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海難來襲
與此同時。 游輪主控制室內,一個神采奕奕的老頭子睜大眼睛喝問旁邊一臉冷汗的青年言道“你說已經(jīng)偏離了航線?” 老者的不威自怒令主控制內的所有人都不由地渾身哆嗦幾下。如同老者就是他們頭頂上的一把刀,隨時都能落下! “偏離了多少,能否改道回到原來的航線?”老者并沒有第一時間怪罪旁邊監(jiān)控航線的青年,反而有條不紊的問詢。 仿佛現(xiàn)在的情勢在他的眼里,如尋常小事一樣。 “那個……不清楚?!鼻嗄暾f話有些吞吞吐吐,仿佛有難言之忍!因為他自己都講不清為何偏離航線。 “有話快說,有屁就放?!崩险吲獾馈拔覜]時間在這跟你扯幺蛾子!” 游輪上的人非富即貴。難道跟人家講,因為cao作人員失誤,咱們到達旅游勝地的時間推遲?! 先不說游輪上的人能不能接受,游輪背后的老板就能活吃了老者! “根據(jù)船上設備的顯示,咱們的航線并沒有出錯。”青年被老者怒斥后,也涌現(xiàn)幾分火氣,直言不諱的道“可時間不對!” “以游輪的速度,咱們已經(jīng)到旅游勝地了?!?/br> 老者聞言一愣,旋即思索片刻后,道“降低行駛速度,順著航線往回返!” 老者的聲音很平淡,可言語的命令之意卻鏗鏘有力。 當他的話一說出口,主控制內的工作人員頓時開始控制游輪的方向,開始掉頭。順便降低速度! 總之,老者的命令無聲無息間給眾人打了強心劑。 微微的晃動感令房間內休息的兵主雙目猛地睜開,疑惑的說道“掉頭了,那幫家伙在搞什么鬼?” 那幫家伙,指的便是主控室里的一幫人等。 自語之后,兵主起身拉開房門走進走廊內。他現(xiàn)在只想搞清楚游輪為何掉頭行駛! 否則的話,他寢食難安。 隨著他走出房門,其他房間的門也旋即而開。房門的主人邁開步伐皆聚集在走廊內! “你們也感受到了么?”兵主看向流川楓等……人道。對于其他人能反應過來這點,他不可置否! 畢竟這微微晃動感如同小型地震一樣。雖不傷人,卻能讓人心驚膽戰(zhàn)! 要知道,這可是在大海上。 “水杯因為晃動跌倒后摔向地面?!绷鞔鲗嵲拰嵳f,將他為何走出房間的原因道出! 如兵主般,他也想知道游輪為什么這么晃動。 “難道出事了?”戰(zhàn)場原黑儀有所擔憂的道。大海上行駛的船要么沒事,要么就是遭遇生死危機般的海難! 木川原礫聞言渾身一抖一臉難看。他雖然不想承認,但這的確是最大的可能! “出事的話,咱們這些人沒有一個人能活。”他一錘定音道。 戰(zhàn)場原黑儀臉色霎那間一白,妖嬈嫵媚的氣質盡退。如此災難下,她縱然有天大智慧,也無從使力! “事情還沒有你們想象那么嚴重,只是掉頭了而已?!北饕娝麄儶q如喪家之犬的樣子后,徐徐說道“至于這其中的原因恐怕得咱們當面問清楚了!” “什么,原來是這么回事??!”戰(zhàn)場原黑儀輕輕的撫摸胸膛,感受一下心臟的跳動松口氣道。只要不是遭遇海難,那都不是事! “你怎么知道這是掉頭引起的晃動?”木川原礫聞言立即唱反調道。如同得了他不找兵主麻煩就會死的病! “你希望遭遇海難?”流川楓挑挑眉,斜著眼睛凝視木川原礫道“都什么時候了,還搞你那套!” 他根本無法理解木川原礫的腦回路是怎么形成的。怎么老與兵主作對? “要是遭遇海難的話,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兵主不屑置辯的說道“這區(qū)區(qū)晃動,用腳趾頭想都不是海嘯之類的災難引起的!” “哼!”木川原礫聞言,反問道“既然如此,你倒是說說游輪為何掉頭?” 無緣無故,掉頭干什么! “很多的原因?!北餍α诵Φ馈白钣锌赡艿膭t是,繼續(xù)行駛的話將會很危險!” “而掉頭,很大的可能規(guī)避這種未知的威脅。” “危言聳聽。”木川原礫十分理智的道“航線走了千百回,能有什么危險?!” 他這話也沒錯,因為航線都是固定的。危險性或許有,但絕沒大到隨意就出事的地步! “木川原礫,你別太過份!”流川楓冷眼看著木川原礫道“出了事,你也別想在這茫茫大海下獨活?!?/br> 兵主的猜測或許不正確,但的確是最合理的解釋。主控室那幫人又不傻,豈能明知前方有危險還向虎山行! 那與找死又有何區(qū)別? “你這話倒是提醒了我。”兵主意味深長的看著木川原礫道“或許,游輪行駛的航線已經(jīng)偏離原始的軌跡!” “向著未知的方向,前行?!?/br> “那這樣豈不是糟糕了?!”戰(zhàn)場原黑儀分析一下兵主與木川原礫前后的話,驚呼道“咱們不相當于迷路了一樣?!?/br> 在一望無際的大海上迷路,這是一個不好笑的笑話。與遭遇海難沒有任何差別! 話一出口,走廊內陷入沉默。 木川原礫想了想,張口欲言又微微的閉上嘴巴。他根本無從反駁! 因為擺在眾人眼前的事實,無懈可擊。 恰在此時,月下由奈的身影出現(xiàn)在眾人的目光下! “不……不好了,學生們與那幫富翁們打起來了!”月下由奈氣喘吁吁的道。 如果仔細觀察她的衣裳,就會發(fā)現(xiàn)她的衣服已經(jīng)有不少地方破損。明顯是硬生生撕扯成這樣的! “打起來了?”戰(zhàn)場原黑儀聞言頗為不解的道“怎么會打起來?!” 要知道,學生們無法進入娛樂消費大廳的。畢竟那里的東西都要錢! 就算不禁止學生入內,又有幾個人能玩的起? 兵主眸光冷寒,伸手扒開月下由奈身上衣服破損之處后,清晰的看見那皮膚上的傷痕! “誰傷的你?”他輕聲問道。 木川原礫目光里閃現(xiàn)微不可查的陰沉與冷意,道“難道是那幫富翁?!” 這是最有可能的情況。 如果說月下由奈身上的傷是學生打的,那么那個學生真的有點喪心病狂。 畢竟,月下由奈的身份,擺在那。學生會長! 月下由奈聞言,目光有些躲躲閃閃。她從兵主的眼里看見怒意! “別想瞞著我?!北鞣路鹬涝孪掠赡涡睦镎谙胧裁?,道“你不說我可以問別人!” “只不過廢些時間而已?!?/br> “是三班的學生!”月下由奈緩緩的道出原因。 學校的學生們本是躁動的年紀,讓他們呆在房間內一動不動哪也不去不現(xiàn)實。 而三班是學校前五百名學生最多的班級。自然而然,那個班級的班主任臉上有光! 而學校的領導自然給了個大大的紅包。至于這個紅包多少,只有三班的班主任自己知道! 當然,這個不算受賄。而是獎勵! 學生們一多,三班的人自然抱團取暖。大家認一個名為“山本一夫”的家伙為老大! 無他,那個山本一夫很有錢。而他本人還很大方,光從他手指縫流出的小費,足以讓其他的學生賺的那“鍋碗盆滿”。 大家聚在一起后,便合計怎么玩。而山本一夫便邀請大家去大廳內娛樂場所消費! 錢算他的頭上。 眾人興高采烈下,還齊齊找上班主任一同慶祝。 本來,這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情??烧酥票陌嘀魅我驗榇魂嚀u晃,將酒灑在其他人的身上! 這下,被潑一身的富翁不干了。張口便開罵! 隨著時間的發(fā)展,雙方的人火氣越來越大,最終打起來了。 “你怎么在那?”兵主問了個最關鍵的問題。因為月下由奈不是三班的人! 三班人怎么打與兵主無關,可月下由奈怎么會在哪? 木川原礫目光如炬,仿佛他也想知道月下由奈為何在哪! “名堂一方找到我說雙方打起來了?!痹孪掠赡窝缘馈白屛易柚谷嗟娜耍 ?/br> 這就是她為何在那的原因。 只不過月下由奈有點低估三班的人那股瘋勁,連她這位勸阻的人一同揍了。 好在動手的是女生,否則以她的體格,根本禁受不住男生捶打的力道! “名堂一方人哪?”兵主溫柔細語的問道。三班的人之后再說,先解決名堂一方這個罪魁禍首! 要不是他,月下由奈豈能受傷。 “他見我挨打,頓時將打我那個女人攔下了!”月下由奈實話實說的輕聲道。 說實話,她現(xiàn)在根本就不知娛樂場所內的情勢咋樣了。 “那邊先不管,找到主控制室才是現(xiàn)在最主要的!”兵主尋思一下眼前的形勢,理智的開口道“等事態(tài)穩(wěn)定下來,再回來收拾他們?!?/br> “哼!”木川原礫憤憤不平的輕哼后,轉身走向月下由奈來時的方向。 “你干什么去?”戰(zhàn)場原黑儀問道。別人可以不管,木川原礫可是她的學生! “別管他!”流川楓凝視木川原礫的背影道“他可沒那么容易出事。” 如今這年頭,混黑的要是沒點本事,早就失蹤了。