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現(xiàn)在白裕大了,跪祠堂動靜太大,打一頓還是可能的。 白??戳怂粫?,轉(zhuǎn)身,把外衣脫到腰跡,聽到背后傳來抽氣聲。 夭夭心疼得看著他后背,新傷摞舊傷,和背上的傷痕比,他胸前那一道簡直不值一提。 手輕輕撫這傷痕的邊緣,她哽咽道:“這都是爹爹打的嗎?” 白?!班拧绷艘宦暋?/br> 鎮(zhèn)國公是個很奇怪的人,他當(dāng)然是疼愛白裕的,但打兒子時下手卻極重,活似兩人不是父子,而是仇人。 白裕以為夭夭會安慰他,沒想到她只說要幫他上藥。 他笑了一下,覺得夭夭真合他胃口,如果她用那些蒼白無用的話來安慰他,那就太讓人乏味了。 彎腰從柜子里拿出一瓶傷藥,還是之前她夾到手的時候用過的,他遞給她,坐到軟榻一頭,夭夭跪在他身后,拿浴巾輕輕吸干傷口上的水分,用手挖了一點藥膏輕輕摸到上面。 白裕閉著眼,黑暗讓其他的感官無限放大,她的手又輕又柔,到了哪里,就驅(qū)逐了那里的灼痛,帶來一陣清亮。 她怕他疼,沖著傷口一直在呼呼吹氣,吹得他忍不住微微戰(zhàn)栗。 夭夭越涂,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水越多,本以為是沒擦干,慢慢發(fā)現(xiàn)那并不是沐浴留下的水分,而是汗水。 她問:“哥哥,你很熱嗎?” 白裕頓了一下,啞聲回答:“嗯?!?/br> 夭夭看著敞開的窗戶,蹙眉,“那怎么辦?我去叫人在屋里多放點冰,放了冰就涼快了……” 白裕按住她,回身,道:“沒用?!?/br> 夭夭不解。 白裕抬起她下巴,漆黑的眼緊緊盯著她唇,道:“熱是因為你,加冰也沒用?!?/br> 她更不解了。 白裕笑了一下,粗糲的手指摩挲著她細(xì)嫩的手腕,道:“等成親你就知道了?!?/br> “現(xiàn)在不能告訴我嗎?” 另一只手摸上她裸|露在外的鎖骨,他道:“說了你也不明白,做了你才知道?!?/br> “那現(xiàn)在不能做嗎?” 她不依不饒,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模樣。 “倒不是不能,明天你要參加冊封典禮,如果做了,你明天就走不成路了。” 他眼里帶著曖昧的笑,夭夭不太明白,但又似乎有些明白,臉色微微一紅,不敢看他。 白裕提前給她灌輸某些知識,省得到時候嚇到她。 他問:“想知道是什么事情嗎?” 夭夭搖搖頭,被他含笑的目光看了一會兒,又咬唇點點頭。 白裕附身到她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同時拉著她的手,讓她探索男人的身體。 既然這些事情沒人教導(dǎo)他,那就他親自來好了,也是一件情趣。 夭夭有些羞,又忍不住好奇,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直摸得白裕忍無可忍,這才被強(qiáng)硬的推開。 她覺得有趣,目光忍不住往他腿間瞟。 白裕看到她絲毫不帶避諱的眼神,忍不住警告她,只能摸哥哥一個人的,其他男人的想都不能想。 夭夭點頭,認(rèn)真的把他的話重復(fù)了一遍。 白裕站起來,披好衣裳,道:“我送你回去,你睡不了兩個時辰就該起床了。” 快速的把夭夭送回閨房,剩白裕自己,他倒是不急了,在黑夜中慢慢往回走。 夜風(fēng)很涼,正好能吹散他滿身的火熱。 十幾歲的時候母親還在,讓人教導(dǎo)過他男女之事,他剛開始新奇了幾天,被父親發(fā)現(xiàn),以貪戀女色之名狠狠打了他一頓,之后就去了軍營,這些年他再沒碰過女人。 此刻稍一被撩,就有些忍不住了。 好不容易在外民吹了風(fēng)好受了一點,剛一回寢室,就看到夭夭忘記帶走的那件月白色的肚兜。 火焰瞬間以更烈的姿態(tài)死灰復(fù)燃。 第二天的冊封典禮極為隆重,要冊封的不僅是夭夭的縣主,更重要的是鎮(zhèn)國公的鎮(zhèn)北王,和白裕的世子。 天還沒亮,下人就開始忙碌了,夭夭也被拽起來,坐著讓侍女上妝。 不知道到底折騰了多久,終于坐著嬌子出門,餓得不行,嬤嬤塞給她兩個糕點,讓她藏起來,實在餓得不行了,拿出來墊墊肚子。 夭夭再一次慶幸自己生在現(xiàn)代社會,不用品嘗這種非人的折磨。 也不知道究竟都做了很多,唯一有印象的是白家三人一起進(jìn)宮叩謝皇恩,端坐在龍椅之上的男人高深莫測,帶著笑,卻無端讓人覺得不安。 等典禮結(jié)束,李澤天脫下繁重的朝服,笑道:“你說昨天晚上白家鬧得那么厲害,今天就能和和睦睦出現(xiàn)在朕面前,以為朕什么都不知道呢。” 劉公公附和:“自然是沒什么能瞞過陛下?!?/br> 李澤天想起探子傳回來的內(nèi)容,白裕竟然愛上了自己的meimei,呵,可笑啊可笑,若是此事暴露,白家還有什么臉面出入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