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祖國會記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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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天,古北果然被國安局帶走。 到了國安局,國安局的人倒是十分鄭重其事的跟他詢問了一番。 國安局的工作人員態(tài)度還算溫和,問他道:“這些資料,你是怎么查到的?” 古北不慌不忙,道:“我是個刑警,東臨市公安局刑偵隊隊長。我在查一個叫喬志利的人的案子的時候,從他的遺物里發(fā)現(xiàn)了36八工程的蛛絲馬跡,后來發(fā)現(xiàn)保險單,還有保險柜鑰匙,然后打開保險柜就拿到了這些資料?!?/br> 那人道:“你把具體細(xì)節(jié)講一下?!?/br> 古北便將發(fā)現(xiàn)36八案的過程大概講了一下,并沒有講接觸過案件的其他人。 國安局的人果然問的很細(xì),追問他道:“還有誰接觸過這些資料?” 古北道:“只有我跟我們劉局劉亮?!?/br> “保險柜是誰打開的?” 古北道:“保險柜是喬志利的女兒跟我一起去銀行保險柜那里打開的?!?/br> “還有誰?” 古北想:問得這么細(xì),估計沒辦法瞞過去了,道:“還有一個人跟著一起去的,就是文揚的兒子高暉,高建國的養(yǎng)子。” 古北試圖一句話把文暉的身份講清楚,聽的人有點懵,他又解釋了一遍,對方問“文揚?高建國?這兩個人都是36八工程的重要當(dāng)事人,他兒子為什么會卷進來?” 古北道:“高暉是我們局里特聘的外圍技術(shù)人員,是警務(wù)輔助特勤技術(shù)人員,主要配合我們進行技術(shù)偵查,他之前也查過他父親的案子,四年前,他的雙胞胎哥哥被人謀殺,所以,才介入到這些案子中來,不過,這些資料,都是我查出來的,我在查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了36八工程,一開始就意識到事關(guān)機密,所以根本沒讓他接觸到這些,這些材料,也沒給他看過?!?/br> “那為什么你帶他一起去開保險柜?” 古北一聽對方這些問題,顯然這兩天,國安局也沒閑著,沒有像他之前擔(dān)心的束之高閣,反而查的很仔細(xì),應(yīng)該到銀行去過,估計他們連他們那天打開保險柜的情形都調(diào)出視頻看過了。他很慶幸那天沒有當(dāng)場給文暉看資料。 古北道:“喬志利將保險柜鑰匙放在他手上,但是他一直不知道那是保險柜鑰匙,只知道十分重要,跟他父親有關(guān),后來我發(fā)現(xiàn)他想查他父親死因,我就試圖阻止他,他就把喬志利留下的鑰匙給我,開保險柜之所以帶著他去,我只是想讓他死心,告訴他事關(guān)重大,不許他再查下去?!?/br> 國安局的人道:“嗯,你處理得很好。這個項目,事關(guān)國家安全,36八項目實施二十多年,本來是絕密項目,近些年,我們發(fā)現(xiàn)卻被國際上對手每次都搶了先機,致使我們的項目需要重新設(shè)計,導(dǎo)致該項目遲遲不能完成研究,原來問題出在間諜上。這個案子,地方不要介入,涉及到地方人員貪腐部分的,也不要查了。相關(guān)涉案人員有問題,你們另外想辦法解決,36八案子,你們碰都不要碰。這些事情,這些資料,你們要像從來沒有聽說過一樣。” 古北道:“我知道。” 國安局的人道:“你可以走了。還有,我們局長讓我們跟你口頭致謝,感謝你給我們提供這些資料,還有那個叫文揚的總工程師,雖然沒辦法為他平反,但是,我們會寫進36八工程案案件卷宗,也會寫進間諜案卷宗,祖國會記得他,我們這些人也會記得他的。他的孩子,你們好好照顧著吧。不過,不要讓他卷入這里面來。你也到此為止,剩下的交給我們來處理。” 古北道:“那我也代他謝謝你們了?!彼nD了一下,又加了一句,道:“那個孩子很優(yōu)秀,他幫我們破獲了許多重大案件?!?/br> 古北從國安局出來,特意去了趟曜暉公司,見到文暉后,重點把國安局那兩句安撫的話帶給他。 文暉多少感覺到安慰了些,一時心情暢快,要古北陪他去看電影,古北不想掃他興,半屈半就跟著他去了。 聞紋生產(chǎn)在即,告了年假,這段時間住在父母家里,由父母照顧她,古北因為工作太忙,已經(jīng)兩日沒去看她了。 這次倒沒有碰見不想見的人,終于安安靜靜把一場電影看完了,可是,看完電影,古北有點舍不得跟他分手,兩個人跑去吃宵夜,吃完宵夜去江邊吹風(fēng)。 在江邊的時候,古北問他道:“最近,你的精神狀態(tài)還好吧?” 文暉道:“如你所見,很好?!?/br> 古北想起前段時間他被亞人格高暉弄得疲憊不堪的慘狀,不覺莞爾一笑,道:“人的大腦,真的是個神奇的東西啊。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簡直不敢相信,以前只要電視里見過,還覺得好狗血?!?/br> 文暉道:“應(yīng)該說是感情吧?!彼D(zhuǎn)過頭看著古北,目光灼灼,道:“若沒有你,我大概只會越陷越深?!?/br> 古北道:“徐教授那邊的治療,還是要繼續(xù),這周還有一次治療,是吧?” 文暉點點頭,道:“其實,我覺得這樣的治療,可能之前有點用,現(xiàn)在感覺,并沒有太大作用,你知道最好的治療劑是什么嗎?” 古北問:“是什么?” 文暉道:“就是你,你就是我最好的治療藥物。” 古北當(dāng)他說情話,不以為然,可是人卻被他的話討好到了,不自覺笑起來,道:“你又在胡說八道,不要質(zhì)疑徐教授的治療,心理上的問題,尤其要相信主治醫(yī)生,相信才能治愈你。” 文暉依然十分固執(zhí),道:“能夠治愈我的,只有你,我自己的情況,只有我自己最清楚,你在我身邊,沒有讓我變得更壞,你就是一道良方。” 古北笑著道:“你說,你和亞人格高暉共處的時候,是個什么心理?我一直很好奇,可是,之前不太敢問你。” 文暉道:“聽你這口氣,你快要拿我當(dāng)怪物了?!?/br> 古北道:“怪物也是一只讓人著迷的怪物。不過,我真的是很好奇,你不介意的話,我倒是真的很想聽聽你的感受,也許咱們開誠布公談?wù)劊阈睦锵胪?,就不藥而愈了呢?!?/br> 文暉知道他不過想幫自己打開心結(jié),道:“剛知道那會兒,有點不安,可是好像也并沒有惶恐,還覺得有點好奇,其實,我自己覺得還好,而且,感覺也是能約束的。哥,你不要太擔(dān)心我,你不喜歡我這種狀況,我一定會好起來的?!?/br> 古北道:“我不是不喜歡,我只是擔(dān)心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