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水滴歌舞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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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北一直等聞紋睡覺了才從家里出來,一出來自己家樓下,就給文暉打了個電話,問他道:“小暉,你現(xiàn)在在哪里?” 文暉道:“我在公司呢,正準(zhǔn)備回家。” 古北道:“你一個人在公司嗎?” 文暉道:“是啊。” 古北道:“你等我一下,我現(xiàn)在過來?!?/br> 古北驅(qū)車來到文暉公司,到公司轉(zhuǎn)角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有一輛車停在文暉公司右側(cè)的墻角落,車上明顯有人,問題是,這里并不是停車的地方,古北腦海里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難道是跟蹤文暉的? 他二話不說將車停下,朝那輛車走過去,結(jié)果司機看他走過來,慌忙啟動車子,差點撞上古北。 古北情急中閃開,大吼一聲:“給我停住!” 那車子一溜煙跑了。 文暉此時正站在門口等他,聽到他的吼聲立馬跑過來,問:“怎么了?” 古北怕嚇著他,道:“剛才有個人在這里晃來晃去,我怕是小偷,就下車看看,結(jié)果他一見我就跑?!?/br> 文暉笑起來,道:“誰叫你穿一身警服過來,估計這里下水道的耗子都被你嚇跑了?!?/br> 古北道:“我有那么可怕嗎?” 文暉摟著他肩膀,做出一個安撫他的樣子,道:“沒事,反正我不怕你就行?!?/br> 古北道:“我倒希望你怕我,這樣,你至少會聽得進我的話?!?/br> 文暉放開他膀子,道:“你又來了!我好討厭你這樣子啊!” 古北一聽,心里有點不舒服,不知道怎么了,就有點氣呼呼的,兩個人上到二樓文暉辦公室,文暉這才發(fā)現(xiàn)他繃著個臉,問他道:“哥,你怎么了?” 古北在沙發(fā)上坐下,道:“你真的討厭我嗎?” 文暉才知道他就為他隨口一句話,就這么計較半天,不覺笑起來,站在他面前,雙手撐著他肩膀,低聲道:“我倒希望我有這個能力討厭你?!?/br> 古北從口袋里拿出那盤錄像帶,道:“我給你看這個的?!?/br> 文暉拿起來,道:“這是什么?” 古北道:“你知道夜瀟俱樂部嗎?” 文暉道:“聽說過,但是沒去過。” 古北接著問:“那水滴歌舞廳呢?” 文暉笑起來,道:“哥,這都是些什么地方啊?你覺得我會去這種亂七八糟的地方嗎?” 古北道:“昨天晚上,凌晨零點到兩點,夜瀟俱樂部死了一個人,我在查周邊錄像資料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你前天晚上凌晨三點四十從俱樂部對面的水滴舞廳里出來?!?/br> 文暉道:“前天晚上?凌晨三點四十?那是我哥啊。” 古北道:“我猜也是。問題是,我在視頻錄像信息里,發(fā)現(xiàn)舞廳里有個人,一直在注意你,甚至還悄悄跟著你,你看看你認(rèn)識這個人不?” 文暉覺得奇怪,道:“竟然有這種事?” 兩個人把視頻打開,古北調(diào)出那個時間段的視頻給他看,果然,一樓舞廳有個穿著黑色皮質(zhì)長風(fēng)衣的女人,大概二十七八歲的樣子,靠近臨街的窗戶坐著,自始至終,沒見她跳舞,而且她的打扮,也不像跳舞的,而且是一個人,眼睛一直看著外面,倒是文暉進去后,她的視線一直盯著文暉看了半天,后來文暉上去二樓,那女人竟然跟著上了二樓。 文暉道:“我不認(rèn)識這個人。難道是以前我哥認(rèn)識的人?” 古北道:“我怕引起別人注意到你,沒敢去舞廳核實,先拿來給你看。” 文暉將那段視頻來回看了幾遍,道:“她為什么一直看著玻璃櫥窗外面呢?她一個女孩子,沒有男伴,也不像跳舞的裝扮,而且從頭到尾,沒見她跳舞,她是在等人吧?也許是在觀察人?而且那個人要去對面?對面是哪里?” 古北正準(zhǔn)備抽煙,聽到他接連幾個問題,似乎都問到了要害,放下嘴里叼著的煙,道:“對面是夜瀟俱樂部。” 文暉道:“也是命案發(fā)生地。” 古北道:“難道是她?” 文暉道:“我們?nèi)ヒ惶宋鑿d,先搞清楚我哥為什么去那里?!?/br> 古北糾正他道:“不是你哥,是你的亞人格。你老是這么混著,所以你戰(zhàn)勝不了他,因為你感情上不想舍棄他?!?/br> 文暉道:“我答應(yīng)你,我會努力的?!?/br> 兩個人趕到舞廳,一樓領(lǐng)班的看到文暉,道:“你怎么這么早到了?昨晚上不見你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古北一把揪住文暉,道:“昨晚上我把他扣住,不許他來這兒了。他是我弟,我是警察!你們怎么讓他在這種地方混?說,你們都讓他幫你們干啥了?” 那個人看他一身警服,認(rèn)出是白天來過的那個警察,道:“那個,不是我們要他來的,他自己跑我們這人來駐唱,我們老板看他唱歌特好聽,而且還很有經(jīng)驗的樣子,就把他留下了,我們不知道他是你弟弟???” 古北道:“他來這兒干了多久的?” 那人道:“快一個星期了吧。” 古北裝模作樣呼文暉一巴掌,道:“不許再來這里啊。還有你們,下次看我弟弟來這里,你們誰敢收他試試?” 那人道:“您都這么說了,我們自然不敢了?!?/br> 古北一把拎著文暉衣領(lǐng)子,道:“走,回家?!?/br> 文暉一出來甩脫他,道:“哇,你搞什么?你拿我當(dāng)槍使啊?” 古北道:“要不然,我怎么問得出他們的話?那個,你哥,不是,那個亞人格,你還真的是不走樣的按你哥的模子幻想出來的???” 文暉一臉煩躁,道:“別問我,我不知道。你昨晚是不是讓我姐把我家里門反鎖了?” 古北道:“怎么,他又出去了?” 文暉道:“出倒沒出去,在家里鬧得雞飛狗跳的,半夜放歌聽,把我姐氣死,隔壁的人要報警,他才停下來。我今早聽我姐說的。” 古北道:“奇怪啊,我早上問你姐有啥事沒有,她說你沒出去,沒說別的啊?!?/br> 文暉道:“我怕你煩,沒讓她說?!?/br> 古北道:“那你自己又跟我說?” 文暉道:“是啊,我嘴賤,一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要什么都告訴你。前天我也囑咐我姐別告訴你我半夜出去的事,結(jié)果,我姐沒說我自己說了,之前打架,我本來也不想告訴你的,怕你煩,怕你覺得我不正常,會討厭我?!?/br> 古北道:“我倒希望我有這個能力討厭你。” 他拿文暉剛才說給他聽的話回答他。文暉笑起來,道:“哥,我們兩個是不是很奇怪?” 古北道:“我也這么覺得?!?/br> 文暉道:“好變態(tài)啊。” 說完兩個人忍不住笑起來。古北踢他一腳,道:“臭小子,沒事長那么好看干嘛?” 文暉笑著躲開他,道:“你不過就是個好色之徒?!?/br> 古北點點頭,大言不慚道:“確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