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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星際:永生計劃在線閱讀 - 第二百三十九章

第二百三十九章

    寧長生并沒否認(rèn),“所以呢?”

    “呃……”

    老者略帶幾分小心地走了過來,主要是之前他摔太多次了,北方的冬天路邊總是一堆雪,即使有人清除,也不能部弄干凈。走著走著一不小心可能就是滿身泥水,比如他現(xiàn)在的模樣。

    不過看到寧長生,他顯然忘卻了身上的難受,著急道“你不覺得需要找出它異常的原因嗎?”

    “哦,后母戊鼎是國家的東西,就算出問題了國家也會負(fù)責(zé)?!痹俨粷?jì)還有特殊管理局。

    當(dāng)然,后一句寧長生沒說出來。

    然而老者卻激動地吼道“后母戊鼎可是國寶,它出問題,我們每個公民都應(yīng)該去查找原因,不是義務(wù),是責(zé)任?!?/br>
    這種時候老者就分外的激動,就跟看到旁邊的人見死不救,心底冒火一樣。

    但是確實他沒說錯,不管從什么方面,國之重器出了毛病,作為華國人,都應(yīng)該責(zé)無旁貸地去尋求解決的辦法。

    她頓了頓,便問道“那你覺得我們應(yīng)該怎么做?”

    老者見寧長生不至于不聽勸,面上的表情緩和了一下,才道“我們偷偷混進(jìn)國家博物館吧?!?/br>
    見他一本正經(jīng)說出這樣不靠譜的話,寧長生眨了眨眼,道“你,覺得可能嗎?”

    老者從背后看她的身影就把她認(rèn)出來,肯定是有一定本事的,她不會忽略,但是再有本事他看起來也不是什么出入如隱形的人,一個活生生的人想偷偷混進(jìn)博物館,還是國家級的,這不是異想天開嗎?國家都知道有修士的存在了,肯定有些安防措施連他們也防,更別說普通人了。

    更何況,寧長生可是親眼看到這位大爺被工作人員拖著時,那‘可憐無助’的表情。就跟犯了錯被人當(dāng)場逮住的狗子,恨不得立馬隱形。這慫慫的模樣,真敢混進(jìn)博物館?寧長生持懷疑態(tài)度。

    “那你說怎么辦?”老者說完也有點不好意思,便道“總不能看著出問題了還不管吧?”

    兩人都沒想過告訴博物館的工作人員,一個是告知了本該管這個的部門,一個卻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寧長生很好奇老者是為什么那么在意后母戊鼎,開口問道“你為什么知道后母戊鼎有異常?”

    老者想也沒想,道“我聽到了。”

    “聽到了?”寧長生挑了挑眉,道“你怎么聽?”

    “國寶會說話呀,它們告訴我的?!崩险咭荒樝訔壍臉幼涌粗鴮庨L生,好似聽不到國寶說話是寧長生這個人的缺陷一樣。

    但哪個正常人能聽懂古董在說什么?

    就算修士也做不到如此。不對,準(zhǔn)確地說,也只有成精的器物才能產(chǎn)生情緒讓人感知到??墒菍庨L生這個昔日上神都不曉得的東西,一個普通老頭怎么掌握的技能?

    寧長生很誠實地?fù)u了搖頭,“我并沒有聽到。不過,有感覺到。”

    本來聽到前一句老者又要發(fā)飆,好在寧長生后面又補充了一句,于是老者搓了搓自己放在外面凍僵的手,道“既然我們都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就一起合作,齊心協(xié)力找回國寶丟失的重量吧。”

    寧長生并不反對,但要怎么找是個問題。

    “您是北京人?”

    寧長生問了一句,因為看老者一副這地盤是我的,國寶被我守護(hù)的模樣,十分有地主意識。不過奇怪的地方在于他的口音并沒有北京人常有的京腔。要知道口音這東西很難改變的,就跟同東北人做朋友,不自覺地也學(xué)上了東北話。跟北京人待久了,也默默帶上了京腔。

    按說要是在北京住的久了,難免就有口音,可是這位老人家半點都沒有。寧長生猜測他應(yīng)該就是‘移民’,不過不怎么和外人接觸。

    然而老者卻道“我就是本地人,老北京人?!?/br>
    “我看著您可一點兒都不像?!?/br>
    寧長生沒待多久也沾了點口音,主要是她覺得北京人說話很有趣幽默。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她也猜到了一點可能。就是老者是真的‘老’北京人,古代來的。西方有吸血鬼就是不入輪回,永遠(yuǎn)保持青春不死,老者或者也是有什么際遇,久而不死,活到了現(xiàn)在。又或者是重生的,穿越的,穿書的。

    別問她為什么最近腦洞這么大,主要是集訓(xùn)時男同學(xué)不知道怎么就覺得寧長生有些小說的潛質(zhì),各種給她推薦腦洞小說,寧長生不自覺的就知道很多現(xiàn)代創(chuàng)新的詞匯,還明白了很多梗。

    只不過能有這樣機(jī)會的是得天獨厚的天命之子,選一個糟老頭,脾氣差,形象慘,除了能聽懂物件說話,似乎也沒有什么意義,不知道為什么命運選擇了他。

    老者明顯聽了寧長生的話有些生氣,“我就是老北京人,如假包換,你這小孩怎么胡說八道呢?”

    大概因為語言已經(jīng)很接近現(xiàn)代白話了,寧長生倒很難從老者語言里找到來源的線索。但是很快她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寧長生摸出手機(jī)一看,陌生電話,不過歸屬地時北京,她便接了起來“喂,你好?!?/br>
    對面是一道中年男子的聲音,“你好,是十七局五處的寧長生嗎?我是東城片區(qū)的工作人員,之前你有發(fā)現(xiàn)后母戊鼎的不對勁是吧?”

    寧長生聽到來人的自我介紹,感覺很奇妙,總覺得京城的特殊管理局像是片區(qū)警察。

    但她還是開口道“是我,請問有什么事?”

    “是這樣的,我們收到消息后去查看了,的確后母戊鼎出了點問題,能麻煩你過來告訴我們一些細(xì)節(jié)嗎?”

    寧長生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直直的看著自己的老者,點頭道“可以,到哪兒找你們?”

    對面答道“我們現(xiàn)在就在國家博物館,你來吧?!?/br>
    “行?!?/br>
    寧長生也沒料到這里的同事會來找她,不過估計也是產(chǎn)生疑問了,才想著來了解更多細(xì)節(jié)線索。

    于是寧長生看向老者道“我有事兒剛好要去一趟國家博物館,你要一起嗎?”

    老者先是眼前一亮,但旋即就搖了搖頭,恨恨地道“他們已經(jīng)禁止我再去了?!?/br>
    不然之前他也不會跟寧長生說一起偷偷溜進(jìn)去。

    一想到那天老者突然的舉動,寧長生覺得這樣的人也的確該進(jìn)博物館的黑名單,不然遇到真瘋子損害了國寶可怎么辦?

    “那你打算怎么查后母戊鼎的問題?”寧長生還是問道。

    老者想了想,摸出身上又破又舊,但是還算時智能手機(jī)的存在,道“加個w信吧,有消息互相通知?!?/br>
    其實就是讓寧長生今天再去看一次后母戊鼎,有消息通知他一下。

    寧長生覺得無所謂,加了對方的微信,稍微看了眼朋友圈。她發(fā)現(xiàn)老者還真是一位古董愛好者,嚴(yán)格地說是國寶愛好者。出現(xiàn)在他朋友圈的,都是很有價值的國寶。

    寧長生覺得有點迷,便問道“這些東西你都看過?它們有問題嗎?”

    有的還在不同藏館,但也都是京城的地域內(nèi)存在的。

    老者臉上露出詭秘的笑,道“有的曾經(jīng)有,被我治好了。”

    “嗯?”

    寧長生被勾起了好奇,便問道“怎么治的?”

    “要不動手,要不懂嘴。有的只用提醒工作人員調(diào)整光照溫度就可以了,有的麻煩些,就得趁他們不注意自己上手搞一搞?!?/br>
    難怪那天上手那么熟練,敢情都做習(xí)慣了。

    “你就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你動手嗎?”寧長生問。

    老者則不在意地道“哪有什么,最多就是把你趕出去而已。我年紀(jì)大了,誰敢對我亂動手呀。”

    “但是……”

    寧長生看了看老者簡陋普通的衣著,以及衣袖上泛白的痕跡,說道“要是罰款呢?”

    好吧,聽到這里,老者頓時沉默了,只小聲道“又不是沒罰過?!?/br>
    聲音雖小,但還是被寧長生聽到了“您還是慣犯呀?可是你這樣做有什么意義呢?”

    “我高興吶?!?/br>
    成年人做事總是講究得失,但老者然不是,反而執(zhí)著于醫(yī)好生病的‘國寶’。寧長生知道雖然老者怪怪的,但行為還是值得敬佩?;蛟S他因為有著常人所沒有的天賦,不愿讓天賦埋沒才會如此,可古往今來多少人將上天賜予的天賦放在不是正道的地方,老者這樣真的算是無私了。

    “行,我這就去國館,有情況通知您?!彼?。

    老者聽了滿臉欣慰,“那我等你的好消息?!?/br>
    以前都是他一個人在做,現(xiàn)在多了一個人幫忙,老者覺得很開心。

    和老者分開后寧長生就步行往國家博物館走去,她住的酒店就在東城區(qū),因為距離有問題的后母戊鼎比較近,加上寧長生并不差錢,所以隨便住不心疼。

    此時東城區(qū)特殊管理局的人已經(jīng)在里面等她了,見到寧長生的真人,這些人眼睛里流露出各種好奇,隱隱還帶著幾分激動。

    特殊管理局的人雖然特殊,但有的下班后也過著普通凡人的生活,乍一眼看到電視上當(dāng)紅的偶像,他們也難免新鮮。更何況這個紅人還是他們的同行,雖然只是實習(xí)生,但這個年紀(jì)就進(jìn)來的,說明她實力不低。

    領(lǐng)頭的中年男人走過來道“你好,我是這支小隊的負(fù)責(zé)人,我姓管,叫管博。我們想咨詢你一些細(xì)節(jié)?!?/br>
    這人說話的聲音聽起來和電話里一樣,寧長生點了點頭,便道“你好,我是寧長生?!?/br>
    她也直接,沒有做些無謂的寒暄,直接道“我那天其實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不過走近了才感覺到不對勁。通行的伙伴告訴我,展臺上是復(fù)制品,可是我靠近卻明顯感覺到那是真品?!?/br>
    管博也沒有問你怎么知道后母戊鼎輕了的傻問題,修行者總能有各種方法知道不對勁。于是道“你是最早一個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人,我們想問下你覺得鼎有什么異常?”

    “我不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的。”

    寧長生搖頭道“其實我除了感覺到重量不對,其余都沒感覺到。倒是我旁邊的老者率先發(fā)現(xiàn)了不對,還爬了上去,被工作人員拉下來了。”

    她說的是事實。

    但管博卻皺著眉頭道“那個人有問題,我們在系統(tǒng)里沒查到他的身份信息。”

    顯然看過監(jiān)控的他最開始以為是老者動的手腳,一查才發(fā)現(xiàn)更多怪異的地方,一個不在公民管理系統(tǒng)里的人,到底怎么闖過嚴(yán)密的安防檢查進(jìn)入博物館內(nèi)部?可要說他是修士,看他在場上那瘋癲的模樣,也不大像。而且他們遣人找了,現(xiàn)在都沒找出來。不然也不可能找上寧長生。找她,就相當(dāng)于朝別的部門低頭求幫忙了,地域意識強烈的他們很不喜歡這樣。

    寧長生只是挑眉沒說話。既然他們什么都沒查出來,她也沒必要特意告訴對方她剛才才見過老者,甚至手上還有對方微信的事實。他們排斥她的態(tài)度她還是感覺到了,老者是她尋找謎底的線索人物,可不能讓這些人弄走。

    聊了一會兒,差不多榨干了寧長生所有的價值后,管博喝了口水,突然問道“不知道寧同學(xué)之前為什么寫了首關(guān)于后母戊鼎的歌?后來又來看它,看來寧同學(xué)對后母戊鼎很關(guān)注呀。”

    來看了眼后母戊鼎就發(fā)現(xiàn)問題,怎么就是她呢?這么巧?

    寧長生聽出對方話里藏的針了,說道“教科書上很早就學(xué)過后母戊鼎了,節(jié)目組讓我們選擇比較正能量的作品,我就想著宣揚傳統(tǒng)文化,剛好就想到了它。至于為什么過來看一眼,很正常呀,我都是在書上視頻上看的它,還沒親眼見過,恰好集訓(xùn)的老師帶我們來博物館,我就去看看了。我有什么問題嗎,管隊長?”

    當(dāng)然沒問題,管博甚至查過,那天確實是寧長生那位老師臨時起意帶大家來的博物館,跟寧長生沒有關(guān)系,她作案使壞的可能性的確不大。不過因為她是修士,他們才會懷疑她。

    “抱歉,我們只是常規(guī)cao作詢問?!?/br>
    管博知道今天也只能問道這里了,再往深的問,恐怕會熱鬧這位新晉偶像,別看修士能量似乎很大,但活在俗世里總有些約束的。萬一把寧長生惹惱了,她背后龐大的粉絲可不是吃素的。

    因為有個神秘老者在前面,他們對寧長生的懷疑算不上什么,很快他們就把注意力放在抓捕老者和想辦法修復(fù)方鼎上,沒有精力再看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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