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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高貴女皇及其親友調(diào)教惡墮為牝犬】(共鳴篇)

    2021年5月11日

    共鳴篇

    夜?;蕦m。

    「唔嗯~?」

    一縷青絲于芳唇間咬緊,半掩住春光的被褥下纖細(xì)玲瓏的嬌軀蜷縮著微顫。

    粉臂藏在被單內(nèi),只露出半截如玉削成的精致肩腋,但從少女疊起雙腿曲起腰肢,

    暴露在外的纖長玉指在床單上擰出深深的褶皺,臉蛋在晶瑩汗珠映襯下越發(fā)嬌艷

    嫵媚,被窩里不時響起低悶嗚咽聲與繾綣水漬聲,纏纏綿綿悱悱惻惻,聞在耳中

    仿佛有一只小爪子可愛地勾撓著心緒,稍有經(jīng)驗者恐怕都能判斷出另一只手掌究

    竟在做什么,好色之徒恐怕會yin笑著喊著「小妞陪爺樂一樂」之類的污穢之詞不

    要臉的湊過去。

    ——但是,如果做這件事的人是帝國堂堂長樂女皇·夏凌雪陛下的話呢?

    「啊嗚嗚……好、好舒服……嗚……」

    這位一向以權(quán)術(shù)與威嚴(yán)示人的女皇陛下,卻于夜半無人之刻斥退宮人侍衛(wèi),

    用曾指點江山揮斥雄師的手指撫慰花蕊,在溫軟濕膩的花腔里輕攏慢捻。若是有

    人發(fā)現(xiàn)這一秘密,怕是會被想維護(hù)皇權(quán)威嚴(yán)的羞怒女皇就地斬首吧。

    雖手法生澀,但想來也不是第一次了。就著自我褻瀆的禁忌背德與倘若被發(fā)

    現(xiàn)的緊張刺激,快樂的潮水連綿地自手指觸碰的地方涌出,有如電流劃過,絲絲

    酥癢匯集成震顫全身的激麻、讓每一個毛孔都興奮地舒暢戰(zhàn)栗——恐怕就連她自

    己都想不到自己居然會這么的敏感吧?

    「唔嗯……還、還差一點……」

    不知是否源自靈魂深處的悸動,亦或者雌性本能的訴求,甚至有可能是她人

    的暗示,分明已經(jīng)舒服的大腦都要融化了,可一直有聲音在告訴自己,還可以更

    加前進(jìn)、還能抵達(dá)更加美妙的絕頂。是以縱使這份快感漸漸地從舒適變?yōu)榭鄲灒?/br>
    情欲的火焰噬咬折磨著內(nèi)心,她依然舍不得從下身抽離手指,一邊畏懼著那種可

    能會把思考熔斷的可怖未來,一邊卻情難自禁地妄想那是何等的極樂,矛盾的情

    緒糾纏交織,卻成為屈服她的身心的絕佳調(diào)教。

    越是煩躁,越是會胡思亂想。

    ——自己為什么會做這種事呢?

    是高處不勝寒。兄妹鬩墻,友人反目,越是居皇位之高宮闕之深,孤家寡人

    的苦寂就越是會在心中鉆出空虛,堅強(qiáng)的內(nèi)心底下已然是千瘡百孔??偢杏X已經(jīng)

    好久沒有接觸過人體的溫暖了,渴望被體貼,懷念被擁抱,希冀被呵護(hù)——也因

    此,會眷戀于那個女人的臂懷吧?即使她是一臉狐媚包藏禍心的妖妃。她這樣對

    自己解釋道。

    其實今晚也想在太妃寢宮過夜的,然而太妃卻說著什么「陛下在我這里會賴

    床誤朝的」把自己推出房門。真是的,這可是朕的天下,朕都不急、你急什么?

    以后干脆改一周一朝為十日一朝好了……

    似是因為回想起凰羽衣來,她的肌膚的柔軟、體香的芬芳、津液的甜蜜,還

    有手指與香舌的○○……仿佛銘刻于身體潛藏進(jìn)靈魂,在無意識間念叨她的姓名

    時,那些回憶、那些感覺一股腦地從身體上下踴躍而出,簡直就像那個人此刻正

    擁吻著自己愛撫著自己一樣。

    「太妃…唔…手指……好舒服……?就是那里……!就是這里??!舒服得…

    要死了……?要被愛妃的手指玩死了——????。?!」

    分明是自己的手指,分明玩弄的還是相同的地方,卻仿佛解鎖了什么模塊,

    身處對凰羽衣的意yin構(gòu)筑成的世界里,原本遲遲難以抵達(dá)的彼岸忽然唾手可得。

    濃郁的愛意帶來強(qiáng)烈的幸福感盈滿身心,徜徉于這份強(qiáng)烈的將自己的存在都染上

    單一色彩的愛中,真氣于興奮間激流震蕩,可瞳孔中閃爍著的并非威嚴(yán)的豎瞳,

    而是沉淪的心瞳。積攢醞釀的快感終于全部爆發(fā)出來,長樂再也顧不得什么皇家

    威儀,將自己的一切托付給這無可抗拒的雌悅、高亢地呻吟出聲。

    ——這份愛意,是作為晚輩的敬愛?是作為戀人的情愛?還是作為雌性的欲

    愛?

    腦海化為空白、身心變?yōu)樗诵螤畹年颢F女皇自是無瑕分辨此中差別,囫圇

    地將這份黑暗的、欲望的愛盡數(shù)吞咽。

    「啊哈…啊哈…嗯~?哼…哈……還能、嗯~……再來、一次想要…愛妃…

    …?」

    高潮的余韻還未散去,長樂便已喃喃著凰羽衣的名字。

    濃夜將消。

    可以想見,明早朝會上出現(xiàn)在社稷重臣面前的長樂,會是一副怎樣的萎靡模

    樣。

    ——至于被女皇心心念念的凰羽衣的太妃寢宮中。

    「一邊念著我的名字一邊自慰到高潮什么的……還真是可愛呢,夏凌雪陛下

    ~?」手點櫻唇、曳出嫵媚的艷笑,濡紅香舌

    浸潤著唾液、舐過指尖,凰羽衣悠

    然側(cè)倚躺椅,銀亮冷徹長發(fā)與朱紅宮紗側(cè)擺一左一右地瀑布般淌至地面,手臂也

    閑適愜意地垂下,幾觸地面。躺椅旁坐落著一面水晶鏡,可鏡子上卻未浮現(xiàn)出凰

    羽衣華貴的容顏,而是距離太妃寢宮相隔數(shù)里的女皇寢宮——這是名為圓光術(shù)的

    映照遠(yuǎn)方景色的仙法,雖然皇宮中被布置了重重結(jié)界,可由于主要的防備是對外

    而非對內(nèi)、兩宮殿距離又過近,讓凰羽衣輕易得逞。

    「沒想到奪走真陽后會變得如此癡膩,真不愧是我的好爐鼎呀~?」

    將還在繼續(xù)上演的自慰春宮戲放在一邊,視線轉(zhuǎn)到今晚的主菜身上:「至于

    這邊……能一窺陛下沉浸歡愉的妖魅之容,你是不是也應(yīng)該感到榮幸呢~」

    「太、太妃娘娘……不要……求求你……」

    卻是前幾日被凰羽衣「邀約」的宮女。今日總算把那個纏人的陛下趕走,手

    頭得空、可以來料理這個孩子了~

    「哎呀呀,不要害怕呀~」以清水濯過的蓮足中還帶著幾分濕氣,粉妝玉琢

    的精致趾尖悠然上翹,抬起這名瑟瑟發(fā)抖的可憐宮女的腦袋。曾令對方想入非非

    的優(yōu)美腿肚在紅紗悄然滑落后,映著琉璃燈盞的柔光,在宮女的眼前盡顯奢華。

    但她已然被嚇丟了魂兒,雙眸蒙上恐懼的陰翳,失去靈氣、不再那么漂亮了。

    「真是的,果然帶新人的任務(wù)不能交給手下們,新來的宮女們的素質(zhì)真是一

    代不如一代了?!?/br>
    嘛……不過這樣也不錯?裝慫裝軟弱太久了,偶爾強(qiáng)硬一波也算是換換口味。

    百無聊賴地?fù)芘孛娴氖种盖那囊还?,被無形繩索禁錮著的宮女驚恐地尖

    叫著,撲在羽衣的身上。

    「那個東西是……不要…放開我…放開我……!??!妖妃!怪物?。?!」

    本就深諳仙法的凰羽衣近日又得長樂這一優(yōu)異爐鼎,修為大增,這種小宮女

    怎能反抗?所有聲音都被氣勁封鎖在了房間里,哪怕護(hù)衛(wèi)就在距離內(nèi)廳僅一門之

    隔的外室,都休想聽見她的叫喊。

    「這可是某位先祖皇帝用過的東西,你一小小宮女能夠一品滋味,這可是不

    知多少世修來的福報……呵……」說到后來,似乎連自己受不了這種說辭,發(fā)出

    一聲冷笑?,F(xiàn)在做著玷辱皇權(quán)之事、最為大逆不道的人,可不就是自己嗎?

    凰羽衣?lián)]去煩人的思緒,手指封住宮女的嘴唇:「哎呀呀,既然這么不配合,

    那可就不要怪我粗暴了~」

    此乃,享樂之時~?

    「可要讓我好好舒服一下呀!」

    「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

    次日的朝會。

    朝堂之下,大臣們爭議之聲如蚊蠅般嗡嗡作響;御座之上,女皇以手托腮,

    困倦地瞇著眼睛。

    昨晚一共去了多少次呢?已然被快感麻痹的大腦中挽留不住任何印象,能回

    憶起的只有銷魂蝕骨的極樂。但直到宮人們呼叫時,她還陶醉在無數(shù)次高潮余韻

    疊加醞釀的醺醺然之中,肌體懶洋洋的、手指都不愿動彈一下。理所當(dāng)然的,現(xiàn)

    在她的身子還是火熱酥軟的,兩腿間的濕滑讓她都不怎么敢多做動作——倒不是

    怕大臣們發(fā)現(xiàn)她的丑態(tài),仍徘徊于迷茫與空虛的思考回路可沒有害怕的余地;只

    是單純的害怕稍有動彈就會導(dǎo)致這股愜意從身邊溜走而已。

    女皇這般慵懶疏怠之態(tài)自然讓大臣們議論紛紛,而雖然有流蘇掩蓋、但舉手

    投足間的春意媚態(tài),更是讓不少心懷邪念的臣子涌出邪火唇干舌燥。有人不懷好

    意地進(jìn)言獻(xiàn)語,只是為了聽到女皇陛下支支吾吾繾綣嫵媚的嚶嚀。若有忠秉直諫

    之士或許可以打斷這種氛圍,可惜在女皇陛下的制衡權(quán)術(shù)下,那種敢打擾圣意的

    直臣在朝廷上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

    就在氣氛越來越不對勁時,忽然有內(nèi)侍在女皇陛下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原本

    諸事不理的長樂臉上茫然忽然一掃而空,怒瞪杏眸,宣布立刻散朝,拋下匆忙地

    趕往后宮。

    ——啊,關(guān)于改變朝會日期一事,這位陛下也在臨走前通告給大臣們了。沒

    有給大臣們抗議或爭辯的機(jī)會,強(qiáng)硬地公布后就立即走人,倒是能看出些許原本

    雷厲風(fēng)行的性格。

    *

    「太妃怎會忽然病倒!?怎么直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異常?」

    「回、回稟陛下,侍奉太妃娘娘的宮女回鄉(xiāng)省親了,這才……」

    「太妃的其她宮女呢?難道也回鄉(xiāng)省親了嗎???」

    「這個……太妃娘娘性喜清凈,所以宮中的宮女不多……」

    「廢物!」長樂怒斥道,嚇得那人連忙跪地求饒。此時已到太妃宮門前,女

    皇著實不想在這里大開殺戒,命令侍衛(wèi)將這人帶下去,整理好衣服

    ,命令侍衛(wèi)在

    門口守候,踏入宮殿。

    似乎因為主人臥病在床,凰羽衣的寢宮里洋溢著難言的寧靜。空氣里漂浮著

    味道熟悉的熏香,仿佛羽衣的小手溫柔撫過,拭去她心中因那罪人而繁生的浮躁,

    卻也令身體本能地憶起之前勉強(qiáng)用高潮余韻壓抑著的對羽衣的思念與渴求。好想

    立即就見到她,好想依偎在她的懷里,好想被她XXOO——

    ——咦?自己為什么,忽然對凰羽衣這么在意呢?分明只是想用她來示弱裝

    庸的……

    心中的疑問,卻在推開寢室房門的一瞬間不翼而飛。

    那個人(凰羽衣)的存在,壓倒性地占據(jù)了她的全部——視野也好呼吸也好

    rou體也好心靈也好真元也好靈魂也好——眼中的心形悄然綻放,小腹yin紋的緋光

    穿透龍袍。自信而凜然的天子風(fēng)范猶仍僵在臉上,但垂涎的櫻唇、貪歡的眼神,

    將她的牝獸內(nèi)在清清楚楚地暴露在外。

    不知不覺,她已悄然坐在和被而臥的凰羽衣的床榻邊,在這個距離下長樂甚

    至可以數(shù)清羽衣整潔精致的睫毛,聽到鼻翼間扇出均勻而悠長的呼吸。錦繡綢緞

    也掩蓋不了羽衣誘人的身材,半截玉臂裸露在外,誘惑得長樂不時轉(zhuǎn)移視線。

    「太妃……?」

    長樂的聲音很輕,怕驚擾到這幅靜謐美麗的海棠春睡圖。

    但見羽衣遲遲不醒,長樂試探地、手指落在羽衣的手背上。

    「唔——?。。 ?/br>
    分明是打算喚醒羽衣,但長樂卻先被動搖了——早已淪落為羽衣的人rou爐鼎、

    真陽被奪的她,無時無刻不在渴求著凰羽衣的氣息。凝視著羽衣略帶點干涸的唇

    瓣,肌膚感受著纖手的柔美細(xì)膩,女皇再也壓抑不住在身體里燃著的欲望,棲身

    壓上。四唇相觸,十指交扣,伏在羽衣的玲瓏玉體上,順從本能以嬌軀互相廝磨,

    若用情人間的繾綣纏綿形容顯得有些單調(diào),但如用稚子在母親的懷抱中撒嬌比喻

    則過于背德。

    「啊哈…真的太妃……姆啾~?好香…!好舒服…!好美味…!啾~?」

    如雌獸般發(fā)情的女皇只恨不得化為一灘春水溶解在太妃身上,不止嘴唇、羽

    衣臉頰上每一處都被女皇的津液貪戀地涂染;因汗水浸粘而愈加不舒適的龍袍被

    胡亂地解開褪下,衣領(lǐng)松懈袍擺大敞,酥胸巧挺瓷腿半露,直把貼身的威嚴(yán)龍袍

    化為制服py般的情趣。

    更濕潤泛濫的,是女皇的下胯。

    「唔……那里也好癢呀……?」長樂媚意十足地嘶啞嗓音喘息著。

    經(jīng)昨夜已然覺醒的她自然懂得需要的是什么。只需要心懷愛意地念誦著凰羽

    衣的名字、在用手指撫弄xiaoxue,就能將這份難耐地瘙癢化為暢快的喜悅。只不過

    ……

    現(xiàn)在,似乎有更好的替代物~?

    搖擺纖腰,扭動翹臀,無需動手長樂就妖嬈地將裙解開、露出被yin液浸到幾

    近透明勾勒著下流的駱駝趾輪廓的金白蕾絲胖次,接著拽著羽衣的手腕,撩開黏

    答答的布料,手指探入、劃開肌膚與布料間的甜蜜sao汁,來到兩瓣蜜唇外。

    ——啊呼~?太妃的手指……果然不一樣~?光是指尖觸碰著那里,xiaoxue就

    甜蜜得跟要融化一樣~?唔嗯…yinchun甚至主動翕開,將太妃……將愛妃的手指含

    進(jìn)去了~?

    ——分明、分明是朕的陰壺,卻就這么濕噠噠地向愛妃的手指投降了!在這

    樣泄出陰液的話,會被愛妃發(fā)現(xiàn)的…!!會覺得我是個在她身上、用她的手指自

    瀆的變態(tài)癡女的~?

    ——嗚嗚嗚嗚嗚嗚!碰到、碰到y(tǒng)inhe了!朕的那里,怎么能聳起的這么厲害

    ~被碰一下身體就哆嗦地停不下來!腦漿都要蒸發(fā)掉了!好可怕~?但…再、再

    來一次~?

    沉浸rou欲放浪形骸的女皇,渾然沒有思考為什么她浪叫的如此大聲門外的侍

    衛(wèi)依舊沒有進(jìn)來查看情況,只是兀自在一次又一次的泄身里噴濺著蜜液蜷縮起嬌

    軀,直把凰羽衣身上的被褥都擰成一團(tuán)濕布。在又一次在極樂中繃直粉背后,她

    沉沉地癱在羽衣的身上——只是,腦袋感覺到的并不是濕黏的被單,而是一片沁

    著幽幽芬芳的柔軟細(xì)膩,豐盈而有彈性的兩團(tuán)棉絮守護(hù)著自己的螓首,枕在其中

    是那般的美妙。

    「咦……愛妃……居然沒有穿衣服嗎~?」

    勉強(qiáng)用被快感浪潮奪走了

    筋力的手臂撐起身子,果然,映入眼簾的正是那對

    前幾個晚上自己無數(shù)次依偎的美妙酥胸。

    哼,果然是妖妃。朕在的時候就假正經(jīng)的穿著睡衣,朕一離開就裸睡。這對

    曼妙的雙峰朕分明都沒看過!一定是因為你這個妖妃的原因朕才變得這么奇怪的!

    果然要好好懲罰一下!

    長樂雙手深埋兩座玉峰之上,仿佛找回了童趣,拇指將那枚可愛粉紅摁下去、

    又彈起來,樂此不疲地把玩羽衣的美乳。一手勉強(qiáng)可握的艷麗乳rou在掌心里止不

    住地彈跳掙扎著,但只能隨著女皇的心意被揉搓為各種形狀。到了后來還會將嘴

    唇湊上,將那枚石榴色的小尖嚙在齒間頂在舌尖從四面八方舔舐?lián)崤?/br>
    以一側(cè)乳尖為起點,紅濡的香舌畫著香艷的曲線,自峰頂滑落后一路行徑平

    嫩而無一絲贅rou的美妙小腹不做停留,貪戀地在胯間恥丘流連反復(fù)、似乎是較真

    著想要把羽衣也泄出來一樣,只可惜女皇陛下雖然在自我安慰上頗為嫻熟,但對

    其她女性的身體毫無了解、對舌技亦不擅長,縱然使勁解數(shù)也只讓羽衣的yinchun外

    浮出幾點露珠,白虎陰阜上蒙起些許濕意。

    哼!朕還就不信了!

    孩子氣的較真本性卻因yin欲邪念的蒙蔽而愈加扭曲,長樂干脆地拽開被褥埋

    首于羽衣雙腿間,艷舌上蘊(yùn)積的涎液滴溜溜打著轉(zhuǎn)傾落,順著濡紅的三寸丁香打

    濕了羽衣的yinchun,受到香涎滋潤的嬌嫩花瓣似乎有盛開的跡象,綻露著被粉rou守

    護(hù)的美胵.

    朕的里面……也是這種樣子的嗎……?

    長樂的舌頭「蹭」地滑入,但小手卻情不自禁地回到自己的下面,仿佛是將

    羽衣的內(nèi)里作為教材、用自己的saoxue親身實驗——不過,真的動作起來卻是完全

    相反,永遠(yuǎn)是她敏感yin媚的嬌軀率先承受不住,一顫一顫地潮吹;但長樂硬是以

    執(zhí)念強(qiáng)忍著奔涌的快感,用舌頭搜刮著羽衣的嫩屄對應(yīng)的位置。

    「唔姆…!滋溜……嗚……、嗯~?」

    去了大概有四五次吧?

    再怎么堅強(qiáng)的女人,她的yinhe都是柔嫩的~終于讓這個女人忍不住了~

    長樂得意洋洋地想到。鍥而不舍地撩拭著那枚盈血櫻桃,層疊的胵壁終于跟

    融化了一般滴下粘濃的yin汁,媚rou蜷動,仿佛在夾緊嗦吸什么東西一般,長樂的

    舌頭都快要發(fā)麻了??缮嗉庖唤佑|到羽衣那最為嬌艷也最為甜蜜的汁水,濃郁的

    味道就自味蕾化開、流至四肢百骸,因潮吹而略有萎靡的精神重新振作,為羽衣

    奉獻(xiàn)快樂的舌頭也越有動力了。

    ——雖然若是有旁人圍觀的話,只會覺得女皇這般岔開雙膝跪于床榻后側(cè)伏

    于羽衣身上、一手撐著身體一手沒隱胯間、柳腰桃尻在高潮的快樂中痙攣顫抖卻

    還要邊噴灑yin水邊舔舐羽衣的動作,簡直是牝犬母狗在吐舌搖尾討好主人乞求獎

    賞那么的yin亂滑稽。

    「呲溜~愛妃的汁水真甜呀~嘶嗚……唔嗚嗚!?」

    直到剛剛為止都很正常。

    但隨著她的用力吮吸,從綻放的xue腔內(nèi)、殷紅的嫩rou蠕動間,似乎有什么東

    西正在逐漸「鉆出來」——

    忽然金芒熠熠,皇氣氤氳,恍惚間赫然一條金龍自宮xue中蜿蜒鉆出。定睛看

    去,卻是一尊長筍玉柱浮刻騰云駕霧的盤龍之型,覆雨翻云,弄月摘星,魁梧威

    嚴(yán),自有一股龍行雨露澤被蒼生的天子氣。猝不及防的長樂登即被玉龍擠開牙關(guān)

    霸占唇舌——在它深深壓著喉嚨、嗆得呼吸困難之際,長樂才了解這根龍柱究竟

    有多么雄壯聳長:可還有半截露在外面呢!

    雖然身為黃龍的長樂不需要呼吸,但窒息的痛苦還是令喉嚨本能地抽搐緊縮,

    反嘔著、抵抗著這根碩大的玉莖。

    「嗚…唔、嗚噫?嗚嗚嗚——」

    「不能吐出來哦,陛下?!购龅?,一只柔荑撫上長樂的秀發(fā),酥軟嫩滑的香

    膚上沾滿了略有些風(fēng)干的粘濕液體。手指的動作充滿輕佻,以女皇的臉廓為琴鍵

    優(yōu)雅地彈動撥弄幾下,又親昵地摩挲著她的下頜,把堂堂皇帝陛下當(dāng)作家養(yǎng)的寵

    物調(diào)戲著?!高@可是某位先祖女帝的遺物呀。聽說那位女帝厭惡男性喜好女色,

    這才請匠人打磨出這件器具以傳嗣。陛下怎能對傳承出自己這一脈的圣具如此不

    敬呢?」

    「唔噫!?」

    羽衣的聲音讓長樂的動作陡然一滯,什么思考能力都不剩了,這么荒唐yin蕩

    的話語她卻無條件地相信,喉頭踴動,卻是為了將這根「圣具」更深地咽下。巨

    碩的異物侵襲咽喉,生理上的排斥與反感是怎么都壓抑不住的。但是……

    「嗯哼~真不錯…就是這樣~」

    「——!?」

    被夸獎的身體歡愉地發(fā)熱guntang,雀躍的心情幾

    乎要從身體里涌出來了。長樂

    無師自通。兩手環(huán)箍龍莖,浸滿屬于自己yin液的纖指裹住凹凸猙獰的玉柱上下滑

    動。分明不是rou體,手指間卻傳來guntang的熱量——并不灼人,但卻焦心;強(qiáng)忍住

    嘔吐感,使勁地壓下腦袋讓圣具戳到自己的喉間,小舌靈巧地裹住菇頭,舌尖細(xì)

    細(xì)舔弄馬眼與冠狀溝,前后賣力吮吸舔弄。

    「唔嗯?」

    隱約地,從圣具上感受到輕微的波動,如同火山噴發(fā)前的征兆,淪為yin欲形

    狀的直覺告訴長樂,有什么東西要來了。咕嘟咕嘟地用口水打濕這尊圣器,她略

    帶點疑竇地翻起眼睛仰視著羽衣,可人的喘息在每一次吞吐roubang時不斷地漏出,

    可愛,而又下流。

    羽衣也沒有賣關(guān)子,側(cè)倚床頭,媚笑著回答她的疑問:「既然是傳嗣圣器,

    自然要有射出陽精的功能啦~?能把·我·(重音)的血氣化為陽濁之物,

    全都澆灌給陛下~?」

    ——居然是……愛妃的……?

    心底有什么東西在抗拒。眼中的桃心微微閃爍。不能這么做。你可是天子,

    是女皇,眾生皆應(yīng)在你腳下,萬物皆應(yīng)任你踐踏,怎么能跪在一婦人腳下巧笑倩

    兮,還玷辱祖先、飲下那種穢物?

    可這根圣具上,卻逐漸傳來奇妙的味道。其一是太妃的體香,幽靜而不凄冷,

    芬芳而不熱切;但另一種卻是腥臭的、刺激的,可卻能喚醒rou體的本能,掀開理

    智的偽裝、將女性墮為雌獸。香臭美丑激凸而雜糅,渾沌地縈繞鼻尖,但目的卻

    都是一致的——

    ——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

    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

    要讓女皇淪為妖妃的玩物。

    長樂猛地低頭,一口氣讓玉棒刺入自己喉嚨深處,緊緊地用軟骨包裹擠壓。

    剎那間,精關(guān)放松,白濁洶涌。

    長樂玉體猛烈地痙攣著,口腔與喉間充斥著白濁,將腮幫子灌的鼓起,雖然

    她已很費力地含住白濁但依然隨著玉莖抽出而在嘴角溢出,濃稠的白漿淹沒她的

    整張臉頰。她懵懂恍惚地抬起頭,保持著鴨子坐的姿態(tài),咕嚕咕嚕地漱了漱口,

    在妖妃充滿占有欲與侵犯欲的審視目光中乖巧張口,炫耀自己滿嘴的jingye。

    「陛下真乖?!?/br>
    并不是長輩對晚輩的夸贊。而是主人對寵物的褒獎。凰羽衣勾起長樂精致的

    下頜屈指輕撓,另一只手往復(fù)愛撫著她的粉背,剛剛還像雌犬一般乖巧yin賤的女

    皇此刻又成為一只愜意的貓咪,在羽衣的撫摸下咕噥出性感的呻吟。

    「那么,陛下想要什么獎勵嗎?即使是解除妾身給陛下施下的蠱毒邪法都是

    沒問題的哦~」

    羽衣壞心眼地問道。明明知道現(xiàn)在的長樂根本認(rèn)知不到自己的惡意,明明知

    道已經(jīng)被性欲侵蝕的女皇眼中只容得下一件物什。

    長樂沒有說話。主動地勾住膝蓋向外打開大腿,汁水淋漓的蠕動yinxue完全展

    露在羽衣面前,發(fā)情的雙眸盯著羽衣胯間這根頂端還沾著濁白液體的巨物,咕嚕

    一聲,咽下口水,征求地歪歪頭。

    「哎呀,陛下真的想要妾身的這件東西嗎?這根圣具可是被妾身以從陛下那

    兒榨來的龍氣,以及妾身自己的妖惑星邪異魔力祭煉改造,又在妾身的宮腔內(nèi)以

    怨忿欲念孕育,與其說是龍根、不如說是降龍根了哦?莫說陛下真陽已經(jīng)被奪,

    就算處于全盛期都會被這根yin具cao壞呀。陛下真的想要它嗎?」

    「嗯嗯嗯!」

    長樂怕是根本沒有聽進(jìn)去吧??缰鳰字腿撲倒羽衣,垂涎著口水軟嚅著媚音,

    嬌婉地說出自己的要求:

    「請愛妃用那根圣具,cao壞朕的saoxue吧~?」

    「遵~旨~」

    ——最先動作的,卻不是接旨的羽衣。這聲回答仿佛號令槍響,得到應(yīng)允的

    長樂立即難耐地抬臀晃腰,滴答著yin水的saoxue對準(zhǔn)愈顯猙獰的玉棒,腰肢重重沉

    下。

    隱隱地有薄膜被撕破的聲音自結(jié)合處悶聲響起,一道赤絲沿著巨根滑落、隱

    沒,被它吸收。

    「嗚哇啊啊啊啊啊~?」

    沒有痛苦的呻吟與悲鳴,有的只是縱情于這極樂歡愉種的享受與滿足?;蛟S

    是多汁的媚xue早已做好迎接圣根的準(zhǔn)備,明明是被這么急躁粗暴地奪走女性的第

    一次,然而如同浪潮般洶涌而來的卻并非是劇烈的痛楚,只有無盡的性愛快感。

    初次受到進(jìn)犯的玉xue不住地張合,那其中一層層嫩滑又緊致的xuerou似是道道

    關(guān)隘,面對侵入的巨物看似是如臨大敵般試圖緊縮阻擋這異物侵略的步伐。然而

    那根圣具只是輕輕攪動一下,剛剛還氣勢洶洶的腔壁好像被驚起的湖面泛起陣陣

    蕩漾,一時

    又痙攣著舒展開來——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欲迎還拒與欲擒故縱而已,

    先前的緊縮只是為了便利給予長樂更大的刺激,圣具輕易地突破她的rou屄虛張聲

    勢的阻撓,霸道的氣勢、令yinrou褶皺不禁為之懾服,癡饞地纏綿著玉柱。

    ——愛妃……占據(jù)了朕的身體……

    羽衣長日以來的調(diào)教在這一刻結(jié)成yin欲動人的果實。直達(dá)內(nèi)心的通道被羽衣

    邪莖一口氣貫通,酥軟敏感的宮頸軟rou被撞擊地春情泛濫,guntang的胴體觸電般地

    彈跳弓起,zigong更是因guntang的情欲疼痛地抽搐著,想要垂降下來把粗壯的玉莖吞

    納。

    ——朕就應(yīng)該……在這根roubang上~?

    可惜羽衣并未如她所愿。散發(fā)著妖異魅力的魔莖在蕩著rou波輕盈地彈開,稍

    微從長樂的rou壺中脫離;女皇略有些難受的囈語著,夾緊rou感的大腿,想填補(bǔ)那

    因玉莖脫離而露出的空隙;可羽衣卻忽然殺了個回馬槍,重新擠開尚未合攏的rou

    壁。

    ——里面、里面……要變成roubang的形狀了?。?!

    女皇暢然地嘶出縱情的嘆息,再怎么有彈性的腔道在幾次三番地作弄下都會

    被固型。但被這么戲弄著、長樂心中卻不曾有半點的不喜,沉浸于歡愉的尤物嬌

    軀以玉莖為支點恣意扭轉(zhuǎn)搖蕩,讓玉莖的魔力侵染過嫩胵內(nèi)的每一個角落。

    ——朕的真元…朕的身體…朕的皇位……朕的一切,都要獻(xiàn)給roubang了~?

    羽衣所創(chuàng)造出的扭曲愛意,所調(diào)教出的yin蕩御體,所污染出的雌媚心神,三

    位一體,隨著邪莖的銘刻、與女皇再也不分彼此——自己為愛妃的邪yin圣具所征

    服,豈不應(yīng)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

    「嗚…陛下也……太sao了……」羽衣的聲音都有點動搖。將此圣具化為邪具

    祭煉的羽衣與它可是心神相連,夏凌雪sao艷rou體的魅力透過邪莖完全傳遞過來,

    令她差點把控不住精關(guān)。本以為用小宮女的身體實驗過后就能完全駕馭這根降龍

    根,把夏凌雪cao得服服帖帖,怎料女皇陛下居然如此yin媚癡纏,xuerou攪動粉褶纏

    絞、令人根本想不到她新瓜初破。

    羽衣如臨大敵,屏住呼吸。對仇敵之女她自然不會有任何憐惜,更何況此時

    乃調(diào)教長樂的緊要時刻。纖腰抽動、牽引著這降龍根也一起擰動,粗碩胸偉的玉

    莖強(qiáng)硬地攪動著女皇的癡纏屄壁,苛責(zé)著刮過每一寸的腔道每一寸的胵rou,饒是

    如此嬌艷女皇的xiaoxue仍舊戀戀不舍地裹上來,反饋給邪莖以幾要把人的骨髓都吸

    出來的漩渦吸引。

    卻是長樂毫無保留的扭曲而荒yin的奉獻(xiàn)之心,只為了侍奉這根降龍巨物攫取

    極樂快意,主動地渡去自己的真元,將rou欲之樂催熟到極致。

    (真是自己大意了。嗚……看來,只能使用最終手段了?。?/br>
    羽衣瞇眼冷視,強(qiáng)行壓抑著內(nèi)心的欲望盤膝而坐,以鳳凰真元與妖星邪力灌

    注于邪莖之上,更以長樂源源不斷奉獻(xiàn)來的真元為助力,勾動玉莖上的女皇處血,

    將這根降龍根徹底煉為自己的法寶。本就用珍貴材質(zhì)造就的圣具魔莖又得黃龍真

    血的皇氣滋潤,終于跨越凡境,成就造化。

    噗呲!

    「噫咿呀──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瞬間,邪莖的威勢猛然暴漲了幾分,原本還能勉強(qiáng)纏膩著它的xiaoxue被一股

    蝕骨銷魂的快感擊潰,融顫著在淅淅瀝瀝的潮水中無力地扒拉在邪莖上,成為它

    炫耀威能的戰(zhàn)利品。宮腔在雌性本能的敦促下沉沉的墜下,協(xié)大勝之勢,羽衣挺

    腰而進(jìn),突破花心的阻攔深深灌入長樂女皇的宮室。

    完敗了?投降了?墮落了?

    是回光返照?還是因邪異真元也被妖妃吸納而導(dǎo)致對她的干涉降低到了冰點?

    感受著自己苦修數(shù)紀(jì)的精純真元盡數(shù)透過邪莖流入妖妃體內(nèi),經(jīng)幾段變化蠱惑侵

    染惡墮后液化為粘稠腥臭的白漿,注入孕育子孫的宮袋中,女皇的心中涌起一陣

    自貶自毀的黑暗愉悅。

    朕,要完蛋了呢~?

    白瓷般的肌膚上描摹著邪莖的輪廓;如懷胎般鼓起的小腹里回蕩著腥濁翻騰

    的浪聲。

    那股誘惑的媚聲隨著生命的激流在zigong中鼓動,sao撓著她浸染欲望的心緒。

    長樂完全沒有拒絕這股聲音。任由心中的希冀與那股惡墮之音同調(diào)、共鳴。

    一個濁浪打過,將她徹底淹入欲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