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8、糖李二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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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北見三人上了蔡晨的車,立馬回到文暉的車上,文暉一直在蔡晨的出租車附近等著。 古北還沒坐定,開口就道“立即跟上去?!?/br> 文暉啟動車子,道“哥,不用著急,晨哥的車上,gps定位系統(tǒng)已經(jīng)跟我手機關(guān)聯(lián)了,我們就用晨哥的gps定位系統(tǒng)導(dǎo)航就可以跟蹤了。車上也安裝了竊聽裝置?!?/br> 古北問“會不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 文暉道“如果發(fā)現(xiàn),就必須立即逮捕這兩個白人。” 古北道“你說得對,任天不能再冒任何風(fēng)險?!币粫汗疟笔謾C一響,李徽的電話進來,古北接通,問道“那兩個人在機場的照片截取沒有?身份查清楚沒有?” 李徽道“機場的所有監(jiān)控視頻,部給我調(diào)用了,這兩個人的身份,一個叫joedavis,一個叫reesesith,持歐洲那邊的護照,但是,我們懷疑這兩個人的身份是偽造的。歐洲那邊核查的身份信息,顯示這兩個人一個是精神病患者,入院治療多年,從未離開過精神病院,另外一個,是沉睡了十幾年的植物人?!?/br> 古北想起尤四海在審訊時候提到的灰人中轉(zhuǎn)站,那些人,能將一個人身份徹底洗白,把你變成另外一個人,看來,這兩個教官的身份也被洗白了,不知道真實身份,到底是什么人,只怕又是罪惡累累,才需要如此掩人耳目。 古北問“好,你現(xiàn)在在局里,繼續(xù)追查這兩個人的身份,有進一步消息立即通知我,注意,不要跟其他人講,你直接跟劉亮和我這里匯報?!?/br> 李徽道“好的?!?/br> 此刻,蔡晨開的出租車里。一上車,蔡晨聽任天問那兩個人道“joe,現(xiàn)在去哪里?” 白貓給了個地址,任天看著他手機上寫的一個地址糖李二街11號。 任天道“去糖李二街11號?!辈坛看蜷_gps定位,定位這個地址時候,卻只能搜出糖李大街。 蔡晨道“好像沒有糖李二街11號這個地址?!?/br> 白貓道“你定位糖李大街吧?!?/br> 到了糖李大街,白貓讓蔡晨停下車,他們?nèi)齻€人下了車子,任天問“這里是糖李二街嗎?11號是在這條街上嗎?” 白貓道“你跟著我們走就行了。” 蔡晨沒辦法再開車跟著了,好在文暉和古北已經(jīng)跟上,從他車子旁邊經(jīng)過。蔡晨跟他們互看了一眼,蔡晨將車掉了個頭,驅(qū)車到一個拐彎處的路邊餐館的停車位停下來,接著下車,回頭看古北的車還在轉(zhuǎn)彎處停著,蔡晨走過去,迅速上車,問“現(xiàn)在怎么辦?” 古北道“他們還在前面走,那個地址,應(yīng)該是個假地址?!?/br> 蔡晨道“但是我剛聽他們的談話內(nèi)容,他好像來過這里的,真正要去的地方,正是糖李大街?!?/br> 任天沒想到,白貓他們?nèi)サ奶抢畲蠼稚系囊粋€賓館,白牡丹賓館,五星級酒店。文暉看著賓館的招牌上的幾個大字,問古北道“咱們要進去嗎?“ 古北道“先不要進去,要去也得是個面生的,任天在那里那么久,都沒有暴露,別因為我們出什么紕漏。這些人心狠手辣,他一暴露,只怕我們來不及出手相救,那些人就會下毒手?!?/br> 任天被他們帶到一個房間,白貓和瑞斯讓他在那里等著,他們兩個人卻出去了。任天覺得有點不對勁,他想著自己應(yīng)該跟上去,又想著不能沖動,也許,這就是他們特意安排的,他不想因為自己沉不住氣而功虧一簣。那兩個人,是唯一說過他們認識老k的人,他們查老k查了那么久的。 他站在窗戶那里,朝外看著,看看白貓有沒有離開賓館。古北他們應(yīng)該在外面候著的吧。任天這么想著,感覺鎮(zhèn)定了不少。 等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白貓和瑞斯終于回來了,手里提著幾個大塑料袋,瑞斯道“剛,我們買了許多吃的,你要不要吃???“ 任天道“你們出去買吃的了嗎?我還以為你們見老k去了?!?/br> 白貓道“你說的沒錯,我們確實見老k去了,不過已經(jīng)見完了?!?/br> 任天道“見完了?他人呢?” 白貓道“走了啊?!?/br> 看來,他們并沒有完信任他。任天想,他們一路上,肯定有一種秘密的聯(lián)系方式,只是他不知道而已。他在腦海里細細回想著,自己這一路以來,遺漏了什么。這兩個教官,看似粗魯不堪,大大咧咧,其實,遠比他想象中的狡猾。 瑞斯道“joe,咱們走吧。剛,我們要走了,你已經(jīng)到家了。” 這是在跟他道別了?任天有點著急,他還沒有找到k哥呢。三個人一起出來賓館。 古北他們遠遠的在車上看見,任天竟然跟那兩個人告別。 正摸不著頭腦,看見任天在路邊叫了個出租車,文暉趕緊跟上。任天不直接跟他們碰頭,顯然還想繼續(xù)潛伏下去,不想把任務(wù)結(jié)束。古北有點心急火燎的,不知道他那邊是啥個狀況。 任天的車子駛到市區(qū),古北看他在路邊下了車,在一家小店里買了包煙,一包口香糖,又買了只水筆,拆開口香糖撕開紙,含了一塊口香糖在嘴里嚼著,又拿著筆在剛撕掉的口香糖紙上劃了幾下,感覺像是在試試水筆的質(zhì)量,接著出來站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將手里的口香糖紙扔在地上,接著轉(zhuǎn)身往右邊一條街道走去。 古北看著他一番舉動,道“不用再跟著了,前面是小兩口酒吧,他應(yīng)該是想回去擎天,肯定還沒有找到k哥,否則他不會再回去。他剛丟了個紙團,應(yīng)該有緊急情況,想要通知我們。我們再待會,一會兒我過去拿那紙團?!?/br> 文暉道“他會不會出事?” 古北道“暫時應(yīng)該沒事。k哥這段時間,應(yīng)該更謹慎?;貏偙欢说?,他應(yīng)該會懷疑每一個人,應(yīng)該也不是專門針對任天。希望任天沉得住氣。現(xiàn)在是騎虎難下,他暫時也不能撤出來,一定要把k哥找出來,否則,任天以后危險了?!?/br> 過了十幾分鐘,古北四處觀察了一下,看著周圍沒有可疑人員,便下了車,慢慢步行過去,到小店也買了包煙,出門站在那紙團旁邊,掏出火機,連帶著兜里的零錢掉出來,落在地上,正在那紙團旁白,這才彎腰將錢和紙團撿起來塞進兜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