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他是不是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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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菲搬出一個大箱子,打開來,古北一樣一樣的細(xì)看。有幾本舊相冊,古北看的特別仔細(xì),有些是很久以前的,他也很仔細(xì)的看著,試圖看能不能找出認(rèn)識的面孔,可是,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倒是喬菲忽然間指著一張照片上的人,道:“這個人,就是以前救過我爸爸的那個人?!?/br> 古北一看,那是喬菲父親和一個人的合影,兩個人大概都是三十來歲的樣子。這張照片時日雖久,倒是很清晰。 古北很仔細(xì)地看了看那個人,總覺得十分面善,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那張臉,而且,想想自己怎么可能見過這個人,這人死了十幾年,那時,他不過十來歲,都還沒有來過東臨市。 古北道:“這張照片先借我用用,好吧?” 喬菲道:“你拿去吧?!?/br> 古北又道:“你一個人住在這里,怕不太安全,這幾天還是住到親戚朋友家去,過幾日開學(xué),還是住在學(xué)校去吧,貴重東西就不要放在家里了。你有地方去嗎?我送你?!?/br> 喬菲道:“還是去我表哥家去吧,順便可以照顧一下兩個老人?!?/br> 古北知道她說的是宋智的家,宋智在時,感覺喬菲并不怎么喜歡這位大表哥,他死了,她反而只有他家里可去,想來,別的親戚給她的感覺更涼薄一些。 古北讓她簡單收拾了一下,把她送到宋智家里,又跟著上樓,去宋智家里看了看,兩位老人,見喬菲搬過來住,倒是開心得不得了,聽說喬菲家里被盜,就讓她以后不要一個人住,跟他們住一起。 古北去宋智房間又看了一遍,心里老惦著以前宋智從喬菲那里拿走的那張照片,其實這里他之前來過兩次,還是不死心,今次恨不得把墻上的壁畫,床上的床墊枕頭都細(xì)看過一遍,還是一無所獲。 古北出去廳,看到兩位老人,忽然想,既然是宋智和宋志利都認(rèn)識的人,會不會兩位老人也認(rèn)識呢,畢竟是家人和親戚。 古北將從喬菲家里帶出來的那張照片拿給宋智父母看,他們倒是一眼認(rèn)出了照片上的宋志利,老太太道:“這不是志利年輕的時候嗎?” 古北問:“那照片上另外一位,你們認(rèn)識嗎?” 兩個老人看了半天,宋智父親道:“這個人我們見過,是跟志利很熟的人,是吧?!?/br> 宋智mama道:“是啊,很眼熟的。以前經(jīng)常來我們家玩的,姓什么來的。” 照片上的人,圍著條圍巾,戴著眼睛,十分文雅,相貌出眾,古北看著總覺得有一種眼熟的親切感。 宋智父親道:“好像在英國留過學(xué),搞建筑設(shè)計的,很有名。長得很好看?!?/br> 在英國留過學(xué)?建筑設(shè)計?古北脫口而出:“他是不是姓文?” 他終于明白那種熟悉感從何而來了,原來照片上的人,跟文暉長得很像。 宋智父母齊聲道:“對的,對的。就是他?!?/br> 古北告辭出來,回到家,文暉卻在家等著他,古北道:“讓你跟你mama回去,你怎么一個人跑回來了?” 文暉道:“你一個人,晚上跑出去辦案,還神秘兮兮的,我怎么放心?” 古北道:“不是一個人,還有別的警察啊?!?/br> “我問過李徽了,市局刑偵隊晚上根本沒任務(wù),到底誰找你?” 古北不想在他面前提起喬菲,更不愿意提到喬菲父親和他父親還是故交。他萬萬沒想到,這兩個孩子之間,還有這般淵源。目前的狀況,實在令人頭疼。兩個不能相見的孩子,牽連竟然如此之深。 古北道:“是一件盜竊案,不是大案,不過受害人我認(rèn)識,她報了110不放心又打了我電話,我只能過去看看。” 文暉對于他吞吞吐吐十分不滿,道:“肯定是女人,看你那樣子,我就知道?!?/br> 古北道:“我什么樣子?” 文暉道:“一副jian情敗露的樣子。” 古北明知道他說笑的,卻莫名地動了氣,道:“你是要我揍你是吧?” 文暉不躲開他,反而湊過來,把腦袋伸到他跟前,道:“你舍得打我就打吧!” 古北一把抓住他下巴,把他拉到鏡子前,道:“你自己看看,是誰天天跟女人糾纏不清的?還要留個疤子下來,唯恐別人不知道?!?/br> 文暉沒想到他真的生氣了,掙脫他的手,目光灼灼地看著他,道:“你吃醋了?” 古北被他一句話給噎住,只覺得他這話說的十分荒唐,可是又好像切中要害,過半天才知道反擊他,道:“我吃你什么醋???你腦子進(jìn)水了吧?” 文暉虎視眈眈盯著他,忽然間在他臉頰快速親了一下,古北本來要躲開的,結(jié)果卻叫他蹭到他嘴角。古北只覺羞怒交加,一腳朝他踹過去,文暉卻已經(jīng)跑開,跑到自己房間里,把門關(guān)上,在里面一邊哈哈大笑一邊道:“哥,我錯了,我錯了,饒命,饒命,下次不敢了?!?/br> 古北站在廳,聽他在房間里面殺豬一樣嚎叫個不停,嘴角忍不住笑意瑩然,想想又吼他一句:“你今晚上不要出來了,自個兒呆在里面反省,一個星期不許跟我說話?!?/br> 文暉猛地將門拉開,道:“不行不行,我做不到,你也太狠了。” 古北沒想到他前一秒警告他不許出來,后一秒他就拉開房門出來了,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掩藏好,文暉已經(jīng)看到了,愣著看了他半天,道:“你騙我,假裝生氣,其實心里很高興,是不是?” 他湊過去,道:“要不要再來一個?” 古北這次真的踢了他,很不氣地踢在他小腿上,疼得他齜牙咧嘴,古北的腳力,那不是一般的狠,他還只使出了兩成力。 文暉忽然間發(fā)火,道:“你還真打我???你為什么打我?” 古北道:“打你是讓你長點(diǎn)記性,咱們就是再親近,也還要有點(diǎn)距離。” 文暉道:“我怎么你了?開個玩笑,你這么當(dāng)真,是不是你心里有鬼?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古北道:“我是喜歡你,可是,我拿你當(dāng)兄弟?!?/br> “你說的啊,你可別后悔!”他氣呼呼地跑回自己房間,砰一聲關(guān)上門,又一下子打開門,嘴里大叫道:“你一個星期不要跟我講話?!庇峙橐宦暟验T關(guā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