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仗勢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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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小五,我們?nèi)プ?!?/br> 戚靜說完也不待齊毓反應(yīng),抬腳就朝渡船的地方去。 這一處三四月份風(fēng)景獨美,帝京的人很喜歡到此游玩,柴桑湖面更是船只畫舫不斷,偶有絲竹聲傳來,清新悅耳。 “哎如初你等等我!別走太快!摔了怎么辦?!”齊毓趕緊跟上,若是戚靜摔出個好歹,他得愧疚死。 三人上了船,船夫規(guī)規(guī)矩矩的劃船,走的極慢,為的就是讓顧瞧好風(fēng)景。 船上還備著魚竿魚餌,很是貼心。 到了一處風(fēng)景獨好的地方,戚靜叫船家停了船,和齊毓開始比試釣魚。 兩個人誰也不服誰,魚竿一甩四平八穩(wěn)的往那一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湖面。 戚靜是真穩(wěn),齊毓一開始也穩(wěn),沒半盞茶就不行了。 他晃了晃魚竿,小聲嗶嗶:“這里是不是沒有魚?我都沒看到有魚游過。” 戚靜扭臉給了他一個大白眼,而后給他表演了一個實力打臉。 齊毓:“……” 這魚肯定是個公的!色魚! “哼!看我的!” 齊毓顰眉眼巴巴的望著魚線處,眼瞅著四周冒了漣漪,激動地眼睛都瞪大了。 眼看著魚兒就要上鉤,不知哪兒來的一個茶杯,忽的落盡湖里,到手的魚兒就這樣‘咻’的一下游走了! 齊毓氣急:“臥槽誰亂扔?xùn)|西!” 戚靜:“……” 齊小五你還記不記得自己是個皇子不是流氓? 不遠(yuǎn)處拋出了茶杯的船上聽見動靜,又扔出來一個茶杯,這次是照著齊毓腦袋扔過來的。 雖然沒有仍準(zhǔn),但齊毓還是很氣。 “哪來的縮頭烏龜,你有本事扔?xùn)|西你有本事出來??!”齊毓帶的人都在岸上呢,不過卻是半點都不怵,水蘇的本事他可是領(lǐng)教過得! 他負(fù)責(zé)張嘴罵人,水蘇負(fù)責(zé)動手打人,沒毛??! 不遠(yuǎn)處的船緩緩靠近,一個女聲從上面?zhèn)髁诉^來。 “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是誰家的畫舫!” 聲音倒是蘿莉的很,就是說出來的話格外不好聽。 齊毓一眼就瞧見畫舫上掛著的魏字,氣的將船上所有能扔的東西都一股腦的扔了過去。 “我呸!魏府了不起哦!前幾天才出了一個魏勤縱馬傷人進(jìn)了大理寺,怎么,這次又是魏家哪個東西想進(jìn)大理寺喝茶?!說出來,爺成全你們!” 那姑娘似乎沒想到對方知道她們坐的是承德公府的畫舫還敢如此放肆,一時面色脹紅不知道說什么了。 倒是一直沒出聲的魏家大小姐魏媛,冷眼瞧了一眼適才開口的姑娘,撫了下耳側(cè)的朱玉步搖,緩緩起身朝外走去。 “喲!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魏家的大小姐,怪不得這么猖狂,狗仗人勢,一水的齷齪東西?!饼R毓生母是良妃,與皇后本就不對付,遇上了魏家人更別想他有什么好臉色了,更何況這次可是魏家無理在先,他可不得過過嘴癮么。 魏媛一看對面是齊毓本就不好看的面色又黑了幾分,不情不愿的行禮。 “五殿下安,適才開口的是太史令吳大人家的千金,不知道五殿下在此,還望五殿下恕罪?!?/br> 魏媛當(dāng)然不愿意矮人一頭,可齊毓是皇子,她不能不低頭,至于求情什么的,不過是小打小鬧,便是她不說,五殿下也不會拿吳千金怎么樣的,她不過是做個順?biāo)饲榱T了。 吳千金一聽對面的是五殿下,頓時嚇得臉色青白,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她剛才對五殿下出言不遜,往大了說就是不敬皇族,是大罪! “五殿下恕罪!臣女、臣女不是故意的,臣女不知是五殿下……”吳千金頭都不敢抬。 齊毓挑眉,“不是本殿下便可以肆無忌憚的欺負(fù)人了?!” “不不、臣女知錯了!”吳千金都快要哭了。 本來是想著討好一下魏媛,誰知道偷雞不成蝕把米,這下怕是要完。 戚靜坐在那看著齊毓裝x,八風(fēng)不動的握著魚竿,顯然對這些事沒興趣。 “你能仗勢欺人,本殿下也能仗勢欺你,別以為有個做官的爹就萬事無憂了!沒瞧見魏勤都進(jìn)大理寺了,一個個不知收斂成日里游手好閑!活該一個個都嫁不出去!” 齊毓懟起人來簡直氣勢十足。 一張嘴又提了魏勤一把,專給魏媛添堵。 齊毓這話沒處反駁,可把魏媛給憋屈壞了,這下算是把吳千金給記恨上了。 魏家畫舫上都是未出閣的千金,數(shù)魏媛身份最高,自然也都以她為主,可偏生一個兩個的的確確都是沒有議親的主; 瞧不上那些低不成高不就的,一個個就想著攀高枝了,尤其是年齡最大的魏媛,她屬意江丞相整個帝京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江丞相似乎并不這樣想,以至于現(xiàn)在還待字閨中。 戚靜一看齊毓一嗶嗶沒完了,撒手把魚竿一扔,起身轉(zhuǎn)頭看向意猶未盡的齊毓。 “差不多行了啊?!?/br> 齊毓張開的嘴轉(zhuǎn)頭又閉上了,對著一船的千金們大方的擺擺手:“得,這次就饒了你們,下次可別再撞到爺手里了!” 說著就要吩咐船夫往前開。 “這位可是元嘉郡主?!?/br> 魏家人千叮嚀萬囑咐,不讓招惹戚靜,魏媛雖然咽不下這口氣也沒誠心要去找戚靜麻煩,如今剛受了氣還被戚靜看到,這口氣算是憋不下去了。 帝京數(shù)得上號的名媛千金她都知曉,如今坐在五殿下齊毓身側(cè)的,面生的很,又瞧著孱弱,年齡也對的上,細(xì)細(xì)一嗅還能聞到藥香,很容易就猜到是誰。 魏媛此話一出,魏家畫舫上的千金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還都有意識的放輕了呼吸。 就如五殿下所說,魏勤進(jìn)了大理寺全是這位主兒的功勞,如今魏媛這么一問,怕是今難以善了了,就怕自己一下做的不對惹了魏媛生氣,斷了自家的前程。 齊毓齜牙咧嘴的就要懟魏媛,卻被戚靜搶了先。 “有事?”兩個字輕飄飄的,顯然是沒把魏媛放在眼里。 魏媛深吸一口氣,皮笑rou不笑的道:“前幾日家弟無意沖撞了元嘉郡主,望郡主海涵,你姑姑與我姑姑同為陛下皇后,你稱承志一聲兄長也不為過,兄長做了錯事,罵一頓也就是了,鬧得太過,陛下想必也是為難。” 承志是魏勤的字。 戚靜原本風(fēng)輕云淡的面上冷了幾分,眸子里滿是涼意。 “我父親只有我一個女兒,魏小姐還是不要胡亂攀關(guān)系的好;再者,令弟的事做主的是陛下,魏小姐若是有什么意見,盡可去向陛下說,與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