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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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本想帶著大家去野外感受下大自然,但是外面冰天雪地的,光桿植物也沒有看透。思考了一下,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很游客的體驗方式,先帶大家坐地鐵去博物館,隨后準(zhǔn)備回來的時候去皇家園林晃蕩一圈。 大概是知道之前寧長生表演過一個名叫‘后母戊鼎’的節(jié)目,可以說是她一戰(zhàn)封神的作品,這位年輕老師便把學(xué)生們徑直帶到了方鼎所在的國家博物館。 國家博物館位于他們上課地點的西北部,地鐵轉(zhuǎn)三趟再步行幾分鐘就可以抵達。恰好最近參觀的人不算特別多,寧長生他們提前在網(wǎng)絡(luò)平臺上預(yù)約參觀,再花個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博物館。 國家博物館藏品豐富,地上5層,地下2層,大家感興趣的都不盡相同,授課老師也灑脫,干脆讓學(xué)生自由活動,最后下午6點閉館前在門口集合。雖然這個時候回學(xué)校有些晚了,但是清華本來就在皇家園林里面,說的逛園林,其實就是大家逛學(xué)校,影響不大。 “嘿,寧同學(xué),你準(zhǔn)備去四樓看后母戊鼎嗎?” 剛和大家分開,一個笑起來痞痞的男生便走了過來,咧嘴笑著問道。 寧長生抬頭看了一眼,淡淡地點了點頭。 其實她和這人并不熟,不過從其他人口中得知這是位年少成名的才子,9歲就出版了自己的第一本詩集,后面更是寫了數(shù)本頗為賣座的科幻小說,算是這一次作文競賽冠軍得主的人們?nèi)诉x。 寧長生本想借著這次參觀,看看博物館的老物件里有沒有‘老家伙’的存在,并不想有人在旁邊。但是想著和不同的人交談或許有其他的收獲,可以嘗試著看看,也就沒有拒絕這人的示意。 果然,聽到寧長生的回答,男生頗為興奮地道“我也準(zhǔn)備去四樓看看四羊方尊和后母戊鼎,一起吧!” “你對它們很感興趣?”寧長生隨意地問道。 男生一邊走著一邊回答道“嘿嘿,一般,只是之前看了你奪冠之夜的演出,對后母戊鼎很好奇?!?/br> 原本大家的眼中后母戊鼎是珍貴的、高不可攀的古董,但是經(jīng)過寧長生的解讀和歌曲創(chuàng)作后,越來越多的人對這個國寶感興趣,想要見識一下。男生就是人群中的其中之一。 寧長生沒多大的反應(yīng),反而男生也不嫌寧長生性格沉悶,主動開口道“之前看直播的時候其實大家都沒聽懂你在唱什么,好在節(jié)目組有跟字幕。歌詞背景宏偉又蒼涼,但是我覺得它里面又帶著一股莫名的溫暖,你當(dāng)時為什么這樣寫詞呢?想表達什么?” 文藝青年總是下意識解讀別人的文字,想挖掘里面的情緒,剖析作者的用意,于是不自覺就將自己的理解和疑問說了出來。 寧長生挑了挑眉,道“你們都聽過了?” 青年一臉肯定,“當(dāng)然啦,就算沒看直播,也都看了回放。你的作品可是上了熱搜第一,現(xiàn)在都還在音樂榜的頭名掛著,你不知道嗎?但凡上網(wǎng)的人,肯定都看過你那場表演?!?/br> 寧長生隱約知道自己的成績,但是沒放在心上。見青年越說越激動,她有些意外,“你覺得我在說什么?” 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萊特,她還挺好奇別人是怎么看待她的歌詞的。 青年雖然成績傲人,但是面對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依舊充滿了摯誠與熱愛。一聽寧長生提問,他便解釋道“你以第三人稱介紹后母戊鼎的主人婦妌的生平經(jīng)歷,中間穿插了商朝人的頌歌,很復(fù)古特別。感覺你在歌頌婦妌的無私奉獻,可是……” 說到這里男生便停了下來,眉頭微蹙。 寧長生見狀,問道“可是什么?” “我聽到了你對婦妌的欣賞,可是有種感覺,你在悲憫,又不是為她難過…哎,我說不出來,就是感覺不像是表面那么簡單。” 這也是男生為什么找上寧長生的原因。 要說他真的不是追星的人,從某種方面來說,他自己也是別人追逐的偶像,只是是文學(xué)圈的偶像。寧長生的確聲名不弱,可是他們文學(xué)圈的人反而不喜歡從眾的熱鬧。你越有名,我越不想和你結(jié)交,更何況他們還是群尚未度過青春期,各有自己驕傲的人。 也只有上了年紀(jì)或者看透一些東西的老師,才會對寧長生淡然處之,其他人反而不想靠寧長生太近。所以過了快一周的時間,寧長生在這里還是獨行者,不過她自己也不介意就是了。 青年倒對寧長生頗為欣賞,但寧長生來去匆匆,除了上課積極和大家談天說地,下課后很快就不見了人影,男生想和她認(rèn)識一下也沒辦法。好在有了這次的出行活動,被他找到了機會。 寧長生驚訝于對方的敏銳,不愧是這個時代的小才子,不說其他,至少人家在情緒上的感知很有天賦。 “或許吧,我可能只是想起了其他的東西。時間從過去而至,誰知道呢?!?/br> 寧長生創(chuàng)作歌詞用了一天,但其實初稿只是一念之間就寫了出來。當(dāng)時她的腦海出現(xiàn)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神魂似乎得到了釋放,少了一直以來的負(fù)重,但是很快她又被拉了回來,而且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都是空白一片。她也不知道之前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得那一瞬的感受一眼萬年,刷刷刷就寫了出來。 現(xiàn)在再看歌詞,她依舊想不起當(dāng)時在想什么。 “或許你看到了那個年代可見的時空!”男生感性地道。 “可見的時空?” 寧長生重復(fù)了一遍,像是喃喃自語,神色有些迷茫。 “對呀,給我的感覺就好像你認(rèn)識后母戊鼎一樣?!蹦猩卮鸬馈?/br> 寧長生聽罷從沉思中醒來,勾唇一笑,道“可能因為我認(rèn)識婦妌?!?/br> “哈哈哈哈,沒想到你這么幽默?!蹦猩詾閷庨L生在開玩笑,不免被逗笑了,不過也對寧長生稍稍改觀了些。 他覺得寧長生并沒有外表上看起來這么冰山冷漠。他就說嘛,對音樂掌控力那么強的人,一定是感性善良的人,冷漠只是他們應(yīng)對世界的面具。 簡單地閑聊了幾句,寧長生二人來到了博物館的四樓。 男生突然開口道“我聽說出于大樓承重的考慮,展廳里的后母戊鼎是仿制品,不是真品?!?/br> “那你們還來看?” 四樓的人很多,比起一到三樓的閑適,四樓人流量明顯多了許多。尤其是東北方向,甚至還要排隊。 “復(fù)制品也很逼真,和原件幾乎一模一樣,我們就來感受個氛圍嘛。你看那里,人最多的地方,一定就是古代華國展廳了。因為你的作品,后母戊鼎現(xiàn)在很火?!?/br> 后面一句話男生是放低了聲音說的,他怕被旁邊的人聽到,讓寧長生暴露了身份。其實早在一樓安檢的時候工作人員肯定就知道寧長生的身份了,不過他們很有職業(yè)素養(yǎng),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且寧長生進來的時間剛好參觀者特別少,旁人都沒能注意到他們里面冒出了個熱度扛把子明星。 其實排隊的時候男生還有些緊張,生怕寧長生的身份被人認(rèn)出來,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寧長生偽裝得太好,還是周圍人沒有留意,寧長生就這么大大咧咧地站了好一會兒,都沒人識破她的偽裝。 男生默默地朝寧長生比了個大拇指。 寧長生淡笑不語,沒有解釋。 排隊進了展廳還沒能立即看到后母戊鼎,都是等前面的參觀者走了,二人才來到了方鼎的跟前。 “誒,這個復(fù)制品還真牛,看起來就跟真的一樣,夸獎一下我們?nèi)A國的匠人?!?/br> 寧長生只看了一眼就皺起了眉頭,按說之前她都沒發(fā)現(xiàn)不對,但是靠近了才感覺到問題。 “它是真的。” “它是真的?!?/br> 寧長生和旁邊一位老者同時發(fā)聲。 很巧,讓男生不由得看向了他倆。 “你怎么知道這是真的?”身穿黑色棉襖的老者頗感興味地問道。 他的長相十分普通,頭發(fā)半白,甚至還有些禿頂,沒有什么所謂的仙風(fēng)道骨之氣,平凡得就跟地下的泥巴一樣,讓人不自覺地將他忽略過去。如果不是這次他特意回答,男生都沒注意到他的存在。 寧長生對他的發(fā)言也有些意外,她知道對方的存在,但是沒把心思放在他身上。 “直覺,直覺告訴我它是真的。”寧長生回答道。 老者面無表情地聽著,就跟帶著面具一樣,眼底也是死氣沉沉。 “那你的直覺很準(zhǔn)?!彼馈?/br> 但是男生在旁邊聽了有些糾結(jié),因為他看到了方鼎地下的介紹牌,上面分明就寫著復(fù)制品。他不想明著打臉陌生人和自己的同學(xué),但基于對真相的追求,他指了指介紹牌,道“可是它上面似乎不是這么寫的?!?/br> 老者掃了一眼,道“它是假的。” 說的自然是指介紹牌。 但是他的回答反而讓男生覺得好笑,“真品太沉了,放出來會影響建筑承重的,而且也容易被損壞?!?/br> 按華國人存放藏品的方式,特別貴重的東西都會放置在收藏庫里,拿出來的風(fēng)險太大了,也不符合現(xiàn)實。 但老者卻好似沒聽見一樣,固執(zhí)地道“它就是真的,只是它變輕了而已?!?/br> “變輕了?嘿嘿,老人家你在說笑吧,青銅很穩(wěn)定的,它不會揮發(fā)?!蹦猩鷵u頭說道,一臉不信。 老者聽了他的話后,仿佛被刺激到了,原本平靜無波的眼神突然變得鋒利起來,像是被激怒的野獸,惡狠狠地瞪著男生,“你!朽木不可雕也。” 別看只是幾個字,結(jié)合老者夸張的神態(tài),一時間竟把男生嚇住了?;蛟S是他的眼神太過可怕,男生頓時歇聲,腳步后移了一下,拉開了和老者的距離。 很巧,讓男生不由得看向了他倆。 “你怎么知道這是真的?”身穿黑色棉襖的老者頗感興味地問道。 他的長相十分普通,頭發(fā)半白,甚至還有些禿頂,沒有什么所謂的仙風(fēng)道骨之氣,平凡得就跟地下的泥巴一樣,讓人不自覺地將他忽略過去。如果不是這次他特意回答,男生都沒注意到他的存在。 寧長生對他的發(fā)言也有些意外,她知道對方的存在,但是沒把心思放在他身上。 “直覺,直覺告訴我它是真的?!睂庨L生回答道。 老者面無表情地聽著,就跟帶著面具一樣,眼底也是死氣沉沉。 “那你的直覺很準(zhǔn)?!彼馈?/br> 但是男生在旁邊聽了有些糾結(jié),因為他看到了方鼎地下的介紹牌,上面分明就寫著復(fù)制品。他不想明著打臉陌生人和自己的同學(xué),但基于對真相的追求,他指了指介紹牌,道“可是它上面似乎不是這么寫的?!?/br> 老者掃了一眼,道“它是假的?!?/br> 說的自然是指介紹牌。 但是他的回答反而讓男生覺得好笑,“真品太沉了,放出來會影響建筑承重的,而且也容易被損壞。” 按華國人存放藏品的方式,特別貴重的東西都會放置在收藏庫里,拿出來的風(fēng)險太大了,也不符合現(xiàn)實。 但老者卻好似沒聽見一樣,固執(zhí)地道“它就是真的,只是它變輕了而已。” “變輕了?嘿嘿,老人家你在說笑吧,青銅很穩(wěn)定的,它不會揮發(fā)。”男生搖頭說道,一臉不信。 老者聽了他的話后,仿佛被刺激到了,原本平靜無波的眼神突然變得鋒利起來,像是被激怒的野獸,惡狠狠地瞪著男生,“你!朽木不可雕也?!?/br> 別看只是幾個字,結(jié)合老者夸張的神態(tài),一時間竟把男生嚇住了。或許是他的眼神太過可怕,男生頓時歇聲,腳步后移了一下,拉開了和老者的距離。別看只是幾個字,結(jié)合老者夸張的神態(tài),一時間竟把男生嚇住了?;蛟S是他的眼神太過可怕,男生頓時歇聲,腳步后移了一下,拉開了和老者的距離下,拉開了和老者的距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