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小偷是怎么進來的? 奇了怪了。 他明天一定要去一趟管理處。 喝了酒的廉棠容易睡著,被發(fā)現(xiàn)人身的程莘卻睡不著。 她欲哭無淚啊,竟然被帥哥哥以為是小偷。 恨自己這會兒不是人身,不然她一定要大變活人,告訴他,她才不是小偷嘞! 翌日,廉棠醒過來后,頭隱隱作痛,口干舌燥,起來倒水喝的時候,他并沒有忘記昨天晚上的事情。 等洗漱完,吃過早餐,廉棠就直接去了管理處,查看了那天的視頻,的確沒有看到什么可疑人員,也沒有在大門的入口出口等地方看到什么帶著貓耳貓尾巴的女孩,別說貓耳了,連刻意的女孩都沒有出現(xiàn)。 仿佛印證了一句話。 那天他的確是鎖了落地窗的,但是那個女孩到底是怎么冒出來的? 難道是最近偷竊界有了什么新的解鎖工具? 這事兒他有點想不通,但也沒有報警,這事兒太無厘頭了,他報警都覺得像是p的視頻給警察看。 而且也不想把事情鬧的大,之前因為貓的事兒,他個人在網(wǎng)上已經(jīng)有很多標(biāo)簽了,不少人都懷疑是他自己策劃的一些炒作行為,如果再報警,沒準(zhǔn)那些捕風(fēng)捉影的人就更加坐實了說他自我炒作。 畢竟這個小偷……手段非比尋常,看不清樣子,也沒有其他視頻可以證明那個是小偷,畢竟財務(wù)根本沒丟失,只是被弄臟了幾件衣服……報警了也不會有什么大的動靜。 不管廉棠怎么自我分析,自我解釋,他都覺得這個事情簡直處處詭異。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易遠(yuǎn)山他們幾個在群里問進展了。 易遠(yuǎn)山:可以給我們一個解釋了吧。 冷濯:坐等。 章敬之:等。 廉棠:我如果說我不認(rèn)識那個人,你們可能不會相信,但我的確不認(rèn)識那個在我家里穿著我衣服的人。 冷濯:還用你的廚房做東西吃…… 按照他們對廉棠的認(rèn)識,只要廉棠說不認(rèn)識,那就真的不認(rèn)識,因為如果他真的包養(yǎng)了女學(xué)生,不說也就算了,被他們發(fā)現(xiàn)還不說,那絕對不是他的風(fēng)格,肯定會坦白這件事兒,沒什么好隱瞞的。 易遠(yuǎn)山:是小偷……你報警了嗎? 章敬之:cao,現(xiàn)在的小偷這么囂張了? 廉棠:我也覺得很囂張,但更奇怪的是,她進了我的臥室后就沒有出來過,我一開始猜測她是從我陽臺爬進來的,但我有鎖門鎖窗的習(xí)慣,畢竟小小也是丟過兩次的貓了……我就格外注意這方面的事情。 如此這般,四個人討論了很久,都沒討論出頭緒來。 當(dāng)然也涉及到了“該不會是鬼吧”的話題,就是那種開心鬼,故意折騰人玩,電影里演得那種。 但四個人都是無神論者,這條雖然被提了出來,但都嘻嘻哈哈的跳過,沒當(dāng)回事兒。 廉棠更沒有當(dāng)回事兒。 程莘在家里各種忐忑,可以說是折磨了。 她一直在想,要不要提前坦白,還是再緩緩。 就在她想再緩緩的時候,她又變成了人的樣子。 廉棠回來就看到臥室里,床上,坐著一個女孩。 貓耳朵,貓尾巴,很好。 小偷很囂張。 還是如上次那樣,穿著他的衣服,依然是貓耳朵貓尾巴,這次甚至都不逃了,直接坐在他的床上。 眼神倒是怯生生的,不像那種很囂張的性格。 廉棠掃視了一圈周圍,問床上的貓耳少女說:“你的同伙在哪里?”女孩表現(xiàn)的這么沉穩(wěn),不跑不叫,顯然是有備而來,沒準(zhǔn)同伙就藏在某個地方。 程莘聞言忍不住抓住自己的尾巴,低著頭,她說什么?她要說什么?!怎么說?! 天啊,這太難了! “我……沒……同伙……” 女孩的聲音聽上去有點熟悉……廉棠微微皺眉,他覺得,這聲音,似乎之前在哪里聽到過? 作者有話要說: 變化太快,就像龍卷風(fēng)。 ps:我今天沒去看醫(yī)生,因為覺得不是很疼了,我決定等過兩天閑了去按摩一下,舒緩舒緩,以后多活動活動,應(yīng)該不會有事吧,希望不要再像昨天那樣,太嚇人了,我要多活動! 第61章 chapter 61 程莘是在廉棠回來之前又變身的, 然后就熟門熟路的把廉棠的衣服找了兩件穿在身上, 剛穿好就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 嚇得她準(zhǔn)備往床上鉆,跳上床,還沒掀開被子,門就被推開了, 她縮著脖子不敢看他。 然后就被問:“你的同伙在哪里?” 程莘心里那個不安啊。 垂著頭, 握住自己的長尾巴說:“我……沒……同伙……”她才不是小偷呢! 廉棠看著這個女孩的耳朵和尾巴, 兩次都戴著這種東西。 這個亂跑到別人家里的女孩,該不會是個精神?。?/br> “那你是怎么進來的?” 廉棠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沒有上前,也沒有離開。 程莘猛地抬頭,看向廉棠。 廉棠看到她的眼睛,一怔, 藍(lán)眼睛? 看面容有種混血的感覺,但是頭發(fā)又是黑色的,藍(lán)色的眼睛是戴了美瞳? 程莘說:“你……就不覺得……我有點眼熟嗎?” 廉棠看到她那雙非常醒目的面容,這是一張非常嬌美可愛的臉, 但他確實從來沒見到過。 “我們認(rèn)識嗎?” 程莘點點頭說:“我們認(rèn)識啊,我每天還都和你睡在一起?!边@話說起來有點羞恥是怎么回事, 但是她沒說錯啊。 廉棠忍不住笑了。 “你說什么?”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遇到了一個精神有點問題的女孩。 “我是小小,帥哥哥——”程莘下意識叫出了自己在心里給他起的外號,連忙伸手?jǐn)[了擺說:“我是說,廉棠……我是小小?!?/br> 廉棠覺得自己站在這里聽一個腦袋可能有問題的人胡說八道, 非常的可笑。 他沒有理會這個女孩,開始找貓,然后想了想說:“你現(xiàn)在從這里出去,下次不要再來我家,你私闖民宅的事情,我既往不咎。” “我是小?。 背梯范己薏坏米约含F(xiàn)在再當(dāng)著廉棠的面變成貓,可是她完全掌握不到變身的規(guī)律,做不到啊。 廉棠似乎覺得,等了這么久,他想象的所謂的同伙都沒有出現(xiàn),但是小小卻不見影。 不管了,還是先找小小。 小小是最重要的。 廉棠走進臥室,各個角落都看了看。 程莘跳下床,聽著廉棠叫著小小的名字,說:“我就是小?。 ?/br> 廉棠沒理會她。 程莘說:“我的耳朵和尾巴都是真的貓耳朵貓尾巴!我是小??!”程莘跟在廉棠的身后,解釋著。 但廉棠先入為主地覺得這個女孩腦袋有問題,因此她的話,他并不相信。 正常人誰會相信一個人對他說,喂,我是你的貓? 程莘越說越氣,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她一個大跨步,走過去扯住廉棠的衣角,不讓廉棠走出去。 廉棠看了臥室沒有小小,正準(zhǔn)備去外面看看,衣服就被扯住了。 他回身看向比她矮大半個頭的女孩。 女孩仰頭看著他,伸著頭說:“你摸摸——” “咳——”廉棠后退了一步。 程莘一把抓住廉棠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耳朵上,她說:“你摸,是不是熱乎乎的,你再摸摸耳朵下面,是戴的還是長在我頭上的!” 廉棠其實心情非常的復(fù)雜,他一直在思考,這個女孩是怎么進他家的,為什么穿得是他的衣服,為什么…… 太多為什么了。 可能是女孩臉上氣鼓鼓的樣子讓他放下了一些防備,他依言摸了摸那白絨絨的貓耳,當(dāng)觸及到那柔軟的感覺時,他就怔住了。 這觸感的確不是布料那種感覺,而是有血有rou的存在,手里的貓耳甚至在他捏住的時候動了動。 程莘再接再厲,小心翼翼翹起尾巴,用手拿住,又讓廉棠摸了摸尾巴說:“這個也是真的,都是真的!我是小小呀!” 廉棠看著抓著自己衣服的女孩。 “你……是……小小?” 程莘忙不迭點頭,眼神里都是期待。 “我還是……不太相信……”雖然摸了耳朵和尾巴……廉棠作為一個無神論者,還是不太相信這個女孩的話。 程莘氣得都想伸爪子撓他咬他了。 “你為什么不信啊!我就是小小,就是那個被人抱走,為了給你省錢,自己跑回家,在樓梯上摔成狗的小小啊,你的小嬌妻?。 ?/br> 程莘說到小嬌妻的時候,廉棠凝神看著她。 程莘情急之下,連廉棠愛叫她小嬌妻的事兒都說出來了,說完就后退了一步,臉爆紅。 她皮膚本就白,臉爆紅的下場就是,非常的明顯,明顯到完全無法忽視。 一開始,程莘說她是他的貓時,廉棠還有些猶豫,但是聽到小嬌妻這個他愛逗小小說的稱呼時,他就開始有一絲動搖了。 為了表示自己的尾巴和耳朵是真的,自己說的話是真的,程莘不停甩著尾巴,動著耳朵,給廉棠演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