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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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后的結(jié)果顯示,王鵬飛早在一月前就買了火車票,來到了c市。從此以后,下落全無。 ***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大家都在說文案上的人數(shù)。其實(shí)可能有兩種解釋。 一:自閉癥副人格也算,加上女主主人格,一共八個,沒差; 二:自閉癥副人格不算,加上女主主人格,一共七個,還有一個還沒出現(xiàn),共八個也沒差。 你們覺得會是哪種呢(乖巧臉) ☆、第二十四章 c市有戶籍的人口都在1300萬左右, 是西南地區(qū)最大的省會城市。而王鵬飛來到c市后, 沒有住宿信息、沒有投簡歷和應(yīng)聘,什么都沒有, 就像是一滴水匯入浩瀚大海, 再也無跡可尋。 東哥篤定,“王鵬飛在這里沒有任何親戚朋友在這邊可以投靠,卻偏偏出獄后就來到c市, 目前來說他的嫌疑最大。這件事也要告訴警方?!?/br> 眾人贊同, 陸思渺想到王鵬飛捅她時猙獰的面容,心中染上一層陰霾。 第二天陸思渺是晚班, 下午過去的時候路過學(xué)校門口,一個個擺放醒目的白色花圈把校門堵了一半。 有唐苑月的親人送上的,有c大的學(xué)生自發(fā)祭奠的,她的父母抱著唐苑月的遺像, 對著記者的鏡頭哭訴學(xué)校管理失責(zé)釀成慘劇,周圍還聚集了一些看熱鬧的路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 “女生挺漂亮嘛?!?/br> “大晚上的, 還一個人去跑步,自己也太不小心了?!?/br> 一副事后諸葛亮的樣子, 看的人惡心。陸思渺收回視線, 攥緊了手心。 集合所有人的智慧他們發(fā)現(xiàn)王鵬飛可能是兇手,但現(xiàn)在可用的線索實(shí)在太少了。她除了高度警惕以外, 也沒有其他辦法。 因為大學(xué)校園里出了這件事,警方又沒抓到兇手。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流言紛飛。有說兇手是附近工地的農(nóng)民工, 因為扼死人必須要力氣很大;有說是連環(huán)殺人犯,潛伏著伺機(jī)作案…… 鬧得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到了晚上女生都結(jié)伴而行不敢落單。學(xué)校甚至發(fā)出了通知,要求學(xué)生晚上不要再到后山湖邊夜跑。 “歡迎光臨!”清脆的風(fēng)鈴聲表明著客人的來臨,正在埋頭做收入統(tǒng)計的陸思渺立刻抬頭露出微笑,彎起的嘴角在看清來人時不自覺地更真誠了點(diǎn),梨渦乍現(xiàn),“徐老師又來買蛋糕啊?!?/br> 說來也奇怪,之前徐哲行很少光顧咖啡館,最近倒是幾乎每隔一兩天都會遇見他過來買一塊蛋糕一杯咖啡,說是要當(dāng)夜宵。 幾次之后陸思渺倒也習(xí)慣了每隔幾天看見他的身影,從玻璃柜里拿出一塊抹茶蛋糕,和一杯卡布奇諾遞過去,眨眨眼,“喏,給你留著的,最后一塊了?!?/br> “多謝。”徐哲行莞爾,一手接過餐盤,一手遞來現(xiàn)金。 陸思渺埋頭結(jié)賬,完了把找零的錢遞過去的時候,他半天沒有接,視線定定落在少女伸過來的手腕上。 皓白如玉的手腕上系著一圈手鏈,鏈子是用便宜的彩色編織繩編的,系著幾顆圓潤的小珠子點(diǎn)綴著,手鏈略大寬寬松松環(huán)著一圈,襯托的手腕纖細(xì)而伶仃,讓人忍不住想握住才好丈量下到底有多細(xì)。 注意到男人的目光落到手腕上,陸思渺轉(zhuǎn)動了下手鏈,笑了笑,“我自己沒事時隨便編著好玩的,比不得市面上賣的手鏈,徐老師別見笑?!?/br> 其實(shí)是她這段時間一閑下來,就忍不住想到唐苑月的死、蟄伏在黑暗中的兇手,每天做夢也是這些,可謂心力交瘁,必須找點(diǎn)其他事來轉(zhuǎn)移注意力,便愛上了編織。 徐哲行接過找零,真心實(shí)意夸贊,“手鏈很好看,你的手很巧?!?/br> “謝謝?!标懰济烀佳蹚潖?,這讓她最近顯得憔悴的面容多了幾分生氣。 徐哲行深深看了她一眼,接過餐盤徑直走到靠窗戶邊的位置。 陸思渺低頭收拾吧臺,小櫻在意識里浮現(xiàn),打著哈欠慢吞吞地說,“你房東又來了啊?!?/br> “嗯?!标懰济焱O虏潦茫ы皯暨呁?。 男人一身淡色休閑服,修長手指端起咖啡杯,在唇邊輕抿一口,杯中熱氣氤氳,他低眉垂目,恬靜安然。 似乎察覺到她注意的視線,對方側(cè)目望過來,她連忙低頭錯開,裝作很忙的在做事。感覺到對方凝視了她一會兒,才移開視線。 小櫻嘀咕,“你房東不是不喜歡吃甜食嗎。最近倒是來的挺勤的。前天、前前天,咦,”聲音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驚奇,“你發(fā)現(xiàn)沒,他每次來的晚上,都恰好是你上晚班哎。” 陸思渺垂眸,“巧合而已。” 小櫻清脆的嗓音充滿著八卦的熱情,“騙鬼呢!不信,你一天晚班一天白班,是個熟人都看的出來?!?/br> 咖啡館的排班非常規(guī)律,而且因為要簽字做記錄,所以排班表就掛在吧臺里,常到咖啡館的熟客都知道每天是哪些人上班。其中不乏有專門沖著陸思渺去的。 這也是為什么出事后,東哥和killer分析是熟客作案。 小櫻還在念叨,“他是擔(dān)心你吧,所以特意過來陪你下班。不然你一個人回去都11點(diǎn)過了……” 正在埋頭擦桌子的陸思渺聞言,長長的羽睫顫了下。 很快,店里收拾完,陸思渺下班準(zhǔn)備離開,徐哲行也恰好吃完,“一起走吧?!?/br> “馬上就好?!标懰济旎厝Q下工作服,和店里的人告別,“大家明天見?!?/br> “思渺,你的房東今天也來了啊?!睏顖@朝她擠眉弄眼,特意加重了“你的”兩個字,店里的其他人笑的別有深意,徐哲行第一次來的時候,陸思渺就介紹是她房東。當(dāng)時大家還被驚艷了一把,之后看到對方經(jīng)常來咖啡店,自然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 這群八卦黨,陸思渺簡直沒脾氣:“拜拜了,”回頭看見店長望著她,便揮手道別,“明天見啊,店長?!?/br> “明天見。”王澤川笑起來,關(guān)切囑咐,“早點(diǎn)回家休息,不要到處亂跑?!?/br> 視線掠過少女的肩膀,落到靜靜佇立在門邊等待的男人身上,恰好對方也望過來,兩人目光在空氣中相撞,對方頷首示意,表情客氣而疏淡。 接著下一秒,他的表情驟然溫和下來,仿佛千巒疊嶂中屏息而流的冰雪融化為春水,眼眸帶笑迎上走近他的少女。 “今天咖啡館人多嗎。” “還好,最近因為那事兒,晚上人都少了很多。徐老師你今天忙嗎?” 看著兩人并肩而出,熟絡(luò)地閑談,王澤川仿佛被刺痛一般瞇了下眼睛,扭頭回咖啡館,數(shù)落眾人,“快點(diǎn)快點(diǎn),你們都不想下班了嗎?!?/br> “還有五分鐘~堅決不遲到早退?!逼渌宋梢黄?/br> 走在路上,漸漸周圍沒什么人了,陸思渺開門見山,“徐老師,案件現(xiàn)在有進(jìn)展嗎?”自從知道徐哲行和辦案的警察有點(diǎn)交情之前,遇到他都要問上一問。 前幾次徐哲行都說沒有,今天聞言,看了她一樣,眉心一嘗欲言又止。 陸思渺心中一緊,立刻追問,“真的有進(jìn)展?發(fā)現(xiàn)了什么,找到兇手了嗎?” 一連串的追問表明了少女激動的心情。徐哲行略一沉吟,陸思渺立即舉手,信誓旦旦,“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向其他人透露案件的任何相關(guān)訊息的。我發(fā)誓!” 見徐哲行不說話,連忙雙手合掌懇求,“你也是知道的,這次的案件跟我有關(guān)系。我也是從自身的安??紤],希望能多掌握一點(diǎn)兇手的信息,平時也好有個防備……徐老師,求你了?!?/br> 睜大的眼睛歪頭瞅他,可憐兮兮的宛如無家可歸的貓咪,綿軟的嗓音帶著蜀地特有的嬌氣。 徐哲行被她樣子逗笑了,“沒說不告訴你。這次給唐苑月做尸檢的是我一個朋友,我找他問了幾句?!?/br> 說到案件,他神情一肅,“兇手先是把唐苑月砸暈,然后拖到草叢里扼掐死。砸到她后腦勺的東西是類似于鐵錘的東西,不過直徑更大一些,像是圓的鐵球,”他比劃了下,“差不多有成人虛握拳那么大,可以揣進(jìn)兜里。鐵球上應(yīng)該焊有把手,方便使力?!?/br> 小櫻在意識里插嘴,“類似健身球?” 她這樣說的時候,陸思渺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畫面:兩個鐵球,在一雙勁瘦有力的手上靈活轉(zhuǎn)動,碰撞摩擦發(fā)出骨碌碌聲響。 定了定心神,她立刻明白了兇器的構(gòu)造,“這樣的東西,外面是沒有賣的。把手是兇手自己焊的。而且兇器不大,他大可以揣進(jìn)兜里拿著,所以也不會引起路人注意” 她說話又急又快,胸口急劇起伏,“他殺唐苑月,不是因為被看到自己手上拿著兇器,而是對方看到了他的臉!唐苑月認(rèn)識他!” 一把抓住徐哲行的手臂,急急追問,“對了,監(jiān)控呢,有沒有錄到兇手的臉?” 徐哲行眼眸中流露一絲遺憾,接著往下說,“是熟人作案,李警官那邊也是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監(jiān)控的話我也問過了,只是不知道是人為損毀,還是其他原因,監(jiān)控壞了,案發(fā)那幾天的視頻都沒有?!?/br> “……我知道了?!标懰济鞚M心失望,松開了手。徐哲行告知的進(jìn)展更是證明了,兇手有備而來,蓄謀已久。 這樣一個狡詐殘忍的兇手還蟄伏在她的周圍,她每日草木皆兵,提心吊膽。 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 倒不如…… 把心一橫,陸思渺忽然站定,抬頭認(rèn)真看著徐哲行,“兇手目標(biāo)如果真的是我的話,肯定還會下手。我有個建議,要不然我制造機(jī)會,主動引蛇出洞好了” 話一出口,帶著驚怒的雙重喝令在耳邊轟然炸開,“不行!” 陸思渺懵了下,才意識到剛才是徐哲行和身體里的阿澤同時說話,兩人聲音重合在了一起,卻奇異的沒有違和感。 面前的男人臉色很不好看,而陸思渺注意力首先集中在意識內(nèi),有外人在的時候阿澤從不出現(xiàn),這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阿澤聲音沉凝而緊繃,“苗苗,兇手非常、非常的窮兇極惡,不是你學(xué)了一個多月防身術(shù)就能對抗的。即使是killer出來,也不知道對方還有什么手段。我不想看到你遭遇危險,即使一點(diǎn)點(diǎn)危險都不行。你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br> 阿澤的話仿佛當(dāng)頭棒喝,陸思渺冷靜下來,兩只手用力絞緊到骨節(jié)發(fā)白。 是了,她不能那么任性,其他人格都在她的體內(nèi),一損俱損,她不能拿他們的安全冒險。 心思疾轉(zhuǎn),她神色如常,對想要說話的徐哲行擺擺手,開玩笑道,“我剛才亂說的,不用放在心上?!?/br> 男人看她態(tài)度陡轉(zhuǎn),如釋重負(fù)一般,臉色緩和了過來,語重心長道,“好好愛護(hù)自己比什么都重要,”苦笑了下,“我這個歲數(shù)的人不禁嚇,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他凝視著她,那目光專注的似乎能看進(jìn)人心底。 陸思渺心臟不受控制地躍動了下,“徐老師你太謙虛了,又不是老頭子。你現(xiàn)在還每天跑步嗎?!苯疫^了這個話題。 “改為晨跑了。你要一起嗎?!?/br> “那個,跑步還是算了……” 周末休假一天,陸思渺一覺睡到中午,隨便吃了點(diǎn)東西就去超市采購生活用品。 路過校門口,看到之前擺放的花圈都不見了。聽說學(xué)校賠了唐苑月父母一大筆錢,對方也就不再繼續(xù)鬧了,拿著錢和女兒的骨灰,回到了老家。 逝者已逝,活著的人還要繼續(xù)生存。 兇手還沒有抓到,殺人事件成了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惋惜一陣,也就拋在了腦后。 這是人之常情,陸思渺知道,而只要一想到兇手還在逍遙法外,她的憎惡與日俱增。 從超市買完了東西出來,一個流里流氣的男人迎面走來,陸思渺往旁邊走了兩步避開。對方從叼著煙從旁邊走過,她倏地回頭,神情變換— 小櫻驚叫,“這人是不是那天湖邊的小流氓???” ***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更晚了,修存稿修的頭疼~ 謝謝小可愛們的支持。 全文只有兩個案子,兇手到最后才會揭曉。所以馬上又會進(jìn)入看似平靜的日常了,大家不怕不怕,到我懷里來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