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 事了
“等一下?!笔捾玖似饋?。 “嗯?!卑滓购W。阋o藥嗎?我看你那藥挺不錯的。 對此,白夜寒包括受傷中的白夜潭無限期待。 陳寧珂柳眉一抖,大姐,求求你別搞事。 鬼才相信蕭茗會給藥給白夜潭,經(jīng)過剛才她已經(jīng)對蕭茗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這絕對是個后宅小能手,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凄,感覺后背冷凄凄的。 “既然白姑娘病著來不了,我去看她也是一樣,我略通醫(yī)術(shù),也能為她診治一翻以解今日之誤會。”山不過來,我就過去。 陳寧珂忍住翻白眼的沖動,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她完全有理由相信蕭茗的居心不良,救人,鬼信你哦。 感覺自己世家修養(yǎng)在今日得到了巨大考驗。 同樣的,白夜寒與陳寧珂有一樣的想法,他已經(jīng)完全領(lǐng)悟的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的真理,拒絕道:“不必了,舍妹自有大夫醫(yī)治?!?/br> “這怎么可以?”蕭茗搶答,“山上的大夫都是男子,怎么可以能深入了解白姑娘病癥,還是我去方便的些。”男大夫始終沒有同為女子的蕭茗來得方便不是。 “多謝蕭姑娘美意,舍妹只是小微恙,休息片刻就好?!卑滓购畧远ň芙^,他想離這個小丫頭遠點,更不想讓自家純潔可愛的meimei受到蕭茗的荼毒。 唉! 蕭茗有點可惜,白家人就這么走了,她倒是希望白大公子像白三公子那樣不管不顧的鬧起來,她就可以讓讓梨兒狠狠的揍他們一頓或是用毒藥狠狠伺候他們。 這還不帶報復的。 來來來,碰瓷,誰怕誰。 她是受害者。 陳寧珂松了一口氣,還好沒鬧起來,她終于明白蕭茗能與元澤交朋友了,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多謝珂jiejie仗義直言,這事給jiejie添麻煩了?!笔捾蜿悓庣娴乐x,這事后緒不小,白家人以為她有陳家庇護,勢必會尋陳家的麻煩。 前世今生的性情,她是不怕的,敢于直面面對任何不平,她性子散淡,隨欲而安,不拘小節(jié),寧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任何事都可以忍,任何事都有一個底線,當忍無可忍時,又何須再忍。 白家,很了不起嗎? “蕭meimei客氣了?!标悓庣纥c點頭,蕭meimei總算是承她們的情了,也不枉她偏幫一場,家里的老祖宗還得多需要她的藥呢。 好好的桃花節(jié)經(jīng)這么一鬧也沒了興致,白小雨睡著,蕭茗讓梨兒守著房門,自己就在廊下的木桌前整理明真大師送給她的草藥。 呵呵,這些草藥真不錯,一顆顆鮮活的,還帶著泥土氣息,空間里又能多幾株稀有藥材。 殊不知,蕭茗的興致令陳寧珂多無語,賞個花都能挖出藥來,這個蕭茗對醫(yī)術(shù)到底有多執(zhí)著。 咱好好的賞個花不好嗎? “哎喲,痛死老子了,大哥你放手,我要打得他叫我爺爺?!?/br> “誰是你爺爺……” 聲音響起,兩人抬頭看見大門,只見陳元澤被陳元昊擰著走了進來,陳元澤一臉的傷不停的叫囂,手不停的揮動想要擺脫兄長的鉗制。 “大哥,八弟你們這是怎么了?”陳寧珂急急的迎了上去,怎么元澤也是一身的傷。 “你問他。”陳元昊把人往前推,他已經(jīng)氣得不想說了。 原來,陳元澤得知白家兩人找蕭茗麻煩之后本要馬上趕回來,卻被人給絆住了,等他回來的時候正巧看見白家兩兄弟出了門,他想這事怎么能這么了,不能讓蕭茗受委屈,于是他門都沒進就偷摸著跟了過去,翻墻進白家把落單的白夜潭抓著一頓狂揍,本就受了蕭茗一頓奚落的白夜潭又被陳元澤偷襲他哪里還忍得了,于是兩個人你一拳我一掌的打得天翻地覆。 白夜寒與陳元昊趕到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抱在地上打滾了,誓死不松開。 陳寧珂一個頭兩個大,得!陳家和白家真杠上了。 蕭茗還以為這事后繼會沒完,人家白家把白小雨被推下河的事像選擇性一般選擇性的忽略了,兩家大家長在一起吹吹彈彈把事件定為家里的小輩們胡鬧。 唯一倒霉的就只有陳元澤,被他老子擰回家關(guān)了禁閉。 蕭茗有點可惜,這件事就這樣結(jié)束了,京城這潭水果然深不可測。 經(jīng)過桃花節(jié)之后,蕭茗也就淡了出門的心思,只是讓三竹帶著小雨與梨兒在京城轉(zhuǎn)轉(zhuǎn),她自己則留在家里搗鼓她新得的草藥,閔方齊一如既往的關(guān)在房間里研究蕭茗的血液透析儀。 一轉(zhuǎn)眼,日子就到了三月十五北郊山廟會那一天。 北郊山上的護國寺原本并不叫護國寺,它原本只是北郊山上一座名不見經(jīng)傳的破落小廟,只有一個老僧人帶著個小沙彌守著個破舊佛祖艱難渡日,香客稀少得可憐,突然有一天,不愿做皇帝的明真大師在此出了家。 自此,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 一代皇帝怎么能做在這種破落地。 于是,皇家親筆御題,敕建寺院,改名為護國寺,從此護國寺成為京城最大的寺院,首屈一指,然而明真大師大多時候并不在護國寺,而是在北郊山深處清修,護國寺主持另有其人。 每月初一十五的北郊山廟會都是人滿為患,上香祈禱,吃素齋,各路小商小販聞風而來,讓山下更為熱鬧。 明真大師每月也只有初一十五這兩日才會出現(xiàn)在人前,施醫(yī)贈藥,解人間疾苦,不止如此,除了明真大師還有內(nèi)幾位太醫(yī)院的太醫(yī)過來坐診。 而今日,明真大師桌旁多了一個案桌。 “這是誰的桌子,難道還有人來……”陳峰皺著眉頭問,明真大師身份特殊,他們幾個堂堂太醫(yī)只不能與明真大師平起而坐的,哪怕他是太醫(yī)院院判也是不能的。 “不知道……”其余留頭花白胡子一把年紀的太醫(yī)們均是搖頭,你是老大都不知道,我們怎么知道。 “嗯?!标惙遴帕艘宦暎睦锏瓜肫鹨粋€人來,難道是閔方齊今日要過來,哼!走都走了,為什么要回來,今日居然又要出現(xiàn)在此。 不知所謂! 他堂堂太醫(yī),卻為這些下等賤民診治已經(jīng)夠憋屈的了,這是先帝旨意他們無法反抗,可你閔方齊算什么東西,居然要越我一頭。 心里有了篤定的猜測,陳峰心里更是不平,一顆心起起落落爆燥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