一眼飯菜,說:“今天又是這幾道菜,我都吃膩了?!?/br> 遙兒聞言,尷尬地笑了笑,說:“孺人,每日早膳后遙兒都會(huì)詢問您想吃什么,可您什么都不說,后廚只能每日做這幾樣嘍?!?/br> “呃……是嗎?我沒有說過嗎?”薛容月抬頭瞥了她一眼,說,“我怎么不記得了,遙兒,是你故意的吧?” “??!遙兒不敢!”遙兒嚇得正要跪下,卻被薛容月攔住,她怔了怔,眨眼看著薛容月。 薛容月呲牙一笑,道:“別害怕,要想證明你不是故意的其實(shí)也不難,嘻嘻……” “呃……”遙兒一愣,眨著眼問,“要……要如何證明?”孺人,我也就是假裝服軟,若不是王爺命我不能被你遣送回去,我會(huì)怕?也就是你人傻。 薛容月讓遙兒彎腰,附耳細(xì)語道:“我聽說,你和榮清關(guān)系不錯(cuò)?或者說,你愛慕榮清?” “孺人……”遙兒聞言,臉唰地一下紅了,吞吞吐吐地說,“孺人,你要遙兒做什么?我和榮侍衛(wèi)……只是相識(shí),相識(shí)?!笨磥磉@個(gè)孺人也不傻,竟然能看出我對(duì)榮侍衛(wèi)有好感,不行,若是她說出去,我以后怎么面對(duì)榮侍衛(wèi)? “很簡單,我就是好奇今天赫……王爺吩咐了榮清去做什么事情,或者說王爺最近有什么事情之類的?!毖θ菰履闷鹂曜?,看著面前的菜肴說。呵,榮清,你不告訴我,我自有方法知道。 遙兒一愣,思索片刻,說:“孺人,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后日便是尚書府公子的及冠禮,按理說王爺應(yīng)該會(huì)出席那場(chǎng)宴會(huì),怎么?王爺沒有告訴孺人嗎?我還以為王爺會(huì)帶您一同去呢!記得當(dāng)初太子妃生辰,王爺都帶您去了……” “等等,你口中的尚書府公子,是不是王雪……太子妃的胞弟?”薛容月皺著眉問。 遙兒點(diǎn)點(diǎn)頭,道:“正是。不過說來也奇怪,太子妃小產(chǎn)沒幾日,她胞弟竟然大辦及冠禮,也真是心里沒這個(gè)jiejie,哎……” 薛容月瞇了瞇眼,嘴角微微上揚(yáng),哼,原來是王孜夜那家伙的及冠禮,如此熱鬧我怎能不去?好呀,赫連逸,你不帶我去,我偏要去。 “容兒!” 宋望之突然推門進(jìn)來,大喊道:“后日尚書府公子及冠禮,你陪我一同去吧!” 薛容月抬頭,耷拉著臉,不悅道:“宋望之,你不敲門進(jìn)我的房間,幾個(gè)意思?” “呃……”宋望之遲疑片刻,尷尬地笑了笑,說,“抱歉抱歉,下次注意,下次注意,嘻嘻……那么,去不去呢?” “去哪?”薛容月不耐煩的問。 宋望之雙手抱臂,呲牙笑著說:“就是去尚書府啊,就是大皇嫂的胞弟的及冠禮,看來逸哥果真什么都沒和你說?!?/br> 薛容月聞言,欣喜萬分,道:“去去去,一定去!”呵,正愁此事呢,就有人主動(dòng)帶我去了,求之不得。想到這里,她大笑了幾聲,惹得遙兒和宋望之一臉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