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節(jié)
幽深的地牢內(nèi),李伊賀被綁在鐵鏈的木樁上,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惡臭發(fā)霉的味道。地面上有許多奇形怪狀的蟲子蠕動爬行著。 李伊賀睜開眼睛,扭頭對一旁同樣綁在木樁金發(fā)男人喊道:“喂,喂,你死了沒有?” 那人垂著頭渾身都是鞭傷,半響都不見他吱聲。 “難道你就不想見清戈了嗎?”李伊賀對他說道。 聽到清戈的名字,金抬起頭原本白皙俊俏的臉上有一道明顯刀疤,他說:“清戈,她在哪里?清戈,她在哪里?” “只要你肯幫我,我就幫你找清戈。”李伊賀對他說道。 “我?guī)湍悖椰F(xiàn)在連自我都難保,怎么幫你。”金語氣沮喪落寞的說道。 李伊賀右手食指的王戒閃動金色的靈光,他感覺自己失去的力量正在源源不斷的回來,他施展雷遁之術(shù)解開束縛在身上鐵鏈。 李伊賀緩步走到金的跟前,他說:“你想不想讓我來救我?” 因為光線灰暗金并未看清李伊賀的容貌,但當他走近后金才認出李伊賀,他說:“怎么是你!” 第245章 五引天雷伏魔印 “怎么不想見到我嗎?”李伊賀問道。 金看著他說:“我最不相見的人就是你。” 李伊賀施展雷遁之術(shù)解開了束縛金的鐵鏈,渾身是傷的他沒有力量在站起來。李伊賀扶住了他,給他的嘴里塞了一顆自己制作的藥丸。 “你給我吃的是什么?”金想把嘴里的苦澀的藥丸吐出來。 李伊賀對他說:“你要是不想活命的話,就把體內(nèi)的藥丸吐出來吧!” 金非常不情愿的將嘴里的藥丸吞咽下去,他說:“你為什么要救我?” 李伊賀感覺相比十年前的細嫩小白臉,現(xiàn)在金更加的粗狂有型非常的有男子氣概,經(jīng)過歲月的沉淀,他的眼中多了幾分滄桑的味道。 “不要總問為什么,難道救人一定需要理由嗎?”李伊賀臉上帶著笑容。 “說吧!你想讓我做什么?”金直截了當?shù)膯栴}。 李伊賀感覺相比十年前毛毛躁躁的黃毛小子,現(xiàn)在金更加的成熟穩(wěn)重,感覺和自己之前認識的金派若兩人。 “在說正事之前,我想給你看些東西?!?/br> 還未等金反應(yīng)過來,李伊賀將自己的右手放在金的額頭處,他閉上眼睛心中默念著創(chuàng)世咒語,他將腦海關(guān)于清戈的回憶通過王戒傳輸給金的腦海。 金在雙眼在清戈的記憶中遨游,當李伊賀松開手,兩個同時睜開眼睛。 金一臉驚駭?shù)恼f:“這是真的嗎?” “我剛剛給你看的都是真的,你確實是煙嵐的兒子。關(guān)在密室中的女人就是你的親生母親。當初清戈想告訴你實情,但是他怕你接受不了,但是就將這個秘密埋葬在心底?!崩钜临R讓金知道了自己身世。 “原來她就是的阿媽,我居然她只是被老師關(guān)押的可憐的女人罷了。我真是一個混蛋,居然忘了阿媽的模樣?!苯鹱载煹目奁?/br> 李伊賀對他說:“現(xiàn)在不是傷心難過的時候,你愿意幫我嗎?” 金滿臉淚痕,他覺得不過是可憐蟲而已,他說:“現(xiàn)在的我還能夠做什么?” “你可是我轉(zhuǎn)敗為勝的關(guān)鍵人物,你說你中部重要?!崩钜临R笑著說。 李伊賀祭出含光劍施展九天御雷真訣破壞地牢,他一個人解決了守衛(wèi)地牢三十名士兵。李伊賀帶著金高調(diào)從地牢內(nèi)逃出。 龍騎士兵團和陸戰(zhàn)部隊在伯淵城內(nèi)大肆的搜捕逃離的李伊賀和金。 誰也沒有想到李伊賀和金就躲在城主府內(nèi)。 李伊賀一沓白符撕成小紙人的形狀,他輕輕的朝這沓小紙人吹了口氣,小紙人逐步的分離落在地面上,它們就像有生命似的在地面上并排行走著。 “你這在干什么?”金問道。 “為了避免外人打擾,我在這里設(shè)置了結(jié)界禁制。這樣我就可以心無旁騖的為溟濛作法了?!崩钜临R解釋道。 “做什么法?”金不解的問道。 正在地面上用晶石筆刻畫法陣圖的李伊賀抬頭道:“金,你問題真是好多??!我現(xiàn)在沒有時間跟你解釋?!?/br> 金說:“你要不解釋,我完全不知道你干什么???” 李伊賀不再刻畫法陣圖,他說:“既然這樣我簡單的跟你說明一下,煙嵐他想溟濛充當容器,完全古神廟內(nèi)繼承天書的儀式。我要做就是逆轉(zhuǎn)溟濛的這種體制,讓他無法接收天書石板,這樣煙嵐的計劃就不攻自破了?!?/br> 金聽的是云里霧里的,他說:“我看你的法陣圖古怪很,你這個方法真的可行嗎?” 李伊賀將最后的幾筆用晶石筆刻畫上,他審視著法陣圖好好是否有遺落的地方。 “金,你把溟濛帶過來。” “為什么是我?”金問道。 “這里就咱們倆,不是你難道還是我啊!”李伊賀笑著說。 “你救我出來不會就是給你當仆人吧!”金極不情愿去請溟濛過來,而溟濛坐在椅子上看一本非常深奧的書全然不理會金。 “怎么辦?溟濛他根本就不理我?”金說道。 站在法陣內(nèi)的李伊賀說:“你把他打暈背過來?!?/br> “那你不早說?!苯鹩檬峙蜾闈鞯暮箢i處,他暈厥了過去。金一臉吃力的將溟濛背了過來,他叨咕著:“居然像死豬一樣沉,我這是招誰惹誰了?!?/br> 李伊賀對他說:“金麻煩你,把溟濛剝干凈。” “你說什么?”金一臉驚詫的看著李伊賀。 “我說的不明白嗎?就是把溟濛的衣服脫干凈,然后平放在法陣的正中心?!崩钜临R耐心的解釋道。 “你這是什么法陣儀式?。坑冒讶说囊路摳蓛魡??”金問道。 “你的問題怎么就這么說呢!”李伊賀耐心都消耗光了。 金將背上的溟濛放在地上說:“我不做,要脫你自己脫?!?/br> 李伊賀需要對法陣施加注力根本無暇□□,所以他才會請金從旁協(xié)助,沒想到他會如此的抵觸不配合。 “金,你難道不想見清戈了嗎?”李伊賀誘導道。 金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說:“少框我,恐怕你都不知道清戈在哪里吧!” “我知道她在哪里。”李伊賀笑著說。 “真的嗎?金語氣激動的說,可是他很快就平靜了下來,他說:“你一定在信口胡謅,你這個人沒有半句真話?!?/br> “你不要污蔑我,我這個人最討厭撒謊了?!崩钜临R辯解道。 金用拍桌子起身道:“你告訴我清戈在哪里,我就幫你做事。” “先幫我做事,然后我再告訴你清戈在哪里?!崩钜临R面帶笑意,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你一定是在撒謊?!苯鸩幌嘈叛矍暗睦钜临R所說的話。 “你給這個是什么?”說著李伊賀將一個小物件扔給金。 金伸手靈敏的抓住這個小物件,他定神細看是一個色澤飽滿模樣酷似甲蟲的天然玉石小吊墜。這個吊墜金認得,這時他送給清戈的生辰禮物。 “你怎么會有這個吊墜的?”金急不可耐的追問道。 “這回相信我說的話吧!”李伊賀面帶微笑一臉平靜的說。 金快步上前,他薅住李伊賀的衣領(lǐng)大聲的問道:“清戈,她現(xiàn)在到底在哪里?” “冷靜一點,冷靜一點。我不是說了么,只要你肯幫我的忙,我就告訴你清戈她現(xiàn)在在哪里?”李伊賀毫不擔心金為對自己怎么樣。 金松開手說:“好,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br> 李伊賀夸贊道:“真是一個癡情的好男人??!清戈她不懂得珍惜你?!?/br> 金按照李伊賀的要求脫下了溟濛的衣服,他將溟濛平躺放在法陣的正中心。 李伊賀對他說:“反過來背朝上?!?/br> 金乖乖按照李伊賀的要求去做,這會他沒有任何的怨言。 李伊賀用自己自制的毛筆沾著顏料在溟濛的后背上臀部大腿小腿畫滿了符文,整幅符文畫一氣呵成整整畫了二個時辰。 畫完后李伊賀左右手中指和食指放在頸椎的起點和終點兩個位置,然后閉上眼睛嘴里不斷的念著咒語,腳下法陣閃動著耀目的光芒。 溟濛背部散發(fā)著灼熱熱氣,暈睡中的他露出了痛苦的神色。背上的符文就像烙印在他身上一樣。 李伊賀不斷的念咒,不斷的向溟濛背上的符文注力。 站在法陣外護法的金驚異看著正在施術(shù)做法的李伊賀,他在法陣內(nèi)念了半個時辰左右的咒語。當他起身的時候,溟濛背上符文逐漸隱匿消失不見了。 “儀式完成了嗎?”金問道。 口渴的李伊賀喝了一大杯涼水,他說:“完成了,你給穿上衣服,然后背到床上去?!币惶變x式下來,李伊賀感覺自己累都要虛脫。他施術(shù)將結(jié)界的小紙人收了回來。 豎日,煙嵐將神智還不清醒的溟濛帶到剛剛修建好的圓形祭臺前。 在場的一百二十四個法師手持法杖齊聲的詠唱著,環(huán)繞著圓形的祭臺有十八塊正方形的天書石板,空中凝結(jié)出了淡紫色的光球。 煙嵐將溟濛引領(lǐng)到圓形祭臺的正中心,他對說:“溟濛,站在這里不要動。你要乖乖的接受神的恩典?!?/br> “神的恩典!”溟濛重復煙嵐末尾的這句話。 “就是這樣。”溟濛一臉jian笑的說。 空中漂浮的這十八塊的天書石板是煙嵐從華夷王朝地界的城池廢墟內(nèi)發(fā)掘出土的,這十八塊天書石板保存非常的完整。 猶如一道紫色的驚雷落到站在祭臺中心的溟濛身上,他痛苦的哀嚎著,天書石板的力量再次灌輸進入他的體內(nèi)。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睙煃箍裥χ?,可是他很快就意識到不對勁。空中凝結(jié)的能量光球沒有半分減損的意思,他說:“這是怎么回事?” “我在他的背上印刻了‘五引天雷伏魔印’?!崩钜临R施展雷遁瞬移之術(shù)現(xiàn)出身影。 “是你搞得鬼。”煙嵐怒不可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