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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如蘭似月在線閱讀 - 第一百零五章:

第一百零五章:

    “我們已經(jīng)按照她說的做了,她還想怎么樣?”

    魏二夫人被羅勒忽悠的根本回不過彎的。

    到底是個婦人家,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刺激,腦子不懵才怪。

    “不是‘她’想怎么樣,而是‘他們’。”

    他們?莫不是不止‘劉寶珠’一個?難道是他們?nèi)叶荚冢浚?/br>
    魏二夫人汗毛豎立,臉色白的差點(diǎn)厥過去。

    魏良則是直接尖叫著要跑,被羅勒拂塵一掃掃在了地上。

    魏二夫人勉強(qiáng)保持冷靜,問:“道長這事什么意思?”

    既然無所求,又為什么忽然對他們出手?

    羅勒義正言辭的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們以為過去了這么久,就真的什么代價都不用付了么?”

    魏二夫人聞言心底一沉,道:“你到底是誰?”

    他們這次出來一個人都沒帶,行蹤保密,這處人煙稀少且還在墳地,若是羅勒殺了他們隨便找個地一埋,怕是誰也找不到的。

    羅勒神神秘秘的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是誰。”

    魏二夫人抬頭看去,手腕忽然一疼,驚叫一聲,手中拿著的兩張認(rèn)罪書脫手而出。

    羅勒收回拂塵接住認(rèn)罪書,朝從墓碑后出來的鐘虞等人道:“天色已晚,我就先回去了?!?/br>
    說罷,將認(rèn)罪書塞進(jìn)鐘虞手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魏二夫人此時如何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怒道:“放肆!我乃承德公府二夫人,誰敢造此!”

    鐘虞揮了揮手里的認(rèn)罪書,道:“不好意思啊二夫人,你涉嫌包庇殺人犯,替其處理尸首知情不報,視為共犯,需押入京兆府候?qū)?。?/br>
    鐘虞揮手讓衙役上前扣人。

    魏二夫人后退幾步,厲聲道:“你們誰敢碰我!”

    鐘虞冷笑:“劉家的四個亡魂可看著您呢,您可悠著點(diǎn)鬧?!?/br>
    魏二夫人被鐘虞說的不敢再鬧騰,最后不情不愿的被衙役帶走。

    心里想著,等這事過去了,定要找鐘虞報這個仇。

    卻不知這一去,便是一輩子。

    魏二夫人和魏良被抓的第二日,是魏居和周琪的大婚。

    雖說都是再娶再嫁,禮節(jié)與第一次成親不同,但規(guī)模倒是很盛大的。

    畢竟兩家都是有身份的,即便都對這件婚事不怎么滿意,卻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說出來。

    皇帝親自賜婚,誰敢說不行?

    婚宴平平無奇的過去,魏壑等到散宴也不見魏良到來,不由得對這個胞弟更加的不滿。

    就在魏壑想著要給魏良一些教訓(xùn)的時候,京兆府的堂審結(jié)果下來了。

    不到兩個時辰,傳遍了整個帝京。

    而京兆府的宋至,便捧著認(rèn)罪書以及堂審的過程進(jìn)了宮。

    本就心情不好的魏壑心底一驚,趕緊進(jìn)宮,知曉宋至在勤政殿的時候,魏壑暗道不好,隨即轉(zhuǎn)身著人去請了四殿下齊孺。

    如今齊曜開府在外,宮里只有齊孺可與外臣見面。

    齊孺雖然有些小心思,但也知道自己不是那塊料,不過與魏壑的聯(lián)系倒是積極,畢竟承德公府誰為魏皇后母家,關(guān)系越好便越方便。

    “舅舅,怎么忽然進(jìn)宮了?是出了什么事了么?”齊孺面帶疑惑的問。

    魏壑心中暗自皺眉,覺得齊孺有些不知輕重,這是在皇宮,竟敢張口就叫他舅舅,若是被旁人聽到,傳到了皇帝耳中,還指不定皇帝怎么想呢。

    魏壑卻沒有表露出來,只是恭敬地額道:“二殿下這邊請?!?/br>
    齊孺知道魏壑是有話說,便揮退了太侍自己走在魏壑的身側(cè)。

    魏壑見四周沒人,將魏良的事一一道來,最后直接加了一句:“你與皇后娘娘說一番,她自然知道該怎么做?!?/br>
    齊孺皺眉:“二舅舅怎么這般不知事,今日可是大表哥的大喜之日。”

    齊孺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來魏壑的臉色又黑了不少。

    這大婚不過是給旁人看笑話的,卻又不敢隨意敷衍,他本來心里就攢著氣呢。

    被齊孺這樣一說,就更加的不好受了。

    “此事緊急,殿下快去吧。”

    齊孺意猶未盡,但見魏壑不想多說的模樣,乖乖的說了句是,便直接去了永坤宮。

    永坤宮內(nèi)魏皇后正在聽佩兮說良妃的事。

    良妃之子齊暉自平秋的差事做完回來之后,雖不如以往被忽略,但皇帝派遣的事物也都是無關(guān)緊要的,齊曜著急,魏皇后卻并不放在心上。

    一個人的心能偏成什么樣子,這個她最有發(fā)言權(quán)。

    皇帝都已經(jīng)偏心偏了這么多年了,哪里是說改就能改回來的。

    瞧著如今給齊暉差事,不過是有那么一丟丟微不足道的愧疚罷了,最多也只能如此了。

    皇帝不可能給齊暉更多。

    “二殿下雖然事事辦的漂漂亮亮,可到底都是些雜物,可比不得咱們大殿下,每日都被陛下帶在身邊悉心教導(dǎo),陛下可是最疼咱們大殿下的了?!?/br>
    魏皇后聞言面上的喜意更甚了,嘴里卻抱怨道:“陛下的確最看重曜兒,只是曜兒讓本宮去與那蘭狐貍精拋橄欖枝,本宮實(shí)在是咽不下這口氣?!?/br>
    蘭苕仗著皇帝寵愛不將她放在眼里,每日請安的時候半句話不說,甩個臉色給誰看?

    蘭苕身為寵妃自然是受到排擠的,她也不想在一群女人里面為一個男人爭風(fēng)吃醋,于是請安的時候能不多說便不多說,多少省點(diǎn)心,可半點(diǎn)沒有不將魏皇后放在眼里的意思。

    只不過放在眼里是放在眼里了,至于在蘭苕眼中魏皇后是個什么樣的人,旁人卻是不知道的。

    佩兮勸道:“大殿下心細(xì),何況如今蘭昭儀的確受寵,有一個人在后宮為大殿下辦事,咱們也放心些?!?/br>
    尤其是如蘭苕這樣盛寵正極的時候。

    魏皇后聞言道:“哎,曜兒就是心思太密,想的太周全了,罷了,我明日便留下她說說話吧?!?/br>
    佩兮附和著,不一會,就有太侍來報,說四殿下求見。

    雖然魏皇后寵愛齊曜,但在不與齊曜的利益相沖的情況下,她對于第二個兒子齊孺,也是很喜歡的。

    “快將四殿下請進(jìn)來?!迸遒馓嫖夯屎蠡貜?fù)。

    “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