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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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琴蘭走進來,看了眼盆子,“你去寫作業(yè)吧,衣服mama來洗。”她說著要去拿盆子。 “不!”溫粥連忙壓住水盆,有些急切。 許琴蘭愣了一下。 溫粥穩(wěn)了穩(wěn)心神,鎮(zhèn)定道:“啊,mama,我的意思是不用了。我,我可以自己洗衣服的?!?/br> 許琴蘭一笑,目光變得柔和。 “粥粥長大了。”她的語氣很欣慰。 溫粥點點頭,“mama,快十點了,你先去睡覺吧。” 許琴蘭應(yīng)了聲,又叮囑了她幾句,轉(zhuǎn)身出去了。 溫粥松了口氣。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有點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說謊。 手下的衣服因為泡了水而有些重,她拎起來,擰干,又沖洗了兩遍,最后找出衣架掛上。 外面燈已經(jīng)暗了,許琴蘭回房睡覺了。 溫粥拎著衣服走到陽臺上掛好,低低嘆出一口氣。明天早上還要設(shè)鬧鐘比mama早起來收衣服……真是自討苦吃。 可是她又不能真的像祁慕說的那樣把衣服丟了。 溫粥想起他那句話——“欠我兩次了你”。 臉色登時不大好了。 他會要她怎么還……? 突然就忐忑起來。 祁慕那個人,她摸不透。 溫粥在后來想起來,高一的時候似乎隱約聽說過年級里的這號人。只是她不大關(guān)心這些,聽過也就忘了。 按雪未的話來說,不算好學(xué)生。 雖然成績真的……讓所有人都仰望。 她之前覺得他很兇,也很冷,中午把她叫出去的時候渾身都帶著凜冽的寒氣,黑眸深深的,讓人不敢直視。 可是傍晚把外套丟給她的時候,又不一樣了。整個人透著一種……僵硬又柔和的感覺…… 溫粥咬住唇,絮絮地想著。 夜風(fēng)從半開的窗子里溜進來,揚起她的長發(fā)。 少女的心事,可以隨風(fēng)飄上天空。 作者有話要說: 這更短小了點 下一更比較肥~ 第6章 他的小狐貍06 第二天溫粥把已經(jīng)干了的衣服帶到學(xué)校去還給他。 可一整天都沒找到適合的時機,溫粥只能等著。等放了學(xué),祁慕拎起書包要走,溫粥連忙叫住他,“你等等。” 他轉(zhuǎn)身,“干嘛?” “你的衣服。”她低頭從書包里拿出裝衣服的袋子,“我洗干凈了?!?/br> 祁慕皺了皺眉,語氣不大好,“我不是說丟了就行么?!?/br> “還是……別吧,我洗干凈了的?!鄙倥捻佑袔追謭?zhí)拗。 “……瞎折騰?!?/br> 他幾步走回來,隨手抽過,“哐當(dāng)”一聲丟進后面的垃圾桶,面無表情地走了。 溫粥愣在座位上,沒反應(yīng)過來。 周雪未聽見聲音回過頭,眨了眨眼,“你們……怎么了?” 溫粥回過神,對她搖搖頭,說了句沒事。 心有點沉。 算了,反正是他的衣服。不要就算了。 這么一想,溫粥又覺得心里舒服一點了。 才走出校門口,就看見大樹下幾個熟悉的身影。 是祁慕和他的朋友們,陳昭和許瑞都在,溫粥粗粗看了眼,沒見到關(guān)橘。他們不知道在說什么,臉色都有點凝重。 祁慕站在一邊,神情有絲冷,又有絲漫不經(jīng)心。 溫粥目不斜視地走過,隱約聽到幾個字眼,卻模模糊糊的分辨不清。 還沒走出幾步,就被人攔住。 祁慕拉住她的書包帶子,回頭對他那些朋友們說:“我和她走,那些破事你們自己解決?!?/br> 許瑞臉色變了,眼神有點復(fù)雜,“祁慕?” 剩下的人也是一愣,紛紛叫他,“怎么回事啊慕哥,你不去?” “是啊,咱不是都說好了……” “兄弟們都到齊了突然怎么回事啊?!?/br> 祁慕聳聳肩,拋下一句,“沒興趣?!?/br> 說完拎著溫粥就走。 溫粥平生第一次被人當(dāng)小雞仔似的拎起就走,兩手亂劃抓住他的手臂,“喂,喂祁慕!” “閉嘴?!?/br> 他眉眼間積聚著冷意,手勁很大,她壓根掙脫不了。直到走出后面人的視線,他才松開她。 溫粥喘著氣,臉有點紅,兩眼直直瞪著他。 什么人啊,簡直莫名其妙! 他不說話,黑眸攫著她因為生氣而變紅的臉,半晌,扯了抹冷笑。 “這就生氣了?” 語氣很輕挑,讓人很不舒服。 溫粥理了理衣服,重新背好書包,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沒說,抿緊唇轉(zhuǎn)身走了。還沒走出兩米,書包帶又被人拉住。 溫粥這下真的火了,用力甩開他,“祁慕你神經(jīng)病啊!” 他沒動,凝眸看住她。 半天,他才慢悠悠地說:“你不是喜歡我嗎?” “……” 溫粥一怔,反應(yīng)過來那個誤會,“……我不喜歡你?!?/br> “哦?!彼c點頭,也沒什么反應(yīng)。 “我,我真的不喜歡你?!睖刂啾锛t了臉,畢竟話題突然拐到這上面來,真的很奇怪。 祁慕聳聳肩,“隨便?!?/br> 然后就走了,但看起來好像并不相信她的話。 算了,不管他。 溫粥悶著頭往家的方向走。 陽光照在身上,溫度有些燙人。旁邊有一處地方在拆遷,汽車經(jīng)過的時候會隨風(fēng)揚起一片灰塵。溫粥捂住嘴,不適地咳了兩聲。 不遠(yuǎn)處有一陣鳴笛聲。 溫粥快走幾步到路邊,等車開過,又揚起塵土。 她還沒來得及掩住唇鼻,書包又被人扯住了。 灰塵就這樣撲面掃過,她被嗆到,猛地咳嗽起來。 身后傳來聲音,帶著戲謔。 “喲,你現(xiàn)在還會跟蹤了?” 果不其然又是祁慕。 溫粥掙開他,后退兩步,眼里帶著一抹謹(jǐn)慎。 他已經(jīng)不是初見時冰冷深沉的模樣了。 金色的斜陽下,高大挺拔的少年眉眼張揚,帶著不羈的傲氣,微微上揚的唇角挑出一抹漫不經(jīng)心的笑。 溫粥抿住唇角,揪緊了書包帶,克制著說:“我只是回家?!?/br> 他掃了眼不遠(yuǎn)處,眉輕輕一揚,聲音似笑非笑。 “哦?這么巧,我也回家?!?/br> 這回?fù)Q溫粥皺眉了,“祁慕,我沒有開玩笑。” “恩,我也沒?!彼白?,后面的話突然變得有點輕,語氣也很古怪,“就是回家?!?/br> 溫粥沒想到,他們這么一前一后地走,竟然直接到了她家。眼看著家就到了,溫粥開始忐忑起來。 可她分辨不清祁慕的話是真是假,見他在前面毫不猶豫地走,心里又開始打鼓。 她平常來許琴蘭這兒,從來沒見到過祁慕啊。 拉開單元門,祁慕走上去。 溫粥緩下腳步。 邊往上走邊默默數(shù)著他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